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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纹道具

      “你感觉还好吗,太宰君?”

    看似关切的俄罗斯人一边询问着,一边就不怎么温柔的将人放——或者说干脆就是丢在了地上。这是一间有些年头了的单人公寓,地板上铺着陈旧但还算干净的地毯,被他费尽力气“搬运”过来的人应声“扑通”一下倒在地上,那人哼哼唧唧的把自己完全裹进了那件浅色的大衣里,没有抬头,瘦高的人整个就这么在地上和衣物一起团成驼色的一团,有力无气的对刚才粗暴的运输方式提出了抗议:“哈…本来还是挺不错的、结果被只没品的老鼠折腾了这么一顿,现在还真是……糟透了啊。”

    “话说回来,这是什么地方,魔人君温馨的老鼠小窝吗?”太宰治抬起一点视线,刘海和鬓边的发丝都被汗水贴在脸上,目光飘忽的在房间里打转看了一圈,语气轻松的评价着,“装修的也相当没品味啊。”

    他已经快要抵挡不住了,太宰治再一次用力的深深吸气,但被大口吞入的冰冷空气也没能让他被由小腹处窜起的高温烧得头昏脑涨的头脑清醒多少。太宰几乎都能感觉到,腹部被烙印上的痕迹顺着热度逐渐扩展蔓延成大片的图案,奇怪的暖流也随之扩散,最后整个下腹部都随着欲望的滋生带出一种奇怪的黏腻感来,那一片皮肤仿佛都成了敏感过度的热源,哪怕只是衣物布料随着动作摩擦轻轻蹭过一下,都能让他有种酥麻的快感,想要叫出声来。被内裤约束着只能半硬的yinjing渴求着抚慰,太宰治不由自主的将手往下伸,隔着裆部布料摩擦几下勉强缓解,但由小腹深处升腾而起的渴求欲望来自其他地方,他再一次毫不自知的夹了夹腿,后xue无意识的翕张和收缩着,自顾自的吐出一点透明的黏滑肠液,肠道和xue口都在发烫,那种想要被什么东西撑开填满的欲望以相当夸张的速度涌现然后爆发出来,躺在地上的男人低低哼出两声,自己都没能意识到那副强装镇定和若无其事的神情到底有多么容易被戳破。

    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回答他,只是找了张凳子随意的坐下了,低头若无其事的摁着手机屏幕,半响之后才好像意识到地上还躺着一个人一样抬起了头,那双深紫色的眼眸里没有多少情绪,象是完全置身事外一样的看着太宰治在地上扭头和夹紧双腿,无意识的在地毯上顶和蹭着。对他来说确实是事不关己的,真是糟透了,怎么都好,唯独在这种事被那个魔人带到这种地方,在这么一个空间里面面相觑,真的有点倒霉过头了,可是身体好烫,好想要……太宰眨了眨眼,对性器的再三抚弄都没能让那种欲望和渴求削减多少反而愈发增长,好几秒后被欲望烧得迟钝的大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身体现在所渴求的是什么样的慰藉,他费力的撑起一点身子,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向魔人的跨间,多多少少也能隔着裤子的轮廓感知到一点俄罗斯人的天赋异禀。他发觉自己的身体违背了意识,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唾液,大概就连思维也要被腹部上的纹路控制了不少吧,太宰有些自觉恶心的皱了皱鼻子,和坐在那没有反应的魔人对视了几秒,善于察言观色的男人从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看出了一点幸灾乐祸来。

    房间里沉默和安静了许久,最后费奥多尔勾了勾嘴角,没什么道德可言的笑了出声,轻飘飘的笑声打破了太宰治紧绷的神经和残留的压抑身体欲望的本能,他有些自暴自弃的闭上眼睛,发抖的指尖一点点解开纽扣扯开裤链,内裤的裆部已经完全被先走液浸湿了,而后面的地方则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太宰放弃了对自己高高翘起yinjing的抚慰,径直摸向兴奋湿润的后xue,湿哒哒的xue口毫不费劲的就轻松吞下了一根手指,那种终于被塞进了什么东西的快感一下炸开,让他头皮发麻的想要叫出声,但很显然还不够,只能说是杯水车薪,太宰治急切而又匆忙的又塞进了第二根手指,在身体里漫无目的的抽插半天,除了让体内叫嚣的欲望愈发高涨外几乎没有任何效果。

    他心里暗暗骂着,再一次抬起目光看向魔人,无声的做了个口型:你难道要就这么看着不帮忙吗,魔人君?

