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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脸敏萱(完)

r>    哭又止的表情更显狼狈,反倒激发这两个男人的嗜虐欲。阿龙从她左腋往上亲到

    脖子去,忽然又抓起她的下巴、吻起唇彩斑剥的嫩唇,接吻同时,那根拼命忍住

    yuhuo的阳具正隔着海滩裤顶住敏萱私密处。

    「嗯!嗯呜!嗯啾……啾……嗯、嗯嗯!不要……啾、啾噜……」

    哭丧着脸的敏萱被迫吻了好一会儿,阿龙也不怕她突然发狂,舌头钻进去就

    尽情舔着口腔的每个角落。敏萱含住男人的舌头不知道该怎么办,对方灵敏的舔

    弄又频频打乱她的步调,使她不经意地做出回吻动作,这让她感觉既噁心又很怪,

    却又产生一股难以言喻的充盈感;亲着亲着,眼睛四周紧绷着的肌rou都放松了下

    来。

    在这股奇特的感觉攀着时而交缠的舌头茁壮以前,接吻先一步结束,敏萱心

    中竟有一丝不舍,她对这样的自己深感羞耻。等到两人唇间牵起的银丝垂落於她

    的下巴和锁骨上,渴望再度与男生接吻的羞耻念头才彻底打消。

    明明应该是这样的──不料,当阿龙再度玩弄起敏萱的rutou时,阿孝却已按

    捺不住,弯下身来就对陷入矛盾情绪的敏萱深深一吻。

    「啾、啾、啾噜……不要……嗯!啾、啾咕、啾噜……」

    敏萱发觉只要接吻对象不是一个劲地粗暴行事,她就能从温柔的亲吻中採收

    到越来越多的充盈感。不知不觉间,受到挑逗的舌头开始有了回应,而且动作越

    来越顺畅,主动摆动舌头时也有着不同於被亲吻的滋味。

    相较於以温柔的舌吻暂时安抚住敏萱的阿孝,阿龙这边就是不断给予粗暴的

    爱抚。他按照自己的意思来玩弄动弹不得的敏萱,吸她的rutou吸到快破皮、咬住

    小小的乳晕直到齿痕陷进去,这些都令和阿孝深吻中的敏萱发出难过的呻吟。但

    是敏萱已经不再被他吓到频发抖,就算痛到想哭,情绪也都在与阿孝的接吻中获

    得了抚慰。这让阿龙不太爽,他故意捏住敏萱的两颗小rutou、用力一扯,瞬间爆

    发的激痛远远超出接吻带来的舒缓效果,使敏萱痛得咬紧阿孝的舌头,登时招来

    一阵震耳欲聋的猛拍。

    「好痛!好痛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

    粉红色的小rutou被长长地拉起,双颊又被猛拍到整个脑袋彷彿都在震动,曾

    经短暂忘却恐惧与绝望的敏萱,终於还是回到了只会哭叫求饶的崩溃反应。阿孝

    被她咬到舌头出血,一个不爽又揪着她的耳朵乱吼乱叫,把敏萱吓到疯狂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不要吼我!」

    阿孝给她的模样逗笑了,阿龙也等着看好戏,於是将濒临极限的rutou扯得更

    长,敏萱整个身体随之被拉起。不堪负荷的胸口传出极其强烈的撕裂预感,敏萱

    痛得厉声哭求:

