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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缺乏的氧气这两件事,完全失去了对时间流逝的感受,直到最终一股腥意充斥在他口腔内,他才意识到这一切暂且结束了。尽管还想再做一会,但这种时候再度刺激那里未必会感到舒适,于是江临最终只是用手抚弄片刻,确认对方完全宣泄才松开了手。「陆先生?」他小心翼翼地唤道,但陆耘琛没有给予任何回应,仅是低声喘息着,除此之外,脸上也泛起一层明确的潮红,似乎迷失在先前的快感之中,直到这时都尚未回过神来。江临咽了口唾沫,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你……的兴趣,果然跟一般人不太一样。」陆耘琛说道,一度失去控制的气息已然平静下来。江临有些窘迫,但并没有否认。平常光是跟陆耘琛有接触,就足以让他感到满足,但今天却是对方放任了他的欲望,没有任何贬低或评判,只是若无其事地接受了他的一切。「陆先生,你觉得我很变态吗?」他忍不住问道。其实这是早在自己戴着贞cao锁出现在陆耘琛面前后,他就不敢再去想像的问题,不会有什么比那一幕更让人尴尬的,但陆耘琛却接纳了他,这让江临不禁开始思索,也许陆耘琛能接受的程度比想像中还要高,至少江临明白,不是每个人都能这样对待他,如果那天的情况发生变化,陆耘琛认为他是危险人物,恐怕自己这时早已丢了这份打工,甚至被列入黑名单,一生都不可能再见到陆耘琛。「变态与否要怎么定义。」陆耘琛没有简单的给出对与错的答案,而是这么反问他。江临登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其实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自己的性癖比较小众而已,他不会为此感到羞愧,但与此同时,他也明白普罗大众绝不会觉得怀有这些癖好的他跟一般人毫无差别。「陆先生,我……」江临一瞬间忘了自己该说什么,几乎有些难为情,「我刚才那样,你不会觉得受到冒犯吧?」陆耘琛看着他,「不会。」江临隐隐松了口气,才要说些什么,陆耘琛就打断了他。「你刚才不该在浴缸里那么做。」「为什么?」他有点茫然。「万一窒息怎么办。」陆耘琛瞧着他,声音没有起伏,「而且还吞下去,不怕呛到吗?」「我没事。」听出陆耘琛是在表达关切的瞬间,江临脸上不受控制地流露出一丝笑容,「我憋气可以维持一段不短的时间,而且这也不会让我不舒服。」陆耘琛看着他,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其实很稀奇,一般而言,说不出话的人都是他,但是陆耘琛这时的表情非常少见,似乎想对他说什么,但却欲言又止。江临有些想追问,又觉得等陆耘琛想说的时候再说就好,自己没有必要穷追猛打。话题就此中断。泡澡过后,两人擦干身体,回到了房间。卧室空间比想像中宽敞许多,最为醒目的自然是中间那张大床,那个尺寸都够几个人躺了,江临回过头,正要问陆耘琛要不要喝些饮料或茶水时,才注意到对方走出浴室时是一丝不挂,而他至少还在腰部裹了一条面巾,遮住下身。「陆……陆先生?」江临本能地明白,现在不是喝水或聊天的时间,陆耘琛的意思已经相当明确了,再迟钝的人也不会对此产生误解。「过来。」对方言简意赅道。江临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被压倒在床上时,整个人都在发抖。当然,是出于兴奋的颤抖,而非畏惧或害怕。「江临,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吗?」江临甚至没有犹豫,立刻点了点头。很快地,他就知道陆耘琛为什么要这么问了。陆耘琛低下头,含住了他的性器,轻轻舔了几下,江临愣愣地看着那副光景,一瞬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江临忽然浑身一僵,下半身传来了一阵刺痛,他清醒过来,才意识到陆耘琛是在咬他,虽然斟酌过力道,但那里毕竟是相当敏感的器官,承受痛楚时也分外清晰。「陆先生……」他小声道,几乎忍不住呻吟,眼眶也微微湿了。与情绪相反,江临的下身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不仅没有软下,反而膨胀得更加厉害,露骨地展示着需索。陆耘琛松开口腔,却用牙尖在顶端的孔隙轻轻摩擦着。江临浑身颤栗,呻吟一次比一次大声,下身又胀又痛,除了痛苦之外又蕴含着快感,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视线一片模糊。「要我停下吗?」陆耘琛问道。那声音离得有些远,过了一会,江临才反应过来,有力无气地摇了摇头。当然不想停下,他永远不可能产生这种念头。陆耘琛没有再说话,以近乎凌虐又饱含爱抚的方式刺激他的下身,就在江临的欲望即将累积到顶点时,又突如其来地退开,江临只差一点就要宣泄,却被置之不理。他有点想自食其力,但陆耘琛没有要求他这么做,他就不打算主动开口。到了这时,江临其实也发现了,今晚的陆耘琛跟平常很不一样,对他来说有点陌生,明明是早已熟悉的行为举止,却让他感到难以捉摸。陆耘琛取了润滑剂,尝试着探入后方的入口,江临努力放松身体,不过一会,那里就已经能顺畅地让两根手指出入。直到手指抽出去,江临才意识到陆耘琛今晚并不打算给他太多时间适应,不等他说什么,性器已经抵触了入口,一口气进入到最深处。即便早已做好忍耐一切的心理准备,但江临还是忍不住叫出声。因为有润滑剂的帮助,被进入的部位并未撕裂或受伤,但扩张不足带来的痛楚却让人无法忽视,江临双腿敞开,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想停下吗?」江临胡乱抹了抹眼泪,再次摇了摇头。在他摇头之后,陆耘琛的表情却变得有些微妙。他不太懂这是为什么,身体的难耐与疼痛同时折磨着他,只要再一点刺激,前方随时会宣泄,然而后方的甬道又被硬物紧紧填满,光是动一下都会让他颤栗不止。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江临十分清楚,对方将会给予他什么样的快感,所以他忍耐着,就算感受痛苦也不会停下,毕竟除了他之外,陆耘琛也很亢奋,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不会说谎。过了片刻,对方就开始抽动起来,跟平常不太一样,这一次痛感还很清晰,或许连润滑剂都用得比较少,江临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摩擦的感觉。陆耘琛顶得很深,似乎根本没有在顾忌他的感觉,江临的叫声里渐渐多出一丝哽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