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你温柔
似你温柔
昭昭被他回来一折腾,困意散了,便拿起书桌上的收音机调频。 她最近发现一个深夜读书栏目,主持人声音很好听,有时候会念一些名家散文,中途也会播放几首歌,阿屹最近回得晚,她有时候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陈修屹在洗澡,出来的时候只在腰间潦草围了条浴巾。昭昭正趴在床头听歌,双脚翘在空中一荡一荡,嘴里轻轻地哼。 “我不能停止怀念,怀念你怀念从前” 广播里邓丽君的歌声清澈甜润,仿佛优雅从容的记录者,一笔一划勾勒光阴,将如烟往事娓娓道来。 昭昭很沉浸,手学着指挥家的样子在空中来回画圈圈,脑袋轻轻摇晃,柔顺的乌发别在耳后,橘黄的灯光在她身上洒下一圈暖融融的光晕,看起来是如此温暖。 她嘴角翘起了一个不易觉察的弧度,大概又在幻想什么美梦,直到眼前落下一片阴影才回过神。 昭昭仰头看他,他站在床边,也静静看她,像是入迷。 歌唱到最后一句,“但愿那海风再起,只为那浪花的手,恰似你的温柔。” 陈修屹伸出手,一串银色项链从他指间垂落,童年的梦境随着潋滟冷光流泄而下,中间赫然是一枚镶钻的戒指。 昭昭讶然,面露心疼,“你干嘛买这个呀?” 陈修屹很无所谓,“我看别人也有,所以就买了。” 她摇头,神色郑重不似玩笑,“你真傻,阿屹。这个很贵的,我不需要这些。” 昭昭跪在床头,伸手环抱面前的人,柔软白净的侧脸轻轻贴在他赤裸精健的胸口,鼻端时不时嗅到他身上的淡淡酒气。 “阿屹,你长大了。我管不住你,也不想干涉你的自由。你抽烟喝酒我都很少说,我知道你有不得已的时候,成了习惯就难戒掉。但我唯一想要的,就是你一直好好的。有些事,你故意瞒着我,但大家也总是说起你,说你不讲规矩,带人火拼抢地盘,又截人家生意,其实我都清楚得很,我想你安分一点,穷一点也没有关系。” “不知道是不是现在日子过得好了,我总是想到小时候,其实穷也有穷的快乐。现在什么都很好,我却总有种什么都抓不住的感觉。” 陈修屹小心拨开她的头发,给她把项链戴好,并不接她的话,另起了话头,“姐,喜不喜欢?” 昭昭气闷,“你不用拿这些来讨好我,你明明知道,我就只想要你好好的,不要惹事。” “可你小时候明明最喜欢。我们坐在山上看星星,你还吵着要我把天上的星星全摘下来给你做项链,不记得了?”,陈修屹坐在床边,把人抱进怀里,“没有要故意讨好你,项链就当给买给我们小时候。姐,你小时候一直想要的,是不是?” “姐,我晚上跟曹得金吃饭,他手下为了巴结他,大老远从日本买了娃娃送给他私生女。好像叫什么SD娃娃,还真是挺好看,我也给你买好不好?”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看女孩儿都挺喜欢这个。” “你看谁喜欢?反正我不喜欢。” 陈修屹挑眉,语气轻佻,“除了姐我看谁都不喜欢。但姐拈酸吃醋我却是格外喜欢,想一直看。” “我才没有。” “只有嘴巴硬。” 陈修屹低笑,亲她的眼睛。 这双眼睛原本是清澈的,现在却脉脉含情,缱绻地,欲语还休地望着他。 在这之后的很多年,陈修屹总是一闭眼脑海里就能清晰地浮现出这双始终凝视他的双眼。 这双眼凝结了他一生最好的时光,这是所有年岁中最最温柔的眼睛。 吻接二连三地落下来,愈发色情黏腻。 怀里的面庞发起烫,陈修屹的酒意也终于上头,急不可耐地挤进去,嘴里胡乱嚷嚷“昭昭宝贝”。像是忍耐了很久的欲望急于宣泄,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重。 他的确是在发泄,发泄因爱而生的欲,因欲而生的勃勃野心,因金钱权力膨胀出的无边快感。 他现在终于什么都争到了,以后还会得到更多,他得好好疼他的这个傻瓜jiejie。 他变得极兴奋,乖戾蛮横的本性再也掩饰不住,顶进最深处厮磨,偏要霸着不出来。 一张嘴说话下流胜过三级片,句句挑战人伦纲常。弄得jiejie娇啼婉转,香汗点点。 “阿…阿屹…我…你先出去…” “姐,你摸摸我,乖乖,摸这里…” 他捉着昭昭的手往小腹上按,手背是他guntang的手心,手心是他微突的轮廓。 粗长挺翘的一根,在她身体里霸道地占着,陈修屹挺着劲腰律动颠弄,昭昭被磋磨得语不成调,全身都烫起来,颤栗起来。 天花板变了形状,破了窟窿,狂风刮进来,暴雨打进来,她没处躲,只好一个劲往弟弟怀里钻,手脚并用地缠上去。她既贪恋这样的温暖,又难以承受强烈的欢愉,于是又摆起jiejie的架子,上一秒要她的阿屹这样,下一秒又要阿屹那样。被她的阿屹咬住软薄的耳rou,在耳边低低笑话了什么,于是耳朵也一并烧起来,红艳艳,似血滴。 陈修屹得意忘形,想起酒桌上曹得金几个吹嘘的房中御女术,一面大为不屑,一面又颇有几分自得。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作祟,捏着粉臀的手不自觉使了劲,揉弄出缠绵入骨的酥痒。 昭昭哼哼唧唧伸手要抱,眼底雾蒙蒙,一副又娇又黏的小女儿情态,陈修屹无比享受满足,动作愈发地激烈孟浪,脑子里想起些花样,也不带商量就折腾起来。 粗壮根茎在水意丰沛的软xue里深深扎根,这无间的亲密,连彼此的呼吸都牵起泛滥的快感。可怜的jiejie被迫着手捧一双白腻嫩乳送到他嘴边,还要说些悖逆伦常的轻浮之语讨好他,结结巴巴地求着弟弟吃上一吃。 他又吸又嘬,牙齿细细研磨,唇舌热情贪恋,仿佛是婴儿要吸出奶来。 jiejie眼里水意朦胧,委屈抱怨,手轻轻捏他的耳朵,“你别老这样,严莉都笑话我了。” “有什么可笑话你的?她没跟男人做过这档子事儿?” “我们…不…不一样。” “活儿不好才被人笑话,姐,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他连连耸腰,“乖宝贝,告诉我,舒不舒服?乖,告诉我。” “唔……” 陈修屹更加兴奋恶劣,精实的小腹紧绷绷的,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他身上也硬邦邦,不像昭昭,随手一抓就是一把嫩rou,绵软弹润,像陷进棉花堆里。他的肩膀是硬的,胳膊是硬的,大腿也是硬的,胸膛也是硬的,腰又动来动去,昭昭的手简直没处可抓了。 他偏还要惹人,湿热的舌裹卷住软糯敏感的rutou,缠了又缠,舔了又舔,激得人哀哀战栗,嫩xue也一下下收缩吞裹他,痉挛着为他浇灌下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