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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谁的孙子,有很多年没回来了。老伯一听,顿时就激动的老泪纵横,“娃,是你啊,没想到大伯在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你……”接下来就是认亲环节。原来老伯算是阎书的大伯,虽然不是亲的,但还是有那层关系在。陈又在心里拍手,好好好,这年头最大的幸运就是在活着的时候见到想见的人,做到想做的事。他跟大黄牛对视,你好啊,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大黄牛扭过头,估计是觉得这人太热情了,它一个乡下的娃娃,有点吃不消。阎书的余光扫过,他跟老伯说自己的同伴脚受伤了,能不能在牛背上趴一下。老伯二话不说就跟自家的大黄牛沟通,大黄牛就甩甩尾巴,把前后蹄都曲下来。陈又看的眼睛都瞪大了,好厉害啊,想给大伯竖大拇指。阎书叫陈又上去。陈又害怕的跟他说,“我怕牛把我甩出去。”大伯听见了,就说,“不会不会,我家大黄只会踢人,不会把人甩出去。”陈又,“……”大伯,你真耿直,我喜欢。做了一番思想斗争,陈又抓着阎书,借力趴在大黄牛的背上,他发现大黄牛挺温顺的,就慢慢放松了手脚,开始看起风景。陈又的角度是他的身高加上大黄牛的身高,这地方虽然人烟稀少,但可以说是山清水秀,跟大城市的花园,小乔,河流不同,更能体现出大自然赋予的一切。十几分钟后,三人一牛抵达村口。村子里都是些老人和小孩,他们看到两个陌生人,都露出好奇,戒备的表情。老伯出面,把事情一说,老人们才放下戒备,欢迎新来的两个年轻人。小孩在都躲在老人的身后,怕生。陈又望了望,发现都是女孩,没一个男孩,他猜到了某个可能,不过没在这时候说。老伯把阎书跟陈又带到老屋门前,用干枯的手指指着说,“就是这里了。”老屋有多年没住过人了,很破旧。陈又抬头看,感觉这老屋被风一吹,都能晃上一晃,他好怕自己夜里睡觉,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反观阎书,非常淡定。老伯牵着大黄牛回了自己那里,跟老伴带了被子和不少用品过来,非常客气。陈又一口一个谢谢的把两个老人送回去,对着老屋发愁,他吸一口气,全特么都是灰尘。阎书脱掉大衣,“你坐着,我来收拾。”拉倒吧,你一个来,几天都搞不定,陈又揪着眉毛在老屋里转了转,就开始摆出一家之主的样子,让阎书过来说话。叽里呱啦的交流完毕,俩人达成协议,一个负责搞定院子,鸡棚,厨房,猪圈,一个负责搞定堂屋,南屋,西屋,还有个放杂物的屋子。天完全黑了,月光羞答答的在天上挂着,不时给看它的陈又抛个媚眼。陈又看的脖子酸,索性不看了,就坐在门槛上抱着瓶矿泉水喝,他已经把几个屋都收拾干净了,就是这么利索,再看看院子里的那位,虽然在手术室比他牛逼,但是到这儿来,不行,真不行。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水,陈又缩缩脖子,一阵风吹过,凉又冷,把他身上的臭汗吹的往鼻子里钻,熏的他头晕眼花,“别搞吧,先吃东西吧,我饿了!”阎书放下扫帚,抬起手臂擦擦额头的汗水,“好。”幸亏在路上买了两桶泡面,不然晚上还不知道能吃上什么东西,估计只能吃土。陈又吃着自己碗里的,眼睛往阎书那碗瞅,“你的好吃不,辣不辣?”阎书说还行,他捞起泡面里的卤蛋放到陈又碗里,“吃吧。”陈又拿筷子把卤蛋拨拨,夹成两半,跟阎书一人一半,连汤都喝了,“院子明天我帮你一起收拾,洗洗澡睡觉吧,你说呢?”阎书把泡面盒放进袋子里,“好。”俩人去拿水壶烧水,一壶接一壶的烧,放满一个大水桶。那么问题来了,他们不是死猪,肯定是怕被开水烫的,这么一大桶热水,至少要大半桶冷水兑着才能下得去手,可是村子里就一口井,在村东口,离老屋还有点距离。陈又装死。阎书的额角抽抽,没用什么力道的踢了一下他,“在家里待着,不要乱跑,听到没有?”陈又说听到了,他目送男人提着两个空桶出去,顿时觉得对方的背影特别伟岸,特别高大,“慢着点啊,有事喊我。”喊完了,陈又就拿出手机对着上空刷刷,信号不怎么好,他上院子里刷,看看新闻,人主任就回来了。陈又连忙收了手机去帮忙把水桶提到屋里,“辛苦啦。”阎书卷着袖口,“去拿衣服。”天寒地冻的,抱着个桶蹲在地上,搞一瓢水往身上浇是什么感觉呢,这么说吧,就跟做梦似的,水已经浇完了,一点热气都没有。陈又连胳膊肘的灰都没有搓,他哆哆嗦嗦的穿秋衣秋裤,“哥,答应我,咱明儿招人来按个热水器好不好?”阎书在气定神闲的搓着膝盖,“我大老远的带你过来,就是要过这种平平淡淡的生活,如果想舒服,那干脆就回去。”陈又脱口而出,“好啊!”阎书睥睨他一眼。陈又打了个冷战,手忙脚乱的把秋裤的裤腿往一只脚里头套。估计是太急了,他的身体失去平衡,眼看就要一头栽进桶里,在半空被一条胳膊抱住了。阎书把人扶好了,“靠我身上穿。”陈又靠过去,快速把两只脚都套进秋裤的裤腿里面,把秋裤一拉,就去瞅着男人,忍不住去拽一下,又去拽一下,“行行行,我陪你。”阎书慢条斯理的翻着秋衣穿,“那说好了,不准跟我闹。”陈又嗯嗯,心说我敢跟你闹么,你掀一下眼皮,我都能起鸡皮疙瘩,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睡觉的那屋向南,潮气不大,被陈又那么一收拾,还很整洁,尤其是木头的床,木头的老式衣柜,木头的桌子,都散发出一种古朴的感觉,它们在无声无息的传达着那个年代的故事。陈又往被子里缩,闻着一股味儿,估计老伯没拿出来晒,他寻思明天一定要搁太阳底下吹吹,“对了,问你个事啊,我进村那会儿看到的怎么都是小女孩啊?”阎书简短的给陈又解释了一下。就是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