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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晏良完全就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刘显小心翼翼,又有些促狭,悄悄俯身,温柔舔舐着这个人的耳尖,“景贞看过雪风阁的画吗?”雪风阁是京里最有名的南风馆。它们有一套画册,里面全是关于男子之间的风流韵事,图文细致,工笔描绘,现在千金也难得一册。晏良转头便瞪人,刚要说什么,耳尖传来一阵刺痛,抽气,暧昧的气氛一下就席卷。刘显制住晏良推拒的手,慢条斯理地继续吻着,衣襟被扯开,因着身体原因,常年不暴露于外,皮肤白得有些过分,骨骼清瘦,一看就是文弱书生。刘显却是另外一副模样。多年行军打仗,早就有了一身结实的肌rou,肤色因着日常沿海练兵暴晒,也泛着健康的棕色。刘显皱眉,抬头竟认真责备起来:“你怎么这么瘦,穿着衣服倒看不出来……”自从被人剥了衣服,晏良已是大窘,此刻再被人堂而皇之地赤裸一问,羞怒得就拉起衣服,即刻走人。刘显当下就伏上去讨好,像只狼犬似的,又嗅又亲,嘴里却依旧不饶人,只是带了十足的宠溺:“还是吃多点好,不过景贞怎么样我都喜欢。”他哪有不喜欢的道理。原本苍白的肤色在他的寸寸侵袭下开始染上情欲的淡粉,软玉温香,一如既往的梅子甜,甜到了骨髓里,食髓知味。“你……闭嘴!啊……”尾音上扬,是身体受到极大刺激的表现。刘显直接含住了那已经有些挺立的地方。他要给他前所未有的欢愉,含得很深,舌尖勾绕,顶端开始溢出点点腥水,尝在嘴里就是极烈的催情药。刘显受不了,他胀得厉害,但是景贞的身体容不得他鲁莽。晏良弓身抬腿,想要从刘显那里退出来,刘显一下抬手按住,慢慢吮吸,舌尖不断顶弄着顶端,快感积蓄,这个时候铺天盖地袭来。晏良捂嘴喘息,逸出口的嗓音完全就是陌生的,脑子里有一刹那的空白,紧接着,整个身子都红了,像飘在空中荡着,眼里不自觉地流下泪水。下身一塌糊涂,刘显起身吻了吻晏良眼角,一一吮去泪水,看着晏良的眼里有着溺死人的柔情,“景贞,你真好……”嗓音沙哑,克制而隐忍。说完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晏良有些湿热的鼻尖,再吻上微张的唇。深吻。身后有指尖侵入,晏良一下惊惧睁眼,入目是刘显柔得能化水的注视,“给我……好不好?”从未被人这么触碰过的地方,此刻已经被侵入了两指,晏良咬唇忍耐。刘显额头全是汗,却依旧用体贴到极致的目光追随着晏良。晏良抬起上身,闭眼吻了吻刘显额头,低声:“轻一点……”交颈缠绵,温声抚慰,进入到最里面的时候,晏良才开始大口喘气,太痛了,刚开始进入的时候,他动都不敢动。刘显更辛苦。晏良环手抱上,掌心里碰到的都是汗,刘显肌rou紧绷,晏良心疼,只能一遍遍摩挲温存。深入自己体内的guntang硬实依旧没有动作,似乎在等待自己缓过来。耳边刘显的喘息声粗重,晏良声音讷讷:“好了……”浅浅的抽插,疼还是有点,但渐渐就被摩擦内壁的热度盖过,有些痒,一种陌生的渴望开始积聚。晏良抬腿勾上,刘显知道他适应了,便少了顾及,动作开始越来越大。“啊……嗯,子嘉……慢……”晏良昏头昏脑,只知道抱着身上的人,嘴里说什么都不受控制了。“喜不喜欢?”刘显一记猛撞,晏良吃不住,脖颈向后仰出一段荡漾,落在刘显眼里就愈发不可收拾。有yin靡的水声,晏良在间刻的清醒下听到了就要叫人停下,这——怎么能这么——可是也只有片刻的清醒。刘显进得一次比一次深,不知餍足,后来近乎野蛮,晏良把脸埋入寝被,小声啜泣。刘显吻得很耐心,身下却依旧撞击得毫不留情。到后来晏良的腿都软了,嘴里说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求饶。刘显爱极了晏良这幅模样,眼里的炙热几乎就要烧灼到身下的人,沉迷柔声:“景贞……再给我一次。”早就没有回答了。但是抱着自己的双臂却没有松开。第三十五章睡得不是很安稳,尽管搂着自己的臂弯温暖踏实,晏良也在后半夜朦朦胧胧醒了。黑夜浸沉。自从入了秋,风声也不一样了,到了夜里就越发得急,霜风入耳,莫名透肤砭骨。背后贴着的人像是个火炉,晏良往后靠了靠,重新闭上了眼。身体的疲惫一瞬间抽离到了很远的地方,脑子里重新又把整件事前后想了想。那个高高在上的陛下到底在想什么?刘仲康死的时候身边一个人也没有。等到换药的奴才再次进去换药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没了气息。太医下诊断,内伤过重,加之伤口感染,不治而亡。延圣帝也没有多做追究,圣旨追封,葬仪规制,一切都那么“井然有序”。太顺畅了。耳边有些痒,身后的人嗓音沙哑:“景贞……”晏良莞尔,偏了偏头,没有作声。刘显手臂有力,不再侧躺,把人搂到心口,佯怒:“不准再动心思了!不然——”手又向下滑到了细腻温软的后腰,再往下……晏良急忙向后伸手压住,有些气馁:“睡了。”刘显闭眼低沉笑,“好良儿……”这是晏夫人平常会唤的名字,此刻在眼前这个人嘴里听到……并不反感。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晏良都在学宗里跟着薛白后面做事,薛白年纪大了,记性开始不好,对于晏良也更加看重。今年秋天的国士选拔就完全由晏良主持。等到忙完了国士选拔,距离刘显开赴连州也只剩下一天。中秋那天刘显跟随凌阳郡主李织云去了宫里参加皇后举办的中秋家宴。刘仲康一去世,为人至亲,戴孝三年,不得婚嫁。所以刘显与落怀县主的婚事也就不了了之了。维儿在康衍侯李庄的怀里安静得不行,似乎知道这虽然是家宴,但也容不得放肆,全程都是喂什么吃什么。颂阳长公主越瞧越喜欢,最后就抱到自己怀里喂着吃饭了。维儿看了自家父亲一眼,抬头便朝颂阳一笑,小手抓着颂阳发髻上垂下来的步摇玉碎,抓不住就咯咯笑。期间延圣帝也问了孩子几句,李庄只说维儿话还未说得顺,延圣帝听了静默了一会,便转头吩咐冯公公去拿玉如意赐给康衍侯之子。坐在李庄身后的,维儿的生母,侍妾孙氏倒是一脸喜色。广阳王则坐在延圣帝下首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什么,照理说唯一的孙儿被赏赐了,作为爷爷也应该有所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