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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哥大姐们!”以往头一个凑热闹的就是他,这次反倒退却了。杨锦书一想,禾棠能多为自己考虑也是好事,便犹豫着没有说话。而施天宁与菀娘也不爱凑热闹,更不想去,乐得在镇外清闲。四鬼又坐下来讲故事,禾棠续着之前的,可这次孤魂野鬼没有再凑过来,仿佛那一声钟响,打破了什么。禾棠故事讲得越来越心不在焉,终于还是停下来了。他纠结着问:“佛寺半夜敲钟很不正常哦?”杨锦书点头。“孤魂野鬼为什么跑啊?”杨锦书摇头:“不知。”禾棠不说话了。施天宁实在看不下去,便说:“得啦,想去看看就走,你俩累不累?”禾棠捧着脸忧伤:“我怕里面有道行高的大和尚,看到我们就把我们收了超度怎么办?”“超度也得你肯被度,不肯他也没办法。”施天宁拍了拍手,抬头看天,“这鬼天气,要真是出了事,这浮屠镇都不会安宁了。”这倒提醒了菀娘,她连忙道:“不如我们先去看看如意他们?找到人再作打算。”禾棠也站了起来,探头远远看了眼镇里,“镇里供着好多佛呢,我们这么明目张胆地进去,不好吧?”杨锦书撑起修罗伞:“你们到伞里吧,我带你们进去。”在镇外扯了半天,还是用回了原本的方法。他们三个藏在伞下,杨锦书不太放心,念了个诀,在周身罩了道墙,以免他们这一片未淋雨的情境被人发现。进了浮屠镇,果然佛光缭绕,杨锦书有些头疼,只好加快了脚步去找镇上的客栈,绕了不一会儿,便发现了如意他们的行迹。所幸客栈里没摆佛像,摆着财神爷和金蟾,让杨锦书松了口气。他摸黑来到如意他们房中,那夫妇俩在床上睡着,小五睡在另一边的小床上,可杨锦书定睛一看,朱小五抱着被子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眼睛紧紧盯着窗外不敢出声。杨锦书走近了,静静看着他。朱小五一时没发现他,这几日与常人相处,他渐渐失去了能看到鬼的能力。“小五?”杨锦书轻唤。朱小五听到有人叫他,悄悄观察着四周,终于在黑洞洞的屋里看到了一团白色的人状雾气,小声喊道:“是棠哥哥吗?”☆、第四十一章“我是杨锦书。”“锦书哥哥?我怎么看不清你?”杨锦书撤掉法术,又稍稍动了动屋内的摆设,不一会儿,朱小五终于能看见他了,连忙掀开被子就要扑上来:“锦书哥哥我怕!”杨锦书躲了一瞬,将他捞回床上,问:“怎么了小五?”朱小五重新缩回被子里,悄声道:“这镇上有鬼,吓人的鬼,好可怕!”杨锦书微微挑眉,朱小五明明看不见他,怎么又说镇上有吓人的鬼?他放缓了语气,问:“怎么这么说?”“我们今天住客栈时碰到了一群大和尚,他们说镇上有恶鬼索命,让大家夜里不要外出。”原来如此……杨锦书拍拍他的被子:“这么晚了,你怎么不睡?”朱小五低声道:“娘亲不在,我害怕。”原来是想念七夫人了。杨锦书顿时觉得他有些可怜,这一番母子离别,也不知七夫人有没有被朱家的人欺负。杨锦书将伞收起来,没有放其他三个出来,而是让朱小五躺下,哄着他睡了。如意夫妇一直未留意到他们这里的动静,睡得很沉。杨锦书过去查看一番,发现夫妇俩并未中了圈套,确实是这段时间太过劳累,睡得深了。他借用屋内的纸笔留书一封,请他们再客栈多留几日,待天晴之后尽快离去。做完这些,他重新打开修罗伞,悄悄潜往敲钟的佛寺。浮屠镇只是个小镇,居民不多,却有好几座佛寺,他一路行去,发现两旁民居大多聚在一处,偶有一些散在后面的人家,也种了满院子的菜,家里养着鸡鸭土狗。因为信佛,镇上的香火气很浓,与祭奠死人那种香火气截然不同,令他颇为不适。正如他们猜测,这镇中少有恶鬼,甚至孤魂野鬼也甚少在镇内游荡。杨锦书习惯了入夜会有同类游荡,陡然独自在寂静的夜路上行走,心中涌起不安。受到这种气氛影响,伞里的三只也不敢贸然说话。路过一处小石桥时,菀娘小声道:“锦书,有没有见到更夫?”“没有,没听到打更的声音。”“怎会?”杨锦书经她一提醒,顿时觉得奇怪。一般来说,小镇、县城、州府之类的地府一定有更夫每天夜里按时打更,提醒大家小心火烛,而州府还会有夜巡的侍卫。可这浮屠镇居然连个更夫都不见,难道是更夫出了什么事?他四处寻找,终于在一处不起眼的小巷里发现了已经死去几个时辰的更夫,尸体双目圆睁,还保持着恐惧的表情。“被吓死的。”他对同伴说。“被吓死?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了?”施天宁在伞里问,“锦书,你施个法术看看他临死前看到什么了?”因为更夫死不瞑目,凸起的眼球中会残留部分临死前看到的情景,杨锦书从神棍那里学过一种法术,可以看到那一幕。只是他学艺不精,只能看到一点点:“我试试看。”他掌中蕴起一道白色光芒,自更夫眼前横扫而过,而他的眼中闪过一副画面:身穿锦衣的女鬼披散着长发在半山腰飘荡,一回头看到了他,瞬间闪至眼前,满是伤口的脸鲜血淋漓,看不清容貌,女鬼张嘴问话,露出半截猩红的舌头,长长垂下……更夫就这样被吓死了。杨锦书将这些告诉他们,菀娘惊讶:“女鬼?”“女鬼怨气重,这大雨天……”施天宁问,“看不清模样?”“看不清,脸……被毁了。”“好惨……”禾棠心疼,“被害死就够可怜的了,居然还被毁容!”“不,她是吊死的……”杨锦书纠正道,“禾棠,你不觉得她死后与你很像?”“……我只是刚死的时候经常吐舌头,现在已经好多了!”禾棠争辩,“再说了,我又没见过除我以外的吊死鬼,我哪里知道?”“不一样,禾棠是自缢,那女鬼应当是被别人吊死的。”菀娘想了想,说,“你们猜,佛寺敲钟是否与这女鬼有关?”禾棠:“很可能!我们要不要上去看看?”杨锦书总觉脑海里那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