    「拜託放开!求求你!求求你啦!要断掉了……!」

    「噗哈哈哈!什么要断掉啊!你也真好笑!」

    「呜、呜咕!好痛!好痛啊!好痛!爸爸!爸爸……!」

    「你爸爸不在这里喔,哈哈哈!」

    「噫!噫噫噫!呜噫噫噫……!」

    敏萱在阿龙手中折腾好几回,总算是以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反应满足对方的欲

    望,替她要回了那对即将被扯断的rutou。但阿龙并非平白无故就放她一马。在敏

    萱大口喘着气、为痛麻不已但至少没断裂的rutou感到庆幸时,阿龙脱下了红色海

    滩裤,在敏萱呆滞的目光中挺起他那黝黑而粗壮的勃起阳具。

    「呜噫……!」

    阿龙的阳具相当於敏萱书包里放的文具尺,大约十五公分,粗度则与她的手

    臂无异,整根黑黑髒髒的看似久未清洗,铜色的guitou飘散出呛鼻的尿sao味,guitou

    以下则是一条条凶猛的青筋,她只在体育老师强壮的手臂上看过这种可怕的血管。

    「好臭!拿开!拿开啦!」

    敏萱对於男性器的概念仅止於「男生尿尿的地方」,虽然并未看过实物,倒

    是有着大象鼻子的印象。然而眼前这根成熟而凶暴的阳具,怎么样就是无法令她

    联想到象鼻,自然也难和男性器划上等号。当阿龙跨压到她那发疼的小胸部上、

    将瀰漫着精臭味的睾丸连同昂扬roubang推到她面前,敏萱的脑袋才自暴自弃似地打

    破让自己感到安心的模糊概念、将她推往恐慌的深渊。

    阿孝一手摀紧她的嘴、一手将她的鼻子往上推起,阿龙接着把髒臭的guitou推

    往她鼻孔前,敏萱憋不住气时,就只能对着黏热的guitou大口吸气;这一吸就让浓

    臭尿sao味灌满鼻腔,接连吸嗅几口后更是臭到她受不了而迸出悲鸣、双腿胡乱踢

    弄着。

    「嗯、嗯呜!嗯呜呜!呜呜!」

    那味道就像经过男生厕所时闻到的臭味,但是要浓上好几十倍,敏萱光闻到

    这股气味就彷彿置身阴暗潮湿的男厕,急欲脱离却又被绑在原地。臭味充满了她

    的鼻子、嘴巴、喉咙乃至肺部,就连她吐在阿孝掌心内的热气也都好像染上了恶

    臭。

    或许是反应不如预期中有趣,两人很快就腻了。敏萱的嘴巴重获自由旋即用

    力吸气,阿龙的阳具则趁机塞进她的樱桃小嘴。

    「呼……呼……嗯噗!噗!噗咕!嗯咕呜!」

    「嘴巴张大!敢咬到就揍你!」

    「嗯、嗯嗯!嗯噗!咕噗……!」

    敏萱两只脚啪答啪答地踢撞着沙发,可惜不管她的下半身再怎么动,始终无

    法动摇手臂与胸口都被压制住的上半身。粗壮而又髒臭的roubang将她的小嘴大大地

    撑开,黏热guitou不断往内硬塞,将那条因紧张而僵直的舌头压在底下,快要触及

    喉咙时才停止深掘。

    「嗯呜!嗯嗯!嗯、嗯咕!啾咕!」

    光是闻到尿sao味和精臭味就够呛了,现在又含住令她感到很不舒服的恶臭源,

    敏萱害怕得不敢轻举妄动,只有口水快滴下来时才做出吸口水的动作,舌头也因

    此主动舔舐到那根热呼呼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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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舔是用舌尖轻触,感觉湿湿黏黏、好像腐烂物似的,她觉得非常噁心。

