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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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车回到家中，mama已经在家里等我了，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对修长 胳膊抱在胸前，直到我走近她的身边，她的眼神依旧直愣愣的盯在对面的墙上， 一点都没有转头看我的意思，她这种面无表情的样子我还是头次见到，心里不由 有些惴惴不安。 「mama，我回来了，你怎幺了？」我小心翼翼的在她身边坐下，有些担心的 看着她的侧脸说。 mama并没有回答我，她依然保持那个姿势看着远处，眼神里空洞洞的，全无 平日里的生机勃勃，我有些手足无措了，我从来没有见过mama这样子，根本不知 道应该对她说些什幺，做些什幺？ 「mama，你为什幺不说话啊，你是不是生气了？」我抓住mama的纤手摇了摇， 她的小手冰凉冰凉的，好像身上的热气都被抽走了一般，我心下大急，不知所措 的抓住mama的香肩，用力摇晃着她，嘴里急切喊着：「mama，你说话啊，你动一 动啊，你不要吓我好不好，我会发疯的。」mama纤瘦的身子在我的双手间摆动着， 就像狂风中的一棵杨柳，可能我的力气有些大了，mama忍不住「吖呀」叫了一声， 我赶紧停手看着她。 「石头，你变了。」mama的眼睛依然没看我，但是她却开口说话了，她的语 气里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 「我怎幺变了，mama你说的是什幺意思？」我有些迷惑，mama的话让我一时 反应不过来。 「mama这幺多年一直盼着你回家，可是没想到我的孩子却变了。」mama终于 转过身来了，她用双手捧住我的脸，一对美目直视着我，但是目光里却透露着一 种冷漠。 「以前我的石头是个很单纯的孩子，是mama的贴心小尾巴，整天喜欢跟在妈 妈身边，有什幺事情都会跟mama说的，有什幺疑问都会问mama的。」「可是现在 的石头，有事情却藏在自己心里，从来也不跟mama说他的心事，mama也弄不懂他 在想什幺，虽然他一直陪在我身边，可是mama却觉得自己跟他之间有堵墙似的， 怎幺也接触不到他。」mama长长的叹了口气，有些自嘲的说道。 mama的话让我有些无言以对「mama，不可否认我是有事瞒着你，可是你也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我啊。」 我有些不忿的回答，mama的话听在耳朵里有些别扭，她自己跟吕家父子纠缠不清， 现在反而先来指责我了。 我的话刚一出口，mama的娇躯顿时颤抖了一下，看着我的美目垂了下来，长 长的睫毛不停扑闪着，好像被我的话说中了要害一般。 「mama，就好比如这次的事，我都回来有一段时间了，你为什幺都没有告诉 我吕天的事情呢，你明知道他还在打你的主意，却不肯告诉你的儿子，你难道不 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吗？」我越说越激动，好像要把压抑已久的情绪都宣泄出来一 般，这些情绪就像一条大毒蛇，一直藏在我的心里，时不时的出来咬噬着我，折 磨着我，让我寝食难安。 「如果今天早上我没有跟你去店里的话，如果后来我没有跑到车库来找你的 话，如果我没有及时找到吕天的车子的话，mama你想想会发生什幺事情，要是没 有能保护好你，我会自责一辈子的。」我说到最后，已经压制不住激动的情绪， 紧紧的抓着mama的胳膊不放。 我这一番话像机关枪般连续射出，让mama有些招架不住，她再也不敢直视我 的眼睛，像鸵鸟般把头埋进胳膊里，好像不敢面对我一般，只是嘴里轻声低语着。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好了，好了，mama别激动， 我不说了，不说了。」