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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书。”“寡人都登基半年了,他们这时才想起来祝贺,存的什么心思?”容北疑惑,风国与傲云国,虽是邻国,但未通商贸,来往也少,两国只是在边境加强兵力布防,互不侵犯。“陛下,这个臣不知。”张大人也想在容北面前表现一番,不过真不知情也很无奈啊!容北把目光投向柳屹,柳屹很受用容北这类似求助的目光,“陛下,既然傲云国出使我国,哪有不接待之理,何况来者身份乃傲云国皇帝之弟。”容北点了点头,使者身份尊贵,又是来祝贺的,若拒之,失了大国风范。张大人又说,“使者透露那瑾迴王爷差不多与他前后脚离开傲云国的,估计这一两日就会到达京城。”容北暗想,这瑾迴王爷可真有意思,让使者带国书来请求出使风国,他在傲云国不听个准信就来了。“柳相之言在理,众卿觉得呢?”群臣当然没意见:“臣等附议!”随后议论起一些地方灾祸,一些官员检举之事,容北听得无精打采,昨日容北从浮世台坠下之事,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群臣并不知情。好不容易挨到下了朝,由于昨晚喝了很多酒,容北回到重华宫,打算好好休息一番。刚躺下不久,秦三就来报:“陛下,柳相求见!”容北一阵头大,抱着被子坐起身,秦三赶紧给他后背塞了个靠垫过去,容北很满意,暗赞:“果然小三儿是最体贴的。”容北轻咳一声说:“让他进来吧!”秦三儿见他头发有些凌乱,抱着被子靠在床上模样,哪有半□□为皇帝的自觉。“陛下,您就这样见他?”“那还要怎样?难道寡人要沐浴更衣焚香洗礼后再去见他?”容北不悦。“奴才什么都没说。”秦三赶紧闪人。容北轻哼一声,继续抱着被子,不一会柳屹就进来了。对于容北在内殿召见自己,柳屹很意外,但也高兴,一进来就见到容北抱着被角靠在床上,一副春困惹人怜爱的模样,对于他简直是致命吸引。“他这样子见我是不是对我这几日的表现很满意?”闷sao柳屹果然心里戏很足。“参见陛下!”柳屹压下内心的各种心思,上前拜见。“免礼!”对于柳屹,昨天下午容北也想好了以后该怎么对他了。上世不是到他病死之际都还不曾表达过心绪么,既然他那么能忍,自己假装不知道就好了啊!以君臣的关系相处就行了。容北觉得自己这么做有点坏,但也没其他办法,就像他昨晚对叶青羽说的,只许一个人。“柳相,可有事?”柳屹本打算陪容北练字,见他都到床上去了,估计是累着了,而且昨日情况危急。“臣只是来看看陛下身体是否安好。”柳屹随即改口。“寡人无事,只是身体有些乏了。”容北故意露出一副很疲惫的神情。果然,柳屹就说:“那陛下好好休息,臣先告退。”“嗯!”柳屹深深看了一眼容北,就退出重华宫正殿。待柳屹走后,容北把秦三召到跟前,“秦三儿,羽公子现在在做什么?”秦三撇嘴:“陛下,羽公子当然在藏书阁看书啊!还能做什么?”被当作白痴的容北拍了一下秦三的脑袋,“出去,出去。”秦三转过身,翻了个白眼,就出了内殿,守在外殿,站在那儿想:“最近陛下的脑子是不是病糊涂了,常做出莫名其妙的事来。”容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倒是睡不着了,他干脆起床。“秦三儿。”秦三听到召唤,立刻进了内殿,只见容北已经坐在梳妆台前了,他会意,忙过去为容北束发,整理仪容。收拾妥当后,容北出了大殿,他也没走远,只到梧桐树下坐在,秦三儿忙为他备好茶水。容北就坐在那日叶青羽坐的位置,边喝茶边冥想。坐了很久,容北又觉得很无趣,便想起件更无趣的事,“秦三儿,把奏折给寡人搬到这儿。”秦三瞪大了眼,一脸不可思议,陛下最不喜欢看奏折了,今日是怎么回事。“看什么看,快去!”容北见他愣在那儿,不悦道。“遵旨!”秦三回来时,手里捧着十几本奏章,他不敢多拿,也不敢少拿,取了个他觉得折中的数字。容北在梧桐树下看了不到一炷香的奏折就不看了,他起身,“秦三儿,带好工具,跟寡人走。”秦三自然知道容北所说的工具是什么,就是铲子,水壶什么的。不多时他们就来到重华宫后园,那里是禁地,没有容北的允许,谁也不可进。秦三知道,他家陛下要去种树了。这说出去还挺丢人的。时值八月,这一片杏花林,并未开花,一颗颗杏树青葱翠绿,容北扛着一把锄头,走在树下,时而锄去树边的杂草,时而驻足望着整片树林发呆。自种成这片杏林,也有开花的时候,但总也找不到梦中的感觉,那是白茫茫的杏花瓣随风飘落,树下一个修长的背影,白衣白发,气质近妖,只是始终是背影,从来不曾回头。容北把工具扔一旁,坐在草地上,扯着草叶子。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我第一篇文,不想坑,想让它长成一棵小树,但结局会比较仓促,片段会比较零碎,连起来还是一个故事啦,只是没时间细写了。第19章第19章这日上朝,柳屹走在礼部侍郎与另一个中年官员身后。礼部侍郎张大人显然与身边之人私交甚好,一路说着话,突然他小声对身边的人说道:“昨日接待傲云国来使,你猜我见着什么人了?”那中年官员一听来了兴趣,问道:“莫不是跟以往接待的人不同?”尽管他们声音很小,但柳屹耳力过人,他也听说傲云国的使者到都城了.礼部侍郎面露得意,说道:“你不知道啊!这个傲云国使者是傲云国的摄政王,是个权利滔天的人物呢!”中年官员道:“那他为何亲自来我风国?”礼部侍郎答道:“这我哪知道,不过我要说的是这傲云国摄政王的容貌。”“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傲云国摄政王,是当今傲云国皇帝的胞弟,名叫瑾迴,简直是令人见之难忘,惊若天人呐!明明是一个男子,却一身如火红衣,面容绝美,雌雄莫辨,更甚者,声音也分不清男女,他若是穿上女装,戴上钗环,老兄你定也不会认为他是男子。”张大人感叹道。“真有如此美人?哈哈哈!莫不是傲云国摄政王是个娘娘腔。”礼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