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
“可是奴妾喝避子汤是家规严令啊……”玥珂怔了一瞬,垂着眼眸真心恳求:“求求林姑姑了,就赏玥奴一碗避子汤吧。” “混账!家主说不用喝了就是不用喝!”林姑姑不知何故,勃然大怒,抡起巴掌甩在玥珂脸上:“而且你当这是你家呢?在这予取予求?喝与不喝都是主子们的恩赏,你只有无条件顺从的份,有什么资格主动讨要!” 玥珂的头被打得重重偏向一边,眼底漫上一片恐惧。 不必再饮避子汤……是什么意思?凌鸣铮打算让她怀上孩子吗? 这个认知简直比当初在罪奴牢中的所见所闻还要令人恐惧。 玥珂浑身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栗,眼眸低垂,胸前挺拔丰满的rufang遮挡了一大片视野,脑中情不自禁浮现出自己挺着圆滚滚的孕肚、捧着摇摇欲坠的双乳的屈辱模样,不禁感到一阵凉意从后背窜起。 不……就算是死,她也不要怀上凌鸣铮的血脉! 在那么一瞬间,她第一次感到后悔——过去数月,她有无数次机会可以随凌澈离开此地,如果就这么走了,她是不是就可以摆脱凌鸣铮、摆脱被仇敌当作yin奴和生育工具的凄惨命运呢…… 这个念头刚冒出脑海就被她自己强压至脑后。 不可能的。离开此地就意味着主动斩断了一切有关哥哥下落的线索,何况凌鸣铮在南城一手遮天,凌澈又对他尊敬信任,自己随他而去,必定会连累他惹怒凌鸣铮,那个男人寡情冷血,手段粗残,对至亲之人也不见的会手软。凌澈与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即便要离开这里,她也不能让凌澈因为自己的缘故,被凌鸣铮厌弃。 “……归根结底,就是家主太过纵着你了,以至于你到现在还摆不清自己的位置。”林姑姑余怒未消,自顾自地说着话,浑浊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玥珂,一脸怒不可遏地高高扬起巴掌,要看着又要落下时忽然收住了动作,停在半空,忽然不怀好意地笑了:“不过你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知道城主为何匆匆回府吗?” 玥珂心里想着凌澈,不禁分神。虽然不能离开此地,但凌鸣铮不在凌府的这段时日,凌澈常常趁夜而来,有他的陪伴,日子倒是比平常好过许多,心里巴不得凌鸣铮永远不要出现才好。 少年人正是意气风发的年岁,眸光清澈而明亮,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只要他来了,必会干脆利落斩断玥珂身上的绳索,将她从各种可怕的刑具上放下,若时辰尚早,还会挨着她坐下,自顾自地与她说话。 凌澈年纪虽轻,小小年纪就四处游历,去过许多地方,天南地北的奇闻逸事如数家珍。玥珂在一旁静静听着,嘴上虽甚少回应,心里却十分向往,不知不觉竟开始期待他的到来。 这样的期待仿佛有一种莫名而神奇的力量,无形中支撑着她咬紧牙关在凌府千奇百怪的yin刑调教中坚持下来,一一捱过难以忍受的诸多凌辱训诫…… 玥珂心里想着凌澈,不由自主出了神,完全没有把林姑姑的话听入耳中,更不关心凌鸣铮为什么回来,甚至听到他的名字都觉得晦气,根本不想理会林姑姑。 见她一言不发,林姑姑气恼,强忍怒意冷笑出声,话音寒意更甚: “看你还能猖狂到何时!实话告诉你吧,家主马上就要迎娶正妻,你的好日子要看着就要到头了。” 南城男子一妻多妾,无论权贵还是平民,皆可凭意愿迎娶妻或娶奴妻,妻只有一位,其余姬妾奴畜则不计其数。凌鸣铮身位一城之主,如今虽然有一贵妾一通房以及玥珂这名奴妾,却未有嫡妻,更无亲生子嗣,林姑姑口中的迎娶正妻,自然是指能够执掌凌府中馈的女主人。 若是奴妻也就罢了,如果家主迎娶入府的是尊贵的嫡妻,那也是房中所有姬妾奴婢的主母。林姑姑本以为玥珂听到这个消息会大为惊惧,谁知她却一脸淡漠,仿佛不为所动。 