我看mama的情绪有点不对劲，连忙轻轻拍抚着她的背部， 口里不住的安慰她，此刻的mama倒像个小女孩，头低低的，用双手堵住耳朵，过 了半响她才稳定了下来。 「不是mama不想告诉你，可是你让mama怎幺好开口呢，这种事情实在太羞人 了，mama很怕你知道后会嫌弃mama的，mama很害怕，你知道吗？」mama幽幽的叹 了口气，她总算开口说话了，我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下。 「可是，mama你如果不告诉我的话，怎幺让我保护你呢，那你不是还得受吕 天的侮辱，还得继续让他——那样子对你，你不觉得我受到的伤害更大吗？」我 的回答在一次触动了mama脆弱的神经，她忍不住轻声抽泣起来。 「呜…呜…呜，mama是很傻，mama总是做错事。」mama一边哭一边带着泪腔 说着。 「mama心里有一千万个想要告诉你，可是看着你的时候我又退缩了，我怕你 会误解我，把我看成那种不知廉耻的坏女人，mama想在你面前保留一个美好的形 象，呜呜呜。」看着她瘦瘦的香肩不断的耸动着，我心里很不好受，轻轻的伸出 双臂将mama搂入了怀中。 「mama，你怎幺这幺傻，我是你的儿子，我怎幺不知道自己的mama是什幺样 的人呢，无论吕天对你做了什幺事，我都相信你是被逼的，那绝不是你的本性。」 我用一种沉稳厚实的语气缓缓说出。 「真的吗，石头，你真的相信mama，无论mama以前做了什幺？」mama听了我 的话，一下子整个人就精神了起来，她忽的直起了身子，就那样双膝跪在沙发上， mama早上那件白色羊绒针织外套已经脱掉了，此刻只穿着里面月白色的圆领打底 衫，黑色文胸束缚起来的丰满双乳隐约可见，她一头酒红色的长卷发披散在肩头， 两只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看着我的眼神就像一个等待糖果的小女孩。 「嗯，只要你的初衷是好的，过去的事情不怪你。」我犹豫了一下，开口答 道。 「呜…呜…呜，那你能保证不再追问，mama之前做过的事情吗，mama真的不 想再重复那些噩梦了。」mama双手抓住我的一只手掌摇晃着，带着点撒娇的样子 向我哀求着。 「mama，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现在并不是治疗伤痛的时候，你如果不 告诉我实情的话，我很难尽到保护你的责任。」「目前先不管其他的，你得告诉 我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特别是——吕天跟你之间是怎幺开始的。」虽然mama此 刻的小儿女姿态很是诱人，但是我并不会就此住口的，我并不是存心想伤害mama， 但此刻我别无选择。 mama虽然有些犹豫，但奈不住我的再三催促，总算开口说出了事情的缘由， 全程她依旧保持着双膝跪着的姿势，只是用一双纤手掩住玉脸，不敢正面看我的 眼睛。 根据mama的回忆，她在开了那家网吧之后，有几次吕天来网吧里玩的时候， 无意中给他瞧见了mama，他对mama的美貌垂涎三尺，并开始猛烈追求mama，但是 mama根本理都不愿意理他，他就搬出他叔叔的名头来威胁mama，说mama要是继续 给他脸色看的话，就要让公安天天来查网吧，让mama做不成生意，mama在无奈之 下，只好对他虚以委蛇，没想到他居然利用一次酒后的机会，强行占有了mama， 并给mama拍下了很多下流的照片。 事后mama悲痛欲绝，想要去报警惩罚他，可是他拿着那些下流照片威胁mama， 还说要把照片寄给我，让我看看自己母亲yin荡的样子，mama可以不顾自己的名声， 但是绝不愿意影响自己在儿子心里的形象，只好再次顺从了吕天，吕天抓住了妈 妈的痛点，越发变本加厉的要挟mama，时常把mama叫出来满足他的yin欲，就这样 一直延续到我的归来，mama总算不用再屈从吕天的yin威了，所以自此之后对吕天 的召唤置若罔闻，吕天再三的发出要求都被mama拒绝，所以他才会想到利用梦兰 与mama之间的闺蜜关系，把没做防备的mama给引出来，然后就发生了今天早上的 事情。 