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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错,休假了去野炊。”王然大赞,说着想起今天秋游的意外,有点笑不出来了。王然皱眉道:“朝阳,校长当时找你说话,你说不小心什么的,不会是你不小心和陈落起摩擦了吧?”苏朝阳还没回答,林湛便替他解释:“苏朝阳当时头发晕才不小心造成意外。”“原来是这样,人没事就是万幸。陈落脾气有点怪,但大家是同学是朋友,不会小气的跟你计较。希望学校也不要揪着不放。”林湛忧心道:“我现在担心徐老师……”苏朝阳皱眉。王然摊手:“那没办法,就算学生不计较,校长要做表面工程肯定会有些处罚,你没发现刚才在医院校长压根没提医药费的事吗?徐老师自觉去交,校长绝对不可能报销,所以现在情况来看,医药费是徐老师承担,或者班主任会负担一些,但他们都不是有钱人,一个月工资那么点。就怕不仅仅是医药费的问题那么简单。”林湛的担忧不是错的,第二天早晨去学校训练,徐老师匆匆赶来告知:“林湛,接下来一个星期你负责带队训练,我有事来不了。”林湛忙问:“教练,是什么事?”徐老师摇头:“不是大事,过阵子就好了。”徐老师负担陈落的医药费,还被停职了一周,写检讨,并且开会批评。体育队的众人心中都不好过,大伙和徐老师感情深厚,甚至是比班主任更贴近的人生导师,徐老师会申请秋游的事,最早也是队员们无聊闹出来的,无非是抱怨学习压力太大好想出去吹吹风什么的,没想到徐老师真的为他们做到了。可是现在徐老师被停职,尽管是暂时的谁都不好受。苏朝阳直奔校长办公室,他得承认自己的错误连累了别人。现在他仍恍惚,有些无法相信自己做出的偏激事实。那个时候,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心也不是自己的,被无边的寂寞吞噬……他还是他,却分不清是哪一个他,他不想成为那个曾经的自己。但是看到陈落跌落的瞬间他醍醐灌顶。陈落,又何曾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人。山风穿透身体,背负的沉重过往好像被带走大半,从来没有过的轻盈。第34章流言第二天,苏朝阳叫上老爸以显示诚意,带着礼物去了徐老师家。不巧的是徐老师去医院看陈落,家里只有他的妻子在家休息。“您好,我是徐老师的学生,老师什么时候能回来?”“他中午才会回来,吃了饭又会过去,要照顾受伤的学生。”徐夫人神色忧郁,有几分憔悴。徐老师是一个体育老师,工资本来就比正课老师少,当然工作量也要小一些,可是起早贪黑的并不轻松,就算所带的学生考上了好大学,他得到的奖金比班主任少很多,只能算个安慰奖。工资紧巴巴的供着生活和儿子读书,而她的工作比徐老师还不如,是一家厂里的普通员工,既不稳定工资也少。两人的长辈都是农村人没有家底,夫妻两在城里靠着徐老师的职业分了套老房,给他们住了多年,产权却不属于他们,有优惠购买的权利,两人却舍不得花那个钱,毕竟房子太老旧太小,而他们的儿子即将面临毕业工作结婚的大事,要买也是想买更大的房子。然而哪一样都不是容易的事,靠着微薄的工资,她感觉有可能永远实现不了,只希望儿子自己争气找个工资高的事。苏朝阳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当事人不在多说无益,徐夫人是个脾气温和的老实人,他一边等徐老师一边有意无意的和徐夫人聊天谈心,徐老师家里的情况了解的七七八八。徐夫人并不知道两人为什么到家里来,皱着眉头唉声叹气:“医药费随随便便就去了大几千块,主要是检查费太多,还好那孩子情况不严重,不然就是卖了我们也负担不起。现在我就担心老徐被停职一周……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他的工作,他做了一辈子老师,要是丢了工作……”徐夫人简直不敢想,虽然嫌弃老师工资低,干了大半辈子没啥起色,可如果连这都没有了她更惶恐。“我就说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过得好好的做什么要带头去秋游,家里就指望他,我儿子读的三流大学人又老实找工作不容易,我现在厂里效益不好,三天两头裁人,说起来头疼。”坐了半天的苏达迟疑道:“你要是想找工作我可以介绍,不过也都是一般般的工作。”苏家在梧城年头久远,哪怕他是最没出息的一个也认识不少人。徐夫人惊疑的看着两人,眼角的皱眉些微舒展,很坚定的说:“真的有事能介绍?我读的书不多,太好的事我胜任不了。其实只要工资比我现在的高,清洁工我都愿意干。”“你刚不是说你在c厂做流水吗?我可以介绍你去mn那个厂,事情差不多,工资福利比c厂好。年轻的时候我在那里做过会计,老板都是熟人。”高中辍学后父亲为他安排的第一份工作就是进mn厂,开始也是枯燥的流水线,后来完全靠自学和深厚的数学功底担任了会计的工作,赚的工资给儿子买奶米分……徐夫人眼睛一亮,mn厂她显然很了解:“我之前有个同事跳槽就去了那里,条件真的比我们好很多,但是我年纪超过了,真的能去?”“明天我给你答复。”“谢谢!如果能去真的帮了大忙,存够钱我还想给儿子买个稍微大点的房子……”苏朝阳插话:“这不是学校分给你们的?”“借给我们住,但产权不是我们的,要另外花钱买,房子太旧划不来。”苏朝阳道:“现在便宜的买下来很划算,以后会赔款陪房子。”徐夫人不懂这,何况是看不见的未来。“那得有闲钱才敢赌。”中午时徐老师提着保温盒回来,早晨专门给陈落带去了妻子做的柴鱼汤面,柴鱼有助于伤口的恢复和消炎。中午陈落说想家里会有保姆送饭过去,徐老师就回来了。“徐老师。”“咦,你们两找我有事?”徐夫人高兴的从厨房出来:“老徐,你陪他们坐坐,我在做饭,今天一定要留他们吃顿饭再走。”“行。”苏朝阳主动起身说明:“徐老师,事情是这样的……”蓝楹路,豪华的宅子里,陈落靠在床上,洗耳恭听陈逸豪的歇斯底里。陈逸豪已经吼叫了十来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