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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七月和八月是游走纽芬兰最好的时候,也是海鸟繁殖的季节。其实十月也不赖因为是秋季,但现在是深秋至初冬的季节了。“嗯,下次再回来。”余生拍了几张照片,“先等到你肯放下工作吧。”萧程意笑着说:“会的。”她说:“下次你还有哪儿想去的,说一声。”“没有哪儿想去了,安安静静的便好。”她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会有的。”萧程意笑了,拉着她的手。他们和平凡的情侣没有任何区别,会主动会被动,平衡的,没有所谓的男方必须宠着女方。反而,都顾及,他们都顾及对方的感受,没有谁多谁少。因为天气的关系余生和萧程意没有呆到很晚。已经开始下起雨来了,即使有雨伞也抵不过那刺骨的寒冷。即使没有天气的原因余生也想离开了,因为那鸟屎味实在是重,她也怕毒瘾发作。“先回去吧,没办法了。”余生没意见,在那个时候立刻就回去了。回到了度假村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萧程意脱下羽绒服说:“要不明天休息吧,别着凉了。”她躺在床上,“你先洗澡,我赖一会儿。”余生把手背盖在眼睛上,平稳的呼吸,甚至她自己也无法听见。萧程意随意拿起衣物进到浴室了,不到五分钟他就出来了,因为实在是太冷了。余生又一次倒头就睡着了,萧程意抱起她,调整好睡姿就绕过床位到另一个方向,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毛巾擦干头发。他看向窗外被黑暗笼罩的枫叶,几乎看不清它原有的姿色。看了许久后他拿起服务电话打给柜台。“请问有什么能可以帮您?”理所当然的是用着英语说的,萧程意也用着英语回答她,“请问这里可以预约明年的房间吗?”“可以的先生,目前为止我们还有房间给予提早预约的。”“那就帮我预约明年的七月吧,两个星期左右。”“对了,我还是想要这个房间。”“没有问题的先生,我会用您这次入住的信息填写预约的资料,做个好梦。”“谢谢。”萧程意把电话挂了,翻身躺在余生身旁,安眠入睡。隔天早晨阳光通过窗户照射到床上,余生感到刺眼就醒过来了。看来是昨晚忘了拉上窗帘了。她起身拉好窗帘,整个房间暗了不少。她看了眼时钟,已经不早了,她打开平板电脑做她来到这里后天天都会做的事情。她感兴趣的是CapeRase灯塔,和泰坦尼克号有着关联的灯塔。锁定好目的地后她洗了个澡,打扮好自己后便叫醒萧程意。她知道这个男人基本上不怎么准备,换上一件衣就走。“萧先生,起来了。”这段时间来熟悉的一句话,萧程意直接睁开眼了。“今天去哪儿?”“灯塔。也很冷,多穿点。”一出门就先解决好早餐,吃完后余生说:“把油加满吧,灯塔的路程很长。”确实不近的地方,“为什么想来这个灯塔?”萧程意不解,他知道里面有一个致命的原因,但他好奇为什么不是附近又有名的灯塔。“我想看关于泰坦尼克号的事情。”萧程意点点头继续开车,一路的风景不比其他的差,余生拍了不少的照片。说到泰坦尼克号他又一次想到那幅画,被他认为露丝和杰克身份转换的一幅画。第21章第二十一章二十一过了很久终于到了,非常冷也非常漂亮。看着这风景也觉得一路上都值了。“泰坦尼克号沉没之前发出的求救信号是被这个灯塔发现的。走吧进去看看。”萧程意拉着她走进灯塔里,看见一位爷爷,他似乎很欢迎来到的人,对刚刚进入的那一家人也一样。一路上看见很多历史文化,特别是照片,登到顶上平视一片海,美妙得心静如水。任何东西也打破不了那个平静。这里虽冷但被阳光照温的感觉确实温暖的。萧程意从后抱住余生,很轻,轻得像一推就会离开。余生微笑着,“我不是露丝。”他抱得紧了些,额头靠在她的后脑。他说:“那你便是杰克。”余生眼神有些迷离,声色犬马又残忍的世界里能有一个地方可以让她什么也不想做,静静的在一个怀抱里,等待时光流逝。站了好一段时间,雾霾笼罩着,什么也看不了了。“走吧,吃饭。”他抿着嘴跟在余生的身后离开。附近有一个餐厅,卖的是海鲜。其实来到加拿大,海鲜最为重要。他们简单吃了一些,不过分量可不少,萧程意见余生似乎很喜欢这里的龙虾,就多叫了一份。这样一折腾,算是这次旅途上吃得最慢的一次了。回去后其实还没到夜晚,不过余生已经睡了。“别告诉我你待会儿想去?”余生看了他一眼,理所当然的点头,“对啊。”萧程意被她这眼神击败了,像是太过正常。“行,我也得去。”余生不惊讶,她知道即使最后一秒他才知道,也会跟着去。“那睡吧。”余生倒头就睡,不能不说余生是一个很奇怪的人,至少在萧程意的眼里是。她可以接近半个月不睡觉,之后便开始日睡夜睡,和他上网查到的那些不完全符合。她是个喜欢东奔西跑的人,先在东,再往西,最后回到了东。他无所谓吧。换作这些在别人的身上,身边的人一定和她吵到底,可这件事没有在他们当中发生过。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很明显只有余生睡了,萧程意还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口。她抬起头看了墙上的时钟一眼,得知已经晚上十二点了。余生起来打扮自己,萧程意见她醒了也想换起衣服来了。“不用换了,这样的白衬衫挺好的。”萧程意的手上的动作一顿,接着拿起一旁的大衣,递给余生。她接了过来,心想反正只是去体验,又不是找人睡。“走吧。”夜生活是一个让余生放松又紧张的时刻,因为她始终有着被捆绑的感受。“坐这儿吧。”余生看了眼他指着的黑暗的角落,她附着他的耳朵,“这里没人坐就是因为位置不好。”她拉着他到前面较显眼的地方。来到这里,他便成为那只等待着被宰的羔羊,而她是他们之中游戏的主宰者。余生转头问萧程意,“你要什么?”“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