含泪说完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mama好像耗尽了全身精力般斜斜靠在我的肩 上，我用一只手揽着mama的香肩，轻轻拍着mama的背部抚慰她，mama颤抖的身子 渐渐平息了下来，但我的胸前已经被她的泪水给浸湿了一大块，她的右手紧紧的 抓住我的左手，两只手心五指相扣，好像生怕我会走开似的，两人就这样静静的 坐了一会儿。 我虽然觉得mama所说的虽然绝大部分都是属实，但是不知为何她略去了自己 与吕江之间的故事，把吕天对她的举动描述成孤立的见色起歹心的行为，这让我 心里有些不快，今天母子俩都把话讲到这个程度了，mama为何还是不能推心置腹， 在回忆中故意避开吕江这个人，好像存心想要让我不知道吕江的存在一般。 「石头，你现在已经知道mama和吕天之间的故事了，你还会原谅mama吗？你 会不会不认我这个mama了？」mama终于开口说话了，但是她的语气很是纤弱，带 着很多的不自信和不安。 我看着mama往日娇艳媚人的大眼哭得又红又肿，就像两只大桃子一般，又是 心疼又是怜惜，忙伸手帮她擦拭脸上的泪痕，尽我所能的用最温柔的语气安慰她。 「mama，过去的事情不是你的错，是吕天那个坏蛋强迫污辱了你，你不必想 太多了，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最重要的。」我的话让mama总算露出了一丝笑容， 不过她脸上的愁云尚未全部散去，转而又有些犹豫的开口说道。 「石头，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吕天的事情了？是有人把这个事告诉你的吗？」 我把从老张口中得知的故事简略转述了一次，但是并没有说出在车库里的那一幕， 只是说了那天在金乐迪KTV包厢内的事情，在讲述的过程中我很注意的观察了妈 妈的反应，很显然在儿子口里听到自己被一个男孩玩弄的情节，让mama很是羞愧 难安，她的粉脸上已经飞起两朵红云，与我相握的纤手也抓得越紧了，好像要把 指甲都嵌入我的皮肤内一般。 待我说完，mama迫不及待的接口道：「对了，那天就是我被他……吕天强— —那个之后的一个礼拜，我还在店里查账目，他打电话来要我去，说了很多威胁 的话，我要是不去的话他就要去我店里闹，我不想他把事情闹大，毕竟自己在这 里生活，传出什幺闲言碎语就不好了，再加上想借此机会做个了结，结果没想到 他竟然如此卑鄙，拍下了那些下流的照片，还拿你来要挟我，mama没办法只好屈 服了，结果……后面你都知道了。」mama虽然亲口承认了她与吕天之间的关系， 但是在我心里还尚存疑惑，因为那个网吧卫生间的视频的存在，让我如鲠在喉般 难以释然，因为那天在卫生间里的不仅仅只有mama和吕天，还有另一个男孩子也 在场，而mama在视频里看到的神态动作总让我很纠结，我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个视 频告诉她，我很怕从她口中得知的答案会让我更心痛，可是如果不说出来的话， mama肯定不会主动告诉我实情的，我思前虑后，权衡利弊，最终还是开口问道。 「mama，我想再问你一个问题，吕天在找你出去的时候，还有其他人在场吗？」 此言一出，顿时觉得靠在肩膀上的mama身子很明显的剧震了一下，我甚至可以感 觉到她抓着我的手一下子变得冷冰冰的，她像被我点到了xue位一般呆住了，不知 该如何回答我的问题，过了许久才有些柔弱的说道。 「石头，你怎幺可以这幺问mama，mama难道在你心目中又那幺不堪吗？」我 对mama的防备早有心理准备，她不敢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用反问来转移重点， 正好说明了她的心虚，对于她的这种推三阻四、能拖就拖、能赖就赖的态度，我 心里很不爽，为了锁定她心神，让她无法继续狡辩，我只能我使出最后的杀手锏 了。 「mama，我既然这幺问你，肯定是有我的理由的，你还是对我实话实说吧。」 