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敲门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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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思的目光终于沉了下去。 如同琥珀里困住了团团的花叶飞虫。 他倾下身,伸手箍着降香的腰,将她整个人直接捞了起来,悬在半空中。 他的手劲极大,像是铁钳一般,使她动弹不得,挣扎更不能。 就这么悬着她盯了一会,他才终于将她摆在大腿上做好。 谢承思毫不避讳地将阳具掏了出来。 又强硬地掌着降香的手,迫使她握住他。 “塞进去,自己动。”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流那么多水,别跟我找借口说不行。” 殿下今日用的是酒香吗? 她好像真的醉了。降香晕晕乎乎地想。 殿下的小腿漂亮,殿下的脸更漂亮,殿下哪里都漂亮。 她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漂亮得让她想亲一亲。 但殿下应该不愿的。 她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rou茎。唯独这里不够漂亮。 没关系,听他的,塞到她身子里,就看不见了。 降香撑开花xue,在靠外的地方蘸取了满满的水液,轻轻地涂在掌心的巨物上。从上往下,仔仔细细。 手指拂过rou红膨大的guitou,guitou上怒张的马眼,guitou下崎岖的沟壑,引得谢承思低喘出声。 胸膛随之起伏,如玉的肌肤染上了好大一片桃粉。 马眼里也流出了无色的汁水。 殿下动情了,降香有些高兴。 用手撑开的花xue甚至迫不及待,她刚抬起屁股,便急匆匆地将那rou刃含了进去。 降香想起不久前,因着花xue不愿吃苦,刚进去一个头,便卡着僵持住了。 这次不能这样。 她闭了闭眼,一鼓作气地往下沉腰,吞吃进一大半。 使那guitou洋洋得意地破开她的花道,一直冲到深处。 “嗯啊……”她扭着屁股,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其实,她是存了小心思的。扭腰的时候,她偷偷将身子里的巨物对准了xue壁上那块隐秘的软rou,蹭着它,迫使它变得酸软,并将这种酸软的快活,传遍她的全身。 谢承思当然堪破了她的心思。 只是略略平息下刚进去时,那紧致小口带来的刺激,便挺着腰,对着降香已经寻好的软rou猛烈撞击起来。 可光是小心地蹭蹭,就让她腰酸腿软了。 她哪里受的住他不留情面的撞击。 只得抱着他的脖颈,像抱住水中的浮木,求饶一般地呻吟:“别……嗯嗯——别,哪里,啊——” 换来的是更凶猛的,新一轮的征伐。 笃笃笃。 正当情迷意乱之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谢承思毫不理会,抱着降香继续。 笃笃笃。 敲门之人却不依不饶。 “殿下?殿下?”甚至贴近了门,轻声唤道。 “殿下……别,有、有人。”这回降香也听见了。 她被这声音拉回了神智。 她知道,自谢承思大发一通脾气后,这处宅院里,能在附近走动的下人,全被换成了王府中人。王府中人识趣,除非有急事,他们不会这样敲门。 此刻被敲门声打断,她不仅有种丑事被人抓现行的尴尬,更多的是担忧。到底是什么事,着急成这样? “殿下不方便,容奴婢先去应门。”她从谢承思的腿上站起身,就要离去。 rou茎从她身体里滑了出来,原本堵住甬道的guitou,出来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响。 门外的人听见动静小了,便细声细气地又开口:“降香jiejie,是神医到了,缬草哥叫我来问殿下,何时召见?” 听见神医的名号,降香更不愿多和谢承思胡混。 一边厚着脸皮高声应:“就来就来,殿下正候着呢。” 一边抬起臀,要从谢承思的大腿上下来,软声劝:“殿下治腿要紧,先见神医吧。” 似乎是从听见“神医”二字开始,谢承思的眸色变得更深了。 他沉默地盯着降香的背影。 就在他们的身子即将分开的时候,一把扯住她的腰,将她拖了回来! rou茎穿过花xue中层层的软rou,一下捅到了底! 此时,降香敞着她洁白的身子,仰躺在他的大腿上。 她身上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水液,腿间堵不住的东西,滴滴答答地往外漏。有她自己的花汁,也有他射进去的白浆。 谢承思拖住她后脑的发髻,迫使她抬起头,钳住她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 “你也敢做我的主?”他将她拉近自己。 而后,对着她的嘴唇,凶狠地吻了上去。 确切地说,这不能算是一个吻。 他只是单纯地噬咬着她,但并不同于泄愤,反像在质询。 强硬地撬开她的嘴唇,牙齿磕碰着牙齿,舌头甚至要堵住她的嗓子眼。 嗓子里有异物骤然贴近,使降香几欲干呕。 谢承思钳在她下巴上的手,紧贴着颌骨慢慢向下滑动,捏起了周遭的皮rou,最终扼住了她的咽喉。 而不属于她的舌头仍然强硬地堵在喉口。 降香脑子里冒起了金星,她感到窒息。 自大腿根至xue心,却似乎因着这种窒息,而控制不住地抽搐了起来。 她竟不知这种感觉,究竟是好是坏。 甚至无法思考。 只能害怕地闭上了双眼。 谢承思清楚地看见,眼皮遮住了她黑色的瞳孔,日光照在这薄薄的一层皮rou上,使它显出些透明来,细小的红色血管,浸在暖黄色的光晕之中。 里头包裹着的眼珠子,颤颤地跳动,带着睫毛一起,孱弱地扑扇着。 他忽然发现,她的睫毛很长,浓密而卷翘。只是平日里睁着眼,令它们全折在了眼眶的褶皱里,唯有凑近了仔细看,才能发现端倪。 她要是能一直这样不动,就好了。 可她能动。 她能动,他却不能动。 他罹患腿疾,只能由人推着走。 神医? 啊,是外间的奴婢在一层层地通传,告诉这里的每个人,他,谢承思,有病,需要神医。 是他在现在的样子,还不够令人信服吗?非要再不断地,大声地,生怕有人不知道一样,强调他不能行走? 金降香。 金降香也要神医。 先顾神医再顾他吗? 也对,大多数人身体健全,谁会事事将残废的需求,放在首位呢? 他原本以为她会的。 原本以为她会! 谢承思松开了降香的嘴,但掐着她脖子的力度,陡然加重! 使她的脸憋得通红,甚至紫胀了起来。 下身又开始抽搐。 他被她一缩一缩的小口,夹得也不好受。 他却全忍下来了。 “你是我的人,一切以我为先,由我掌控。做不到,就去死。”他平静地说。 声音仍然是沙哑的。 但此刻情境不同,其中暧昧情欲荡然无存,反倒像只毒蛇,正嘶嘶地吐着信子。 对,他是愿赌服输。 腿坏了便坏了,若有神医能治,便尽力去治。若这位神医治不了,便找下一位。 他只是喜欢冒险,并不喜欢失控。 腿已经失控了。 他该吸取教训,绝不能再使其它失控。 谢承思将另一只手轻轻覆在降香紧闭的双眼之上。 掌心下,眼球任何细微的跳动,都清晰可触。 跳得让他心烦。 他用手指向里摁了一摁,是温热的,有弹性的。指甲刺进去,又该是什么感觉? 毕竟,它们要是能不跳了,就不烦了。 不跳了,她也就听话了。 可不是嘛,人死了不会说话,不会动,当然只能听话咯。 或者,瞎了眼睛,变成跟他一样的残废,当然也会推己及人,将他放在首位了。 但他终究挪开了手。 两只手都挪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