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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喝?”纪垣的目光从杀人凶手身上离开,语气平静:“是。”他答得无比坦然,连叶钧迟都噎了噎,笑着摇摇头,又喝下一杯,眸色微深:“仙剑大会似乎要在晋河举行,各方修士都来了。唔,我们才循着唯一的线索追来晋河,随后就涌来一批修士,这运气……”“巧合?”纪垣蹙了蹙眉,有些不解。要说是巧合,那这未必也太巧了点。“而且听闻江家不久后有一桩喜事,届时江家宴请各方,鱼龙混杂,江家势必会防范更严,我们到了江家,恐怕也不好伸展拳脚。”……接二连三的就没一条好消息。纪垣有些郁闷,下意识地举起酒杯抿了一口,辣辣的酒液从口滚过喉咙再下到胃,像是点了一路的火,纪垣的脸上立刻就腾起了一股热意,连忙将酒杯一放,不敢再喝。他的脸很快就色如桃花,偏生眸子还是冰冷平静的浅色,可能是因为喝了酒,唇色潋滟,像是抹了胭脂。叶钧迟盯着近在眼前的少年看了片刻,心头忽然掠过一个奇怪的念头,顿了顿,唇角含着笑意又饮下一杯。眼见着两坛子酒空了,叶钧迟终于趴下,纪垣把他扶到床上,思考片刻,颤巍巍地伸手往他怀里摸去。摸到了一片光滑紧致的肌肤。纪垣条件反射地缩手,还没缩回来,手就被擒住了。叶钧迟睁开朦胧的眼,要笑不笑的:“小美人,要干什么?”纪垣头脑一片空白,就听系统冷静无比地道:“他醉着,没什么意识,趁现在,打晕他!”纪垣不假思索,抄起瓷枕就在叶钧迟的头上来了一下。叶钧迟应声而倒,手却还紧紧握着纪垣的手腕。系统:“……宝贝,你真听话。”第18章娇纵4纪垣有个毛病,情绪激动时,别人说什么他就很有可能立刻照做。比如听系统的话一瓷枕敲晕了叶钧迟……等到人晕过去了他才反应过来,泪流满面:“我只是听你的话,不算ooc吧?”系统道:“……我不给你算ooc,你思考一下等叶钧迟醒来后怎么解释吧。”纪垣感动得无以复加:“你真是个好系统。”开弓没有回头箭,纪垣垂眸看了会儿陷入沉眠后微蹙着眉头,似乎睡得不甚安稳的叶钧迟,重新伸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手下的身躯修长柔韧,皮肤光滑紧致,并不单薄,肌rou也不夸张,堪称完美。纪垣一边摸,一边嘀咕起来:“一……二……三……五……八……系统!他有八块腹肌诶!”系统冷冷道:“你是来占便宜的还是来完成任务的?”“两不误嘛。”纪垣小小声,手很不老实地游走到叶钧迟的腹部,再下去就是禁区了,手指一顿,最后的节cao让纪垣退出了手,腆着脸说出结论,“金蚕好像不在他身上。”“你把人家全身都摸遍了只得出这个结论?”“没有全身。”纪垣脸颊微红,佯装淡定道,“其他结论?腹肌很结实,摸起来很棒。”系统:“……”妈的死给。既然不在他身上,那应该在之前脱下的衣物里。纪垣扭头看了看摆放在床尾、已经烘干的衣物,又低头看了看还被钳制着的右手,使劲挣了挣,死活挣脱不开,额上出了些薄汗,气恼之下,干脆一口咬上了叶钧迟的手。可能是睡梦中忽觉被什么东西咬了,叶钧迟的手一松,纪垣连忙抽回手,走到床尾在叶钧迟换下的衣物里扒拉片刻,找到了那条金蚕。耳边传来系统的提示音,纪垣将金蚕放到怀里,回头看了眼叶钧迟,没有在脑中和系统交流,小声道:“身材不错。”反正只要没人看见就不算ooc。给叶钧迟理了理衣襟,盖上被子,纪垣做贼心虚,连忙离开房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刚推门而入,耳边就传来系统急促紧张的提示:“小心!有人!”离开前房中点的蜡烛似乎燃尽了,屋里一片漆黑,纪垣心中发紧,连忙退出,手臂忽然被人拉住,随即一股大力将他拉进房间,一把按在了墙上。纪垣头晕眼花:“系统,我一直低调做人,这是在哪儿结的仇家……想杀我的修士?不对吧,就算暴露了,正道修士看到我和叶钧迟,应该是直接一剑劈来才对。”系统平静地道:“想和你深入交流的那位。”纪垣:“……”cao。真来了!偏偏叶钧迟被他灌醉了……或者说一瓷枕给砸晕了。纪垣痛苦地想着,就觉有人凑近了他,笑得阴戾:“小美人,怎么出去那么久才回来?等得我好生焦急。”话毕掐起纪垣的下颔便吻下来,纪垣连忙伸手一挡,手掌被一张嘴唇亲上,一种被粘腻生物亲到了的恶心感传出。鸡皮疙瘩顿生,纪垣咬牙,屈起膝盖狠狠往上一顶,压着他的男人闷哼一声,手上力道一松,纪垣立刻矮下身子往门边跑去。还没迈开腿跑两步,他又被拦腰抱了回去。男人嗅到少年身上清淡幽远的香气,忍不住使劲抽了抽鼻子,咧嘴笑起来。“老子想要的人,还没一个跑得了的。区区一介凡人,清高什么?今晚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妈的你谁!纪垣都想吐了,身后的人边说还边凑上来吻他的脖颈,同叶钧迟给的感觉截然不同,他只觉得浑身发毛,打死不想被这个男人碰一根手指头。然而身后的人显然不会给纪垣拒绝的机会,他点起桌上的蜡烛,将纪垣往床上一扔,还算英俊的脸显得有些yin邪。纪垣往后缩了缩,冷着脸看了这个男人一眼。不知道是哪儿惹毛他了,男人一把扒开了纪垣的衣袍,骂骂咧咧:“一介凡人罢了!百年后不过一堆白骨,傲气得跟个仙门世家公子似的,恶心的嘴脸!真当散修都是丧家犬了!”纪垣只有手还能动,干脆一巴掌甩了上去。散修立刻就暴走了,正想掐死纪垣,目光忽然掠到纪垣怀里的金蚕,脑子嗡地一声,连忙将金蚕拿起来。他算是见多识广的,知道真假金蚕怎么分,将这只金蚕对着烛光一看,脸色顿时苍白如纸。“你……你是江家的什么人?!”纪垣面无表情地拢了拢衣襟,正想借势开口把这人吓走,一阵阴风掠过,蜡烛灭了。天上的月被乌云遮着,房间里立刻陷入了黑暗。散修精神紧绷,捏紧了金蚕,颤抖着又问了一句:“你是江家的什么人?!”纪垣还没开口恐吓,床边就响起一个淡漠的声音:“你不如去江家问问?”纪垣打了个哆嗦,黑暗中却没了那散修的声音。沉默地坐了片刻,忽有淡淡的酒香混着松香的气息罩过来,纪垣只来得及伸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