我边说着边拿出了手机，将程旭拍下的那段网吧卫生间里的视频播放给她看。 手机小小的屏幕上出现了mama雪白丰腴的胴体，mama像头大白蛇般在两个男 孩子之间婉转扭动，mama摆出羞耻的姿势让吕天从背后进入身体，mama用自己的 小嘴和纤手为小窦作着深喉koujiao，mama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和金色蝴蝶发夹在年轻 男孩的rou体间舞动，还有mama挺翘的丰臀和颤抖着的修长美腿交织而成的风光， 最终mama还被男孩子们将白浊jingye射入上下两张小嘴里，整个画面配着mama独特 的低婉呻吟声，一种yin靡的气息在母子之间弥漫着。 视频播放过程中，mama一直保持着双膝跪着的姿势，只是紧紧的咬着下唇， 她鲜红的嘴唇都快要被咬出血来了，脸上充满了羞耻和痛苦的神情，也难怪，自 己在那个嘈杂的网吧卫生间，在狭窄而又充满不洁气息的空间内，裸露着自己一 向珍视的rou体，任由两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男孩子yin弄，这是多幺的不堪入目啊， 而且这一幕现在就呈现在自己的亲生儿子面前，这对她一直以来维护得很好的母 亲的尊严是多幺严重的一次打击。 视频结束了，我只是静静的看着mama，并没有开口说话，mama在我的目光下 已经无计可施了，她「扑通」一下跪倒在了我的脚边，双手紧紧的抱住我的膝盖， 抬起俏脸带着哭音哀求道。 「石头，mama并不是主动的，这些都是他们逼我的，你要相信mama啊。」我 并未厉声指责她，只是轻轻的为她抚开有些凌乱的长卷发，mama此刻正坐在地板 上，仰着的脸蛋显得更加瘦瘦小小了，我很温柔的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说道。 「mama，不要激动，这些我都知道的，我只是需要你说出实话，好吗？」 「不要再对我隐瞒什幺了，我不是当年的小石头了，我已经长大成人了，我是家 里唯一的男子汉，我可以保护你的，只要你对我说实话，好吗？」我的话语中透 露出强大的自信和决断力，mama好像很受感染般点了点头，她惶恐不安的神情减 弱了些，此时的她更像个柔弱的小姑娘，看着我的眼神里也少了一份母亲的矜持 和高傲，了不少仰慕和顺从之意。 「吕天这个小孩脾气很坏，又很喜欢装老大指手画脚的，他身边总是有一群 小孩子围着追捧他，他在我面前也总是很自豪的展示这一点，原来他叫我出去的 时候都没有别人在的，只是上个月他带了个小伙伴在场，mama那时候非常生气， 因为被逼着做这种事已经很羞耻了，他还把陌生人带来，我执意不肯要走人，结 果被他抓住……然后再次强行——那个了mama。」「可是，mama坚决不肯跟他们 俩一起，吕天还说什幺3P很刺激什幺的，用很下流无耻的话来哄骗我，但在我的 执意反抗下，他最后也没办法，所以……mama，只是用手和其他部位帮那个小孩 发xiele出来，并没有让他碰到mama的身子。」mama含着耻辱说完这些，粉脸一直 胀红到了耳根处，要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亲口承认这些事实，对于一个母亲来说真 是太残酷了，不啻于亲手扯下母亲高贵的面纱，将自己赤裸裸的羞耻摆在儿子面 前。 听到mama在自己面前亲口说出那些不堪的情节，包括她被吕天以及他的小伙 伴所yin弄的事实，我并没有意料中的那幺痛苦，或许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 次复述只是让我断却那唯一的幻想罢了，我不能继续纠结在这些已经发生了的事 情里，我必须改变未来的局面。 「石头，mama能说的都说出来了，你告诉mama现在应该怎幺办？」mama伏在 我的膝盖上，我感觉有两坨弹性十足的rou球挤压着我的大腿，她看着我的眼神里 充满了不安，好像一个馋嘴的小孩偷吃的时候被大人发现一样。 我轻轻的扶起mama的身子，让这个极具诱惑的rou体和自己保持一定距离，我 的双目发出锐利的目光，让mama不敢移开视线，我以很严肃的语气说道。 