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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剥光衣服强行剃光头

    “玥奴,好久不见啊。”

    紧闭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林姑姑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丫鬟婆子不由分说闯了进来。

    “放肆!谁允许你们擅闯——”彼时元儿正在床边服侍玥珂喝药,听见躁动立刻放下药碗挺身挡在玥珂面前。

    “怎么?元儿姑娘不认得我是谁了吗?”林姑姑走到屋子中间,手下丫鬟忙不迭搬来椅子伺候她坐下。

    “我乃凌府执掌调奴驯奴相关相关事宜的掌事姑姑,训诫一个贱奴是我的职责,何须知会你一个小小丫鬟?还不快闪开!”林姑姑不紧不慢坐下,自顾自用起玥珂房里的白瓷小盏倒了一碗水喝了起来。

    元儿寸步不让:“林姑姑在府里手眼通天,岂会不知家主有意抬举玥珂的身份娶她为妻,过些日子,她就不是贱奴而是这凌府后宅的主人,姑姑这般言行无状,也不怕冲撞了未来的主母?”

    “主母?哈哈哈哈,可笑!”林姑姑放声大笑,“哐”地一声把手里茶盏惯在桌面上,脸上带着嘲讽似的笑意:“一日为奴,终生卑贱!在她被销毁良籍送入南城为奴之日,就已失去自由、身份和尊严,这辈子都再无转圜可能。凌府里最低等的婢女都比她高贵许多,这样的贱奴,也配做凌府未来主母?”

    “可是城主——”

    “即便城主是凌府家主,但家主之上,还有长老院,非是他一人说了算的。”

    元儿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难得出现了震诧之色:“姑姑疯了不成?竟说出这般大不敬的话——”

    “元儿,别说了。”玥珂拽了拽元儿的衣袖,她的身子还未完全恢复,声音也有气无力,脸色苍白得仿佛一碰就碎的白瓷。

    她不动声色地冲元儿使了个眼色:“你先退下吧。”

    “可是……”元儿一动不动,满目担忧地看着她,压低声音问:“真要如此吗?”

    玥珂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故意高声说道:“放心吧,我没事的。我就不信,如今还有人敢动我。”

    “你啊……”元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身欲走,却在匆匆走到门边的时候被林姑姑的人拦下。

    “元儿姑娘这么急,是想走去哪里?”林姑姑头也不会,慢悠悠道:“如果你想找家主来为这贱奴撑腰,那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城外近日有流寇作祟,家主亲自带人出城剿匪,没有十天半个月,怕是回不来了。”

    “你果然是算准了家主不在——”

    “聒噪!”林姑姑怒斥一声打断她,挥挥手道:“元儿姑娘是家主身边的红人,还不快将她请出去,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莫要耽误我惩罚贱奴!”

    “是!”两个婆子一左一右拽起元儿的胳膊,把人架了出去,眨眼间,卧房里就仅剩下玥珂和林姑姑以及她的爪牙们。

    “极品金丝燕……”林姑姑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缓缓走到玥珂床边,伸长脖子往元儿方才放下的琉璃小碗里看去,酸溜溜道:

    “家主对你可真好,什么好东西都往你这儿送。”

    玥珂支起身子,勉强捧起琉璃碗,淡淡道:“姑姑如果想尝一尝,尽管开口,我素来不喜欢吃这些甜腻之物。”

    “啪——”林姑姑翻手打碎那只小碗,晶莹剔透的燕丝流淌一地。

    “什么你啊我的,真以为自己脱得了贱籍?连我过去教你的贱称都不记得了吗!”林姑姑猛地俯身,捏住玥珂尖巧精致的下巴,“别以为蛊惑家主就能翻身了,娶你为妻?这件事他做不了主!”

    玥珂眼睛里闪动着似嘲非嘲的冷光:“你觉得我很想做他的妻子吗?”

    林姑姑最恨她这副冰冷倨傲的模样,她调奴驯奴十来年,从未见过如此不可摧折的傲骨,当即怒从心头起,狠狠甩开她的脸,快步走回座位前拂袖而坐:“一个个都死了吗?还不把这贱奴带到我跟前来!”

    两个五大三粗的年轻丫鬟立刻走了上去,掀开玥珂身上的锦被,连拖带拽地把人带到林姑姑面前,刚想按着她的肩膀迫使她下跪,却被林姑姑抬手阻道:

    “别。没听方才元姑娘说吗?她可是未来的凌府主母,我可不敢让她跪我,还不快给她赐座?”