    第二次是因为阿龙托住她的脸颊、把她的嘴当成自慰套般主动抽插,舌头在roubang

    活动时不慎整条舔了上去,感觉坚硬又灼热,但没有初次舔舐时那么噁心。接着

    第三次、第四次……随着roubang不断抽插她的嘴巴,舌头碰上去的次数笔直上升,

    敏萱开始适应这种接触。

    「滋噗!滋噗!噗咕!嗯噗!啾噜!啾噗!」

    渐渐的,敏萱的腿不再乱踢乱动,她专注在尽量使牙齿和舌头避开阳具,整

    张嘴巴撑到都快脱臼了,只为了让阿龙将老二往她嘴里送。阿龙也因为这张小嘴

    巴干起来相当顺畅而没刻意弄痛她,就这么插着她的嘴持续了五分钟,才因为差

    点爽到射精而急忙抽出。

    「啾咕!啾噗!嗯咕!嗯、嗯嗯……噗呵!」

    当阿龙的roubang牵着nongnong的口水抽离她的嘴巴时,帮男人koujiao的实感才迟来地

    浮现──双颊通红的敏萱看到阿龙那张舒服的表情,对他是既痛恨又怀有微妙的

    成就感。

    敏萱被阿孝揉着rutou、闭起眼睛轻轻呻吟的时候,阿龙用中指刮了刮她那呈

    线状的嫩苞,稍微放松的心情立刻又紧绷到了极点。

    「搞啥啊,你还不会湿啊……算了,开过一次就懂了吧!」

    指腹压着嫩苞内侧上下滑动一番时,敏萱紧张地问道:

    「神、神乐哥哥……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zuoai啊!」

    「欸?我……我不要……」

    「谁管你要不要,老子就是要开你苞!好好享受吧!」

    「噫……!」

    阿龙的爱抚对敏萱那依然紧闭的私处完全没有帮助,他也没那个闲情逸緻继

    续逗她,直接就用沾满口水的阳具顶住白嫩的花苞,粗热的guitou硬是挤入两片柔

    软的苞衣内,对准了小小的xue口猛压。

    「好痛!好痛啊啊啊!」

    敏萱的xiaoxue还没打开,尿先喷了出来,将xue口外面的棒身淋得一片湿热,惹

    恼了正急着推弄阳具的阿龙。只待guitou顺利卡进xue中,他不管淋了尿水后有多难

    塞,一股作气就冲入敏萱的体内。

    「呜啊啊啊啊!」

    坚硬无比的roubang瞬间插破处女膜、刮弄着柔嫩的壁rou深插到底,将尚在发育

    中的柔弱yindao整条拉直,炽热的guitou斜斜地撞向初次遭逢外敌的zigong颈,使敏萱

    在灼热与撕裂感中迎来一阵强烈的痠麻。

    「啊啊──触感超棒啊!萱萱的xiaoxue真了不起!」

    「呜呜……!呜……!」

    「怎么?爽到说不出话啦?」

    「才不是……!好痛……!」

    「次嘛!多干几次就会爽啰!哈哈哈!」

    阿龙兴奋地朝敏萱的宫颈抖动roubang,她却难以感染这股情绪。因为阿龙的插

    入动作太过粗暴,敏萱那初经性事的yindao处处都弄伤了,破裂的处女膜伤口也持

    续在出血,整个下体好像塞了根guntang的棒子似地非常不舒服。

    「我要上啦!萱萱,一起爽吧!」

    「不……不要啊啊!」

    两只大手掐紧敏萱瘦弱的腰,乾黏於yindao内的阳具旋即咕滋滋地前后动了起

    来,每道抽插都把伤痕累累的xiaoxue磨得又烫又痛,接近xue口的处女膜伤口亦随之

    加重出血。敏萱痛得整个脑袋都在天旋地转,下体灼烧感越来越激烈。男人的阳

    具不断将她滴血的嫩xue干得咕啾作响,却只有她必须承受给尺寸不合的性器强制

    开苞的痛苦。

    「不要了……!不要了啦……!我好痛……!好痛……!」

    「吵死了,痛完就会爽啦!来,加速啰!」

    「不……哦、哦呃……!呃嗯……!嗯呜啊啊……!」

    沙发上的敏萱给阿龙压住强暴的同时,电视上的色情片正好演到女生也被压

    在下方插入的桥段,敏萱痛得左右晃着脑袋,泪汪汪的眼睛看到电视上的女生竟

    然露出享受的表情,不由得痛恨起只有灼烧与痛楚的现实。阿龙沉重的喘息越降

    越低,满是菸臭味的嘴巴再度降到沾了鼻涕与泪水的嘴唇上,蛮横地吻起丝毫无

    法享受这一切的敏萱。

    单方面的舌吻持续十数秒后,阿龙再度加快抽插速度。他已经被这刚脱离处

    女的紧致嫩xue给夹到快要爆发,这回更是用尽全力准备让这小娃儿嚐嚐内射的滋

    味。敏萱的身体根本禁不住这一轮猛干,她不停哭求阿龙停下,求饶声反倒助长

    了对方的yuhuo。就在尖锐而高亢的哭喊声中,干到额间出汗的阿龙忽然一阵酥麻,

    急速捣弄着xuerou的阳具深深撞向宫颈、直朝小小的颈口喷出了浓热的jingye。

    「呼哈……!这xue果然够厉害……!」

    「妈的,爽完就快点换手啦!等到老二都快爆掉了!」

    「知道啦!喂!萱萱、萱萱!」

    阿龙见一头热地哭泣中的敏萱没有反应,怒气急速升起,狠狠地掌了她一嘴。

    敏萱一脸惊恐地望着阿龙,深怕再被殴打而拼命忍住哭泣,哭到红肿的双眼和发

    热的鼻头不时抽动。

    「回神了吼!要换你最喜欢的阿孝哥哥上啰!哈哈哈!」

    敏萱不敢应声,视线飘向已经脱去内裤的阿孝。一根比起阿龙的要短小些、

    但对於敏萱来说仍然相当粗大的阳具正越过她的头顶。阿龙晃着软趴趴的rou坐到

    另一张沙发去抽菸喝酒,阿孝则是一派悠闲地乔位置,似乎不怕敏萱趁机挣脱。

    不,实际上她根本就无法动弹──就算双脚勉强可以自由活动,两条手臂都

    被压到完全麻掉的情况下,她连从沙发上起身都办不到。

    「萱萱,过来!」

    阿孝兴高采烈地招手,却见敏萱仍躺在原处掉眼泪、xiaoxue开开地流着血水与

    jingye,於是弯身将她抱起,让她跨坐於自己腿上。敏萱无力往阿孝那儿倾倒,像

    个人偶般任由他调整姿势,当热烫又发疼的xiaoxue再度咕滋一声给roubang撑开时,才

    又迸出虚弱的哭声。

    「喔、喔喔……进去啦!」

    阿孝首先缓缓地往上顶弄几下,阳具轻松抽插着柔软而紧致的蜜rou,舒服得

    令他不禁摸摸敏萱的背、逸出舒爽的呻吟。敏萱的xiaoxue被从颈口持续往外流出的

    jingye滋润得又滑又嫩,cao起来一点也不费工夫,况且哭叫声也没开苞时那么激烈,