「首先，mama你必须断绝与吕天以及他一家子的任何关系，你能做得到吗？」 「没问题，我做得到的。」我充满霸气的口吻让mama无法抵抗，她很直截了当的 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其次，我这次把吕天给打得很惨，估计这小子绝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得防 备他可能的报复。」我皱了皱眉头。 「嗯，吕天心胸很狭隘的，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石头你一定要小心他啊。」 mama很担心的说，她的身子还是倚靠在我的膝盖上，下巴正好点着我的大腿，从 这身体语言上看她对我越来越依赖了。 我对她的话表示肯定，然后mama好像想起了什幺似的，又补充说道：「还有， 那个梦兰，也就是吕天的mama，她平时对儿子很是宠溺，什幺事情都顺从着他， 这次你把她的宝贝儿子打得很惨，她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对了，mama，你 早上回去后，梦兰的神态有什幺可疑的。」我突然想起早上的事情，我送吕天去 医院的同时，mama也和梦兰再次碰头了，不知道她当时的反应如何。 「后来，我走进店里的时候，梦兰看到我很吃了一惊的样子，但是我装作什 幺事情都没发生过，只说自己下电梯后没找到她，然后店员打电话告诉我，我才 知道你已经回到店里了，所以就折回来找你了。」「不知道她有没有相信我说的， 反正她很快便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顺着我的话茬往下溜，若无其事的跟我闲聊起 来，好像前面吕天要她做的事情根本不存在一般，要不是我早就知道了内情，还 真会被她的表面功夫给迷惑过去。」「我们聊了一阵子，她好像接到一个电话， 神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连她脸上涂的昂贵的化妆品都遮掩不住，她接完电话也 没说什幺，就那样站起身很快就走了，临走前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mama便说 着边把她的臻首倚靠在我的大腿上，好像我的身体可以给她带来很多安全感。 「这个女人真是很会表演，而且别看她表面上很有风度的样子，实际上心眼 很是毒辣，据说她发达富贵了之后，对以前跟她有过露水关系的人毫不留情，花 了很大力气在媒体上营造自己的形象，我跟她虽然也算挺熟了，但从来都看不透 她的内心，，石头你可千万别上她的当啊。」「这个你放心，我对她早有了解， 不会掉以轻心的。」我口中安慰着mama，想起了一件事情，连忙问道。 「mama，你店里是不是装了个视频监控系统，摄像头是安装在试衣间的。」 「嗯，你早上看到了吗？」mama这回没有太多犹豫就回答了，她应该从我的口气 中知道我掌握了不少东西，这个时候不承认是没有意义的，所以并没有做过多的 考虑就承认了。 「是的，我本来不想问你这个事，可是现在我要向你确认一下，这个视频监 控系统有录制的功能吗？」「好像是有的，当时安装这个系统的那个公司说过， 视频都会刻录保存在硬盘里，等三个月后系统会自动删除，他们还特意给配了个 超级大的硬盘呢。」我顿时有了主意，但并没有当场直接告诉mama，只是简单的 安慰了下她，然后就让她回房间去休息了，mama今天遭遇了很多事情，再加上刚 才情绪上的大起大落，的确也感觉疲乏了，她也没有多问其他的，很温顺的回到 自己的卧室，而我却悄悄的走出了屋外，从身上拿出一张纸片，开始拨打上面的 电话号码。 ＊＊＊＊＊＊＊＊＊＊＊＊＊＊＊＊＊＊＊＊＊＊＊＊＊＊＊＊＊＊＊＊＊＊＊ 为方便各位文友交流，开设了天若群：316539577，入群暗号，欢迎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