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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今既然你看上了,我也有自知之明,知道绝对抢不过你,这便就走……了……”他一脸茫然的看着钱多多从树上落了下来,站在了亓官晏的身前,手里捏着数枚铜板:“你争之前不弄清楚自己是在和谁争么?”那人瞪大了眼睛,只听到什么东西“噗嗤”一声穿破了血rou的声音,而后一脸不可置信的倒下了。“怎么是你?”亓官晏摸了摸麒麟剑:“你这一出手,谁都知道是谁杀了人。”钱多多抱拳道:“属下脚程最快,故而先行一步。”亓官晏点了点头:“反正如今你是我的朋友,替我出手,也不算太过。”钱多多低下了头:“属下不敢。”亓官晏笑道:“无妨,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不过随口一提罢了。”钱多多不答话了,过了片刻出声道:“可要属下带您回去?”亓官晏摆了摆手,钱多多虽是少女体型,也看不出身上有什么肌rou,不过天生怪力,两个成年男子,她一左一右可各提一个,把亓官晏从此处带回三七镇对她而言易如反掌。“那倒不必,”亓官晏摸了摸麒麟剑:“自个儿走回去显得我更可怜一些,好叫那流云剑内疚内疚。”钱多多的表情有些阴晴不定,看着亓官晏良久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道:“还要继续跟着流云剑么?”“是啊。”亓官晏不以为然:“周云峰死了,郑少衡可还活着呢,之后还是用得着的。”钱多多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说道:“那流云剑似乎……有断袖之癖?”亓官晏只觉额角抽了一抽,伸手扶了扶:“也许?到时候我看着办就是了……顾琊,他以前去过麒麟山么?”钱多多沉吟了一会儿答道:“属下也不清楚。”亓官晏这才恍然自己问错了人,钱多多的年纪比自己还小上一些,连自己都记不清楚的事情,钱多多怎么可能会知道?若是问问看邱小七也许还有些眉目,偏偏邱小七如今功法大成,从前的事忘了十之八九,遑论曾经是不是有一个小客人来麒麟山做过客了。“刚才是你一直看着林轩的么?”亓官晏突然问道:“没留下什么东西吧?”钱多多答道:“属下进入周家的时候密室已经塌了,麒麟剑和藏宝图俱是不知所踪,属下便顺着水流方向一路寻了出来,看见他倒在这里,用了些秘药护了他心脉,不过没有留下什么痕迹。”“颜修文也算得上是一代圣手了,”亓官晏仍是有些担心:“你确定?”钱多多点了点头:“内服的百草露,外伤没有敷药。”亓官晏点了点头应了一声:“那我这便走回去了,你也回去吧。回头找些人,在这溪水里找找剩下的三块藏宝图,动静小一些。”钱多多抱拳道:“是,那属下不陪您回去么?”亓官晏摆了摆手:“无妨无妨,死不了,看上去狼狈些才好。”钱多多便站在了原地看着亓官晏抱着麒麟剑一脚深一脚浅的往三七镇走去。颜修文看见顾琊扛着林轩回来时吓了一大跳,流云山庄几乎不与人正面交锋,庄子里的人也不太受伤,顾琊在流云山庄闭关的时候,除了做生意的,连带着整个流云山庄都闭门谢客,他在庄子里做大夫这么久,竟是快忘了江湖凶险。“这是怎么了?”颜修文帮顾琊把林轩放在了床上:“怎么伤的这么重?”顾琊摇了摇头:“具体情况我也不知,要等他醒来才能询问,你先帮他看一看吧。”颜修文应了一声,搭上了林轩的脉门,忽又似发现了什么一样问道:“晏公子呢?”顾琊的眸子沉了沉,摩挲了一下流云的剑柄:“或许早上回来,或许不回来了。”颜修文见顾琊神色有异,于是也不再追问,只仔仔细细的给林轩把起脉来。“伤的不轻,不过心脉倒没什么事。”颜修文呼了口气出来:“有人给他喂过药么?”顾琊摇了摇头:“应该没有。”能护心脉的药都是很好的药品,没有道理有人给林轩喂完了药却不带他走,还将他浸泡在小溪里。颜修文点了点头,本来他也只是随口一问,又道:“性命倒是无碍,只是要养一些时候了。”听到林轩性命无碍,顾琊便松了口气,林轩自小在流云山庄长大,与他情同手足,平日里他面上虽然不显,私底下却是把林轩当成是兄弟的。情绪一放松了下来,自然也就感到了人有些疲倦,这一天他都在东奔西跑,先是扯着亓官晏往北山上飞,后又拉着林轩从南面一路回到镇子上,如今的天色正是最暗的时候,看上去不过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颜修文状似无意的问了句:“晏公子不打紧么?他可不会武的,”顾琊似乎也有些担心,摸了摸手上的白玉指环,而后摇了摇头道:“他自然有他自己的办法。”颜修文叹了口气:“晏公子的确不像是什么简单的人,只是他与我们这几日倒也不曾害过我们,庄主若是喜欢他,留下来也好。”顾琊一时愣怔,而后道:“我也没有……喜欢他。”颜修文没有说话,拍了拍他的肩膀:“庄主回屋里睡一会儿吧,我在这里看着林轩。”顾琊应了一声便回自己的屋里了,左右却都睡不着,只定定的看着自己床铺对面的小榻出神。在茶铺里头的时候,他就知道亓官晏不是什么普通人了,那人举手投足都与普通的江湖草莽不一样,带着与生俱来的自持矜贵,说是世家公子还差不多,一点也不像是无名小卒。亓官晏说的话应该没有几句是真的,顾琊叹了口气,无非是想拉拢自己拿到藏宝图和麒麟剑,如今藏宝图虽然只拿到了一块,不过就算是只有麒麟剑,对他而言也不虚此行了,恐怕是不会再回三七镇了。虽然知道的明明白白,却不知道为什么总还是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堵着心口难受的很。顾琊坐在床边,看着外头的天色渐渐有了一点灰色的亮光,从天边一点点的翻了上来,浅浅的光一点点在褪去夜色,他这才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竟是坐在这里呆滞了许久了。顾琊靠在床边,怀里抱着流云,突然又有些担心起来,亓官晏的确有事瞒着自己,不过在这江湖上这也不算什么新奇的事,谁还没个不想说的东西呢?他不会武倒是真的,除了一点简单的身法,别的什么也不会,如今,却一个人在外头行走,还抱着麒麟剑,实在是危险的很。这么想着,顾琊便套上了脱掉的锦靴,握着流云打算原路返回过去找他,若是找到了那便最好,若是没找到……自己也算是问心无愧。他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却听到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文山客栈的伙计正在擦桌子,听到这声音赶紧跑去开门,一边还念叨着:“谁呀……这么早,还没开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