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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搭话。女孩看着钱宁漫不经心的的举动,一下又气急,“我还知道他给你做饭,一个连饭都懒得吃的人竟然给你做饭,你说,究竟怎么回事?”钱宁挑了挑眉毛,一撇嘴说:“他欠我的。”“什么?你说什么?”女孩暴怒的声音与钱宁浅浅的笑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精瘦男立马训斥:“住口,还不快回房间。曾冕呢,扶她回房间。”“是”声音从门外传来,那个曾经去找安伦的女孩迅速走上来抓住还在发怒的女孩,“大小姐,我们先回去。”“他在哪里?”女孩的问话还没说完,不知道是曾冕下了力度还是大小姐迫于哥哥的威严,两个女孩上楼了。曾冕,钱宁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冷冷地哼了一声。精瘦男抱歉地点了点头。“虽说小妹没有规矩,但安伦的表现连我都好奇了。”钱宁把两手附在膝盖上,轻轻地抬起头,说:“我也很好奇。”精瘦男看着钱宁不再说话,钱宁看着面前的茶盅也同样出神。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安伦不在这里,钱宁的到来也让对方了解了钱宁并不清楚安伦的去向。精瘦男绝没有表面上这么善,钱宁也没有表面上这么纯。双方都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就这么对坐着也不再合适了。钱宁起身,对着精瘦男礼貌地说:“谢谢您的茶,再见。”精瘦男伸出手,礼貌地说了声“再见。”钱宁伸出了手去握手算作回礼,两只手刚刚握在一起,猛然间,大门猛地被推开了。“放开他”一声低吼将温度降到了零下。作者有话要说:时至今日,览文者甚少,作者一颗玻璃心即将破碎,但劝自己一定坚持,为了自己难得的一个完本。第14章第十四章是安伦的声音,钱宁没有回头,表现的依然淡定没有一丝惊讶。风一般的身形来到两个握手人的身旁,一把扯过钱宁,满是关切的眼神盯着钱宁。钱宁始终没有看安伦一眼,礼貌地对精瘦男点头告辞。安伦快步跟在了钱宁身后,鹰眼男拦在了门口。“小哥,这就要走?”鹰眼男犀利地看着钱宁。钱宁冷冷地笑了一声,“没错。”“留步——”精瘦男的声音传到门口。鹰眼男一颔首,指着门内的方向说:“请吧——”钱宁站定,一股低气压将他包围,没多想,转身径直走向精瘦男。安伦微低着头,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精瘦男,比鹰眼男还要狠戾的眼神让钱宁一阵心惊。精瘦男重新泡了一壶茶,慢慢浇了一下紫砂壶的全身,又将洗过的茶盅一次摆好。钱宁冷静地看着一系列的动作,直到精瘦男抬起眼睛。钱宁笑了,对精瘦男说:“既然如此,那就告辞了。”精瘦男先是一愣,然后满意地点了一下头,起身说:“慢走——”鹰眼男不明所以,用诧异的眼神看着转身离去的钱宁,刚要上前却被精瘦男招呼住,“送客——”正在钱宁向大门走去的时候,一声呼喊让钱宁停了下来。“安伦——”大小姐从楼梯冲下。钱宁回头看了看快步走来的大小姐,又看了看立在身边的安伦,一声冷笑,对着鹰眼男低头告辞,转身走出了院子。被大小姐抓住胳膊的安伦看着远走的钱宁,那一声冷笑让他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你不要躲着我。”大小姐立在安伦的面前,因为身高差距只能仰望着还在发愣的安伦。“让开——”安伦甩开了女孩的手。“不行,你告诉我,为什么?”大小姐的愤怒中带着不解。精瘦男招了招手,安伦回到茶桌前,对着面前的一干人等放话:“不许再碰他一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精瘦男轻轻一笑,说了句“好久不见”。安伦瞥了一眼,对站在不远的曾冕说:“包括你,不许再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为什么?”精瘦问的及时。安伦把视线转回到男人脸上,轻轻地说:“多问会怎么样?”鹰眼男护在主人前面,恶狠狠地说:“你不要忘了这是在哪。”安伦放松了表情,冷冷地对鹰眼男说:“你也不要忘了你在跟谁说话。”“你——”大小姐一声怒吼,嘴唇都在发抖。安伦看都没看,说:“大小姐,我已经把话说的够清楚了,请您自重。”精瘦男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盅,挑着眉毛说:“安伦,既然如此,那就把话放在明处吧,我要什么你也知道。”安伦点头,“那你就试试。”精瘦男停了一下,继而一笑,“钱宁这小伙子真是难得,竟然懂得我的茶语。不过呢,搭上了你怕以后事就多了。”“你最好盼着他没事。”安伦的话说的很轻,但里面的意思却很明白。精瘦男十指交叉,悠悠说道:“我也希望他没事。”安伦眯着眼睛,转身向门外走去。已经下起了雨,路上没有行人,安伦焦急地闭上了眼睛,很快向海边走去。黑松下被雨淋湿的钱宁漠然地看着眼前的大海。“钱宁”,低低的声音,安伦站在了钱宁面前。极为俊美的脸上雨水滴滴滑落,深黑的眸子定在钱宁脸上。钱宁站起身,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安伦的手上。米粒大小的rou色物体,一把钥匙,还有一张卡。“你走吧。”钱宁对上了那双眼,“我们不是一路人。”安伦的脸上是无尽的绝望,托在手心的东西已被雨水打湿。海浪声淹没了心跳,木栈道只为托出那个无限孤寂的远行的背影。回到出租屋,电话响了,这个时候也真的很想找人说说话。“四儿——”郑民:老二,你怎么样啊?钱宁:我心里很烦。郑民:工作的事吗?钱宁:不全是。郑民:那你来我这里,我也很烦躁。钱宁:因为姜涵吗。郑民:也不全是,艹,你赶紧过来吧,我现在就给你订车票。钱宁:好。看着窗外稍纵即逝的景象,感觉很差。一直处在思索中,却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了。“各位乘客请注意,现在广播找人,六号车厢有乘客忽然晕厥,请有医护工作经验的乘客前往六号车厢实施救助。”广播里传来的消息让钱宁迅速起身。快速来到六号车厢,“在哪?”钱宁惊慌地询问。“您找谁?”乘务员看着一脸着急的钱宁问。“哦,我是医生,刚才广播里说有人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