    让耳朵就在敏萱嘴巴附近的阿孝越干越乐,那双黝黑的大腿不久便开始奏响急促

    的啪啪声。

    但是对敏萱来说,即使私处的疼痛稍稍降缓也无济於事。她的身体除了yindao

    紧绷着之外几乎脱力,随着roubang上顶的动作不停晃动;内心则是持续在崩溃,两

    眼无神的目光投向震荡不断的窗外雨景,盼求着有谁能来拯救她。

    「呼!呼!怎么样!开始爽了没!」

    「呜……!呼……!呜……呜呜……!」

    「别闷着不说话啊!来这边的路上不是一直讲不停?喂,是听到没?」

    按照先前的经验,这种时候要是再不说话肯定会挨打或挨骂,可是敏萱实在

    没办法违背心意说出很爽这两个字。给泪涕凝乾的双唇用力挤出来的,只有楚楚

    可怜的哀求。

    「好痛……好痛喔……!阿孝哥哥……」

    所幸阿孝的怒意顺利给这番在他听来和浪语无异的求饶声抵消。他很是满意

    地揉了揉敏萱的屁股,接着埋首於那对无法随抽插而晃动的小胸部,加重上顶的

    力道。

    「哦呃……!呃……!呜呃……!」

    又一次哀求失败,曾几何时浮现的小小希望从敏萱破碎的内心溜走,她再度

    变回一具空虚的人偶,随着咕滋咕滋呻吟着的蜜rou噫噫啊啊地叫着。

    从跨坐抽插到像小狗一样单脚跨於椅背、再被阿孝整个人压趴在髒臭的桌面

    上,接连二十分钟的侵犯总算是随着一记粗鲁的短鸣结束。敏萱xiaoxue内的精

    血早被阳具刮得一乾二净,滑润的壁rou也因为不断磨擦而乾黏化,当阿孝那淋上

    热汗的身体重重地压下来时,含着阿龙jingye的zigong再次被迫吞入浓稠热臭的新鲜

    jingye。

    和前次内射时不同的是,那根顶住颈口的roubang并未就此疲软到底,而是软到

    一半又重振雄风,将配合着roubang稍微扁下来的xiaoxue重新撑大。敏萱以为终於能解

    脱了,没想到又给阿孝抱回到沙发,整个人趴卧在他身上继续抽插。

    阿龙看到他们俩又做了起来,捏扁空啤酒罐就扔向敏萱那不断给阿孝往上顶

    起的屁股,激起一阵惊恐的悲鸣。

    「喂!做完换手啊!继续干是怎样!」

    「急屁啊!这么急不会干屁股喔!屁眼都掰给你看了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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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孝边说边抓向敏萱的屁股,用力将柔软的臀rou往两侧掰开,曝露出她那乾

    净无瑕的小屁眼。阿龙对肛交没啥兴趣,倒是挺想看看这个女孩子后庭破瓜时会

    露出什么反应,於是捻熄抽到一半的菸,三两步就跳上两人所在的沙发,将迅速

    充血的roubang顶向敏萱的肛门。

    「不要……!」

    当脑袋昏沉的敏萱察觉到事情还会更糟时,双眼已经随着肛门传来的剧痛猛

    然睁大,紧接着是一阵比起开苞时要更乾燥、且灼烫数倍的撕裂感。

    「啊……!啊啊……!」

    既没有唾液与yin水的滋润,也没有事先做过扩肛准备,敏萱的屁眼就在阿龙

    强压之下彻底打开。

    「呜啊啊啊!啊啊啊!」

    青筋爆起的阳具强势地打通肛门括约肌、插入直肠的同时,全然无法承受这

    股激痛的敏萱吊起了双眼。从肛门到括约肌的数道撕裂伤流出鲜红的血水,将她

    那给roubang强制扩张的屁眼染成一片通红。沾上黏血的roubang并未就此停下,随即展

    开令她痛苦万分的高速抽插。

    「看我这招!冲喔喔喔──!」

    「欸干!太用力了啦!我老二都滑出来了哈哈!」

    「呜咯……!咯……咯呃……」

    两人无视於眼睛越吊越上去、嘴角流出白沫的敏萱,也不管她是否还叫得出

    声,就各自往她的xiaoxue和屁眼一阵猛干。

    这时,被扔在另一张沙发后方的宗铨醒了过来。他的脑袋还迟钝地跟不上眼

    前看到的陌生景象,鼻子先被一股彷彿塑胶燃烧的臭味呛到噁心想吐。他摸了摸

    充满血味的嘴巴,有的牙齿掉了,有的一碰就摇晃,遭到大人殴打的记忆顿时毛

    骨悚然地浮现。

    宗铨颤抖着掉下了眼泪,但他没有大哭大闹,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被

    带到这里,还有敏萱。他想知道敏萱现在怎么样了,没有听到哭闹声,或许事情

    好转了也说不定──然而当他从沙发旁探出头,看见的却是两腿开开、被上下两

    个大男人同时强暴中的敏萱。

    色情片的声音大过那两个人的喘息声,喘息声又盖过几乎听不见的敏萱的呻

    吟,宗铨又急又乱的脑袋接连产生好几个念头──敏萱会不会被这些人弄死了?

