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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碗,二十年没吃这么多了,他吃完就慵懒的支着额角,拿特别温柔的目光看着陈又。“你的厨艺比几个阿姨都要好。”陈又哼哼。简单看青年那个得意的小样,觉得很可爱,于是就起身,绕过去了。饭吃到一半,自己成了菜,陈又气的尿了简单一身。睡前,陈又从包里拿出一块防尿垫,甩开了铺床上,还躺上去调整位置。高了低了都不行,必须对准屁股。简单刚好从浴室出来,看到了这一幕。好尴尬。陈又僵硬的躺着,从脸红到脖子。简单硬是面不改色,“垫那个,不会不舒服吗?”陈又眼观鼻鼻观心,“还好。”简单擦着头发,臂膀肌rou线条充满力量,“你睡左边吧,离卫生间近。”陈又带着防尿垫一起挪到左边。简单隐隐笑了笑,吹干头发就躺到青年旁边。两人中间隔了十几个拳头。简单的声音在黑暗中响了起来,“学长没跟谁同床过。”陈又没说话,在装睡。简单再次开口,他说,“顾生,我知道你没睡。”陈又继续装,应付不来,就想快点天亮。旁边过来一个身体,他的耳朵被亲,“喜欢学长吗?”陈又的耳朵好痒,装不下去了,“……喜欢。”简单笑问,“怎么个喜欢法?”卧槽,够了啊,陈又半天没蹦出一个字,他琢磨,一个弯了的直男应该是这反应。简单从后面靠了上去。一个多小时后,床上的防尿垫湿了一大块,陈又不想动,简单给他换了张新的。陈又睡着以后,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第二天,西郊的水塘那里发现了一具男尸。死者的身份经过核实,是一名工人,和另外几起案件一样,没有一点有用的线索。但是又不一样,这次死者身上没有踢打的伤痕,全身没有多处骨折,脖子上也没有利器留下的致命伤口。死者常年酗酒,根据调查显示,当晚他在一个小馆子里喝多了,离开时已经摇摇晃晃,神志不清。馆子里的其他客人和老板都能作证,有人善意的问需不需要帮他叫一下家里人。死者当时发酒疯,还差点跟人打起来。目前初步怀疑是死者走到水塘边的时候不小心掉进去的。那个时间段,也没个人经过。直到几天后,鉴定科的足迹鉴定人员一遍遍的在四周搜寻,终于采集到了半枚鞋印。这个线索说明当时还有另一个人在场。因为鞋印有被清理过的痕迹,留下的部分残缺不全,价值就很小了。郑泽带人对周围的住户一一排查,他通过调查,发现其中有一处房屋在简单的名下,根据目击者的口供,当天简单又恰好住在里面。作为兄弟,郑泽也不得不按照程序问问,因为他首先是名警员。简单接到郑泽的电话时,他在国外出差,身边带着陈又。郑泽尽量没有用办公的口吻,怕兄弟介意,“老简,上个月的15号,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两点左右,你在哪儿啊?”简单问道,“怎么?出什么事了?”“三两句也说不清,”郑泽简短道,“发生了一起命案。”简单说,“那晚我跟顾生在一起。”郑泽愣了愣,“你是说,你们那晚睡了?”简单打开扩音,“我让顾生跟你说话。”陈又凑过去,“喂,郑警官你好。”郑泽重复问了一遍。陈又说,“对啊,学长一直跟我在一块儿。”“行了,我知道了。”郑泽问了句,“老简,什么时候回来啊?”简单说,“我约了朋友给顾生做检查,人还没回来,要三四天吧。”“成,顾生能想起来,我跟队里人都能乐疯,”郑泽说,“那你们玩的开心点。”通话结束后,简单收起手机,继续看杂志,没有任何异常。陈又暗自去看,老总,这事跟你有关系不?“看什么?”简单没抬头,笑着说道,“再看就让你在客厅尿一圈。”陈又立刻不看了。他问系统,“简单有没有可能是在利用我给他当不在场的证人?”系统就三个字,不知道。陈又发现系统最近说不知道的频率跟自动回复一样,他好没安全感啊。眼前投下来一片阴影,陈又抬头,简单的脸近在咫尺,距离近的好像下一秒就要跟他来一场缠绵的湿吻。但那只是错觉。陈又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看你紧张成什么样子了,”简单笑道,“换身衣服,陪我去逛街。”陈又,“啊?”简单捏了捏他的鼻子,“啊什么,还不快去。”陈又晕乎乎的去换衣服,他进卫生间里,手拿着纸尿裤,神情很复杂,犹豫要不要用上,最后他还是没用。夏天的裤子薄薄的,用了会有印子的吧,要是被人看出来,那就太羞耻了。简单敲门,“好了没有?”里面的陈又在试图多排出来点,一滴也好,“还没!”简单倚着墙壁,长腿斜斜的叠着,他垂着眼皮,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会儿阴冷,一会儿满脸笑意。陈又出来的时候,简单摸了摸他的屁股,“去把纸尿裤穿上。”陈又,“……”真他妈的变态!简单的心情很愉悦,闷声不响的就给陈又买买买。陈又全程懵逼,他习惯的呼叫系统这个小伙伴,“简单是不是脑子不清醒?”系统这回没给不知道这个回应,“有钱人的世界,我不太懂。”陈又大叫,“他给我买钻石耳钉了,七个!”系统,“这不好吗?”“好个屁,”陈又说,“我两只耳朵上的耳洞加一起,也就六个,他给我买多了一个,不会无缘无故的,我有种身上哪个地方会被穿个洞的预感。”系统,“……”不错,长进了。忍了忍,陈又没忍住,就去问当事人,“为什么给我买这么多东西?”简单捏了一下他的鼻子,“学长高兴。”陈又呵呵,您要是高兴,能不能大发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