    费奥多尔当然乐得一声不吭的只是这么端详眼前的“美景”,太宰治吃瘪得几乎抵抗不住的情况,对他来说完全称得上是罕见到足以被铭刻进记忆最深处、当然也是相当值得纪念和怀念的片段。他毫无保留的将所有一切都收入眼底,从太宰最开始无意识的哼唧和暗地里小动作一样的抚慰到现如今自暴自弃的敞开身体自己玩弄后xue,从衬衣下摆露出来的一点图案边缘到他试着去抠弄后xue时随着某些动作颤抖的眼睫和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当然也包括了对方刚才那个“小小的服软”,或者说是恳求?

    魔人脸上意味深长的笑容又加深了不少,太宰治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和身体都要被完全割裂和撕扯成两份了,一半无悲无喜甚至还有些好笑,对被欲望cao纵得好像小丑一样,沦落到要向费奥多尔·D寻求帮助的自己感到鄙夷,一半却随着欲望增长和享乐本能在脑海里雀跃尖叫,cao纵着两根手指疯狂的在自己体内进出抽动,在柔软湿润的肠道里流连忘返沉沦在快感中。最后他突然意识到费奥多尔站了起来,但下一秒又径直从自己的身体上跨了过去,太宰有些困惑的咕哝着,然后就听见了开门声,又过了几秒,提着一个纸袋的魔人重新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俯身蹲下来,用着好像是在逗弄什么小动物一样的手法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样真的很恶心喔,魔人君。”他尝试提醒对方。

    陀思妥耶夫斯基点点头,但丝毫没有多少要停下的意思,指尖绕到太宰的下颌处轻轻挠了挠:“太宰君不喜欢吗?”

    太宰无声的抗议:换成你会喜欢吗?

    魔人脸上露出了点可以被称为是有些遗憾的神情来,他低下头,把太宰治腹部的衬衣纽扣解开一点,往上撩起一点布料,那一大片暗红的、仿佛描画出了一个zigong般的图案突兀的浮现在男人的身体上。图案看着非常精致,但不在他的审美范围内,费奥多尔一边感慨着这能力居然能越过会使异能失效的人间失格真是神奇,一边又伸出食指,沿着其中一条心形的线条贴着皮肤描画了一下。

    ——!?

    那一整片的皮肤都敏感的好像是他新增的什么性器官一样,太宰治眼前泛起白光,张开嘴想要尖叫,声音却被急促的呼吸硬生生的卡在喉咙深处,毫无防备的射了出来,白色的jingye随着陡然弓起的腰腹动作和晃动的yinjing喷射撒了一地,连带着面前的魔人衣襟和自己摊开在身下的风衣也没能幸免。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回过神来时都没发现自己的手什么时候被带着离开了身体,“好心肠”的费奥多尔还替他擦了擦从臀间被打开的xue口边缘渗出来的温热肠液,用太宰的大衣一角。

    太宰治的嘴唇抖了抖,他调整了自己的呼吸还有心跳,逐渐平静了下来打算说点什么调笑的话,下一秒却随着目光触及到陀思妥耶夫斯基从纸袋里掏出来的东西一下哑然。他看着那根形状分明到让人完全能一眼看出到底是用于什么的橡胶柱状物,真情实感打算骂点什么,却完全说不出口,更是在随口看着他又掏出些什么奇形怪状的球状物和塞子后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头一次那么不着边际的希望自己是在做梦。很可惜不是,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在继续,感觉还有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被他从那个袋子里取了出来,太宰再一次睁开眼,趁着欲望重新席卷而来前,声线发抖的开口问他,同时也的尽量试图让视线远离费奥多尔手上辣眼睛的所有一切:“……所以说,费奥多尔君您刚才在等着的,是这些东西?”

