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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个问题吗?”米拉说。当克里斯蒂安睡意朦胧地“嗯”了一声,她问道。“为什么你没有女朋友或男朋友?我是说,你大概是大学里最受欢迎的男生了,大家都爱你,但你从不和别人约会,只是到处睡人。大家都说你是因为害怕被束缚。”“不是,”克里斯蒂安打了个哈欠,喃喃道。“恰恰相反。我的父母很爱对方——他们的爱特别他妈的伟大——长这么大,我最了解的就是他们的感情了。早早地定下来好像有点儿太肤浅了,所以我到处睡。毕竟找到王子之前你需要亲无数个青蛙。我没看到我的真命,所以我要继续睡下去。”克里斯蒂安面露渴望,现在的他看上去不那么醉了。“我真想见见你这个真命,”米拉说。克里斯蒂安和亚历山大对视一会儿,然后移开了视线。“亲爱的,我也想见见啊。”“那好,咱们做个小测试!”米拉说。“测试?”“嗯哼。是男是女?”“简单,”克里斯蒂安嘀咕着。“男的。”“你怎么这么确定?”米拉有点儿不耐烦地问。“你也可能爱上女人。”亚历山大又瞥了克里斯蒂安一眼,后者已经闭上了眼睛。“别会错意,我是喜欢女人,”克里斯蒂安说道。“你们手感很好,聊起天来也很好,但是我真不能——真不能想象自己爱上一个女孩儿。有许多东西女孩无法给我。”“比如呢?”米拉问道。不要女孩儿,想要男人。要被按着cao。亚历山大在座位上轻轻挪动,目光锁定前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是和女人在一起不同的。”克里斯蒂安喃喃地说。“相处模式就不同。我绝对站在性别平等这边,但是有些事情你就是不能——”他停下来,发出困惑烦躁的一声。“很难解释。我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感觉不同,想要不同的东西,知道吗?”米拉咯咯笑。“那你就直说你更喜欢jiba呗。”克里斯蒂安窃笑。“也对,但事实没那么简单。”“好吧,管他呢。所以这位真命很可能是位男士。高壮型还是矮瘦型?”“问得真蠢。你喜欢矮瘦的男人吗?”“这不一样!我听说有的同性恋男生就喜欢弱不禁风的花美男。”“我不这样。喜欢高壮的,比我壮实的。”“我懂了,”米拉声音带笑。“那我猜猜,你喜欢,呃,做受?”克里斯蒂安大笑。“我攻受都做过。”“但你更喜欢做受方,”米拉强调。亚历山大横瞥一眼克里斯蒂安。“是啊,”他对上亚历山大的视线,脸颊红扑扑的。亚历山大又转回去看路,他们快到克里斯蒂安说的地方了。“不过我不经常这么做,”克里斯蒂安补充道。“我一般只约一夜情,和有些陌生人经常走不到那一步。有点太激烈,会让你觉得脆弱啥的,在那人——”“说太多了,”亚历山大说。车里突然安静得可闻针落,亚历山大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几乎是咬牙吼出来的。“怎么了?”克里斯蒂安最后开口问道。“让你不舒服了,亚历?”亚历山大直视路面。“是你话太多了。”他在一栋楼前刹车。“就这儿吗?”“我——对。”“那就下车。”“那我就多谢你送我一程吧。拜,米拉。”“拜,克里斯。”克里斯蒂安打开门的时候,亚历山大看都没看一眼,但是这会儿他不得不看向他,那小子踉跄着摔倒在地了。“有没有搞错!”亚历山大说着走下车。“世界在打转,”克里斯蒂安说。“怪事儿。我本来都酒醒了。”亚历山大把他拖起来。“站起来。”克里斯蒂安搂着他的脖子,重重地倚在他身上。“需要帮忙吗?”米拉在车里喊道。“不用。”亚历山大说,开始走起来。“你的公寓是哪间?”“那儿。五层。不过电梯坏了。”够可以的。当他们好不容易到达了公寓,两人气喘吁吁地靠在门上。“我想吐,”克里斯蒂安说。“别吐,”亚历山大说。“你这么说真有用,哥们儿。”“剩下的你自己可以吧?”“要是我说不,你会把我扶进去吗?”克里斯蒂安轻笑道,但是眼神却异常认真。亚历山大直起身。“如果你还有精神又开始调情,那么说明你可以自己滚进去。”他转身要离开,但是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外套。“亚历。”他深吸一口气,直视克里斯蒂安。“干嘛?”克里斯蒂安松开他的外套,咬着下唇,表情有些奇怪。“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对方了,对吗?”亚历山大手插进兜里,耸耸肩。“我们可能还会在学校里见面。”“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克里斯蒂安的眼睛就像是融化掉的巧克力。亚历山大移开视线,拉拉衣领。“可能吧。不然呢?”“我不喜欢不明不白地结束。”克里斯蒂安说。“什么不明不白?”“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看着我。”亚历山大知道他不应该这么做。他知道。但他还是这么做了。他们无声地盯着对方;楼梯井里唯一的声音就是他俩的粗气。克里斯蒂安舔舔嘴唇。“就一次,”他低声说道。然后亚历山大猛地探身,两人唇舌相交。克里斯蒂安呻吟着抓住他的头发,急切又贪婪地回吻着,亚历山大将他吻得更深,舌头探入他的口腔。这个吻乱糟糟的,充满rou欲——舌头,牙齿,喘不过气的咕哝还有呜咽声——他用尽全力去更深更狠地吻着他。一切都说不通——除了这个:最基础的生理需求,他的血液在血管中叫嚣着冲向他的yinjing,让他硬起来。他想要——此刻他的手机响了。是他给米拉设的铃声。亚历山大像被烫到了似的猛地拉开身体。两人粗喘着,紧紧地盯着对方。克里斯蒂安的瞳孔扩散,让眼睛显得异常漆黑,他的脸发红,头发凌乱,嘴唇鲜红肿胀。亚历山大恨自己,即使他愧疚得肠子都要打结了,他身体中的一部分仍然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