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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泉忍不住笑出来,脸上满是骄傲,“怎麽样,泉叔我很厉害吧”他就知道赵驰会被震住。“你做的?”“必须啊。”“那你在房里乱叫是因为手指被针扎到了?”“不笨嘛。”拿出放在盒子里的纯黑色西装外套,赵驰的手还有些颤动。入手是极佳的触感,柔软的面料,看得出徐景泉是花了大价钱来给他做这件衣服。其实仔细看还是有瑕疵的,针脚缝得不够细,袖子剪裁的也有些长短不一,不过这都没关系,只要这是徐景泉亲手做的,叫他一年四季都穿著也无妨。“那个,袖子……”“挺好的,很合身,你看。”赵驰把盒子放到一边,将衣服套上,转了一圈示意徐景泉这衣服真的很合身。徐景泉看著像孩子一样的赵驰,嘴角的笑意是挡也挡不住,插在口袋里的指尖不禁摩挲起来,他还不太习惯用左手缝衣裳,所以指尖被扎了多少次也记不清了,不过看到对方这麽开心,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麽,所有的付出都是心甘情愿。“泉叔,我们来跳舞吧。”赵驰左手一把拉过徐景泉的手,右手放在他的腰间,平时看上去的那副冷漠样子也抛到脑後了,眼眸里的光芒灿若星辰。“啊?我不会的──”和赵驰形成鲜明对比的某叔看上起很是窘迫,不停地在闪躲,可闪来闪去又怎麽会逃得过赵驰的手掌心呢。“泉叔,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来吧。”“死小子,快放手,老子被你晃得头晕啦!”一圈圈的旋转,有人在一个番茄的耳边低声吟唱:IwrotethissongIt’snottoolongCos’i’vbeenthinkingaboutyouIwrotethissongMaybeI’mwrongtobecaughtupaboutyouWell,idon’tknowwhatyouthinkaboutmeMaybeyouthinknothingatallButmaybeyoucouldjustlietomeAndwecouldbeinlove,youseeOh,it’ssingalongsongthatnottoolongIt’swhenithinkaboutyouthatihearsongsandyousingaloneMaybeifyouwanttoCos’babyiwrotethis,iwrotethisforyou……谁踩了谁的脚,谁想敲打始作俑者;谁的眼角发红,谁会擦去那泪水;不知道,不过那双紧握的手不会放开,这谁都知道。ENDIF房客(猥琐大叔受):第十三章风雨之际高斌一眼就看到坐在台下的赵驰,尽管之前就知道他是津和公司的代表,可在看到他的那瞬间,高斌的心尖还是微微抖动了下,就连手都不自觉的把桌上的文件捏出一个皱痕。“我不会放过你。”高斌在心里咆哮著,面上却保持著他该有的严肃与冷酷。在秘书念过开场白後,竞标会终於开始了。一家家公司开始展示他们的成果,高斌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身旁的技术部经理也对於这样的总经理表示纳闷,平时那麽严谨的一个人,今天怎麽老走神。赵驰知道高斌一直在看他,不过他在不在乎,他想高斌总不可能拿自己公司的前途来开玩笑吧,他们津和的报价是最低的,这占很大的优势,尽管别家在技术上占那麽一点点优势,可他们公司产品的质量也不低啊。让赵驰没想到的是,高斌还真就拿自己的前途开了场玩笑。“为什麽?”赵驰朝从对面走来的高斌冲了上去。当他听见高斌宣布中标的是一家质量在他们之上,可价钱却贵很多的公司的时候,赵驰脑袋都懵了,他真没想到高斌竟为了私人恩怨全然不顾大局。“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为什麽。”高斌挥开抓住他衣领的那只手,不去看对方的表情有多麽狰狞,依旧昂首挺胸的向前走。“你不觉得你这样太草率了吗。”高斌闻言回过头,以一种高姿态的目光盯著赵驰,略带嘲讽的说:“等你爬到我这个位置,再来和我谈什麽叫草率。不过,我想以你的才能,还是找个富婆来养你,会升得比较快。”“去你妈的!”赵驰再次上前,揪住高斌的脑袋就往旁边的柱子上撞,完全不顾别人的阻拦,此刻的他是头盛怒的野兽。“cao,有本事杀了我,我死了,就没人和你抢景泉。你身上这衣服也是他做的吧,用左手缝的?呵,那我还不如找人再废了他的左手!”高斌也不甘示弱,弓起右脚,猛撞向赵驰的腹部。“咳……”赵驰捂著肚子後退几步,擦了擦额头的汗,他还想要上前却被同事给拦下了。“阿驰,别这样,小心吃官司。”“就是,我们走吧。”高斌推开秘书的手,扶著柱子站起来,感觉额头处有异样,伸手一摸,猩红的血沾满了指尖。“妈的!”高斌低啐了一口,他平生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让他见血,赵驰这小子,他是绝对不会轻饶的,他要让他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我告诉你,你不会有好结果的。”话是这麽的坚定,赵驰仿佛看见了未来的曙光,他一直都相信好人有好报,泉叔那麽善良,老天不会放过那些欺负他的人。高斌没再说任何一句话,在他和赵驰擦肩而过的时候,赵驰看见了对方眼底的狠意,或许暴风雨就要到来,他却不会畏惧。“给,外面很热吧,我刚熬的放凉了。”徐景泉听到门口转来动静,想是赵驰回了,今天星期六只用上半天班,所以他一下班就忙赶著回来熬绿豆汤,这不,刚放在空调下吹凉了,赵驰就回来啦。接过徐景泉递过来的碗,没急著喝,倒先坦白起来了。“泉叔,让你失望了。”低著头,赵驰觉得自己没脸去看那人,身上这件外套好比枷锁,将他捆得动弹不得。“哦。”完了?就这麽简单,没有别的了?赵驰端著碗站在门口貌似门神,倒是徐景泉还一脸不解的望著他,表示不明白他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