    魔人没有回答他。

    太宰叹了口气:“如果您存在什么生理上严重的障碍或者缺陷,最开始就可以直说的,我会去寻求其他人的帮助。”就是不知道这么打电话给国木田君时会不会把他吓到、那要不然还是找谷崎吧?话说是这样要插入进他们兄妹混乱的状况里也不太好,那就敦君……欸欸未成年也不太合适。

    太宰治一边胡思乱想着试图分散注意力,一边又难耐的用赤裸的臀部在地毯上蹭了蹭,在他好不容易终于强行的让自己大脑放空的下一秒,魔人却无情的开口说话打断了他四处蔓延的思维,一把将他拽回了这个令人绝望的现实里。

    “我很抱歉,太宰君,但是我国家的法律并不允许我和同为男性的您发生任何的性关系。”那个即便是在国际上都大名鼎鼎的死屋之鼠头目这么一本正经的说着,好像他身上已经背负了的任何一条罪名都不如这小小一条的罪状严重一样,而且还看起来异常无辜似的眨了眨眼,语气里似有似无的带着点调侃,“还有就是,我以为您比起直接和我发生关系,可能更能接受用这样的外物。”

    啊啊,说得也是,真是贴心的魔人君啊,好感动。太宰治连脸上的假笑都快要维系不住了,他在心底里翻了个白眼,然后绝望的发现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被费奥多尔·D用yinjing插入”还是“被费奥多尔·D用奇怪的性玩具插入”到底哪一个更好接受。如果他能变成身材火辣的俄罗斯美女就好了,太宰治试着让自己闭上眼睛去这么想象,却也还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把那样令人生厌的脸和任何的女性身体联系起来,好在那种生理性的呕吐感仅仅产生了一瞬,下一秒那种更加强烈汹涌的欲望就涌了上来,比先前还要猛烈得多,摧枯拉朽般冲垮了他剩余为数不多的理智。

    好在魔人的恶趣味并没延续到这事之上,那根看似狰狞的橡胶yinjing顺着被打开过的湿润的xue道缓缓顶入,最大的阻力也就只有最初时,还没有被触及过的最深处紧绷着抗拒异物侵入。但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甚至可以说几乎都用不了几秒,陀思妥耶夫斯基只是轻轻的转了转手中的东西,那个贪婪的rouxue就按捺不住的蠕动着软rou开始尝试着吞入更多了,太宰屈起膝盖,身下甬道终于被什么东西撑开摩擦的快感实在太强了,远超想象的刺激陡然炸开,险些直接让大脑一片空白,他开始下意识的抬起臀部去应和费奥多尔手上的物件,软硬适中的柱状物在液体的润滑和包裹下慢慢滑进最深处,太宰治从鼻腔深处吐出几声难耐的嘤咛,完全放弃了无谓的自尊心和任何其他想法,假阳具在深入途中不可避免的从前列腺上擦过,有种陌生的快意随着下腹发涨的错觉慢慢涌现,不算多么激烈,但是在一下下蹭弄过后愈演愈烈。

    那根东西很快就完全没入了太宰体内,皱褶被完全撑开的xue口略显勉强的咬着残留在外的一小截用于把握的根部,黑色的物体被两瓣臀rou夹在中间,过度敏感的肠道中渗出了过量的暖液,从那根物体的边缘渗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浸透了他下方的衣物和地毯。费奥多尔没有在意,反正这个临时落脚处最后也是会被销毁的,弄得再怎么一塌糊涂也没所谓,从看见狡猾的猫然后决定选择这个地方开始他就准备好了一切,没人会天真的放任对手知道哪怕是只用了这么一次的落脚处。于是他只是不紧不慢的开始一点点抽动柱状物,带出了更多的液体,顺着指尖滑下掌根,费奥多尔有些在意的动了动指尖,开合中牵出一道丝线挂在二指间,他看着那点晶莹透亮的水迹,歪了歪头。

    恰好被落在一旁的手机响起了突兀的提示音,于是心不在焉的魔人便转而伸手去摁亮屏幕,大半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那种抽插动作的频率和速度相应的也降低了不少,积累的快感没有增加,但是时间变得漫长和难耐起来,食髓知味的身体在橡胶被抽开后,不多的快意很快就被更多的空虚感替代,空伐的后xue不自觉反复收紧又放松,体内几乎都要荡起咕哝水声,yinjing再一次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太宰尝试了几秒后就彻底放弃了忍耐,甚至带着点宣泄情绪和打算重新唤起注意一样幼稚的想法,喊得肆无忌惮甚至还带着点矫揉造作的意味。

    “嗯啊,好舒服……好爽、里面满满的……魔人君、呜、你真的不打算亲自来吗?”

