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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醒,当然听见了他与蓝羽的全部对话。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是谁,正因为知道,所以才顺着一切发展,只是辜负了一个好姑娘。次日,北平的战争打响,硝烟弥漫。一个人在阁楼中护着肚子远望,一个人在木台上唱着戏曲等待。然而结果,总是令人猝不及防。消息传回北平,前线突发变故,我军惨败。军队不得不重新整顿,暂时放弃北平。三日之内,日军攻陷大半个北平。林师傅将消息尽数告知沐夕缘,沐夕缘画眉的手一顿,只答一句:“他会回来。”这份坚信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日军攻陷北平后进行部署,佐田上尉问汉jian北平有什么唱戏听曲的地方。汉jian答道,梨园。第7章舍弃林师傅本来在与沐夕缘谈事情,虎娃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师父!佐田和那小人来了!”沐夕缘见两人连忙赶去前院,目光骤沉,从抽屉里拿出一颗小药丸溶于自己的茶杯中,似是下定了决心。而前院,汉jian带着佐田走进戏场,林师傅出来迎接。汉jian告诉佐田,梨园是北平最好的戏院,而梨园的沐兰公子有着天生的一副好嗓子,唱的戏简直没话说。佐田点名要沐兰出来唱戏,林师傅脸色不好,推辞说今日并非他出场的日子。在佐田咳嗽一声后,汉jian猛然踹翻一张椅子,朝林师傅大吼:“少TM不识好歹!上尉来听戏是你们的荣幸,还敢不出场?信不信砸了你在破院子!上尉仁慈不愿动手,就由老子来!”一番话哄得佐田心头舒服,却说得林师傅眉头深皱。知道这些人的作风,林师傅扯住想上前的虎娃,先招呼众人喝茶,然后回到后院。沐夕缘看着杯中清澈的茶水,待林师傅进屋时便知事情没有转机。林师傅犹豫着说:“佐田指名你去唱戏。”“不去。”虎娃哽咽着声音道:“那帮人要毁了梨园!”沐夕缘将面前的那杯茶一饮而尽,然后跪在林师傅脚下。“你干什么?快起……”林师傅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听到沐夕缘的咳嗽声,看见顺着那唇边蜿蜒而下的红线。虎娃吓呆了。林师傅抓住沐夕缘的肩膀,失控地喊道:“你疯了吗?为什么这么做?你何苦这般折磨自己……”“咳咳……”喉咙一阵阵刺痛,沐夕缘勉力说话,“梨园可以没有沐兰,所以梨园不会因为沐兰而毁。”“你……”林师傅只有四十多岁,竟在听见这一席话后仿佛苍老许多。若是素日,沐夕缘定会答应上台,因为对他而言,不过是台下的观众又换了一批。可如今,他竟也明白家国大义,愿意为了心中所爱而舍弃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从此,梨园再无沐兰。”他明白,不能登台意味着什么。林师傅鼻头发酸地望着沐夕缘,什么都没说,突然起身朝外走去。虎娃叫住他,他回头只道一句:“佐田要失望了……”沐夕缘一手抚着胸口,嘴角露出笑意。林师傅走好,虎娃跪在他面前摇晃他的手臂,一张小脸上全是泪水:“沐哥哥,沐哥哥……你怎么这么傻啊?那是你的命,是你最引以为傲的东西啊……你就这样把他丢了……”沐夕缘伸手擦去虎娃的泪珠,尽管喉咙痒痛,他还是勉力低语:“沐哥哥不后悔,只是以后不能再教你唱戏了。虎娃,你要成为理由的支柱,要乖,知道吗?等什么时候你遇到了该遇见的人,你便能明白沐哥哥今日的决定了。”不知林师傅是如何做的,佐田失望而归却意外没有找梨园的麻烦。沐夕缘脱下了青衣在后院扫地。从那天起,再无人听过沐兰的声音。对于沐兰公子突然消失,北平的百姓各有各的看法,只是他们的口不择言却害得沐夕缘遭受牢狱之灾。佐田亲自到梨园抓捕沐夕缘,沐夕缘为了保全梨园,被冠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你说什么?他被佐田抓了?”蓝羽扶住肚子满脸不相信地问道:“为什么?青哥你不要骗我。”“我的情报你会不信吗?前日佐田亲自到梨园抓捕沐夕缘,说他与外界私自联系,再以梨园的存亡加以威胁,顺利地带走了他。”莫青停顿了一下,沉声说,“沐夕缘的嗓子……毁了……”“啪!”蓝羽手里的杯子落地,她目光黯淡,“原来是真的……他竟能做到如此……”突然,蓝羽拉住莫青的袖子:“青哥,救他,把他救出来……”“不可能。”“不会的!”蓝羽被丫头扶住以防碰到肚子,“你有这个能力!沐夕缘会毁在那帮人手里的。”“羽儿,不是我不救,而是救不了。佐田的地盘很不容易把人救出来,我只能竭尽全力地保他不死,但无法使他脱身。你明白吗?”“那羽儿请求青哥,一定要保全他。只要飞涯回来,一切都结束了。”莫青答应下来,临走之际他问蓝羽:“你为什么想救他?说句自私的话,他死了,你同萧飞涯就没有阻碍了。你难道真的甘心吗?”蓝羽抚了抚已逐渐隆起的腹部,浅笑如花:“青哥,我终究是个女人。可我希望我所爱之人快乐。沐夕缘与我都爱萧飞涯,我与飞涯结为夫妻,只能为他孕育子女;而沐夕缘却因为爱他,甘愿舍弃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这便是我要保全他的原因。青哥,羽儿很满足,不后悔。”第8章囚牢阴暗的牢房里,佐田坐在椅子上悠闲地晃着右脚。汉jian在旁边扇风,得到示意后再次拿起桌上的长鞭,一把甩在昏迷的人身上。痛楚袭来,沐夕缘勉力睁开眼睛,轻咳两声便有血迹留下嘴角。“你还是不打算说吗?”汉jian盯着沐夕缘,冷声说道。“说什么?我本无罪……你们所说之事我都不知道……”沐夕缘的声音不再温润,伴随着沙哑,虽不难听,但以前的那副好嗓子已不在了。现在的他双手被吊在头顶,脚尖勉强着地,整个身子的重量全负在双臂上。他的身上已被打得血rou模糊,但一双眸子还散发着惊人的光芒。汉jian本欲再出手,被佐田拦下。佐田简单交代几句便离开了,临走时留下一句赞叹。“一个戏子能有如此傲骨,也值得人佩服。”待佐田走后,牢房里之剩下沐夕缘和汉jian,汉jian眼里充满了猥琐和欲望。他走近沐夕缘,似一只饿狼般大量猎物:“长得这么好看,可惜是个男人。不过味道怕也查不到哪去,若嗓子没坏,叫起来肯定很销魂。”说着,一只手捏住沐夕缘的下巴,慢慢滑向他的脖颈,在准备更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