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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的手。他喘了一口气,还未来得及回答,便被包裹坚挺的内壁涌出的一股热流引起剧烈刺激,两人一起攀上巅峰。虞姬浑身虚脱般倾倒在厚实的胸膛,感受着对方的余韵。不久,仿佛从虚无飘然而归似的,她喃喃道:“夫君,你爱不爱我?”楚平好容易才拉回心神。他一边揉脖子,一边轻轻咳嗽。他没想到虞姬会来真格的,被她掐住喉咙时,他真切品味到了那种不安里的甘美诱惑。他并不埋怨虞姬刚刚的失态,她在性爱中总不能自控,身体追寻欲海的举止他早已习以为常。楚平没有注意到虞姬的低语,而是反问道:“虞儿,你方才莫非真想掐死我不成?”清黑的美眸逐渐褪去情欲,浮现出昔日的温柔羞涩。虞姬蜷起双脚,偎依在楚平怀里,轻轻道:“虞儿不是故意的,只是……身体似乎不能自控……”楚平把脸贴到虞姬的耳畔,亲吻着她绯红的脸颊,安抚道:“为夫不怪你。只不过不可以再有下一次。”虞姬垂下眼睫,柔声道:“虞儿听夫君的话……如要要死,虞儿也会陪夫君一起前去……”手指封住淡唇,楚平假装微愠道:“不许说这样不吉利的话。为夫搂你休息,切莫胡思乱想。”虞姬睁开眸子,轻轻道:“夫君,你爱不爱虞儿?”楚平温柔的抚摸乌黑的头发,宠逆道:“为夫喜欢虞儿,睡吧。”“嗯。”虞姬翻过身面向楚平的胸膛,闭上眼睛沉沉而眠。楚平搂抱住柔软的身体,亲吻这她那美丽的前额,渐渐睡意袭来,闭上了眼睛。黄昏里,楚平做了一个梦。他卧躺在软榻上,看不清面前站立的是什么人,只看见一袭白影映入眼帘,一双雪白的手掐住自己的脖子,缓慢而用力的掐着……呼吸越来越困难,仿佛要窒息而死去。他赶紧伸手弄开那双手,但在触碰脖子瞬间却发现空无一物,颈子内侧的肌肤一片冰冷。楚平猛的从梦里惊醒,立时直起身坐立起来。他不自觉的摸了摸脖子,低头看见虞姬正安样的沉睡着。怎么会做这个梦?楚平忽然害怕起来,扭头再次一看,虞姬的面容温柔宁静。他浅浅一叹,心道:也许是之前被吓住,自己才会做这么古怪的梦。晃眼的阳光透过竹帘射了进来,照亮了地面和软塌。虞姬慵懒的睁开眸子,看见半掩的细格窗外夕阳西下,天空被染得一片通红,正一点点暗淡下去。“夫君,醒一醒。”半寐的楚平应声支着胳膊,缓缓坐起身来。他其实在做了那一个古怪的梦后就未曾入睡,只是闭目休息而已。虞姬趴在榻边拾起地上散落的内衣,随后挑出白色的内衣轻轻披在楚平的肩上。她轻轻道:“夫君也穿上衣衫,虞儿唤下人准备热水清洗。”楚平拉住即将离开的手,温柔道:“虞儿,你陪为夫坐一坐。我还有事情要问你。”虞姬低头温顺的坐回软塌,一边整理衣裙,一边轻轻道:“夫君有何事要问虞儿?”楚平看了看眼前这个温柔恬静的虞姬,不由乐得勾起唇角。想必外人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妖艳媚惑的字眼联想到这个清秀脱俗的绝色女子。若不是他亲身经历床第之欢,真不敢相信方才沉醉呻吟的人儿会是她。楚平伸手抚摸柔亮的长发,宠逆道:“虞儿,你可记得你我初次相遇的地方?”虞姬抬眸,浅笑道:“当然。三年前我由范先生领进楚府,我们在栎阳相识。”楚平感叹道:“多亏有虞儿在我才能从过去的迷茫走出来。”他托起白皙的纤手,柔声道:“虞儿早年双亲双亡,为夫一定会好生待你。”虞姬惆怅道:“虞儿有夫君照顾,想必父母泉下有知也能安心。”楚平眸子一转,问道:“虞儿的双亲不知葬在何处?为夫居然未曾询问真是不该。”虞姬垂下眼捷,忧伤道:“双亲葬于涂山脚下……虞儿早年曾居住在涂山。”楚平笑道:“真巧!恒楚和于英似乎也曾经在涂山呆过,你们也算半个同乡。”虞姬浅浅一笑,说道:“夫君想问虞儿的不是这件事情吧?”楚平柔声道:“虞儿果然善解人意。为夫是想问你,虞儿可记得有过唤作‘唐羽’的这一个男子?”虞姬秀眉微蹙,缓缓道:“虞儿在数年前似乎听过这个名字……”楚平不觉心口紧绷,莫名的紧张起来。他握住虞姬的手,看见虞姬对自己温柔的笑道:“虞儿想起来了……记得是一个下午,我和夫君从外面漫步回来趁遇见过唤作‘唐羽’的男子。不过时隔多年,虞儿不太记得那人的相貌。”“是吗?”楚平惆怅道。虞姬含笑的站起身,伺候楚平穿上衣衫,温和道:“夫君切莫多想,虞儿走去唤下人端来热水清洗。”楚平点头,注视虞姬穿上衣裙缓缓走出屋外。等脚步声减行渐远,他才回头远望窗外殷红的虞美人,眼前不觉浮现那抹清秀的身影。那人会是谁?楚平心道:看来他还是要抽空请王掌柜近日前来一趟才行,否则自己肯定心神不宁,就如刚刚休息时也若有所思一般。第95章混沌夕阳隐没于地平线之下,残留的余晖由火红逐渐变成了紫色,紧接着昏暗笼罩了四周,夜色慢慢来临。手捧托盘的姗儿长裙拂地,不紧不慢的跟随在一袭黑衣的身后。她注视那抹挺拔的身姿,暗思道:这番前来会稽城的英杰竟然有这样的人物,容貌英俊不比项将军差上分毫,也不知彭将军的武艺如何?走过一片幽静的绿林,她不觉又思及之前陪伴彭将军身边的那一名书生。那人的气质似乎清冷而又妖娆,如此矛盾的词语自己居然会觉得非常恰当……姗儿放缓脚步,疑惑道:那不是男子应该拥有的美,它早已超越男女界限,是极臻的美。虽比项夫人稍稍差上几分,但足以令任何女子嫉妒,包括我自己。两人行至天禄阁外,一弯银月正从莲花池边缓缓升起,倾斜出银色的光芒。彭越停下脚步,回头对步履缓慢的姗儿催促道:“姗儿,你把汤药给拿来我。”“是。”姗儿连忙拉回心绪,快步走到彭越跟前。她微微屈膝,托起药盘轻轻道:“彭将军,您以后不必去寻姗儿。姗儿知道煎药的过程会按时将汤药送来天禄阁。”彭越端过药碗,微笑道:“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你不用多言,只需做自己本分的事情便可。”姗儿恭谨道:“是,彭将军。”彭越推开紧闭的镂空阁门,吩咐道:“天色不早,你退下去吧。”姗儿依旧低头站立原地。她双手竖握住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