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无药可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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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 秦吟还没来得及喊全,周京洄灵活的手指已经将她碍事的长裙褪到了小腿,分开早已黏腻湿滑的蚌口,温热的指尖趁虚而入,沾了点晶莹的体液后停在阴蒂反复揉捻挑逗。 秦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被这股若有似无的逗弄拿捏得没了主意,浑身紧绷,只剩下喉头紧张吞咽,卷走了所有喘息。 黑暗中,她变得木讷,敏感,只能依稀感觉到他俯下身,发尾的毛躁感蹭过手背,定在腿根。 直到温热的鼻尖冒出的热气吹开那片嫣红湿滑的花田,舌尖顺势舔进那道缝隙,她才下意识后怕: “你别......” 秦吟没想到自己光是被他逗弄几下就会湿,更没想到他会帮自己口。 她不敢想象这种刺激,耳根充了血,撑着他的肩头,扭着腰想要逃。 周京洄却牢牢钳住她的腰的同时推向自己,将那道小口细细密密渗出的蜜液舔了一圈,这还不够,偏要戏谑般一圈圈打转,再一寸寸往那黏腻湿滑的暖洋滑进去,顺带着剐蹭着湿哒哒的壁rou,一个劲往里钻。 他隐匿在暗处,秦吟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能一味体会着一波波从甬道挤出的潮涌,像释放封印在体内吸满水的海绵,正被一经他挤压舔弄就成了一片汪洋大海。 他好坏,不断往里深入触礁,还故意使坏,将嘴角溢出的水顺着下巴蹭到她腿根,让她清晰感受自己喷薄摇曳的欲望。 秦吟的脸一个劲往下塌,想叫又不敢叫,只能仰着头,使劲拽他脑后的碎发。 周京洄偏不让她尽兴,在她快到的时候骤然撤出手指,被储在酒桶的浓郁蜜液忽地被开了个小口,淅淅沥沥地洒在腿根,任由他沿着腿根一点点舔舐干净。 “嗯......” 饥饿的内壁骤然失了主心骨,难受地紧,秦吟捂着嘴,夹着湿润的腿根,不敢发声,但从指缝里透出的嘤咛分明已经sao了几个度。 她又痒又难受,站不出,一个劲往下滑,偏偏周京洄控住了她的手和腰,叫她无处可逃。 被撩拨上头的快感深不见底,她好想被填满,不管是他的舌头还是他的宝贝。 周京洄就是掐准了这点,滑溜的舌尖一路往上,将她的水渡到她嘴里,非要让她尝自己的味道。 他就是在有预谋地勾引她,折磨她,无非就是想听句实话,“想我么?” “不想,”秦吟头一偏,有一百种嘴硬的办法,哪怕已经被逼到火烧眉毛。 周京洄舔了舔她的唇,“那为什么我一亲你就湿了。” 秦吟抽抽嘴角,不甘示弱,“换个人也会湿。” 周京洄气到头皮发麻,论嘴硬,他实在比不过秦吟。 周京洄凑近点,吻在她眉心,指尖继续撩拨着她湿淋淋的xue口,一点点喂进去,搅出水花,“还想要么?” 秦吟圈住他的脖子,探手去摸他凸起的裤头,反问,“你想要么?” 说完又凑到他耳边舔他的耳轮,“你要,我就要。” 艹,周京洄装不下去了,这女人嘴里就没一句正经哄人的话。 要么就耍狠,要么就撩拨,一点不带真心。 他从口袋里翻出套,撕开,塞到秦吟手里,“帮我带。” 这个要求不过分,秦吟帮他拉开裤子拉链,放出那截guntang的宝贝,再帮他带上,指腹故意蹭过马眼,激地他背脊一紧,呼吸凝滞。 他忍得够久了,早没了耐心,抬起她的一条腿,xue口滚了圈,停住,又问了一遍,“想我么?” 秦吟轻笑,小混蛋怎么这么多废话。 她用舌尖描摹他紧绷的唇线,一点点粉碎他的戾气,再叹出一口气。 “女人说不想的时候,就是想。” “要是真不想,我会报警,或者直接暴揍你,而不是站在这里回答你。” 周京洄弱弱地哼了声,哪怕脸还沉着,眼底的愤懑也烟消云散了。 他真的恨自己这么容易就被拿捏,一边咬她的舌头惩罚她那张不肯妥协嘴,一边趁她不备,借着濡湿的体液挤进满是嫩rou的水xue,在被内壁的吸附力镬住后,眸色深了好几度,沉着声半求着:“别夹我。” 