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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陈又拿了一块递到他的嘴边,“吃一口。阎书的口气硬邦邦的,“我说了,不吃。”“真不吃?”陈又说,“那我要唱歌了噢。”阎书,“……”糯米卷少了一小块。陈又咂嘴,这人好像很怕他唱歌啊,为什么呢?他拿过歌唱比赛的冠军,唱歌的水准挺高的啊。想不通。而且还不让他吃臭豆腐,绝对有古怪。陈又胡思乱想了一下,就把阎书吃了一点的糯米卷全吃掉了,完全不嫌弃。阎书的眸光微闪。巷子两旁有一排排的门脸,小样儿都摆放到路边来了。陈又凑着头这看看,那看看,发现好玩的,就拿手里玩玩,还会跟老板问上几句,总是无意识的做出孩子气的举动,后面的尾巴没自己跑,一直都在。他忍不住问,“是你吗?”阎书的眉毛一挑,“是我。”陈又仔细瞅瞅,继续问道,“哪个你?”阎书说,“这个我。”陈又,“……”算了,我还是回头用屁股感受吧。第134章主任你好啊(8)站在老街,放眼望去,人多,工艺品更多,玲琅满目,看的眼花缭乱。陈又停在一个捣鼓木雕的小摊位前,旁边挂着很有文艺气息的木头牌子,上面写着价格,左下角还有一首诗,一小片翠绿孤傲的竹林做背景。师傅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蓄着披肩长发,拿皮筋随意扎着,身上穿了古代书生打扮的浅灰色长袍,他正在专心雕刻着手里的一块长方形深褐色木头,周围的喧哗对他没有什么影响。有几个来游玩的观看,还有个是等木雕完成,付钱走人,陈又一直在看着,等那人走了,他跟师傅说自己也想要一个。师傅问,“是要哪种?生肖还是?”陈又往左后边努努嘴,很小声的说,“照着他的样子刻一个,再照着我的样子刻一个。”师傅好像是心领神会了,二话不说就从自己脚边的大箱子里挑选了块木头,“小兄弟你有照片吗?”陈又说有,把之前趁机拍下来的一张给师傅看,师傅拿手机拍了。他偷偷去看男人,发现对方并没有注意这里,才松口气,要是被发现了,肯定不同意。在摊位前站了不到三分钟,陈又就没耐心了,想去别地儿看看,这条街上有好多手工艺的活儿,“师傅,我先把钱给你,过会儿来拿东西可以么?”师傅说成。陈又就转身去下一个摊位,后面的尾巴跟上来,俩人一前一后,只要是有卖臭豆腐的,后面的人就会阔步上来,将他拉开。神经兮兮的,没法懂。陈又看到卖埙的了,他快步穿过人群,走到那里,师傅在吹着,那快意恩仇,笑傲江湖的曲调从小小的乐器里面发出来,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沧桑感,很容易让耳朵被洗礼的人无意识地放慢脚步,甚至停止嬉笑打闹,去静静的感受那种悲戚。作为一个多才多艺的boy,陈又绝对是入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上得了床,打得了怪兽,吹得起牛逼,总之一身都是本领,他会很吹口琴,钢琴会弹一首,会弹吉他,会打鼓,会跳霹雳舞,会唱歌,不光这些,对埙这东西也有研究过,觉得不管是吹还是听,都有一种是老人在用苍老的声音倾诉着那些久远岁月的感觉。那声音慢慢悠悠的,似乎老人下一秒就会睡过去,但是却一直在耳边萦绕,穿透耳膜往心里走。陈又心潮澎湃,忍不住伸手去拿起边上的一个埙放在嘴边。背后响起声音,“不能吹出调子。”陈又扭头,黑人问好脸。阎书拿掉他手里的埙,替他放回去,“别吹这个,脏。”卖埙的师傅,“……”陈又被拽走,感觉自己是跟着家长出来玩耍的小朋友,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碰,简直是无理取闹。阎书说,“去吃腊肠饭。”听到可以吃东西,陈又瞬间就乐了,兴高采烈的问在哪儿。阎书的面部微抽,带他去了另一条巷子。片刻后,陈又坐在一家偏中式的餐馆里,面前摆着刚上的腊肠饭,白白的大米饭一粒粒的,又圆又香,上面放着一排切片的香肠,其中夹着部分腊rou,中间是几片青菜叶,旁边是对半切的半个卤蛋。面相是不错的,他拿筷子夹了一片香肠吃,味道很好,嚼起来有劲,没有面粉的口感。对面的阎书点的梅菜扣rou,摆在梅菜上面的五花rou沾过酱料,蜜汁的颜色很均匀,看着就非常有食欲。陈又把腊肠拨到一边,边吃边看阎书的梅菜扣rou,“你怎么不吃啊?”阎书没动筷子,“我不吃rou。”陈又一愣,不是我说你,主任哎,你不吃点它干什么,浪费很可耻的晓不晓得?他正要开口,就听到男人说,“你喜欢吃。”陈又刷地抬头,嘴里的饭都忘了咽下去,谁,你现在是谁?1还是2,或者是3456789……阎书偏过头,再偏回来,“不吃走了。”陈又垂下眼皮继续吃饭,过了会儿,他忽然想起来木雕的事,急急忙忙跟阎书说了就跑下楼,到那边的时候发现摊位还在。那师傅看到他,就把雕好的两个木雕递过去,“你看看。”陈又把木雕拿在手里瞧瞧,他自己那个只是一眼就过了,主要盯着阎书的那个看,眼睛是双眼皮,鼻子很挺,嘴唇很薄,特征都有抓到,“挺像的,谢谢叔叔。”那师傅多问了句,“这是是你哥?”陈又点头,“是啊。”师傅笑着说,“难怪,你那会儿在前面逛的时候,你哥一直在后面跟着,有一回你跟别人碰到,他当时就紧张了,真难得,你们兄弟俩都这个岁数了,你哥还这么护着你。”陈又也笑笑,把木雕揣口袋里,跑回去找阎书了。餐馆二楼,阎书在往下看,青年奔跑的身影闯进他的视野范围,像一阵风,把那片范围吹的杂乱无比,再难恢复平静。陈又一路跑到阎书面前,把木雕放在他的眼皮底下,像是一个等着夸赞的小孩,“给你。”阎书皱眉,“这什么?”陈又瞪眼,“就是你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