    他一边还努力的抬起腰腹去迎合动作,用臀部taonong假阳具的行为不算顺畅,尤其是在握着那根东西的当事人非常不配合的情况下,仅有几次硬物不受控制的歪向了错误的方向,抵着腺体重重的擦过,最敏感的部位被挤压和抽插的刺激有点太超过了,太宰治腰腹一软好不容易又支撑起一点的身体重重的往后倒下。发涨的想要释放什么的感觉和潮水般连绵不绝的刺激感一起涌动,淹没神智然后冲向下腹,涨得发痛的yinjing竖在空气中抽动着,先前溢出铃口的腺液拖长成暧昧的银丝慢慢垂下,随着性器左右晃动。

    然后就射了出来。和刚才脑子彻底空白的高潮截然不同,这一次太宰治几乎是在快感潮流中麻木而有些迟钝的看着自己yinnang充血抽动然后喷出大股白浊液体的,喷溅出高高一道弧线又落在自己的小腹上,沾染了jingye的部分纹路发起烫来,他停顿了几秒才往后仰头叫出声来,说不清是因为爽还是因为某种脱离掌控的未知直觉,欲望没有削减多少,他迷迷糊糊的的踩在地毯上蹬直了一条腿,后xue也好像失禁了一样喷出大滩暖液,室内除了自己失控的哭喊和喘息,就是水津津的后xue被硬物进出时带起的咕啾咕啾声。

    “呃啊、不、不行…!费奥多尔、不…这样不行…!你等一下…呜啊…!”

    高潮的余韵还没消退,那人还在机械似的抽动橡胶,于是更敏感的肠道就遭受到了更为灭顶的刺激。太宰治无措的尖叫着,这次倒没多少刻意装模作样的成分了,是真真正正快感过载到令意识濒临崩溃的呜鸣。太宰最后关头残留的一点本能却还驱使他用被性欲完全淹没了的大脑勉强思考,腹部那些被溅到了jingye开始灼烫的纹路让他隐约的意识到了什么,随即凌乱的吐出几个破碎的音节试着让费奥多尔停下动作。

    但是没用。

    专注工作沉浸在思考中的魔人失去了其他的任何表情,整张脸看起来都阴沉而恐怖,他终于在太宰重复的断续声音中抬起了头,停下动作并竖起食指做了个嘘的手势。但太宰治已经无暇顾及他的回应了,他只是不由自主的去应和假阳具的插入,感知被快感冲得神志模糊之余全部精力都被用在了调用失序的语言系统,勉强拼凑出一句话:“不、别、我、嗯呜……要、进来……费奥多尔、jingye……”

    “嗯?”其实不是多难破译的一句话,但魔人没有就这么应许他的打算,安排和计划中从来都不会有,“我现在很忙,太宰君。”

    他俯下身,将那根完全被太宰捂热了的橡胶柱状物彻底抽了出来,“啪”得一下抛在了太宰的小腹上,又因为他急促呼吸中上下起伏且幅度不小而滑到一旁:“是觉得这个还不够的意思吗?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太宰甚至都没来得及问得出口,甚至最后的一点用于思考的理智都在下一秒就因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的动作彻底崩坏烟消云散,他从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中挑出了什么,一颗、两颗、三颗……直到有第五颗形状各异而且都在跳动着东西被塞进了太宰湿润guntang的肠道。叠加在一起的强烈震动让他觉得自己整个腹腔都仿佛要被震得支离破碎了,没进太深,于是体内甬道被撑大成了夸张的形状,最要命的一颗恰好顶在微微凸起的腺体上,真正意义上的头脑完全空白了,除了下身爆炸般突然又狂乱的性快感外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刚射过没多久还处于不应期的yinjing耷拉在腿间有力无气的吐出一大股透明的清液,后xue也差不多象是潮吹一样涌出了大滩的肠液。积累太多的快意反而成了痛苦,太宰躺在地上哀嚎扭动着,脚趾踡起,腰背和肩颈都绷紧成弓形,抽搐似的让身体绷紧臀部高高举起又无力的瘫软垮下。

