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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生的极美,年纪约莫三十左右,已经不是女孩子最年轻娇俏的时候了,但是年龄却没有影响她的容貌,仍是倾城绝色的模样。“这位是彩云轩的管事明月。”林轩对着顾琊和亓官晏说道:“她在这里约有五年了,五年来彩云轩的事情都是她一手cao持,荥阳的风月之所众多,也是靠她的手段,彩云轩才在荥阳城立足。”明月的烟斗在手上转了一圈,往腰间系着的小袋子里敲了敲烟灰,而后把烟斗拢进了袖子里,向着顾琊和亓官晏行了个礼:“奴家明月,见过庄主、庄主夫人。”亓官晏不禁有些尴尬,被这样一个貌美的女子称作是庄主夫人还是有些微妙的。顾琊却出乎意料的平静了下来,没有他最初那么生气,他向着明月颔首道:“明月姑娘。”亓官晏便也跟着他对着明月点了点头:“明月姑娘。”明月笑道:“奴家还是第一次得见庄主,要汇报的东西可多了去了,庄主不请奴家进去坐坐?”顾琊不太会应付女人,他原本和亓官晏并排站着堵住了小路,听了此话便侧了侧身和亓官晏挤在了一边,给明月留了一条通道。明月便笑着扭着腰胯率先走进了房里。亓官晏拿手肘捅了捅顾琊:“你怎么这么对人家?”顾琊茫然的看着他:“啊?”亓官晏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明月姑娘在荥阳多年,一手打拼下来才有现在的彩云轩,一个姑娘家有多不容易,你既然是庄主,怎么样也得夸赞她几句才是。”顾琊愣怔的点了点头:“那一会儿说。”亓官晏摇了摇头,跟着明月一起走进了屋子里,顾琊茫然跟在了最后。“这荥阳现在是越来越不正常了。”明月似乎也没有什么主仆的概念,自己坐到了小桌边,捻起了桌上小箩筐里的瓜子磕了起来:“周云峰死前荥阳就已经有了异动,奴家当时就知道一定要发生什么了,可惜那段时间荥阳整个封城,莫说是送信的人了,连送信的鸟都飞不出去,等到解禁之时,周云峰就已经死了。”“你说荥阳那时就有异动?”亓官晏看着明月,似乎有些吃惊:“难道郑少衡也插了一手?”“什么插了一手。”明月摇了摇头:“叫奴家看来呢,恐怕人就是他杀的。”此话一出,满座俱是一愣,亓官晏试探道:“明月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若是被有心人听去了,恐怕情况会变的更加复杂。”明月不屑的“嘁”了一声,把手上的瓜子壳往桌子上一拍:“都是自家人,奴家还怕诸位出去嚼舌根么?怎么?看不起彩云轩呀?”她这话一出,亓官晏连忙赔笑道:“明月姑娘言重了,是我的错。”明月轻哼了一声,似乎有些不快,不过倒也没往心里去,又接着说道:“那一会儿隗颙堂说郑少衡病了,连续半个多月不曾出现在荥阳街头,荥阳又封了城,一开始大家都当他是受了谁的暗算快不行了,他们家几个小孩也都不争气,隗颙堂要是真的没了郑少衡,恐怕过不了几年就成了一盘散沙,我们正等着郑少衡咽气的消息呢,没想到却等来了周云峰的死讯。”“你说是不是笑死人了,若是结拜兄弟过世,真的大受打击,应该是一卧不起吧?郑少衡倒好,周云峰死了十来天,他又出现了,信誓旦旦的说要给周云峰报仇,这出现了才半个月,周云峰三七过了没多久,这都要娶妻了,还报什么仇?”明月冲着顾琊说道:“后来我算了算时间,左右一合计,恐怕是郑少衡动的手。”“恐怕是宋衍怕一己之力杀不了周云峰一家上下几十口人吧。”林轩叹了口气:“郑少衡杀人,宋衍呢?负责泄愤么?”顾琊沉吟道:“恐怕郑少衡与周云峰之间也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两人怕也是积怨已深,不然宋衍也不会找郑少衡帮忙。”“所以说,”亓官晏理了理思路:“宋衍与郑少衡早就结成了同盟,趁着宋衍下山,郑少衡与宋衍合力杀害了周云峰,而后马不停蹄的回到了荥阳,宋衍则留在了阜阳城,一边对剩余的周家人下毒手,一边搜寻藏宝图和麒麟剑的下落,等到找到了东西再来荥阳与郑少衡汇合?”明月点了点头:“恐怕是这样的。”第40章四十“郑少衡的婚宴,具体定在了什么时候?”顾琊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而后开口问道。“再过三天便是,”明月摸了摸袖口里的烟斗,抿了抿嘴角没有把它抽出来:“到时候会有不少武林人士参与,郑少衡放话说自己大喜,请柬却发得远不够多,没有请柬的江湖朋友也欢迎他们去喝一杯喜酒,到时候场面恐怕会十分混乱,庄主届时一定要万分小心。”亓官晏皱着眉头问道:“他说没有请柬也能去?”明月点了点头:“的确如此。”亓官晏挑了挑眉毛:“这可真是奇了怪了,郑少衡早就活成了一个人精,绝没有往自己家里招贼的理由,按道理说,若是他的目标是庄主和庄主手上的麒麟剑与藏宝图,那就更不应该这样了,场面越简单反而越容易被他控制。”“的确奇怪,”明月看向了顾琊:“里面恐怕另有乾坤,不过以庄主的功力,大可不必太过担心。”她此话一出,亓官晏便知道顾琊中毒的事情被林轩压了下来,恐怕除了他们这一行人,还有设计要丁乞去暗杀顾琊的幕后黑手,几乎没有人知道顾琊现在用不了内力,连同着在阜阳城流云布庄的那些人也只道是顾琊受了重伤,明月自然也不知道顾琊现在的情况。亓官晏的脸色不好看,明月自然一眼就看了出来,她试探着问道:“我听下面的人说,庄主在阜阳城伤的不轻,如今可是已经大好了?”亓官晏不敢擅自开口接话,看向了林轩,林轩斟酌了一下道:“伤的挺重,还没好透。”明月在风月场中混了这么多年,自然一听这话就知道其中还有些问题,不过林轩不说,她也没有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意思,只点了点头道:“那到时候从楼里调几个姑娘去隗颙堂里,隗颙堂的弟子几乎都是男性,大半与新娘有关的事情都是请了城里的姑娘来做的,虽然请的不是风尘女子,不过既然从外面请,我们就能混的进去。”顾琊的性子倒是不愿意让女子为他犯险,不过林轩和亓官晏都没有反对,他也便沉默着接受了。“新妇叫做孟曲琼,她与如意夫人之间的关系你们想必都清楚。”明月岔开了话头,说到了别的问题上:“不过,叫我看来,她与宋衍之间的关系,倒是有些微妙。”“宋衍?”顾琊一愣:“他与孟曲琼又有什么关系?”明月笑道:“我听下头的人说,一日在外头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