    “姑姑说笑了,一个贱奴,哪配成为家主的妻子?”丫鬟婆子们嬉笑一阵,还是听命搬来一把矮凳,按着玥珂坐在上面。

    “姑姑,您看接下来要如何处置此奴?”

    “一个身份低微的贱奴,能把城主迷得七荤八素,还不是仗着那张漂亮的脸蛋?林姑姑,不妨把这狐媚子的脸刮花,看她以后如何勾引城主!”

    “对!还有那对sao奶子!明明生了小主子,却不亲自喂养,奶子还是这么大,姑姑可得狠狠打烂她的它们,看她往后如何邀宠!”

    “她都不肯给小主子喂奶,这对奶子做什么?姑姑索性把她的奶头割了,反正留着也没用!”

    ……

    “你们说得都对,咱们一项一项慢慢来。”林姑姑毒蛇般的视线在玥珂身上来回移动,最终落在她成色极好的寝衣上。

    “人才有资格穿衣,一个贱奴母畜,穿什么衣服?”林姑姑怒斥:“还不把她身上的多余之物给我扒了!”

    “刷拉——”纯白柔软的衣裙很快就被七手八脚的丫鬟剥了个精光,犹如片片洁白的花瓣渐次委顿在地。

    “啊……”自从昏睡苏醒过来之后,凌鸣铮就不再将她当作贱奴对待,不但卸掉了她身上的环锁束具,更让她穿衣着物,不再裸于人前。

    而今衣物骤然离体,娇柔羞涩的胴体再次裸于人前,雪白丰腴的双乳犹如一对受了惊的雪兔,慌乱地跳了出来,鲜红娇嫩的奶头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隐约可见佩戴乳环时留下的明显孔洞。

    玥珂骤然裸露,骇然大惊,本能地伸手遮挡双乳,却被两旁的丫鬟婆子用力制住双臂,反折到身后。

    “遮什么遮,你在我手上,受了多少调教,全身上下就没有我不曾见过之处,矫情什么?”林姑姑冷嘲一声,鹰隼般的视线在她赤裸的胸膛上来回扫视。

    玥珂大病未愈,整个人苍白而虚弱,未施粉黛,披头散发,长及腰背的墨雪青丝大半披散在身后,犹如成色极美的丝绸,旁人难以移开视线,剩下的发丝则松松搭在胸前,一左一右半遮半掩着娇嫩欲滴的奶尖。

    林姑姑看那拂荡在胸前的发丝不顺,嫌弃它们妨碍了自己的视线,随即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脸上浮起一个残忍刻毒的笑意。

    “乌发如云,好漂亮啊……”林姑姑站起身来,缓缓走到玥珂身侧,抬手抚过闪动着墨玉般光泽的青丝,顺手捋起耳侧的一缕长发,托至眼前,万分惋惜道:“可惜啊,你马上就要见不到它们了。”

    玥珂立刻意识到她想做什么,张了张口刚想说话,耳后敏感的皮肤忽然被粗糙干瘦的指腹一碰,差点让她惊得跳起来。

    林姑姑深出两指按在她耳后——那里刺着凌鸣铮给予她的、永远无法洗脱的屈辱奴印。

    “家主竟然想要娶你这个贱奴,难道他忘记了你的身份吗?”林姑姑不怀好意地轻轻摩挲她耳后奴印,阴沉沉一笑:“不过没有关系,既然他忘了,那我便在他大婚之日好好提点提点他。”

    说完,林姑姑丢开手,冷冷道:“把她的头发都给我剃光了,一根也别留!露出她的奴印来,让她、家主南城所有人时刻都记得她的身份!”

    “是!”丫鬟婆子们领命,匆匆绕到玥珂身后,七手八脚动了起来。有人拘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动弹,有人用梳子梳顺她好不容易蓄至及腰的长发……

    还好……只是被剃掉头发而已,比她预想的已经好了很多……

    玥珂双手被制,碰不到垂在胸前柔美乌亮的发丝,心里一片愁苦和不舍。

    一名婆子已经取来剃发的刀具,枯枝般干瘦的手指插入她披散在后背的发丝。

    玥珂被按坐在凳子上,与林姑姑面对面,看不见自己身后情形,只能感觉到有一双枯瘦的大手拢起披散的长发,紧接着冰冷的剪刀架了上来,绞住她脖颈上方的发丝,平齐剪了过去。

    “咔嚓——咔擦——”刀锋起落间,森冷的刀口一咬一合,成片成片柔顺的发丝被残忍割断,大把大把秀发离开玥珂的头顶,一缕缕乌云青丝颓然坠地,在玥珂身后堆起一小从乌黑的山峦。

    很快,婆子松开拢在发根处的手掌,短短的发丝散落在玥珂耳侧,最长之处堪堪只到嘴角。

    玥珂面前没有镜子,又看不见身后,不知道自己的头发被剪成了什么模样,眼角的余光扫见脸颊边短短的碎发,心中一片苦涩。

    林姑姑仿佛一眼看穿她心中所想,立刻指使丫鬟道:“还不快把屋子里的铜镜搬过来,让凌府未来的主母好好看一看她的尊容!”

