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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醒了,跑路,和偶像独处

    安静的宫殿内苏漾从青色纱帐覆盖的床榻上爬起来,就看两个小侍女等在床边。

    问起那几个男人的下落,小侍女却不敢说话,只是哄她,说要陪她玩儿。

    苏漾懒洋洋的翻了个身,起床洗漱后便在小榻边,让两个侍女搬着板凳过来一起玩叶子戏。

    两个小姑娘年纪还小,还有几分玩心,和她倒是聊得过来。

    打了一圈下来,又叫了糕点和面食来吃,吃完了继续。

    中午樊宁过来了,看她和两个小侍女玩儿也不生气,抱着她在腿上坐着,拿了一盒九连环给她解。

    苏漾玩的高兴,和他亲两下,玩的不高兴,也找他亲两下。

    樊宁还教她算数和几何,告诉她如何解九连环。

    过了好半响,沈青石来了,看到他们在一起坐着,便把小侍女们都赶走了,和樊宁发生了点口角,摆着哥哥的架子,吓唬苏漾,让她在家里玩别出去。

    “外面有什么事吗?”

    苏漾蔓延好奇趴在樊宁身上锲而不舍的问。

    沈青石故意吓她,勾出一抹残忍的笑:“外面有坏蛋把你抓去关起来,天天拿羽毛挠你小脚,痒死你。”

    苏漾嗤之以鼻,抱着樊宁的脖子,朝他吐舌头,还故意拿小脚去蹬他。

    这下沈青石不干了,抓住她的脚便揉捏起来。

    玩的苏漾喘息起来,被樊宁抓住胳膊,抱着亲着脖子,晕晕乎乎的。

    “苏苏别担心,我教你的,记得吧。”

    樊宁温柔和她说着悄悄话,夜枭似得眼眸里蕴含着侠促。

    苏漾红着脸,也在他耳边吐息:“猴子偷桃,双龙戏珠……”

    “哈哈,真乖……”

    被夸了,摸了摸小屁股,托起来,被掀开衣物,分开双腿,插入进去。

    三个人在榻上白日宣yin,一直到下午,两个男人被沈茂派人叫走,留下苏漾一身都是白精,气喘吁吁的倒在榻上,股间满是浆液流下来滑腻一片。

    还是等她叫人来,两个小丫头进来担忧的把她扶起来,她自己去浴室处理了一番。

    如此一连好几日,男主们只在少数时间进来室内和她偶尔缠绵一番,绝大多数时候都不见人影。

    晚上苏漾也经常只有一个男主轮流陪睡。

    好不容易连着熬了几天,皇帝又要召开宴会,在行宫后山搭了台子,邀请了少数亲眷到帐子里聚会。

    苏漾也就不得不梳妆打扮着起身跟着一起去。

    可才走到一半,有人说是樊宁来接她,让她一起去,便把她身边的人打发了。

    苏漾知道对方不怀好意,身边也有沈茂的人暗中跟着,便故作不知情的被带走了。

    结果没想到她是被带到皇帝的帐子里,藏在屏风后边,被人看管着,不许她发出声音。

    只听帐子里歌舞齐备,一片欢乐之声,但片刻后,有歌姬呵斥一声“狗皇帝,纳命来……”

    便一阵尖叫响起,鼓角争鸣,浮现宁王的狞笑声,和皇帝的呵斥声。

    可片刻后,又听到宁王的笑声戛然而止,皇帝的叹息声响起:

    “你这逆子,若非是丞相派人告知,朕今日险些命丧你手。你和庶母私通,朕饶你一命,你却不思悔改,还要谋逆弑父。今日,朕是留你不得了,来人呀……”

    皇帝下了命令,宁王却没有认罪,反而惊叫一声:“外公救我!副相究竟还要等到何时……”

    大帐之中宁王带来的人都被皇帝的护卫斩首剑下,满地尸体,他立刻扑向身为副相的文仲。

    文仲已经头发花白,身为皇帝的岳丈,他的女儿做到皇后之位,却还是想要富贵更加长久。甚至参与到皇权更替之中。

    沈音和宁王私通正是他的策略之一,如果沈音不行,他还会派出更多文家的女儿去加重法玛。

    看到沈茂似乎站在皇帝身边,镇军大将军樊宁也站在皇帝另一侧,手持利剑,剑上是刚才那名歌姬的血。

    文仲沟壑纵横的脸上,忽而长眉舒张,露出那含着精光的小眼睛。把宁王踢到一边,便不复往日的佝偻,站直了身子。

    只是朝沈茂拱手沧桑道:“丞相为何执迷,皇帝一贯与你政见不和,你安排的种种政令都让他觉得不过是在功高震主而已。你何必要为了这样一个人效命。”

    沈茂一语不发,只是一身青衣,束手而立,冷面相对。

    两个人目光对上,文仲长叹一声:“说来也是,当年先皇把他宠爱过的两个女人送给你,你却都照单全收。如今,更是不必提了,现在的皇帝对你虽然不好,却也没有如此侮辱你。你自然没有反他的理由。不过你没有,我却可以给你一个。”

