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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忽然撩开了帘子,大太监一看,陛下有兴趣了,“慢着,”那大太监喝止道,朝御前侍卫们示意,“把那两人分开。”两名御前侍卫便上前去,不顾行桃的反对,将她扯开,绿衣一下子倒在地上,不住地咳嗽,却还拼命道:“陛下相信奴婢!十三殿下今晨随着太子殿下出宫去了!”“大胆!”那大太监喝道,“太子殿下今晨明明在早朝,怎会与十三殿下在一起?你这宫女,果然疯言疯语!”“这!这奴婢不知!可恳请陛下一定要相信奴婢!陛下若再耽搁,十三殿下就要出京城了!”绿衣慌忙地喊道,不住叩头。皇帝下了行辇,站在那儿,淡淡地看着两个宫女,他盯着行桃看了一会儿,忽而道:“朕认得你,你是小十三身边那个宫女。”行桃一惊,忙跪伏在地,“陛下圣明!奴婢正是!”“那她也是伏秀宫之人了。”皇帝又看向哭哭啼啼的绿衣,“你方才所言可实?”绿衣正要回答,行桃抢一步道:“十三殿下如今正在宫中,还请陛下万不可信疯人之言,以免误会了殿下。”“哦?”皇帝眯了眯眼睛,道:“那我便去伏秀宫走一趟,如何?”行桃冷静地说:“恭迎圣驾。”皇帝命侍卫带上行桃、绿衣,便起驾朝伏秀宫去。起驾之前,皇帝到底命大太监去东宫,若是太子想出宫,便立刻将他拦下。一路上,行桃的态度都极其冷静,仿佛庄宴当真还好好地待在伏秀宫一般。于是当皇帝来到伏秀宫,见到空无一人的寝房时,脸色黑得要滴水,“这就是你说的‘在宫中’?”行桃“扑通”一声跪下,重重地对皇帝磕了几个响头,“陛下!陛下若是心中有殿下、有怜姬娘娘,便请陛下放殿下一条生路吧!”“呵……”皇帝冷笑了一声,立刻叫来御前侍卫,命他派人封锁各大城门、严加搜查庄宴的行踪,又派一队人去查办东宫。做完紧急处理,皇帝回过头,看着仍跪在地上的宫女,“你认识怜姬?”行桃道:“奴婢正是怜姬娘娘当年的大宫女。”皇帝盯着她,半晌,终于认出来了,“是你。”他在屋中踱着步子,看着这座他自从赏赐给庄宴,还是第一次进来的寝房,再开口时,语气冷漠无情得可怕,“那你可知,怜姬是如何死的?”“毒.酒一杯,药石无医。”行桃一字一句地答道。“那好,”皇帝淡淡道,“朕便赐你,与她同样的下场。”“陛下!”皇帝转身之时,行桃猛地出口喊道,“怜姬娘娘当年对陛下一往情深,陛下难道当真就会怀疑她谋害陛下吗?”于行桃等不知情的人来说,怜姬的死是因为她妄图下毒谋害君王。但人们都以为她没有成功,因为君王一直都好好的。但人们不知道,君王挚爱之人却中毒身亡。皇帝自然知道其中辛密,突然被人翻出数年前隐痛,皇帝心情更加不顺,直接喊道:“来人!”行桃自知死期将近,便一定要将自己后来查到的真相告诉皇帝,“陛下!当年下毒之人根本不是怜姬娘娘,而是瑶姬!”她见皇帝脚步停顿,便再接再厉地将话讲下去,“当年那晚怜姬娘娘根本就没有碰过那碗汤,是瑶姬把汤给的怜姬娘娘,那毒也是瑶姬下的!当年膳房的厨子和瑶姬那时的宫女绣茵可以作证……”随着行桃的话语,数年前的那个晚上,一切又重新揭开,饶是现在想起,皇帝也禁不住心中刺痛。那晚上,是他看到宫中御酿的新酒已好,南地又新贡了好些上好食材,便临时起意将云澜召进宫来同食共饮,那汤是怜姬端上的,云澜见了很喜欢,他便根本没有起疑就让云澜喝了……不曾想,云澜一喝完就口鼻流血,暴毙而亡。而怜姬……怜姬竟没有喊冤!她承认了!云澜是他挚爱之人,而怜姬则是他知心之人,若非他需要皇后母族势力,他早已让怜姬做了皇后!可谁曾想到!他的知己居然会杀了他的挚爱!那二人还是亲姐弟!可行桃如今之语,是说一切都与怜姬无关?他错怪了她?错杀了她?怜姬是为瑶姬顶的罪?!皇帝一时头脑混乱,面上却岿然不动,只待毒酒呈上,看也不看行桃,“就算你对朕说了尚未查证的如此真相,也别妄想朕会因此饶你性命!”行桃凄然一笑,“奴婢……何曾有过妄想!只求陛下查清真相,还怜姬娘娘一个公道!也恳求陛下看在无辜死去的怜姬娘娘的份上,放过十三殿下!”语毕,她端起那玉杯,就着清凌凌的穿肠毒.药,一饮而尽!那一刻,腥辣火烧般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一瞬间便将五脏六腑燃烧了起来,行桃倒在地上,口鼻慢慢溢出鲜血。她死前想到了什么呢?十三殿下今晨充满希望而去的背影、怜姬灰败死去的面容、那小侍卫递给她镯子时羞红的年轻面庞……一帧帧、一幕幕,如走马灯一般飞速地闪过眼前,最终,沉入无边黑暗。地上的躯体已经没有了呼吸,浓郁的血腥气充斥着整间寝房。“陛下,这宫女如何处置?”一小太监问道。皇帝便淡淡道:“先就这样放着。”他要等他抓回了小十三,让他好好看看,胆敢逃离他的下场!“那另外一人呢?”那太监又问道。皇帝想到方才那一席泣血之语,到底默然一瞬,道:“留着。”莫非,他当真要好好查查当年之事了……大太监回来了。“陛下,太子殿下果然正准备出宫,幸好奴才走得快,将太子殿下给拦下了。”那大太监道,“陛下真是料事如神呐。”皇帝坐在政事殿中,没有说话,批完一份奏折后,才问道:“太子现在何处?”大太监道:“正在殿外跪着呢。”皇帝看了看殿外阴冷下来的天气,“嗯”了一声,道:“那就让他继续跪着,反省会儿吧。”太子这一跪,就跪了整整两个时辰。皇帝宣召他进去时,他踉跄了一下,好歹被小太监扶住了。“我说殿下哟,您待会服个软,陛下也不是铁石心肠。”大太监到底看不过去,低声提点道,“这回陛下可是真动怒了。”太子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他走进殿中,殿上那万尊之人,正穿着一身华丽冰冷的龙.袍,神色高远地望着墙壁上挂着的两虎夺食图。“拜见父皇。”庄恪张了张口,终究还是跪下了。皇帝仍背对着他,良久,波澜不惊的声音响起:“起来吧。”庄恪起了身,皇帝唤道:“走前来,恪儿。”庄恪走过去,皇帝手上拿着一把刀,在那幅图上缓缓游走着。“恪儿,你看这画儿,这两虎虽都是凶猛之态,可大小之分一目了然,为何那小虎要如此不自量力呢?”刀锋划过薄脆的画面,那小虎凶神恶煞的脸,立即被当中划破,“一山不容二虎,可若是其中有一有自知之明,懂得收敛自重,等那大虎老弱之时,自然有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