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刑逼供】(一)捆绑/倒吊/揪阴蒂/捏rutou
玥珂在浑浑噩噩中挣扎着醒来,视野里昏暗一片。她在模糊不清的光线中竭力睁开眼,艰难分辨四周的环境,恍惚中觉得此地的气息有些熟悉。 刚睡醒的脑子里有些混乱,坐在原地怔了半晌才勉强理出头绪,忆起自己是受不了凌鸣铮的竹笞酷刑而昏了过去。 不想起这一茬还好,一想起来,挨了板子的下体就像被唤醒似地窜起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嘶……”好疼啊! 玥珂疼得倒吸一口气,在心里无声暗骂。 该死的凌鸣铮!说什么要为她脱了奴籍娶为嫡妻、说什么要真心待她…… 假的。 都是假的! 只要稍稍惹他不快、略微不遂了他的心意,他随时都有可能翻脸对她施加酷烈的yin刑。 好在她也没从没把他摇摇欲坠的承诺当真。 男人心狠手辣、出尔反尔、翻脸无情时总是比女子干脆狠厉且毫无愧疚之心。 “醒了?”凌鸣铮的声音微沉、沙哑,辨不清喜怒。 终于有人点起了灯,微弱的烛光照亮四周。 “夫主……”强压下心中的不满和怨愤,到听见凌鸣铮的声音时,玥珂仍是反射性地眼睛一眨,下意识咬紧下唇,逼出一副惹人怜惜的温柔乖顺模样。 借着昏暗的烛光,玥珂把视线投向端着烛台缓缓靠近的男人身上,张了张口正准备像往日那般撒娇卖痴以博对方怜惜,却发现凌鸣铮手中烛火照亮之地四周竟堆放着一排排林立的高架,四周冰冷昏暗的墙壁上依稀可见各种各样熟悉的皮鞭、笞板、针具、锁链。 这里竟是……阔别许久的刑房…… 玥珂一阵激灵,意识顿时清醒,与此同时只见凌鸣铮击掌唤人,刑房幽深沉重的大门被人从外推开,数名面容严肃的侍女仆妇鱼贯而入。 “既然醒了,我们便开始吧。”凌鸣铮一撩衣摆在侍女们搬来的椅子就坐,同时玥珂被两名粗壮仆妇一左一右架起,手脚麻利地抬到刑房正中、凌鸣铮身前的刑架前,抽一条三指粗的麻绳开始束缚捆绑她的身体。 凌鸣铮冷眼看着她:“玥儿,你可知错?” 玥珂先是一愣,很快就回过神来,不哭不闹,含着盈盈碎泪望向凌鸣铮: “夫主息怒,玥奴不知……不知犯了什么错惹怒夫主?若是夫主之前所问何人潜入房中伤了夫主……玥奴确实不知啊。” 凌鸣铮轻哼一声,眼睛里闪动着似嘲非嘲的光:“你可知道,有人告发你私炼毒药,先前那媚人心神之药不仅是在床上邀宠的情药,而是封筋锁骨的剧毒。” “玥奴,”凌鸣铮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走到玥珂面前俯下身去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是在炼毒药,想杀死为夫啊。” 这可真真是冤枉死她了!玥珂心中叫苦不迭:她只不过随手炼了一方药性猛烈的春药,原意只是想赶走两位姨娘罢了,谁知凌鸣铮这般中看不中用,中了媚药之后连基本的还手之力也无了,活该挨了凌澈一记打! 早知道那药这般有用,她就该趁机一刀结果了凌鸣铮! “不是!没有!”虽然心中不屑,玥珂还是睁大眼睛急声辩解:“玥奴万死不敢动这种心思啊,求夫主明鉴!” 凌鸣铮寸步不让,厉声逼问:“不是什么?没有什么?媚药难道不是你所配?你昏迷期间,我已派人查过药房的药材出库记录和空青药炉中的药渣,分明能够一一对应!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看来过去却是是我把你惯得太过骄矜,连自己的身份都忘记了,今日我便教你好生长长记性!” 说话间,几名刑房仆妇动作飞快,三下五除二已将玥珂捆好手脚,高高悬吊于刑架顶端。 玥珂遭到凌鸣铮连番逼问,一时没有注意自己的处境,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被头朝下倒吊挂起,双腿向后翻折,朝两边分开后用麻绳紧缚固定着腿根和小腿,迫使整片光洁的玉户朝天大开,刚挨了打罚痕斑驳的小嫩屄毫无遮掩裸露在外。 