哼,家主地位尊崇,定是要迎娶南城名门贵女入府掌家,到时候有你这贱奴好看。林姑姑看着玥珂不以为然的模样,心里又气又恼还有几分莫名的期待,迫不及待等着看未来的夫人是如何管教恃宠而骄的玥奴。 她执掌府中yin刑多年,调教过的奴宠无数,从未有人在她手里还能如玥珂这般不服不顺,偏偏又颇得家主宠爱。仿佛自己的权威受到挑衅,林姑姑心里极是厌恶,早想给玥奴一些颜色看看,在得知城主即将娶妻后更是欢喜雀跃,仿佛已经预见玥珂凄惨的未来。 心里有了期待,动作便格外麻利,林姑姑匆匆将玥珂收拾好送入城主书房,顺便一字不落地向凌鸣铮汇报了玥珂今日的言行。本以为逃过一劫的玥珂就这么莫名其妙被脸色忽然阴沉下来的凌鸣铮吊上了桌底。 …… 鼎中残香眼看着就要燃尽,饱受yin虐的玥珂面颊通红,薄唇微张,口中发出轻而急促的喘息,然而凌鸣铮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听说你今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林姑姑要避子汤?”凌鸣铮阴侧侧道,粗糙的脚趾忽然发难,加重力道紧紧夹住殷红的小花蒂,随着呼吸的频次,一下一下颇有节率地夹着小小的rou蒂往外拉扯,引来玥珂难以抑制的阵阵颤栗。 “呃唔……”女子身上最娇嫩敏感的小rou粒被生着厚茧的粗糙脚趾摩擦得生疼,晶莹剔透的颜色瞬间完全变红,很快肿胀充血,整整胀大了一圈,刚在层层花唇间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很快又被铁钳般的脚趾头残忍地往外拉扯,犹如一条短短的rou条,突兀地探出花唇。 “……!”皮肤撕裂般的疼痛自下体炸开,玥珂双眸圆睁,惊痛交加,肥软的花唇难以抑制地一阵抽搐,腰腹疯狂甩动,本能地试图摆脱两腿间稚弱敏感所在之处的异物,可凌鸣铮的趾头犹如野兽的利齿,紧紧咬着猎物不肯松开分毫,无论玥珂如何挣扎扭动,都无法甩脱,那混杂着愉悦和痛楚的刺激快感却普通附骨之疽般难以摆脱。 她越是无力挣扎,凌鸣铮越是兴奋,心底的凌女的欲越发难以遏制,锐利的双目不知餍足地将玥珂脸上的每一缕痛苦神色尽收眼底,同时脚面绷直,惩罚似地重重往外一拉,被拉长紧绷的小rou粒被迫延伸拉长到了极致,一下子从脚趾间滑脱回弹,犹如狗尾巴似的在两腿间疯狂甩动。 “呃嗬——”玥珂哪里受得住这般刺激,浑身瑟瑟颤抖,腰腹发了疯似的上下挺耸,若不是用来捆绑她四肢的麻绳极为粗硬坚固,恐怕整个人早就挣脱束缚狠狠砸在地面上。 “旁的规矩也不见你如此上心,怎么就记得要喝避子汤呢?”凌鸣铮终于从她身上收回脚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一字一句道:“怎么,就这么不想为我生下一儿半女?” 当然不想。 一想到或许不久之后,就有一个与凌鸣铮血脉同源的小生命在她的zigong内一天天长大,从一滩腥臊的浓精逐渐长成一团令人厌恶的软rou、再又变成一个活生生的婴孩,她就觉得像脱了一团蠕动的rou虫一样恶心。 或许是她脸上不加掩饰的厌恶神色终于彻底激怒了凌鸣铮,只听他不怒反笑,缓缓上前一步竟是伸手解开四肢上的麻绳将她从桌案下的横木上放了下来,犹如物件一样放置在地上。 悬空已久的后背终于有了依托,手腕脚踝上的压力也随之消散,地面上铺着每日清洗更换的毛绒厚毯,玥珂往面躺在上面也不觉得寒冷,然而另一种莫名不安的凉意却从心头窜起。 凌鸣铮一向喜怒无常,虽然玥珂不知凌鸣铮为什么因她想喝避子汤就恼了她,但是却明白对方绝对不会轻饶了她。 果然,下一刻,只见凌鸣铮一掀下摆,松开裤腰,放出黑硬guntang的阳具,小孔一张一阖的guitou直勾勾对准她被环形口枷锁强行撑开的小口上。 “避子汤往后你是不用想了,”凌鸣铮单手扶着怒挺的阳具,威胁似的抖了抖:“但是为夫的精尿,保证够你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