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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一无所获,只画了满满一屋子的画像.文家父母请求青越观的大师帮助,就算找不到肇事者,也至少让女儿临死前能完成这点执念。找肇事者倒不是很难,但是前世今生什么的,倒是让方善水颇为头痛,虽然地府现在对他比较客气,但是作为,虽然对这个没什么把握,尤其是伤者本身在重症监护室,他可能接触不到本人。头疼了一下,方善水还是将文家人的号码记录下来。文家人在石城,离京城不远,可以先去看一下再到京城去。就在方善水看其他案例的时候,元沛风风火火地一路跑了过来,方善水在二楼的窗户上看到他,立刻叫住:“元子怎么了?跑那么快做什么,小心你身体还没好。”正在桌边聚餐的手办师父和两个寄身,见方善水的注意力转移,也跟着趴到窗栏上往下看,三双绯红的眼睛一齐盯向了元沛。元沛满脸喜色地大叫:“方方,我们的游戏做好了,要出全息网游了!”方善水不太明白地“哦”了一声。元沛觉得方善水是不是不懂什么是全息网游,居然一点意外都没有,立刻努力给方善水科普起来:“全息网游啊!就是仿佛真人穿越到异世界的那种网游,特别高大上。”方善水闻言来了点兴趣,然而随即却皱起了眉:“真人穿越玩游戏?怎么穿越?是……灵魂转移到服务器里玩?”元沛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被方善水的假设惊住了:“不是吧,那就有点恐怖了。”方善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脱口而出这句话,大概是想到自己哥哥,就想到了丢失的黄鼠狼,和那天他手中拿着的东西,说起来,心魔劫制造的世界中,他离开哥哥前,哥哥也似乎是要去当科学家,去研究人类灵魂,莫不是真有什么联系?方善水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也许是我想差了。”元沛立刻抛开了方善水的假设,开心道:“灵魂科技的人找我们来参加记者招待会,哦对了,那个方总还是你哥,方方我们去吗?”说到这个,元沛的眼睛立刻放光,他对于这种能出风头的地方,是最感兴趣的了,尤其版权的名义作者是他。方善水一听,本来就在帮黄鼠狼们找方沐的他,有种瞌睡来了送枕头的感觉,回道:“去。”·媒体招待会在即,很多国外的记者,也远从各地出发,飞抵中国。见灵魂科技的势头越来越大,装得好像和真的一样,网友们开始向国家有关部门寻求真相,觉得这么大事,国家居然都没有插手管管吗?到底是真的假的,有关部门给个准话,也好让人相信相信。国家相关部门高冷的没有理会,由着网友们胡乱猜测。各种真真假假的信息弥漫网络,有人觉得国家没插手,那很可能是假的,不然这么荣耀的事,还不抢着报道?也有人说,沉默就是默认的一种态度,说不定正憋着高兴呢。方善水和元沛一起坐上了去京城的动车,只是方善水在经过石城的时候下了车,让元沛先行前往京城,到时候电话联系。元沛知道他有事情,就和他挥了挥手手。方善水下车后给文家人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伤者文清清的mama,文妈听到说是青越观的大师后,立刻激动地要来接方善水,方善水拒绝了,让她告诉他地址,他打个车过去。……方善水带着手办师父到了一处有些老旧的小区,手办师父坐在他肩膀上,寄身则一边一个待在口袋里,只是新出现的寄身总是不太老实,总是想要伸头往外看,直到方善水轻手把它按回去。反复几次后,待在肩上的手办师父看起来已经非常不满了,绯红的眼睛冷冷地向着彭侯寄身欻欻了数次。方善水走进小区,里头是最高只有八楼的楼房,看起来时间很久了。找到某栋楼里,住在三楼的文家,方善水按了门铃后,很快有人出来开门。一个有点苍老的中年妇女,期待的望了出来,睁大的眼睛里,满是腥红的血丝,似乎焦虑颇重,又仿佛好几天没睡好了。文母看着方善水,期待化为迟疑:“你……您是青越观来的大师?”方善水点点头:“你好。”文母一听方善水的声音,忙打开门让道:“快请进,快请进,我刚已经给孩子他爸打了电话,他正在从市中心医院赶回来。”……文母将方善水带到了女儿屋里,看着女儿的房间,这位忧虑重重的母亲,立刻就掉了眼泪,一边哭,一边道:“大师,这就是我女儿的房间,你看那些墙上的画,都是她画的。医生说她很可能挺不过去了,除了到处借钱,我们也没有丝毫办法帮她,只是我看着她这么多年过来,想着她要是真的治不好,至少让她完成这点遗憾,说不定她一高兴,就能挺过来……呜呜。”文母说到最后,已经哽咽得说不下去了,看起来摇摇欲坠。方善水立刻扶了文母一把,同时伸手拍了拍文母,为文母输送了一些真气,稳定她的情绪,很快,文母就好像镇定了一些,见她能站稳了,方善水才松开手。这件事说到底,也就是病急乱求医。方善水四下看去,少女的房间里,雪白墙上挂满了手工绘制的画作,画作里都是一个古代少年,少年剑眉星目高大俊美,腰间还常佩戴着一柄剑。画作里的少年或喜或怒,或站或坐,或骑马或射箭,或饮酒或舞剑,仿佛将一个人的一生都画在了里头。方善水回头看向文母:“有没有你女儿的照片和生辰八字?”文母连忙去翻相册,同时将女儿的出生日期都告诉了方善水。方善水接过了文母递来的相册,文母指着上头一个20岁左右的女孩道:“大师,这就是我女儿。”照片上的文清清活泼爱笑,看起来是个温暖的女孩。看到照片里充满活力的女儿,再想到如今在医院重症监护室里,危在旦夕的女儿,文母似乎有些触景伤情,又开始泪流不止。方善水心中触动,不禁又拍了拍文母,给她输送了一些真气,未免她伤心太过,哀毁根本。接连两次都从方善水手中,感受到了那种温暖的感觉,文母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信服地感激道:“谢谢大师,我已经好多了。”方善水却没有说话,他在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眼睛突然不由自主地眨了下,再睁开,瞳孔已经变成了金色。方善水并未注意到自己的变化,但是在随后再看向女孩的照片时,方善水就知道了,他幼时的能力又回来了。方善水在女孩身上,看到了弥漫的黑色,他甚至从那些黑色中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