秦吟不自觉收紧的同时忍不住战栗,那小混蛋买的套上带了颗粒,每深入一点就增加了双倍的刺激。 她浑身发软,哆嗦着,声音都打飘,“谁叫.....你买这种破玩意......” 周京洄终于能得意一回,慢慢桩送起来,起先怕她疼,还控制着幅度,几个来回抽插后,艰涩被冲淡后就彻底癫狂了。 秦吟被他撞到骨头都酥了,连娇喘都被撞散了,丝丝拉拉的,像个可怜巴巴的小猫崽。 她不断被填满,抽离,再被填满,直到花xue盈满则亏,从吸纳万物的黑洞,化作喷洒一切欲念的白洞,不断吐出腥甜的体液。 她不记得周京洄带她换了多少姿势,只记得沙发上,玻璃上,到处都是他们的战场。 源源不断的蜜液洒在他的物件上,而他还是跟之前一样,热衷于在她身上制造痕迹。 这次又多了一样,他还热衷于喝她的水,舔吃她下面的小嘴,吃的津津有味,好像是山珍海味,再喂给她,偏要和她分享这份香甜。 秦吟脑中仅存的意识差点被挤爆,可这里毕竟不是可以放肆的场所,虽有没有监控,但外面都是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 秦吟不得不叫停这场报复性的欢愉,而周京洄也只能被她半推半就着射出来。 完事后,秦吟窝在他怀里缓着气。 周京洄依旧一张冷脸,好像被她强迫了似的别扭着。 秦吟撑着他的胸口保持着四目相对,伸手捏着他的脸,“还在气什么?” 周京洄拍开她的手,语气冷着,“你自己心里清楚。” 秦吟眸子转了一圈,笑着装可怜,“我可没惹你,是你没联系我。” 周京洄瞪她,“那我没找你,你就不来找我了?” 秦吟无奈:“你不来找我,我以为你去找别人了。” 周京洄哼哼了声,“我找个屁的别人,你别转移话题,为什么想把我送去美国?” 秦吟坐起来,穿好衣服,背对着他,“只是觉得机会难得。” “放屁,”周京洄将她掰回来,攥住她的手腕,声音沙哑又冰冷,“你想支走我,然后去找周聿文,对么?我说过会帮你,为什么不信我,就因为我刚成年,还是因为你其实从来就没想过信任我。” “我......”秦吟想解释的,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似乎他说得也对,也不对。 周京洄苦笑,“呵,是不是真的就像周聿文说的那样,因为我是他的儿子,所以你打心底里恶心我,根本不可能接受我。只想快点利用完,再丢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最好。” 秦吟静静看着他自苦,明明心里酸涩,到头来却只能一言不发。 周京洄颤抖着,眼眶里飞出泪水,滴在她手背,灼了一片。 黑暗中他笑得凄厉,像是被全世界抛弃,“那晚你来找我,说你跟我,没有区别,我以为你不会不要我,不会嫌弃我,但你却偷偷安排我离开,为什么?秦吟,为什么?” “这样对你最好,”秦吟垂着头,尽可能控制着肩颈小幅度的哆嗦,略带哽咽,但依旧努力将整句话说完整。 周京洄不想再听下去了,从地上捞起外套,摸出口袋里的u盘,扔给她,“你要的东西,能扳倒周聿文的一半证据,另一半我还没解出来,你找那个老男人帮忙吧。” 秦吟牢牢握住这份渴望已久的罪证,真拿到手了,却发现胸口要炸开般疼痛难忍。 “我最后再问一遍,你希望我跟你一起面对,还是这一切都只是你自己的事,我不过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外人?” 周京洄走到门边,没入黑暗中,没有回头,手指触到旋钮同时颤着嗓子问出口。 他在等一个最终的审判。 秦吟咬紧牙,无声流泪,抑制着不让他发现自己早已决堤的情绪。 时间分秒转过,那道背影顿了顿,没等到回应,自嘲地笑了下,哑着嗓子告诉她: “你要我去美国,可以,但走之前,我不想再见到你。” 灯亮了,秦吟面无表情地转身,默默收拾好屋里的一切。 她感觉自己的四肢只是机械地动作着,大脑早已停摆。 理智告诉她,一切安排都是为他好,她没错,也不需要解释,这一幕早晚都会来的。 欢愉原本就是暂时的,活着才是最要紧的。 但真到这一刻,她的难受无以言表,心碎不过是在寂静中微不可查的细微声响,但这伤口无药可医,只能溃烂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