    文仲说着拍拍手掌。

    账内靠近侧面的屏风被应声踢倒,露出被惊吓的小姑娘来。

    沈茂这个小女儿个头不高,却生的娇艳,很是显眼,脸上怯生生的,小兽似得警惕可怜。

    “爹爹……”

    她缩着手,白嫩的脖子上被人从身后掐着,横了一把刀。

    黑衣人揽着她,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脸上浮现痛色。

    “爹爹,哥哥……樊宁哥哥……”

    可怜的女孩柔嫩的脸蛋被抓的变形,眼泪汪汪的哆嗦着朝自己的亲人伸出手。而被她求助的沈茂也脸色纠了起来,眉目紧皱,脸色怪异。

    看到这一幕,蜷缩在角落的大臣们霎时间变了脸色。

    因为他们都看到皇帝根本不是宁王的对手,全靠沈茂和樊宁护着才让皇帝得以保全,皇帝的人都被宁王给杀了。现在剩下的那些护卫都多半是听命于沈茂和樊宁的。

    但现在这两人都被抓住了要害。若是让文仲获胜,他们这一群见证人老老少少估计都要死光了。

    “不,不可……丞相,丞相,这这这……”

    一个文人要冲出来找沈茂要他舍小家为大家,却被文仲挥手,一个黑衣人就冲上去给了那文人一刀。

    文人应声倒地,话都没来得及说完。

    其他人霎时间安静成鹌鹑,一句话也不敢说了,老老实实被沈茂护在身后。

    但也并非所有人都怂了,绝对的保皇党,侍中衡芜站了出来,摸着胡子,对着文仲,双指并拢,神情激动:“苏苏并非繁苑兄的女儿,乃是他看她可怜,收的孤女。你尽可去取证,那日沈青石状元游街救了一个乞儿,便是这个孩子。”

    刚才还慌乱不已的皇帝听了这话,立刻松了口气。

    他绞杀了沈音,虽然沈茂对这个女儿似乎不假辞色,但说到底血溶于水,他还以为文仲要拿这个说事,没想到文仲居然揪出来一个乞丐威胁沈茂。

    皇帝松了口气。

    可他嘴角才浮现喜色,那边文仲却眼神犀利,似乎看透了他,忽然开口:“沈茂早就知道你杀了沈音。不过沈音并非他的女儿,所以老夫才去抓了这个孩子。”

    皇帝的笑容霎时间僵硬在嘴角。

    文仲又势在必得的悠然道:“不仅如此,老夫还能断定这个孩子乃是沈茂的亲生女儿。”

    “什,什么?”

    惊叫出声的是沈青石。

    他本来跟在自己父亲身边配合着他的计划,可现在却出现了一件让他也吃惊的事情。

    沈青石不由头脑昏乱,举着刀上前一步,脸上神情凶恶,丝毫不像是个文人,对着文仲压抑着怒气道:“老匹夫,你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死无全尸。”

    沈茂面色沉沉,伸手按住沈青石的肩膀,沈青石不由肌rou紧绷,紧张起来。

    可这下其他那些看在眼里的文人也知道沈青石并非表面的谦谦君子,温和无害,而是和他父亲一样,属于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文仲却似乎很高兴看到沈青石如此恼怒,一副胸有成竹的态势,他很清楚沈青石为什么恼怒,但也没有当众拆穿,他还要留着他们他们父女luanlun的把柄继续要挟,五于是悠然讲起一段往事:“当年皇帝赐婚……”

    当时沈茂因为父母之命早已经成婚,却在高中的时候,妻子难产而亡。

    只留下了还在襁褓之中的沈青石。

    而那位上了年纪的先皇只是为了好玩,或者说羞辱这位才能出众的年轻人便将自己私下已经宠幸过的文皇后的meimei以及秋蝉夫人送给了沈茂。

    十月怀胎,文持静生下了沈音,而秋蝉夫人也生下了另外一个小女孩。

    因为沈茂并没有动过文持静,所以很肯定沈音不是他的女儿。

    而文持静也在生下孩子后,单独搬离沈府,依然和皇帝私下里偷偷往来。她一直都很不高兴,同样是皇帝的女人,沈茂不碰她,却碰了秋蝉夫人。

    于是借助皇帝和文府的手,想要除掉秋蝉夫人。

    结果,秋蝉夫人难产去世,小女孩被劫匪带走,失去了下落。

    文持静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追杀那个孩子,她比谁都记得当时劫匪告诉她孩子死了,还给了她孩子的玉牌,告诉她孩子身上的胎记。

    文持静把这事儿告诉了沈音。

    而沈音那天把苏漾抓去的时候,不仅看到了胎记,还在和死前猜透了他们父女luanlun的事情。死之前也都告诉了文家的人。

    现在则被文仲拿来要挟沈茂。

    “苏苏,苏苏……”

    沈青石眼神复杂的望向被挟持的小女孩,他现在心情很复杂,当然不是因为苏苏是苏苏……而是苏苏,和他们父子发生了关系。

    血脉亲人竟然那样交欢。

    事已至此,一切都回不去了。

    然而就在的大家沉静在震惊之中的时候,樊宁突然伸手塞进嘴里,吹了个口哨。

    这时,苏漾身后的两个黑衣人突然朝挟持她的人出手,那人身后中刀,一时身子一崴,几乎死去,而苏漾也狠狠的跺脚,又踹了男人裤裆一把,向上又挖了对方的眼睛。

    猴子偷桃,双龙戏珠!