这个熟悉的姿势让玥珂头皮发麻,浑身皮rou一紧,仿佛重回过去被关在刑房日夜接受调教的痛苦日子,不禁哀声求饶: “夫主息怒……别打玥奴的saoxue了,玥奴真的没有背叛夫主的心思啊……” 凌鸣铮听而不闻,冷眼看着侍女们手中麻绳翻飞,在玥珂身上捆了一圈又一圈。 粗砾的麻绳紧紧勒着腿根,一圈一圈向下缠绕后再又绕到胸前,在胸前打了个“十”字,绕着两团圆乳粗圆的乳根勒紧数圈顺着小腹部向下分为两股,一左一右卡在两片肥厚的大花唇一侧,用力收紧后在臀缝处汇成一股绕在腰间打了个结固定。向上拉起挂在刑架延伸下来的挂勾上。 玥珂纤弱娇柔的身躯被倒悬在刑架上,仅有两腿间的粗绳向上延伸汇成一股挂在刑架顶端的铁钩上,娇躯毫无支撑,全身重量仅靠一根麻绳高悬在刑架上,犹如一朵美丽却脆弱的娇花,在急风骤雨中凄苦地摇摆。 “啊……哎呀……”朝天裸露的小嫩屄被夜风温柔拂过,凉飕飕的,两片花唇间的嫩rou却受到粗麻绳的挫磨,窜起阵阵火辣辣的刺痛。玥珂无助地颤栗,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无法压抑的痛苦喘息。 凌鸣铮挥手屏退闲杂人等,背着双手绕着玥珂走了一圈又一圈,目光在她不着寸缕的身体上流连不去,赤裸裸的视线在乳阴处反复徘徊。 只见玥珂胸前丰腴饱满的酥乳被粗麻绳缠绕了一圈又一圈,rufang被勒得向前突出,犹如两团滑稽的圆柱型rou柱挺立在身前,随着身体的晃动,又大又红的奶头上下来回抖动,乳尖顶端诱人的水光摇摇欲坠。 玥珂怕极了凌鸣铮这种审视般的视线,心知自己接下来又要受到难以忍受的yin刑调教,不禁浑身无力,瑟瑟发抖。 果然,下一刻凌鸣铮就如她所想伸手掐住一枚奶头,双指有一下没一下地交替搓揉按压。 “啊——”玥珂抻直了脖颈,竭力甩动身体试图逃离凌鸣铮做恶的双指,但被绳索束缚着的身体犹如失去手脚的残躯般不受她的控制。 “为夫在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现在说实话,交代你的一切所做所为,否则——” 凌鸣铮鹰隼般的视线不怀好意地落在玥珂两条被迫分开的玉腿间。 女子最隐秘的私处一览无遗,光滑白嫩光滑阴阜闪动着凝脂美玉似光泽,层层绽放的娇嫩花瓣间卡着两条狰狞的粗麻绳,红石榴籽似的花蒂被花唇簇拥着,闪动着夺目的水光。 凌鸣铮松开指间被捏扁的奶头,反手揪住瑟瑟轻颤的花蒂,放在两指间极轻柔地揉搓。 “我记得曾在这里穿了环打过孔。”凌鸣铮的指尖掐着花蒂肥嘟嘟的尖端,毫不怜惜地往外用力拉扯,看着被自己扯成一段短短rou条的小花蒂,阴森森道:“从前我都没发现,那些痕迹不知不觉间都消失了。是空青为你配了修复伤口的秘药,还是说……我的小玥奴其实比空青还要厉害——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洗去为夫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记吗!” “呃啊——不、不是——”私处曾经因穿环入针而留下的孔洞甚小,玥珂本以为凌鸣铮不会发现,刚恢复记忆就迫不及待弄了药让伤处愈合,没想到竟会栽倒在这上面,心中颇有些后悔。 “还不肯说吗?”凌鸣铮又揪着蒂尖往外狠狠一拽,忽然放缓了语气,温声道:“林氏有一项绝活,能用牛毛般的小刀把sao蒂子的外皮割下薄薄的一层来。玥儿如此有本事,连乳环蒂环留下的小洞都能用药恢复,不知被割了sao蒂外皮后,还能不能恢复如初呢……” 什么意思…… 玥珂脑中一片空白,浑身僵住了,难以置信般瞪大了眼。 凌鸣铮要割她的…… “你到底说不说,那日在我房中的男子是谁!”凌鸣铮捏住她的下巴冷声威胁:“还是说你非要我对你用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