    短短的十分钟里,太宰光是靠着后xue就高潮了两三次,无意识中两眼翻白的只是左右摇头,被快感冲击到紊乱的神经最后也没能让他像正常男性一样重新勃起射精,反而是后xue一次又一次的喷出大量暖液。他已经叫不出来了,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一点支离破碎的呜咽,因为连翻大叫和不怎么规律的呼吸,喉咙深处也带出了点呼噜呼噜的气音。陀思妥耶夫斯基兴致勃勃的端详着他的表情,看着他被快感淹没失控的模样,用脚尖去碰了碰太宰的膝盖,没有反应;于是碰碰腿根和疲软的yinjing,有两声惊呜;最后脚掌轻飘飘的踩在小腹之上,暗红的纹路泛起光泽,太宰治大腿绷紧,被情绪控制到完全茫然又飘忽的视线看了过来。

    他表情恍惚的,目光中少有的夹杂着一点崩溃的意味。

    “呣。”这个眼神彻底的取悦了费奥多尔,他收回脚,从椅子上站起,把手边所有可能会碍事的东西推到一旁,纤长的食指和中指顺着没能完全合拢的后xue伸了进去,慢慢的抠出了一颗颗的跳蛋。而对方此时已经没有了其他的反应,只是瘫软在地上好像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呼吸着,但内在肠道的反应则明显的多,红肿的肠rou失去了快感来源后,自发蠕动着缠上了费奥多尔的指尖,敞开的xue口也随之开合,象是在做什么邀请一样。魔人没让他忍耐太久,也稍微有些惊讶于自己居然真的在太宰治这样的反应中产生了欲望,尤其是在目光触及那片纹路的时候,甚至莫名的浮现了一种冲动,他将疑虑压在心底,没有迟疑的屈膝跪坐在地上,一手扶着太宰的臀部,一手撑着地面慢慢的从顶了进去。

    “那么,太宰君,我要开始了。”

    他一字一句认真的宣告着,语气平淡的好像是在餐前说什么“我要开动了”之类平平无奇的什么事,然而当事人的神智尚未回归,没能有幸及时吐槽这样一句糟糕到容易令人失去欲望的开场白。当太宰终于能哼哼唧唧的把破碎的理智攥回一点时,首先感受到的反而是身体被撑开到极限的饱涨感,有点痛,太宰治条件反射的想要像刚才一样摆动腰部去吞吃下更多,动了一下然后又僵住了。太大了,即便只是进了小半个guitou也让他觉得自己要被完全撑坏了,他扬起头去看垂着眼眸表情看起来也过分认真的魔人,光是想象一下脸色都有些发白,但太宰治为自己着想所有妥协都总是很快,于是下一秒,他就伸出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然后学着费奥多尔刚才的动作顺着小腹上那片纹路摩挲皮肤。

    “呜嗯……”那片地方的敏感度确实太强了,他轻叫了出声,然后继续着动作,三番五次都没能彻底被压下去的欲望再一次升腾起来,愈演愈烈,太宰治还在顺着那些图案抚摸自己的小腹,下一秒那个图案中心的心形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凸起,身体所渴求已久的被一根guntang的真正的男性器官贯穿和塞满,那种雀跃的兴奋甚至超过了其他的感知,但不管怎么说就连肚子都被撑起轮廓也太过了,他绷紧了腿根,意识到费奥多尔还在试图慢慢往里挺入——他还没有彻底进来。

    太宰治从来没这么后悔过一件事,刚才就应该打电话给随便什么其他人帮忙的,他屏住呼吸,那根巨大的性器已经完全把他的肿胀的撑开挤压成了特定的形状,腹部小小的凸起还在他掌心间慢慢变大。费奥多尔也不算多舒服,湿软的rouxue里是紧致而且湿润的肠道,性器顶端一点点顶开绞紧的软rou推进深处,每一吋敏感点连带着凸起的血管形状都被完全照料包裹住了,相关经验其实不多的男人不得不减缓速度绷紧下腹,免得就这么丢脸的直接缴械在对方体内。

