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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又慢吞吞收拾,被老男人盯着,脑子里全是马X那两个字,飘过来,又飘过去,他直接就把那两个字给蹦出来了。秦封把这个新鲜的词品了品,“是个不错的提议。”陈又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看看四周,桌角,墙壁,烟灰缸,水果刀,死好容易啊。算了。好死不如赖活着。陈又把T恤拉下来,待会儿马哒哒哒,他跟秦封就一起颠颠颠,不起火才怪。麻烦了。拿善念值换的那玩意儿不能用,用了不止他吃不消,马也吃不消。可是他这两天有点上火,很干,蹲大号都吃力,裂了怎么办,那儿又不是布料,拿针线补补戳戳就行的。陈又觉得他应该对自己好点,“你等我一下。”他去卫生间,过了会儿出来,秦封闻到淡淡的香味,是沐浴露。日头还行,再晚点就大了,别说溜马,出来走几步都能晒成咸鱼,那匹骏马早就等着了,它见主人还带了个丑家伙,不太能接受。秦封顺顺马的鬓毛,一跃上马,帅的陈又头晕眼花,站不住了,就想回去躺着。“上来。”陈又说,“我恐高。”“……”秦封俯视着青年,“是我给你脖子上套个绳子,让你跟在后面跑,还是你自己上来?”陈又扭脸,他讨厌选择题。天蓝蓝,白云飘,小风吹着,有那么一丁点儿歌里唱的“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的感觉。陈又打了个抖,好瘆人啊。秦封摸到青年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你冷?”“我热。”陈又拉领口,“太热了。”“……”秦封带陈又绕着马场溜了三圈,就穿过小树林,来到一片非常空旷的地方。空旷就算了,还没有人,完全就是给他们准备的。陈又被秦封抱着转了个边,面朝着他,还没反应过来,这就开始了。“不行啊二爷,施工不戴头盔,不安全啊。”“疼疼疼……马……您老跟马说说……让它跑慢点啊……卧槽……马大哥怎么回事啊……它怎么还跳起来了啊……哎哟疼死我了……”耳边的声音太聒噪了,秦封寻思,拿什么来堵住面前喋喋不休的那张嘴。一张脸欺近,陈又的嘴上一软,他瞪眼,头往后仰着拉开距离,都忘了疼,“你亲我了?”秦封的气息粗沉,眼眸闪动,“怎么?”陈又皱眉头,“跟我说一声啊,我一点准备都没有。”秦封的嗓音沙哑,“你要什么准备?”陈又吸气,“摆好姿势啊,我怕扭到脖子。”秦封将他往身前一拽,“准备好了?”陈又飙高音,好个屁啊,你给了我时间准备吗?不行,这么下去,肯定要死,他决定转移话题,平时看动作片,就是这么干的。“二爷谢谢你啊。”秦封似乎是被带跑思绪,气息粗重,“谢我什么?”“挺多的。”陈又说一个字就喘口气,“毒瘾戒了,不用再去金色没完没了的当狗做马了,有的吃,有的穿,住大房子,还不用交房租。”“我现在的生活跟以前比,就是天堂。”秦封抬起眼皮,意义不明,语气是温和的,“真这么想?”“是啊是啊。”陈又一边说,一边瞅他的头顶,我都说的这么诚恳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别再一动不动了,“人嘛,想那么多也没什么用,还不如过一天,就简单一天,高兴一天。”他笑起来,露出整齐的牙齿,“二爷,你说是不是?”秦封的目光深不见底,青年说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不是他常见的混浊,比天上的云还要干净。气氛挺好的,陈又想再忍忍,可他忍不住了,难受,想蹲大号了。秦封的呼吸更重了些,放在他腰上的大手重勒。失去平衡,陈又本能的抓住秦封,紧紧的抱着他,生怕自己就掉下去,“秦封你别放手啊!”这时候,秦封头顶的恶念值嗖一下少了5,现在只有4.99了。陈又眨眼,不是眼花,是真的,他兴奋的哈哈大笑,两只手不停拍着秦封,整个人都抽抽了。按照这个节奏,那他不就能很快完成任务,去下一个世界了吗?秦封闷哼,他箍住突然发疯的小家伙,“老实点。”“别说废话了,”陈又急躁的喊,“再来!”秦封把青年抱到前面,脚踢踢马肚子,继续跑。黑马停下来的时候,已经耷拉着大脑袋喘的不行,太累了。马背上的陈又一身汗,拎起来都能滴水,他咒骂,为什么还是4.99,一个小数点都不少?妈逼的,系统你玩儿我!444认为自己有必要出来辩解一下,这锅它不想背,“叮,这纯属是陈先生的个人误解。”智商被怀疑了,陈又委屈。秦封皱眉,前面还高兴的跟个小疯子一样,边叫边喊,怎么又蔫了?他拍拍青年的脸,“说话。”陈又抱着马脖子,迎风流泪,不要叫我,我不想说话。第17章大人物(17)马场风波后,秦封的恶念值停在4.99,不动了。陈又心里急啊,他不想在第一关耗太久,于是他开始一天三顿在厨房闻油烟,炒菜做汤,投喂秦大宝,还坚持早上撩,晚上继续撩,随时随地撩,一天不落,对任务进展屁用没有。他压根不知道,前面少的那个5到底是戳中了秦封心里的哪个地方。陈又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大半个月跟秦封嘿咻嘿咻的日子。说实话,有点腻了。可是人秦封不但不厌,他还来劲了。就在陈又抓心挠肺,急的想跳楼的时候,迎来了唐珏公司的晚宴。尽管外界都知道乔明月是秦封的人,这不是什么秘密,甚至大家心照不宣的把乔明月当秦家另一位主人看,他也因此得到那样的待遇。但秦封出席那类场合,从来不带乔明月。不过,乔明月这次以大钢琴家的身份受邀了。秦封说要带陈又去时,陈又是惊愕的,但他不能去,他怕见到老顾客,兴许还能碰见一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