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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要评估,现在这么轻易就同意,这买卖要不要做的这么随意?“不是,老言啊,”凌赫欲哭无泪,“我还在大阪。你叫我……”电话挂断。“卧槽!!!”这兄弟情谊是真特么的随意!言湛转而打给袁西。袁西刚忙过一阵儿,正在休息室刷剧。“织织不是在L市录节目吗?还没回来啊。”她纳闷道,“联系不上是不是她工作关机了?”她大前天就完成了节目录制。言湛插着口袋在露台踱步,默了几秒,又问:“她在L市的时候有没有联系过你?最近,又有没有比较特殊的事发生?”“没、没有啊。”袁西挠头,“诶?前段时间,唐佳妮出事了!”袁西交代了一遍唐佳妮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莫名紧张起来。“不、不会是唐家那边报复织织吧?趁着她出差就……”她顿时脑补出各种恶毒女配残害女主的剧情,“这事织织已经仁至义尽了,赖不着……”“如果她联系你,让她立刻给我回电话。”言湛叫来方博,让他现在就派人去L市找人。那边本来就有专人负责南织这次录节目的行程,很快传回来消息,说南织昨晚十一点左右退房,离开酒店。期间神色焦急,像是在赶时间。“查。”言湛抠紧手机,“马上查。”露台上,清风徐徐,阳光普照。言湛搭在栏杆上的手不由微颤,一股钻心的惧意席卷全身。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相隔万里,连她不见了都不能第一时间掌握方位的失控感,叫他焦灼不已。“言总,已经吩咐下去了。”方博说,“很快就会……”“订最快去L市的机票。”“……”你再说一遍?我保证不抽死你!“言总,明天可是高层述职大会,一年之中最重要的会议!您不能……”“订机票。”“……”这总助特么的没法儿干了!*出租车停在分部大楼外。司机师傅还在说,南织笑着点头。嗯,你说的都对。交完钱,南织拉着箱子进入大厅。不同于B市总部的现代大气,巴黎分部是老建筑,透着欧洲特有的复古典雅,两侧的椭圆形彩绘玻璃,梦幻唯美。南织用英语和前台交流。对方听后请她稍等,拨打总裁办的电话。“不好意思,这位小姐。”前台的英语是英式发音,南织听得不太习惯。“总裁先生现在有要事在忙,不接待任何来宾,也明令禁止任何来宾来访。如果您方便,不妨留下联系方式,改日再来。”不见,还不许等?这是什么规矩!南织掏手机,这才想起来它早就没电关机了。“您这里有备用充电器吗?我想……”“南小姐?!”南织回头,对上娜米惊讶万分的脸。*娜米联系方博,无人接听。偏偏总裁办还传了话,拒绝任何访客。娜米不敢违背,带着南织去了大楼对面的咖啡馆小坐,顺便给她借了充电器,自己继续联系方博。“给你添麻烦了。”南织抱歉道,“我的充电器收在行李最里面,我实在……”娜米点头,笑笑,“明白明白。南小姐,您怎么突然过来了?”“哦,就是……”“是不是因为照片的事?”娜米皱眉,叹了口气,“言总脾气是有些大,您解释清楚了就好。不过,我真没想到您会大老远亲自跑过来解释。”“解释什么?”娜米一拍脑门,心道南织又怎么会知道自己被偷拍呢?她翻出来照片,说:“媒体想爆料,被我们这边截了。言总看了照片之后……嗯,比较生气。”南织盯着照片看了会儿,“有多生气?”“这个……”娜米嘿嘿干笑,“砸了咖啡杯?还、还把我赶出去了?”“……”南织似笑非笑。端起咖啡送到嘴边,又砰一声放下。她本来就累。长途跋涉不说,来了还见不着人,压着的火气和烦躁,这会儿噌噌往上冒。这狗男人是醋做的吗?心眼比针孔还小!他要是真为这事生气,那她这趟也算是白来了。手机有了足够电量终于开机。南织正要给那个狗醋王拨过去,袁西的电话先顶了进来。“织织,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叫唐家的人给谋害了!幸亏你没事!”南织皱起眉头,“唐家人?谋害?”马路对面,宾利慕尚停在正门口。娜米一眼认出是boss的座驾,见南织还在说话,她干脆先跑出去把人拦住再说。“娜米?你干嘛去?”“言总来了!”闻言,南织先挂了电话。抿抿唇,她这时突然又分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生气还有,但更多的,又是期待。算了,先见了再说。言湛快步穿过大厅。方博紧随其后,一脑门冷汗,知道劝不住,可不劝也是死路一条!“言总,再等一会儿呢?万一南小姐就是去哪儿玩了?说不定啊,她还是……”“言总!方总助!南小姐来了!”方博笑着拍拍手,接话:“对啊,说不定南小姐是来巴黎了。她来……”谁来了?!言湛抬头。十米开外的马路对面,女人一身白色连衣裙,外搭一件浅灰色针织衫,亭亭玉立。风吹着她的长发,裙摆随之起舞,隐隐描摹出藏在裙中的那双长腿,像是从日系电影里走出的文艺女神,周身散发着茸茸柔光,唯美清新。“南小姐,我们过去吧。”南织反应慢了一拍,刚要点头,男人大步流星朝她而来。她定在原地,傻傻地看着他。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看着他眉心蹙起又舒展,看着他眼中欲言又止的隐忍情愫……一切和她梦里的场景很像,又不像。梦里,没有那股好闻的木香,更没有——言湛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旁边的娜米倒吸一口气,不知道该往哪儿隐蔽,方博拉着她推到一边。大惊小怪。男人的唇微微凉,很柔软。可随着或轻或重的纠缠,渐渐变得灼热,变得急躁,变得失控。南织在沦陷前抓回一丝理智。推开男人,她扫了一圈四周,嗔怪:“大马路上,你干嘛呀。”言湛咬牙,又狠狠地补了一个吻才松开。男人霸道地攥紧她的手,吩咐方博回去主持后面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