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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的发丝,轻声声安抚道:“那夜只是饮酒罢了。”殿雪尘依旧冷冰冰地盯着烬渊,淡漠却又带着些犀利的语气问道:“今日那只猫妖又作何解释?”烬渊宠爱地轻刮了一下殿雪尘的鼻梁,笑容满面地说道:“当然是如以往,以幻术使其进入幻境。”殿雪尘眼波微澜,淡淡地警告了一句:“你既已碰过我殿雪尘,便莫要再妄想碰其他人。”烬渊暧昧地眨眨眼,他捏起殿雪尘的下巴,颇为色气满满地调戏道:“清安如此绝色,我也无心再碰其他人。”一句调笑戏谑的话语却说得有几分深情真挚,辞藻之间半真半假令人无法辨别。对上烬渊笑意不明的目光,殿雪尘依旧脸不红气不喘,意有所指地说道:“我讨厌脏东西。”烬渊摸了摸殿雪尘的发丝,丝毫不介意对方的冷言冷语,更是百般包容对方的怒火与任性,他轻笑道:“清安今夜是要召弟弟我侍寝吗?”殿雪尘垂下头,表情有些古怪的纠结。“怎么?难道我猜错了?”烬渊吻着殿雪尘耳垂低缓地说道。“等等。”殿雪尘有些尴尬地推开烬渊的手,他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悄悄施法往茶里打入几缕紫色的气流,这才把茶递给烬渊,“先喝了。”“好。”烬渊从不质疑殿雪尘的话,把茶一饮而尽后便潇洒地将殿雪尘整个人横抱起来。“明日我和你一起去圣寰。”殿雪尘淡淡地说道。“刚好瑞家邀请我去参加几日后的魔族法术大会,我们一起,一探魔族的虚实。”烬渊抱着殿雪尘淡淡一笑,语气轻飘飘的让人听不出这话的真假。殿雪尘目不转睛地看着烬渊,似乎要从对方千变万化,亦真亦假的表情中找寻那一个他愿意相信的理由。“清安不信我?”烬渊露齿一笑。“到床上。”殿雪尘搂着烬渊的脖子,垂下眼眸淡淡地吩咐着。“好。”烬渊温柔地吻着殿雪尘的额头一边轻轻将其放到床上,细心地解下他的发带,三千银发垂下,几分狐媚几分尊美.......一夜缠绵,不知情,不知爱。当烬渊离开水傃宫之时,已然接近凌晨,芙蓉帐内仅剩nongnong的悲哀与苦涩。屋内一片漆黑,宛若黑暗降临这个世间,得不到黎明的半分怜悯。沉睡中的殿雪尘蜷缩在床上,眉心紧蹙,嘴唇轻启梦呓喃喃着一个模糊的名字,清澈的泪水浸湿枕边,不知为谁而落。似乎是睡梦中,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让他渐渐平静了下来。次日。殿雪尘醒来的时候竟然看见烬渊放大的俊脸,一双深渊般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他有些愕然,这么多年来他还是初次在醒来时见到烬渊。昨夜自己太疲惫以至于沐浴之后便睡着了,根本不记得烬渊有没有离开。“本公子俊美无双,清安也看呆了?”烬渊痞痞地笑起来。殿雪尘沉默不语,刚要起身就被对方扶到怀里,疲惫的身子被对方温暖的怀抱包围着,出乎意外地眷恋。“今日就由我来服侍司主大人晨浴更衣。”烬渊淡笑着将殿雪尘横抱起来,到帷幔后的莲池晨浴。“你来作何。”殿雪尘恢复了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今日不是一起去圣寰吗?”烬渊无辜地说道,“我担心哥哥起不来。”“你想多了。”殿雪尘不自然地别过头去。“知道了。”烬渊随意应了一声,他心里知道殿雪尘性子傲,故识趣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认真地帮殿雪尘穿上衣物。殿雪尘觉得脸像火烧一样的烫,他突然站起来远离烬渊,匆匆落下一句“先去一趟主司殿。”便慌慌张张地逃走。烬渊望着殿雪尘的背影若有所思,若不是他昨夜半路折返,定不会知道清安在睡着后会泣不成声地唤着一个名字,他听不清到底唤的是谁,但能确定不是他烬渊。****似有来客,主司殿有着不同平常的气息,当殿雪尘走入殿中便看到一名白衣男子,银杏色的头发以精致的玉冠束起,他长身玉立于殿中,文质彬彬,儒雅风姿。“见过司主。”另一名衣着青色华服的男子规规矩矩地在殿雪尘面前单膝下跪行礼道。“亦师,莫要行此大礼。”殿雪尘轻语一言,眼前的这名循规蹈矩的青衣男子便是他的旁系弟弟陌芍华,为坎司的另一名侍司。“谢司主。”陌芍华起身道。“见过坎司司主。”那名白衣男子转身,正是那素子枯,文雅流畅地作揖行礼。“你我皆为一司之主,无须如此大礼。”殿雪尘露出一个疏离有礼的淡笑,虽是笑意但却掩不住本身的那几分孤傲清冷。素子枯抬眸细细打量着百年未见的殿雪尘,对方一袭杜若色绡袍,青白狐绒,优雅淑致,清傲夺目,果真一名绝色美人。见此素子枯扬起一个暖如春风的笑容,将对方的清冷化去,赞叹道:“坎司司主殿雪尘倾世无双,百年未见,依旧如此。”“清安。”一声轻唤,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道青绿色的身影掠过直接挡在那素子枯和殿雪尘中间。“杯黎?”殿雪尘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恼怒男子,有些惊讶。“烬渊公子,别来无恙?”素子枯有礼地打招呼。烬渊瞪着看似温柔儒雅的素子枯,眼含警告的厉色。而素子枯面上依旧淡然,而心中早已失笑,不料几百年不见,这烬渊依旧是那副孩童护食的幼稚样。殿雪尘从烬渊身后走出来,他语气淡然,声线平和道:“不知巽司司主前来,所为何事?”“当年弥珞生杀害蚩律一事,本司只觉此事有蹊跷。”烬渊一愣,他突然勾起一抹诡谲的笑容:“你也在查此事?”“此事让坎司和巽司之间有所隔阂,八司相生相克,本司只想修补二司关系。”素子枯微笑道。“本公子也正在查此事,奈何毫无头绪,若我们联手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烬渊用紫竹箫敲了敲素子枯头上的发冠,笑眯眯道。“求之不得,本司也想此事水落石出。”素子枯毫不介意,依旧温柔地笑着。烬渊眨眨眼打量着素子枯,自己与对方不过几面之缘,而且还是几百年前之事,但对方腰间的一个湖绿色的玉佩竟让他有一丝似曾相识之感。“这玉佩成色上等哟。”烬渊稍挑眉,毫不客气地将那玉佩取到手里把玩。“本司偶然所得,既然烬渊公子喜欢,那便送予你。”素子枯微笑着脱口而出,此言一出他自觉惊愕,自己这玉佩常年不离身,如今竟如此干脆地说出要送予烬渊。烬渊将那玉佩潇洒地往上一抛,又稳稳地接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