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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了那就是笑话了。”秦建明目瞪口呆道:“皇兄,您在骗人。”“骗人未必是坏事,作为一个储......”秦政轻咳一声,“上位者要学会说谎,说谎的目的若是想将事情变得更好,那为何不说?不过上位者最不能容许的就是下面的人对自己说谎,日后若是有人欺骗你,多多少少还是要惩罚他一下的,否则日积月累你就会被他们的谎言蒙蔽双眼。”秦建明点头道:“我记住了。”秦政满意地摸了摸秦建明的脑袋,“天灾有时始于人祸,人肆无忌惮的作为,有时也会导致天灾,诸如过度的砍伐会让山变秃,下了大雨没有遮挡,那就会有泥石流和山洪,自然的天灾我们暂时预防不了,但人造成的天灾我们却可以提前预防。”秦建明用力地点着头。秦政推开车窗看着街道上未清的淤泥叹道:“中的一段话你要背熟: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谷与鱼鳖不可胜食,材木不可胜用,是使民养生丧死无憾也。养生丧死无憾,王道之始也。”?秦建明听得有些发懵,他才刚刚进入识字阶段,学的还没有这般高深。不过对秦政言听计从的他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心中记下回去问好说话的顾先生。大部分灾民都被安置在城外几里的一座山上,秦政牵着顾明哲和秦建明徒步上山。顾明哲身体不适,几步走下来额头便出了一层细汗。秦政微微皱眉道:“我背你。”顾明哲摇头道:“不用,山间路滑你自己小心看着路。”见顾明哲神色坚定,秦政只好继续往前走,只不过脚步却放慢了许多。秦建明摔了几个跟头,要哭不哭地瘪着嘴,抹了抹眼睛,抓着秦政的手指接着走。后面的侍卫们望着前面的“一家三口”,莫名觉得皇帝和皇后似乎还......还挺合适的。灾民对男皇后真心喜欢不起来,毕竟能让皇帝立为男皇后的一定是一个祸国殃民的狐媚子,他们如今已经十分不幸了,国家却有遇上这么一个昏君,不过当男皇后站在面前时,众人看着那儒雅可亲的长相,心中又忍不住想亲近。顾明哲知道自己长了一张好人脸,虽然让人看过不会有爱慕之心,但却十分受小孩到老人及中青年的喜爱,所以他笑的愈发和善,开始走亲民路线。秦政的身份不便久留,待了一会儿就走了,而顾明哲和秦建明留在这里又待了三天,期间秦政找陆柏易了个容偷偷跑了回来,担心一大一小出什么事,好在顾明哲很快就在灾民中树立出良好的形象,直到离开也没出什么乱子。三天后积水或下沉或被人工引导,挡路的淤泥和杂物也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剩下便是派人领导灾民重新建设家园,秦政又以顾明哲的名义拿出许多银钱,顾明哲也派身边的内侍去宫外施粥。待京城恢复往日的繁华后,城中的百姓几乎成为了皇后忠实的拥护者。反对顾明哲的人不是没有,但都被秦政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压下去了。自帝后完婚,盛国百年未受战乱,未有天灾,一年后昭仪病逝,又二年贵妃病逝,立皇弟秦建明为储君。接下来连续几年调整政策,经济恢复的速度愈发增快。令人称奇的还要数帝后的容貌,过去了十多年还是风姿依旧,太子往旁边一站好像没差多少。一日林长风来到宫中,摸着自己已经发白的发鬓,轻叹一声岁月不饶人。秦政笑道:“想不到过去了十多年,林爱卿还是如此注重外貌。”林长风摇头道:“惭愧惭愧。”“你可是有事?”林长风点头道:“有一个侏儒道士找到臣的府上,说是想找您和皇后。”秦政沉思片刻道:“朕知道了。”林长风犹豫片刻,道:“臣请旨辞去尚书令一位。”秦政皱眉道:“为何?”“臣年事颇高,若是继续cao劳只怕会短命。”秦政笑道:“不鞠躬尽瘁了?”林长风神色复杂道:“谢烨才三十多岁,若是臣死的太早,只怕他会难过太久。”秦政沉默许久道:“朕可以体谅你,不过朝中暂时还不能离开你,你便做太子太傅吧,也向朕推荐一下你心中可以担任尚书令的人选。”“多谢陛下。”林长风深深地鞠了一个躬。第111章大结局宫中闷的很,几年前秦政把荷花塘改成了专门钓鱼的鱼塘,鱼塘之上一行石块拼接成汀步,一直连到鱼塘中心的竹亭,周围栽植了翠竹和杏树,一家三口没事就去那里搞个野炊,不过自从政务变多后,秦政和秦建明就很少来了,倒是顾明哲来的比较勤。顾明哲躺在摇椅上,右手拿着鱼竿,左手从小桌子上随手拿起糕点,糕点旁边摆了一摞明察使日常上传的密折。秦政绕过弯弯曲曲的木栈小路,远远地望了一眼竹亭,身影一跃,直接点着水面跃到了竹亭里。顾明哲抬了下眼皮,“你不是在批奏折?”秦政道:“你师父来京城了。”“我师父?”“侏儒道士。”顾明哲愣了愣,片刻后恍然大悟道:“我出宫见他。”“我陪你。”秦政看了一眼鱼竿,“你在钓鱼?”顾明哲忽然脸色一边,小声道:“上钩了。”他用力抬起鱼竿,只听咔嚓一声,鱼竿从中间断成了两截,只剩下一段细细的残骸连接。秦政挑了一下眉头道:“我方才就是要说,这个鱼竿是坏的。”“......”钓鱼钓到一半鱼竿钓断绝对是一件令人烦躁的事情,顾明哲抓了抓头发,将摇摇欲断的鱼竿收回来放到一旁,回身抱起密折,转眼间就不见了秦政。片刻后水声一响,秦政的脑袋从水里露出来,慢慢游到竹亭,抬手甩上来一条鱼,细看去鱼嘴还咬着一截饵线。顾明哲赶紧放下奏折把秦政拉上来,“下次再钓就好了,你怎么下去了?”秦政抹了把脸,“现在还在恼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