    “啊——!”

    黑衣人背上鲜血喷涌,捂住眼睛哀叫。

    樊宁一个闪身,就出现在苏漾身边,将她抱住带走。

    他们早已经暗中设置了后手,确保万无一失。

    以樊宁的身手,只要她在眼前就能保证她的安全。

    这一点沈茂此前已经私下亲自实验过了。

    看到苏苏被救,沈青石立刻松了口气,而文仲发现失去筹码,立刻便转身抓住宁王就往外跑。

    樊宁把苏漾塞入沈青石怀里,一个转身飞踢,一把刀就飞起来,将宁王和文仲一起插了个对穿。

    “噗嗤……”

    霎时间鲜血满天飞溅,打湿了帐篷的门帘。

    两个人倒在地上,文仲满嘴鲜血,却还试图说出什么来:“他们父女……乱……”

    他话没说完,就被那些文臣扑上去一顿踢踹。各种唾弃责骂,表明立场。而后扬长而去,被互送着去寻找自己的家眷。

    看着这闹剧,苏漾缩在沈青石怀里,被他狠狠抱住,矜持冷傲的男人神色间除了往日的温柔,却多了一抹小心翼翼,低头看她,满是心疼。

    他居然一直不肯相信苏苏,还说她是小骗子,胡言乱语,好几次还故意用jiba惩罚她。cao的她哭的厉害。现在真相大白,他简直心疼坏了。

    尽管他们有派人暗中保护苏苏,但为了让对方掉以轻心,请君入瓮,只能悬着心将苏苏置身这乱局之中。

    沈茂在一边看着兄妹两抱作一团,没有出声。他眼中浮现奇异之色,又很快恢复沉寂。

    无论苏苏是谁,她现在都只有一条去路,那就是她是属于他们父子的唯一爱人。

    思路清晰,沈茂也不再犹豫,转头扫视了眼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狼狈皇帝一眼,只是一个眼神,便有两个小太监扑上去,捂住了皇帝的嘴,皇帝震惊的看向沈茂,却只从他眼神之中看到无尽冷漠。

    他登基的意气风发,在沈茂救灾时反对的傲慢,这些年来荒唐的yin乱,一一浮上心头。

    最后都化为乌有,神智溢散。

    皇帝不甘的倒下去,口歪眼斜,流着口水,瘫软,不能说话了。

    “哥哥……爹爹……”

    苏漾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幕似得,只是劫后余生的和沈青石贴贴,又被他抱起来,坐在手臂上朝外走去。她朝沈茂伸出手,呼唤着他,却在他清浅温柔的眼神中与他渐行渐远。

    暂时是分别是为了更长久的相见。

    沈青石会带她回京城到安全的地方等着。而沈茂处理完一切就会去找他们。

    ……

    一个月后,皇帝驾崩了,新皇是个九岁的小娃娃,皇帝下令将那些参与宁王谋反的宗亲杀了一堆。

    只因为这位娃娃的父王在百姓中素有贤名,与世无争,这才活了下来。

    皇帝去世后,沈茂仍然做他的中书令右相,辅政国事,完成他当初没有完成的理想。

    苏漾被嫁给了樊宁,但住在沈茂府上。

    四个人做着夫妻,颠鸾倒凤,弹琴写字,琴瑟和鸣,好不快活。

    樊宁偶尔要出去打仗,本来青黄不接的将领因为他不想和妻子分开而迅速被提拔培训出来。

    速度快的令沈茂都在赞叹。

    效果比沈茂预想的都还好。

    因为常年聚少离多,沈茂父子还故意绝育了,苏漾一直到快三十岁才生了两个孩子。

    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儿子是哥哥,女儿是meimei。哥哥比meimei大了五岁,都是樊宁的孩子。

    苏漾一辈子都没有给沈茂父子生孩子,但四个人过的很幸福,孩子们一直都没有发现,他们亲爱的娘亲,和舅舅,外公一直都那么亲密。

    沈青石终身没有娶妻,父子两写了很多书,将国家治理的很好,一度成为盛世,谷仓里的粮食堆积如山,各地赈灾也非常及时。贪污腐败很少,周边的版图也不断扩张。

    苏漾以自己的思想方式影响着沈茂的国策,希望未来大胥或者不再强盛,但民族不再遭遇劫难。世界很大,他们还有很多发展方向。

    十多年后,九岁皇帝长大了,辅助他的文臣武将也都能干起来。

    风调雨顺,山河无恙。

    四个人便功成身退,离开了京城去游玩山水,四处探访名山大川,苏漾还写了一本流传后世的游记,记录了大胥王朝各种本土美食和地方风俗、地貌,种族迁移。成了史书记载的地理学著作。

    野史上难免有她备受父兄和丈夫宠爱,各种暧昧的传言。但真正的她,大约只是一个有着三个老公宠爱和赤子之心的小吃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