    林姑姑下令,丫鬟婆子即刻架起屋子里的落地铜镜摆放到玥珂眼前。

    “把握时间,记住你还有头发的模样吧,”林姑姑得意洋洋地给自己斟茶,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刻毒残忍充满凌虐欲的视线死死黏在玥珂脸上,不紧不慢道:“剩下的这些很快也要被剃光了。”

    话音刚落,玥珂身后的婆子就用力抓起一簇簇已经很短的残发,剪刀贴着发根残忍地剪过去,再从玥珂眼前犹如扔垃圾般扔下,大把大把被剪落的短短碎发自她眼前坠下,仿佛一只只垂死的蝴蝶。

    玥珂低头看向四周,只见自己脚边落满了成片漆黑的长发。那些片刻前还披散在她腰间的美丽青丝,如今已被人残忍地剪去,像是扔垃圾一样扔在她面前、掉落在她脚边。

    刚被剪下的长发还是那么乌黑柔顺,闪动着墨玉般美丽的光泽,发尾的弧度自然微卷,妍丽可爱——可惜已经不再属于她了。

    玥珂心里不是滋味,螓首不禁越垂越低。忽然,头顶传来一阵拉扯头皮的刺痛——正在给她剪发的婆子揪住头顶已经短得不能再短的发根,用力一扯,迫使她抬起头来。

    “唔……”玥珂吃痛抬头,视线掠过镜中的自己,只见一头长发已被剪得七零八落,左侧的发丝已经被贴着耳根尽数剪落,只剩下薄薄一层发根,而右边幸存的发丝也只不过堪堪齐耳,执刀姑姑手里的大剪刀刀口一张一阖,无情地蚕食她最后的尊严。

    玥珂不忍再看,苦涩地阖上了眼眸,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guntang的泪珠还是情不自禁从眼框里滑落。

    右侧柔弱的发丝终是难抵锋利的剪刀,没过多久,身后之人再次把剪下的长发望她面前一扔,双手从后往前拘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镜中。

    只见只见镜中之人一头美丽长发如今一根不剩,只剩下一头参差不齐的短短发根,整个脑袋青一块白一块,颇有些滑稽可笑。

    玥珂刚刚哭过的眼睛还泛着微红,脸颊带着委屈的泪痕,见此情景,泪水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哭什么?还没完呢?全部剃光后更适合你。”林姑姑催促执刀的婆子,“剩下的快点剃!”

    那婆子放下剪刀,换了一把寒芒闪闪的剃刀在手,一手按住玥珂光洁的额头往后拉扯,迫使她完全仰头,另一手拿着剃刀抵在她坑坑洼洼的发际线上, 干脆果断地往后一刮,从脑顶正中剃了过去。

    那一瞬间,玥珂颅顶一凉,随即传来一阵又酥又痒的莫名触感。与此同时,所剩不多的残发发根被锋利的剃刀生生刮落,依依不舍地离开头皮拂荡在地。

    玥珂无力地睁着眼,任凭自己的脑袋被粗使仆妇按着、冰冷的剃刀刀锋在头顶忽左忽右来回游走,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马上就要要被剃成光头的现实。

    随着剃刀在头皮上刮蹭时发出的“沙沙”声响,一簇簇细短的碎发犹如柳絮般飘落而下,最终与地面上已经失去生机的断发堆积到了一起。

    与此同时,玥珂头顶剃刀所过之处寸发不生,露出一道道光溜溜的青白头皮。

    手持剃刀的婆子三两下就剃光了她的头顶,枯瘦的大掌豁然按在新剃的头皮上,带来一阵久违的触感。不知为何,被剃掉的是头发,却让她觉得比被剥光衣服还要羞耻。

    莫名暖流冲向下腹,双腿之间一阵湿漉,被调教得敏感yin荡的身子可耻地起了反应。

    身后的婆子恍若未觉,剃光后脑后又按着她的脑袋偏向一侧,几刀就把两耳后的发根一并剃除。至此,玥珂整个脑袋再也看不见半点发根,光溜溜、白生生的,犹如被剥了壳的鸡卵,圆滚滚的一小个,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