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生子】(一)骑驴捅xue(接3月6日剧情章后)
曲折蜿蜒的山道上,一辆马车乘着月色徐徐而过,十来个衣着统一的年轻侍女骑马跟在车后,队伍最后还跟着一匹四肢黑短的矮驴,脖子上套着一根绳索,绳索末端被队伍前方的侍女拽在手中,拖着它往前行进,一条人影伏在驴背上,半裸的腰背随着前进的步伐微微耸动。 行到半途,车窗上的锦缎车帘蓦然被人从里先来,一道淡漠清冷的声音从内中传来: “前头就是通往九仙山的路口,我一人进去即刻,你们先回南城去吧。” “是。”为首的侍女领命,踌躇一瞬,又问:“主上,请问铮奴该如何处置。” “……”马车里的人冷哼一声,漠然道:“带回凌府,投入罪奴牢,各种刑具先都招呼一遍。” “是。”侍女应了一声,却又忍不住道:“主上花了这么多心思,好不容易将此奴调教听话了,这便要丢到罪奴牢中,岂不是白费功夫。” 车里人不屑道:“一个贱奴罢了,本就是送给玥珂取乐的玩意儿,但她不喜欢,这贱奴便没了存在的意义。若不是觉得一刀杀了太便宜他,我早就送他见阎王去了。” 侍女一脸不忿:“主上何必对那温姑娘这么好,也不见她领情,甚至还刺伤主上,当真不知好歹,奴婢委实替您不值——” “啪——”随着一阵气劲破空而来,寂寥无人的山道上豁然传出一阵脆响。 “混账!”马车里的人完全掀开车帘,对捂着脸一脸惊愕的侍女怒目而视:“好大的胆子!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说她的不是?” “主、主上恕罪!”侍女双腿一软,捂着高高肿气的侧脸颤身跪地,伏首请罪道:“奴婢失言,请主上责罚!” 空青沉着脸冷哼一声放下车帘,摆了摆手示意车队继续前行。 “回城后自行去林姑姑那领罚吧,往后莫要出现在我眼前。” 侍女浑身一凛,先是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随即回过神来急切地膝应上前跪伏在空青车前,颤声道: “主上恕罪!奴婢知道错了,求求主上莫要厌弃奴婢……” 空青看也不愿多看她一眼,不耐烦地抬手示意随从继续走,可正在这时,身后隐约传来断断续续的痛苦喘息和呻吟。 空青心烦气躁,厉喝一声:“后面什么动静?” 队尾的侍女小跑着走上前来:“回禀主上,是铮奴在驴背上哀声叫唤,看起来十分痛苦,是否放他下来让奴医看看,还请主上示下。” “没有必要,粗皮贱rou的奴畜,死不了。”空青冷漠地笑了笑,唇边浮起难以掩饰的恶意。 “方才走得匆忙,忘了重新给他戴上口枷,你们去给他戴上,就此一路牵回南城去吧,别留在我身边碍眼。” 那回话的丫鬟领命去了,没等空青的车驾启程却又急匆匆地折返回来。 “主上,铮奴看起来不太好,身下流了好大一滩血,怕不是腹中胎儿到了月份,就要生了……” 空青微怔,这才想起凌鸣铮已被南城的臭男人们玩大了肚子,三年时间里已诞下双子,如今腹中怀着的第三胎也已足月。 “生个孩子而已,怎就要死要活了?做作!”空青嘴上不屑,却还是拉开车帘走了下来,背着手往马车后走去。 沿途的侍女动作整齐划一让开一条通道,露出队尾驴背上瑟瑟发颤的人影。 空青不紧不慢走了过去,停在那人身前。 只见狭小逼仄的山道上,一头身体强壮四肢粗短的黑驴停在路中,鼻腔里“哼哧哼哧”地大声喘气,驴背上披挂着一张皮制马鞍,与寻常马鞍不同的是,这张马鞍中间竟有一根高高耸起的硬木棒子,此刻那木棒正尽根插入一口温热红肿的肛xue,仅有很部露出短短的一小截,隐约可见未经打磨的木刺和密密麻麻的圆粒凸起。 空青伸出一只手,嫌恶地捏起伏在驴背上之人的下巴,凌鸣铮被厚重的黑胶包裹着的脸赫然出现在视野之中。 “哼哼唧唧了一路,平白惹人心烦。”空青一脸不耐道:“再不闭嘴当心我隔了你的舌头下酒!” 若是放在三年前,听到这番话的凌鸣铮即便因受制于人无法震怒暴起,至少也要怒骂出言不逊之人。然而此刻,被空青用言语恐吓一遭,他竟没有情绪失控口出恶言,而是艰难地用胳膊支起上半身竭力朝空青靠近。 “主……主人……”他用尽全力抬起一只手捉住空青的胳膊,仰着一张黑黢黢、看不清五官的脸,哀求道:“别……主人别丢下铮奴……啊……肚、肚子好疼,怕是……怕是要生了……” “哦,是吗?”空青伸手扣住他的腕脉,唇边挂起戏谑的笑意:“是不是快生了,我一看便知,若是让我发现你居心叵测,可要小心你的皮……” 话音未落,眼角余光便见凌鸣铮被迫岔开的双腿间,鲜血不要钱似的从肛xuexue口流出,已将黑驴背毛打湿大半。 空青眉头渐锁,一边号着他的脉,一边抬眼打量他近乎赤裸的身躯。 只见凌鸣铮衣裳不整趴在驴背上,因怀有身孕而高耸的肚腹被凄惨地压在身下,驴背上足有小儿手臂粗的木制阳具完全贯入肛xue,可以想象未经打磨的粗大木guitou充满威慑力地直抵宫口。 因凌鸣铮怀有身孕,空青已大发慈悲选择了最短小的木阳具挂在驴背上。木阳具底端设有机关,随着驴儿走动,阳具犹如真人的roubang一样自行上下挺送。坐在驴背上的人被迫打开两腿跨坐其上,粗糙坚硬的木阳具从菊肛处狠狠插入。再随着驴儿的步伐,木棒上上下下进进出出,片刻不停狠狠捣弄着驴上之人温热的肛xue。 空青赏给凌鸣铮菊肛的木阳具尺寸粗短,进不了被强行植入体内的母畜zigong,更不会伤及zigong之中胎儿的性命,可即便如此,如此折磨一名怀有身孕的贱奴而言,也足够骇人。 “主……主人,求求你……疼疼铮奴、救救铮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