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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想看到。“很怕我把你给别人吗?”乔熠宵并不理他。“你是我的。”莫照自顾自地说道:“所以不要害怕,我不会把你送给任何一个人。”乔熠宵侧着头看着墙壁,似乎听到了他的话,似乎又没有。突然,莫照似乎在摸他的脚踝,他汗毛立了起来,到底往自己的脚看去,却因为浑身疼,又没能成功直起身子,也未看到。莫照抬起他的右脚,往上面不知道系了个什么。系好后,便又放下了他的脚。再拍拍他的脚背,“宝贝,快睡吧。明天我要工作,不能陪你出去玩了。”乔熠宵不理他,他也不觉生气,帮他盖好被子,留了床头灯,倒好水,关门离去。卧室门关上的瞬间,乔熠宵僵硬的身体才稍稍放松下来。他还是很好奇脚踝上的东西,努力了几分钟,终于背靠着床背坐了起来。他抬起右脚,才看到是根红绳子,上面串了一个玉葫芦,很小巧,也很别致。乔熠宵本来就白,在红色与绿色的映衬下,脚踝似乎变得更加白。他看了会儿,打的是个死结,便放下了脚,侧身去看床头柜上的水杯。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隔天,董阿姨过来叫他起床,乔熠宵才发现自己又睡过了。已不是第一次,睡了一夜,他好了许多,起身刷牙洗脸,再去喝水吃早饭。董阿姨问他中午想吃什么。他喝着粥摇头,“我等会儿要出门。”“去哪里啊?要阿姨陪你去吗?”董阿姨现在几乎已经不再向万灵告知他的行踪了。“去看我弟弟,阿姨你给葵葵准备点吃的,就早点回家吧,我今天不会回来太早。”“那阿姨总要给你做好饭啊。”“那你随便做吧。”乔熠宵吃完早饭,站起来准备去换衣服。其实椅子上已经垫了软垫,他站起来时,腿部神经一抽,他又猛地落回椅子上,还是疼地“嘶”了声。董阿姨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并不好多话。她只是扶着他往衣柜走去,乔熠宵现在也不管这些了,面子能当饭吃?当着那人面,肠都灌过了。清醒状态下,老公也喊过了。他还要什么面子?他早就没有什么面子可谈了。他套了件很普通的白毛衣,又穿了条牛仔裤,这跟他以前的装扮比较类似,也不会引起瘫子的怀疑。正准备找双运动鞋出门,董阿姨叫住他:“那个,熠宵啊,你还是戴条围巾吧。”“嗯?今天不冷啊。”“呃。”董阿姨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乔熠宵脸色突然就变了,他懂了。董阿姨也很知趣地走了出去,他找到穿衣镜,看到自己左边锁骨那处的红印子,气地都想把镜子砸了。他赶紧伸手去捞了一条围巾,在脖子里绕了几圈,阴着脸埋头出门了。董阿姨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也在低头喂葵葵。乔熠宵先是去蛋糕店买了个蛋糕,这才又坐公交车去往医院。今天是乔冬阳的生日。他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乔冬阳立刻就看到了他,似乎一直等着似的。乔熠宵都看在了眼里,心中一暖,但还是冷着脸走了进去,将手上的蛋糕盒子放到了一旁的柜子上。乔冬阳忍不住地一直在看那蛋糕盒,到底还小。乔熠宵“嗤”笑。乔冬阳这才发现自己又丢脸了,立刻凶起来说道:“你不工作,过来干什么!”“是啊,我有钱不赚,我过来干什么?”乔熠宵瞟他一眼,“还不是过来看看某个瘫子怎么样了,有没有被人揍得天天哭。”“我天天哭?!!!!!”上次刚哭过的乔冬阳其实心里有鬼,声音就愈发大了起来。“病房里的其他人呢,人家出去玩都不带你去?”“人家都出去散步了!平常这个时候,护工叔叔也推我出去看小鸟了,今天我是因为等——”乔冬阳气呼呼地说到一半,发现自己说漏嘴了,又皱眉闭起了嘴巴。“嘁,没智商就他妈闭嘴!”“乔熠宵!!!”“你再直呼我大名,小心我揍你!几天不揍上房揭瓦是吧?!”乔熠宵说着就站了起来,哪料又牵扯到痛处,神色变了变。乔冬阳一抖,“你怎么了。”见乔熠宵不说话,又问:“你的手怎么还没好啊?!!你说话啊!!!”“我他妈说个屁啊?!我怎么了?!天天伺候祖宗似的伺候那个神经病,还被神经病打伤了!!还没好?!我要伺候神经病怎么彻底好?!!”“……”乔冬阳看着他不说话了。乔熠宵看到他这有些害怕的神色,就有点不舒服,还是坐了下来,皱眉道:“所以你好好养病,别辜负了我受的罪。”乔冬阳开口正要说些什么,乔熠宵不想听了,他伸手拿过蛋糕盒子,解开绸带,把蛋糕取出来,递给乔冬阳,道:“好歹正式十六了,给你买个蛋糕。”是哆啦A梦形状的翻糖蛋糕。乔冬阳小时候可喜欢看哆啦A梦了,乔熠宵倒是知道的,上次过来的时候,他就在看那玩意儿,看得笑得跟个傻子似的。不过乔熠宵特意又加了句:“人家就剩这个机器猫了。”乔冬阳接过去,双手捧着,看了好半晌,“哦”了声。两人突然又没话说了。乔熠宵仔细打量了一番乔冬阳,看得出来他养得很好,气色也好,皮肤更是有了红润,便放下心来了。心里又笑自己,他担心什么呢?乔冬阳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不用上班,不用上学,乐哉得很。他还是先同情同情他自己吧。见乔冬阳过得好,他也不想再待下去,腻歪,便道:“那我就先走了。”“这么快就走?!!!”“我要回去伺候神经病。”“你——你,辛苦了。”“知道老子赚钱养你辛苦,就好好养病!”乔熠宵说着站了起来,又开始掏钱。“我不要了!”乔冬阳却抢先说道。乔熠宵这次抽了十六张,放到他枕头旁,“十六了,大人了。”还想说些什么,又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只说了这么多。可乔冬阳一直仰着脑袋,似乎还指望他多说些什么。兄弟俩虽互相厌恶,却是一路从苦日子走过来的。乔熠宵看着他的眼神,到底伸出手,拍拍他的脑袋,说:“好好听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