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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肖琅苟斜眼,“随便你。”他该说的都说了,要还是执迷不悟,那他也没办法。周招弟咬唇,她原本计划是在大学毕业晚会上表白的,谁曾想只是跟闺蜜聊微信,会被对方看到内容。今天是个意外,周招弟措手不及,只能硬着头皮去迎合老天爷的安排。“我相信接触的时间一长,学长一定会对我有所改观。”肖琅苟笑着摇摇头,目光里有几分怜悯,也不知道是给的周招弟,还是给的谁,傻丫头,喜欢一个人,不见得就有结果,有时候会不了了之。察觉有旁人在看,肖琅苟扭头,面上的狂妄变成错愕,怪异,“你……”陈又口罩后的嘴角抽搐,不会吧卧槽,这都能认出来?下一刻,他就听到校草说,“哥们,你的裤腿湿了一块,尿上去了吧。”陈又低头一看,裤腿还真湿了,妈逼的,肯定是在他没注意的时候,厉严那个王八蛋尿上去的,他去里头拽着还在整理衣裤的男人,脚步飞快的离开。肖琅苟有些发愣,好一会儿才回神。分明什么都不像,可为什么还是那么熟悉呢……十八号,正式选角,除去内定的夏红,其他角色都对外挑选,从海选开始。张总没推荐别的演员,他不管的,盈利方面也无所谓,尤其是在知道这部戏还跟厉严扯上点关系之后。陈又有模有样的跟着导演选角儿,试镜的那些个几乎都是表演系的在校学生,他们初出茅庐,靠梦想支撑着自己,敢想敢做,每个人都很有特点。导演会问陈又的意见,陈又都在装逼,说些谁也听不懂的,毕竟装逼不犯法嘛。为了世界和平,社会主义和谐,陈又给那部戏里添加了两个重要的女性角色,一位是女主角,一位是女配角,女主角的人选一直拿不定,他听导演说有几个不错女生,安排了复试。当一个女生走到台子上时,陈又的眼睛一瞪,认出来是校草的那个学妹。他看看手里的资料,学妹是表演系大二的学生,会拉二胡,弹钢琴,还会芭蕾,才艺方面十分出色,那校草应该也是学表演的吧,不是大三,就是大四,怎么没一块儿来报名呢。制片说道,“陈编剧,我跟王导都觉得周招弟不错,你认为呢?”周招弟谁啊,陈又愣了一下,看资料上的名字才知道就是校草的学妹,他还能说什么,必须说好啊,“外形跟气质都很合适。”其实并不,他演的周一很狗腿子,也圆滑,周招弟太清纯,适合涉世未深的大学生。陈又托着下巴,试试吧,没准有惊喜呢。后面的秦封那个角色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演员来接,陈又自己上了,他也是不容易,简单那个变态就是他来的,秦大佬还是他。不过也是,除了本人,也就是他最了解了。一个多月后,所有角色全部选定,剧组选了个好日子开机。夏红是开着跑车到影视城的,身后跟着保镖,佣人,助理,经纪人,给他把行李提到酒店。阵势很大。朝片场走去,夏红摘下墨镜,视线扫视四周,望着昔日的老乡在跟导演谈着什么,不时抖剧本,满脸的严肃,他不免有些唏嘘,周一啊周一,你总能站到我站不到的高度。好在他不是个爱嫉妒的性子,况且有了前世的那些痛苦,他更加清楚,把自己的生活过好,才是最重要的。片场没空调,陈又穿着厚厚的军大衣,头上戴着黑色毛线帽,脖子缩在毛领里面,说话都自带颤音,胡为把他叫到休息室,递过去一杯奶茶。陈又喝上一大口,暖暖胃说,“怎么样,上午能开工吗?”胡为说差不多,“女一号联系上了,说客车发生车祸,她没受伤,正在赶来的路上。”陈又松口气,人没事就好。周招弟到下午才进组,她认错的态度很好,工作人员也就没有刻意为难。陈又远远的瞧着女生在提着大袋子,挨个给工作人员卤蛋吃,他扬起嘴角,不错嘛,虽然是第一次进组,却会做人,是他看走眼了。那女生这个哥,那个姐的叫,很快跟周围的人熟悉起来,想必演技能在线的话,以后不会混的差到哪儿去。周招弟知道跟自己对戏的男一是这部戏的编剧,非常年轻,也有知名度,那部她们宿舍都追过,很喜欢的,现在已经养成吃饭的时候点开看的习惯了。她在被带过去的时候,很有礼貌的鞠躬打招呼。陈又嗯了声,想装装逼,“去准备吧,金色那场戏今天要拍。”周招弟哦哦,她心想,这个比自己还小的人不爱笑啊,板着脸有点凶。结果在一个多小时后,那种猜想完全颠覆。这人哪是不爱笑啊,活脱脱就是一个开心果,不说话的时候眼角都是弯的,笑起来的样子非常好看,只要片场的气氛一压抑,导演在内的工作人员有烦躁的苗头,他随便开口,就能把气氛缓和。像个太阳,光一照,阴暗就会消失。夏红倒是很淡定,老乡的性格大变过一次,他是知道的,早就适应了。人嘛,还是乐观点好。活的太沉重,脚步都很难迈出去,跑起来也很吃力,会比别人慢,很容易就被甩后一大截。陈又天天伸着脖子看,校草一次没出现过,他试探过周招弟,想知道对方跟校草有没有走到一起,却一无所获。那天从商场回去,陈又就把差评全改了,校草在网上找他,说给他支付宝退了十块钱,还祝他生活愉快,天天开心。之后就没有过交际。陈又想买点东西,让校草赚点生活费,可问题是校草那店里,全是重口的,那路线真的不适合他。拍摄了三个月不到,顺利杀青,剧组演员们收工后就去聚餐。周招弟喝多了,她拿手机打电话,几十分钟后,有个身材高大的青年敲门进包厢。沙发上的陈又抬头,目光正好于校草撞上了。肖琅苟的双眼一眯,没往周招弟那儿走,方向对准陈又。陈又往后仰,我告诉你,你别过来啊,你要是再过来,我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也是邪门,这包厢的光线偏黄,一点都不明亮,校草是怎么逮着他的?靠鼻子闻的?肖琅苟低着声音,一字一顿,“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