    会被嘲笑的。他想着,直到自己终于完全顶了进去,整根yinjing都被后xue的软rou吞没了,费奥多尔才尝试性的抽动了一下,太宰治一个激灵,摁在小腹上的手掌条件反射的按了下去,外力的挤压被隔着几层皮rou施加在了敏感的顶端上,饶是擅长忍耐的魔人也不由得浑身一颤。太宰治见状确实也打算讥笑些什么,但感受着体内夸张过头的尺寸,还是默默的闭上了嘴,腺体和敏感点都被完完全全的顶着撑开了,前段才堪堪立起一点,就在陀思妥耶夫斯基没什么技巧可言直出直入的抽插下射了出来。好像整个下半身都被快感神经占据了一下,其他所有感受除了细微的被撑开的麻痒和胀痛外什么都不剩,就连射精应有的快意都不剩多少,半硬的yinjing晃动着,吐出了点已经被稀释过半透明的液体后就再也没了其他反应。只剩下后xue还在反应夸张的痉挛着,太宰咬着牙去像最开始一样扭腰去主动吞入性器,一方面确实被欲望cao纵得逐渐沉沦,另一方面却是认知明确的绝对不能再让这根东西留在体内太久了。

    绝对会坏掉的。太宰治不自觉的发着抖,但他也不过是第一次尝试这样的性交方式,被撑大到极致的rouxue根本没法顺应他的想法配合着进出抚慰yinjing,但或多或少的还是有点效果,具体就表现在费奥多尔停住了一下,然后从另一边抬起手去拍了拍他的小腹,说了一句:“请不要再乱动了,太宰君。”

    “…那就请你快一点、拜托了,魔人……啊啊啊啊啊——不、等等——!?”

    似乎他人的手压在那片皮肤上所带来的刺激感才是最强的,太宰治没能再回应他,又一次硬生生的被艹进了干性高潮的状态,而这次后xue还恰好被堵得死死的,只能从边缘处渗出点液体来,下腹又涨又痛,就连惊呼都戛然而止,被陡然绷紧的肌rou卡得声带都停止了颤动,太宰大口大口的用力呼吸着,偏过头一边被自己的唾液呛得咳嗽一边又被快感冲刷得只想大喊,绞紧的xue道反而让性器的轮廓映入脑中时愈发鲜明,痛、快感、还有崩溃紊乱的思绪,他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真的觉得自己可能要被魔人艹死在这里,想着在高潮中窒息能不能勉强被称为无痛的死亡。

    费奥多尔也同样招架不住那样反复绞合收紧的rouxue,就着姿势慢慢一边抽弄一边就这么射了进去,略低于体温的液体喷涂在炙热的内壁上,刺激得太宰治又一次难耐的踡缩成一团又慢慢软下,放任身体被欲望所驱使着渴求的液体一点点侵入、然后灌满。当魔人终于抽出软下的yinjing时,太宰治还应激似的抽动了一下,他感受着体内终于开始一点点逐渐平息的欲望,意外的发现竟然没有除了肠液以外多余的什么液体从体内流出来。

    都被吸收了吗?他累得浑身上下连多余的一点力气都不剩,干脆就这么闭上眼睛放任自己大脑空空的躺在原地,听见点响动懒洋洋的睁开一只眼睛瞥过去,费奥多尔也一副累的够呛的表情盘腿坐在了一旁,察觉到视线后面无表情的抬起头和他对视。太宰连同往常一样和他委以虚蛇的想法都没有了,索性也就再一次这么闭上眼睛,想要从记忆里找回刚才的时间并藉此嘲笑那位俄罗斯人的持久性,也才平静没有多久的小腹处却再一次泛起了熟悉的灼烧感,明明也还没休息多久尚处于兴奋敞开状态的后xue也在疲惫的刺痛中收缩起来。

    太宰猛的睁开眼,与此同时,费奥多尔冷嗖嗖的声音也突然响起。

    “话说回来,您还没感觉到吗,太宰君?”

    “那些图案还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