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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这家伙似乎很有趣呢,不知道等一下哭著求饶的时候,是不是更有趣呢?看着男人脸上那抹阴森至极的微笑,上官流轩后背升起一股恶寒。当那些沾满辣椒水的鞭子铺天盖地的朝他抽过来时,上官流轩内心顿时苦不堪言:想我堂堂一个江湖第一杀手,不会就在这里被活活折磨死吧,不要啊!我还没有和阿凡成亲呢!还有!我怕痛啊!月下缠绵(父子,完结)第六十九章生闷气司空咏夜这几天很郁闷。自从司空炎琉用换血的方法救活了他以后,除了每天例行的喂药和身体检查以外,几乎不和他说任何话。从清晨到晚上,从起床到睡觉,从日升到日落,司空炎琉除了会偶尔脸色僵硬的和他说两句话以外,几乎从来不理他,就连两人视线不经意之间相触时,司空炎琉都会立即把视线移开,那避之不及的速度,快到都让司空咏夜以为自己身上有着什么让人闻之色变的瘟疲了。于是,在无数次尝试引起司空炎琉的注意,却被他完全无视后,司空咏夜放弃了。司空炎琉生气了。司空咏夜知道,自己这一次为了帮上官流轩得到马若凡,而和他联合在一起欺骗了司空炎琉,而且差点把自己给害死,所以,司空炎琉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司空咏夜不知道,司空炎琉这个一国之君生气起来居然这么幼稚!都多大的人了,居然正玩这种不理你不理你我就是不理你的把戏。每次看到他那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司空咏夜几乎都要抓狂了: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男人?他真的是曾经那个英勇无敌的司空炎琉吗?怎么自己看到的是一个因为被欺骗而郁郁寡欢的男人?可是,就算生气也要有个限度的吧,司空咏夜这些天无数次对他抱歉和讨好,可是司空炎琉对他一直不理不睬,直把司空咏夜郁闷到死。就像现在,两人静静地睡在同一张床上,司空炎琉没有再像以前一样总是温柔的抱着他,而是一个人躺在床的另一边,背对着他,而且自从这几天以来,一直都是这样。看着他那显得孤独的背,司空咏夜顿时感觉好气又好笑。进入晚秋,天气虽然寒冷,可是司空咏夜却觉得彻骨的寒冷,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上的,那种充满失望和孤独的感觉让他浑身发冷。他无比渴望司空炎琉那温暖又坚实的怀抱。就像以前那样,总是温柔但又霸道的抱着他,让他觉得无比安心。司空咏夜知道他还没有睡着,因为他睡着以后身体会习惯性的伸出手抱着他。所以,虽然这几天司空炎琉每天睡觉时可以琉远他,但是每天清暴醒来时,他的怀里总是抱着司空咏夜的。就算这样,他还是会面无表情的放开司空咏夜,假装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直把司空咏夜气的吐血三碗。原本陷入热恋的两人此刻却突然陷入僵局。哎~~~罢了罢了,毕竟是我的错,还是由我来打破这样尴尬的场面吧。“父皇!”司空咏夜抓住他衣服的下摆,轻轻的扯了扯:“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会再骗你了。”司空炎琉的身体没有反应,好像睡着了一般,而司空咏夜则非常清楚地知道他压根是醒着的,因为刚才自己开口的时候,他的呼吸有点急促,很明显是因为紧张。还要装吗?司空咏夜咬牙切齿的看着他的背,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咳咳!”司空咏夜假装咳嗽了两声,他知道这个男人一向把他的身体健康看的很重,绝对不会就此不管的。果然,在听到他的咳嗽声之后,司空炎琉的身体轻震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转过身来。司空咏夜内心顿时一阵感动:阿炎果然是在乎我的。只是,当司空炎琉转过身来,发现司空咏夜正在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时,身体便犹如触了电一般,飞快的转过身去。司空咏夜满心喜悦顿时灰飞烟灭,化为无尽酸楚。难道你就真的这么生气吗?这么久了都不肯原谅我?司空咏夜顿时有种想哭的冲动。“阿炎,不要这样对我好吗?”司空咏夜轻轻的抱住男人的腰,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闭上眼睛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我心里好难受,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不想要我了?”司空咏夜压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哽咽,声音有些嘶哑,就好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猫一样,那么可怜又无助。司空炎琉身体顿时有些僵硬,在僵持几秒钟之后,长叹了一口气,转过了身,轻轻抱住了他。男人没有说话,但是司空咏夜知道他已经原谅了自己。司空咏夜像一只小猫一样缩在司空炎琉的怀里,头埋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手指因为太过于用力而有些微微发白。终于重回他温暖的怀抱了。听着他胸膛里面节奏分明的心跳,司空咏夜顿时鼻子一酸。“父皇,对不起。”司空咏夜哽咽道,身体有些轻微的颤抖。温热的液体慢慢打湿他胸前的衣服,感觉到怀里小人儿的无助和伤心,司空炎琉顿时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用力捏了一把,疼的喘不过气来。他在哭。咏夜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哭过,或者说他这些年来从来没有哭过。当初就算是他被皇后折磨的那么惨都没有哭过,就连四年前他被上官流轩掳走,差点死于非命的时候他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以至于司空炎琉甚至一度怀疑他是没有眼泪的,可是现在他却因为自己的疏远而哭的这么凄惨,看来他是真的非常伤心,司空炎琉顿时十分自责。轻轻的拍打着怀中小人儿的背,司空炎琉轻轻抬起他的脸。司空咏夜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哽咽,但是眼泪却止不住的从眼眶里面滑落,看起来格外的惹人心疼。脆弱的如同一只受尽委屈的小猫。司空炎琉温柔的吻去了他眼角的泪,动作轻柔的将他的脸按进自己胸膛:“别哭了,咏夜,父皇原谅你。”“我没有哭。”司空咏夜的声音闷闷的从他胸前传来,带着小孩哭过以后特有的鼻音:“我只是眼睛进了沙子。”听着他带着哭腔的倔强话语,司空炎琉顿时无声的笑了:真是倔强的可爱。司空咏夜抬起头,咬牙切齿的看著他:“你终于不装斜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