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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直楞楞地盯着上方。“哥哥!”雪舟不知杜梦楼是被生生疼醒,只见他终于有了意识,便欢喜地要往他身边扑去。“滚!”还不及靠近,壮汉一抬腿的工夫,雪舟人已撞在了对面的墙上,发出“嗵”的巨响。雪舟又痛又怕,再也不敢向前走去,怯生生地像只小老鼠般抱头缩进了墙角。壮汉此刻已半蹲着身,长臂往杜梦楼腰间一埋,就将系腰连着亵裤一齐退上了膝弯。阵痛一过,杜梦楼又恍惚了起来,模糊间觉得有人在扯弄他的衣衫,可眼前总像是罩着一片浓雾,什么都看不真切。连耳旁的声音也像是山谷中的回声,在脑中嗡嗡做响。“别以为王爷看得上你,你就敢在我面前装腔作势了。王爷的命令只是留你们一口气,可没说老子不能弄你!”壮汉将杜梦楼翻了个身,大掌在那柔嫩的腿根处大力地揉捏了几把,喘息声渐渐粗重起来,啧啧叹道:“云梦山庄的庄主可真会享受,瞧这一个两个的都是极品。”壮汉言罢就从裤中掏出了rou刃,硬邦邦地顶在了杜梦楼的股间,暗哑着沉声道:“把我伺候好了我不会亏待你。”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壮汉原想一鼓作气横冲直撞,哪知半路里突然冲出了个人影,一个大力将壮汉从杜梦楼身上推了下去。壮汉猝不及防狠跌在了地上,腿间的事物在这猛然的惊吓中顿时萎靡不振。雪舟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是把比他高壮了两圈的人掀翻在地,他一时吓得寒毛直竖,可挡在杜梦楼身前的身影却是不可动摇的坚定。他知道壮汉要做什么,那滋味有多痛苦他也知道,现在的杜梦楼还能不能承受住雪舟不知道,他只是怕,怕得不得了,比壮汉的拳头还要让他恐惧。所以等他意识到时,他已经惹怒了壮汉,而且是怒不可遏。66、第6章...第六章眼瞧着携着风声的拳头就要砸下,雪舟忽然奋力地冲上前,牢牢抱住了壮汉的腰身。他的腿半拖半跪地拽在地上,用尽全力想要阻止壮汉的动作。拳头改变了方向,从直直挥出变成下坠的趋势,结结实实地落在了雪舟的脊背上。雪舟疼得哇哇大叫,却是死也不肯松手,壮汉怒火中烧,一肚子恶气全撒向了雪舟。几下重捶过后,雪舟终于是有些力不能支,他慢慢往下滑动,脸贴着壮汉的大腿,抽着凉气道:“别这样……别这样……”壮汉不为所动,一开口便是铁石心肠的咒骂。雪舟仰起头望着高大的男人,手指还紧紧攥着男人腰间的衣裳。他要哭不哭地哽咽了一声,红着眼角道:“我哥哥难受,你别这样……别这样……”他那张脸黑乌乌脏兮兮的,也看不出原本似雪白的皮肤,只是他五官长得极漂亮,眉如远黛,眼若寒星,还带着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如今是未脱少年青涩,若再过个三两年的光景,便也是那万里也难挑一的美男子了。壮汉看着那微微张开的樱红的唇,眼中的怒火渐渐被欲望所替,粗糙的指腹揉搓上软嫩的唇rou,壮汉瞥了眼杜梦楼,又将目光移回雪舟,开口道:“真是个关心哥哥的好孩子。”雪舟见他停了拳头又换了副慈善模样,便以为是折磨到了头。心一安,就忆起了最初的目的,忙道:“水,给我些水。”“我会给你水,只要你乖乖听话。”壮汉边说边将雪舟往另一边的墙角拖去,雪舟原本还有些小小的抵抗,在听到“我会给你水”后,便彻底地任由了男人摆布。雪舟跌坐地上,被高壮结实的男人死死地堵在了角落。壮汉先是拍了拍雪舟有些木然的脸蛋,然后随手扯落腰带,长裤一褪到底挂在了男人的脚踝处。他叉开双腿,一手捏住雪舟的下颌往上抬起,一手握了腿间半软不硬的rou块往那唇边蹭去。“先舔舔,再含住。”壮汉喘着粗气催促道。热烘烘的rou块像是头怪物般,坚持不懈地往雪舟嘴里钻去,那气味他不喜欢,总觉得肚子里有什么翻来倒去得直要往外冒。壮汉见雪舟仍是一动不动地发愣,就有些不耐道:“你不愿意就让你哥哥来,不过换了他,我可没这么好脾气!”雪舟听得半懂不懂,只知再不照做哥哥就得难受。他不喜欢那东西发出的气味,可也没有十分的排斥,往日里进进出出的人没少折腾过他,这事上,雪舟是完全的懵懂无知,就跟打在他脊背上的拳头一样,只有疼痛。被迫身下的屈辱感,雪舟不觉,他小小的脑袋里装不下那么多的东西。没有自尊,不懂爱,也不懂恨。粘腻的唾液声,沉闷的喘息,间或夹杂着难耐的闷哼,狭小的房间在彻底大亮的天光下,一切恶欲都似再难掩饰。不知何时,躺在不远处的人翻动了身体。杜梦楼仿佛回光返照般清醒了过来,细长的眸底是犹如秋湖的沉静目光。他容貌俊秀而妩媚,若肯卖弄风情自能勾人神魂颠倒,可惜性情冷硬,一丝一毫的柔情也不愿施人。当初崔锦以救命之恩换他三年自由,却是连真心一笑都不曾求得。杜梦楼微微偏着头,贴近地面的视线只看得到角落里晃动的腿脚。粗布衣裤掩着白锦的长衫下摆,正大幅度地前后挺动着,被挤在墙角退无可退的白衣人发出了低低的咽呜。不是哭声。杜梦楼从不曾见过雪舟哭闹,即使是第一天到这里时被那么粗暴地对待。眼前的场景他经历过,也看过许多次,早已麻木。自尊算什么?算不得什么……没命重要,甚至没有一口水,半个冷馒头重要。男人忽然像野兽一样的吼叫,白衣人整个身体都僵了僵。杜梦楼闭上双眼,不再去看。耳边先是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声,然后是衣料摩挲的声响。有人正向门口走去,紧接着是另一个脚步声,以及沙哑的乞求,“水……”门被重新锁紧,巴掌“啪啪”地打在木板上,雪舟的声音里几乎带了哭腔,“你答应给我水的,答应的……”不过片刻的工夫,在雪舟乞怜的声音中,门再度打开,粗鲁的男声响起,“急什么!拿去!”雪舟立刻噤声。光亮自薄薄的眼皮退去,杜梦楼心知男人已经离开。他此时大可以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