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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智,此时也无法控制自己颤抖的声音了,他甚至没有勇气亲自确认这具尸体的身份,“她的左手掌心,是不是有一颗淡褐色的痣?她的脖子上是不是有一条银链子,链坠是一个带叶子的蟠桃?”“嗯。”唐十一掏出手帕来捂住口鼻,蹲□子去检查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艰难地朝白文韬点了点头。白文韬后退了两步,颓然跪倒在地上。☆、第5章白文韬一回到警察局就要往羁留室跑,却被细荣一把拉住了,“文韬!”“放开我,我要亲自问问那个女人为什么这么对小桃!”白文韬甩开他,其他兄弟却随之围了上来,“走开!”“文韬,局长下命令了,这个女人只能他来问,我们要是敢靠近羁留室一步,守门外的人随时可以朝咱们开枪的!”“唐老爷,你放心,傅太太一定不会少一根头发的。”此时,警察局局长梁伟邦就点头哈腰地从护送着唐十一从羁留室里出来。“嗯,那就拜托局长你多多看顾我表嫂了。”唐十一走了两步,就看见白文韬睁大眼睛怒视着自己,他垂下眼睛,别过了脸,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警察局。这算什么?一条人命这就算了?好好看顾?该被好好看顾的难道不是受害者的亲眷吗,却怎么成了凶手了?“啊!!!”白文韬使劲推开众人,用力踹了一脚办公桌。唐十一出了警察局,马上就往陶然居去了。他掏出怀表来看,已经下午四点了,从昨晚到现在他都没好好歇过,不由得皱着眉头捏了捏眉心。“老爷,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一下?”刘忠也是看着唐十一长大的,这才二十岁的娃子,一日之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都替他心痛了。“不,直接去陶然居吧。”刘源祥夫妇还在那里等他呢,“待会我跟刘家在里头讲话,任何人都不要放进来。”“是的,老爷。”刘忠又问,“老爷,要不要叫几个门生过来当你的保镖?”门生?哈,他们还是姓傅的,保我?不杀我算好的了。唐十一把怀表收好,“不用了,我这么一个二世祖,暂时没有人觉得我碍手碍脚的。我眯一会,到了叫我。”“是的,老爷。”刘忠也故意把车开得慢了些,到了陶然居便叫醒了唐十一。唐十一振作精神,进了包厢,见了刘源祥夫妇,不过也是说了些“一定尽全力救表嫂出来”的话。“十一,我们就这一个女儿,她命苦,丈夫成了那样,现在又被人污蔑进了监狱,我们两老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啊。”刘夫人哭得手帕都湿透了。“两位都是十一的长辈,无论结果怎样,十一都会侍奉两位终老的,两位且放宽心,先喝杯热茶吧。”唐十一一边给他们斟茶一边叹气,“表嫂真傻,我只是担心新来的佣人不知道表哥的口味,才打发小桃去帮忙的,她怎么会以为小桃跟表哥有染呢?唉,都是我自作主张的错啊。”“我这女儿是小性子了些,但说到杀人,她是没有胆量的。”刘源祥听出了唐十一的言外之意,罢了,活到这把年纪,只要女儿安好,权势利禄都算了吧。他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只形状像半只猛虎的黄金兵符,跟傅易远那一半合起来就是完整的司令牌,“十一,你以后要带领几千人的军队,要是连自己家的女眷都无法照顾,又如何让他们信服你?”唐十一瞥了那兵符一眼,笑了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十一谨记教诲。表嫂的事情,我一定尽力。”说罢,他慢慢把兵符握在了手上,手感不错,挺沉的,黄金的份数一定不低。“站住!你不能进去!站住!”门外吵闹的声音未止,包厢门就被撞开了,白文韬气冲冲地闯进来,咬牙切齿地站在唐十一跟前,从微敞开来的藏青色西装外套里看见了警枪的枪把。唐十一皱了皱眉,客客气气地让刘源祥夫妇先走,待他们都走了,又关了门,才翘着脚坐下来对白文韬说话,“白先生,有话好好说,我一个正经商人,你吓着了我,大家都没有好处。”“既然你是正经商人,那小桃就是正经商人的女孩!一个正经人家的女孩死了,你怎么能一个清白公道都不给她!”白文韬双手拍在桌子上,“唐十一,你不要告诉我,你对小桃一点主仆情分都没有!”“那一点情分能成什么事!”唐十一不觉也大声了些,“你知道你要动的是谁的女儿!刘源祥!手下有三千精兵的刘源祥!那些是军人,是士兵,不是你在街上随便逮捕的流氓混混!”“我只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白文韬一步不让,“何况现在是民国了,连天皇老子也倒台了,这世界哪里有得罪不了的人!我白文韬不怕得罪人!要人证,我一个就够了,十一爷不必担心被人拖下水,但你也别想着把任何人拖上去,我就是豁了命,也要刘淑芬赔命!”唐十一为他这番慷慨陈词鼓了几下掌,“好好好,好一个白文韬,可是,你不会那么天真,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在阻挠你吧?”“多少人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小桃一个人。”白文韬盯着唐十一的眼睛,“还请十一爷高抬贵手,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我一个人的贵手要抬有多难,可是三十人三百人三千人呢?如果你出面作证人,外头有多少人等着拿你的人头!”唐十一站了起来,指着那雕花窗户朝白文韬说道,“你以为我在救刘淑芬?我在救你!我什么都不做,刘淑芬伏法,你被人砍死,我接手傅易远的军队,多顺理成章,我为什么要费工夫去救她!”白文韬一愣,“我倒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救我。”“是啊,我为什么要救你。”唐十一背转身子,深深地叹了口气,“大概是因为,这样小桃会高兴吧?”“……多谢十一爷费心。”白文韬稍稍压了怒火,但那一口气梗在喉头,是怎么都吞不下去的,“但她是我的妻子,大丈夫保不了妻子生前安康已经有愧天地了,如果连死了都不能还她一个公道,我就算平平安安活到一百岁断气了,又能堂堂正正地下去见她吗?”“人死了就是死了,我不信有阴曹地府这一套。”唐十一转身拉着白文韬往外走,“跟我来。”“去哪?”白文韬被唐十一塞进了车子。“黄埔军校。”唐十一叫刘忠开车。其实唐十一真的可以放任白文韬自寻死路,但看在那一幅他那么喜欢的诗词份上,他也有点舍不得他横死街头,既然说不动他,只能打趴他了。黄埔军校自去年年底全校迁到了德兴以后就基本荒废了,傅易远看准了这个三不管时期,把它收了作为自己的军队训练场所,这里平地少,背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