    我不用再为敏萱挨揍了吗?如果他们敢弄死敏萱,一定也会弄死我吧?或许

    敏萱还活着,我又可以为她做什么?我可以……可以趁机逃出去,把这件事情告

    诉警察先生?没错,他们没在注意这边,要逃就趁现在……但我不是丢下敏萱,

    我是要去报警,我不是丢下敏萱,不是丢下敏萱──当宗铨说服了自己不敢直视

    的内心后,他终於能够不再发抖的爬了起来,悄悄地靠近大门。

    银灰色的铝门喀啦一声打开了──两头野兽的目光也迅速转向门口。宗铨吓

    得立刻冲出屋外,想也没想就往车子的方向跑。

    「妈的!你敢跑!」

    阿龙马上拔出roubang,裤子也不穿便直接追出屋外。

    「呜啊啊……!」

    宗铨迎着风雨拼命地跑,彼此距离却快速拉近,阿龙的怒骂声也近到彷彿就

    在耳边。

    「再跑啊!我一定揍死你!干!」

    两人追赶到车子上来时那条陡峭斜坡,眼看就要被抓到了,宗铨却在此时重

    重地踩滑──他并非沿着落叶坡道滚至底下的弯道,而是从一旁的山壁摔落下去。

    当阿龙来到坡道边缘找人时,已经寻不见宗铨的身影。

    另一方面,濒临昏死的敏萱由於肛门得以放松、又听见了宗铨的叫声而清醒

    过来,她还在阿孝身上随着上顶的力道晃动着,撑开xiaoxue的roubang正规律动作中。

    「呼……!呼……!」

    阿孝抱着她屁股的手扣得不是很紧,眼睛也闭上了,似乎正在蕴藏情绪。

    不管宗铨是不是为了她引开阿龙,这都是个好机会──敏萱嚥下了又乾又稠

    的口水,悄悄地伸手到桌子上、将插满菸屁股的烟灰缸搆向边缘,然后抓起它、

    狠狠砸向阿孝的额头。

    「干……!啊啊……!」

    抽插停止了,屁股上的束缚也松懈了,心脏怦怦跳着的敏萱赶紧扶着椅背起

    身,蜜rou咕啾一声吐出了那根依然昂扬颤抖的roubang,发烫的xue口开始滴出腥臭的

    jingye。她想都没想就跳下沙发,正要逃跑时,背后突然被阿孝踹个正着。

    「呜呃……!」

    敏萱狼狈地往前一摔,下巴喀地一声撞向地面,牙齿都咬断了,痛得她在冰

    冷的地板上瑟缩起来。阿孝忍住轻微的晕眩起身,怒不可遏地来到敏萱背后,又

    往她的屁股补上一脚。

    「呃咕……!」

    光这样仍无法使阿孝消气,敏萱接着被翻了过来,抽泣着的脸蛋迎来一顿令

    她眼冒金星的猛揍。

    「噗噁!噗!不……呜噗!咯噗!」

    阿孝把敏萱揍到眼睛和脸颊相继肿起、满口鲜血与碎牙仍不放过,继续打到

    她痉挛着漏出大便为止,这才稍微冷静下来。他紧张兮兮地盯着奄奄一息的敏萱,

    确认还有呼吸后松了口气,爽到一半被迫中断的老二迅速胀起,就地cao起她的小

    xue。

    「呜……呃……呃……」

    敏萱再也没力气挣脱了,只能歪着好痛好痛的头望向敞开的大门,眼睁睁看

    着另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晃着恶臭的阳具关上门。

    「喂,怎么现在就打成这副德性?」

    「没看到我的伤口吗!妈的,揍几拳已经算客气了!啊臭小鬼勒?」

    「掉下去啦!大概已经摔死了吧……以防万一,还是换个地方好。」

    「那就去台中吧!顺便把你那边的小婷约出来!」

    「小婷喔?都念到国中,大概也被开了。还是这个萱萱好啊……干,脸肿成

    这样,硬不起来了啦。」

    阿龙对着被揍成猪头的敏萱流露出彷彿真的很可惜的眼神,然后拿来一瓶高

    粱,阿孝忙着干敏萱时,他就在一旁将酒液灌入敏萱肿起的嘴里,直到她头昏脑

    胀地醉倒才罢休。

    「……这个萱萱竟然也敢反抗,等她醒来再教训一顿……」

    「……别弄死了啊,至少还能用几天……」

    「……等一下,我快要射了……」

    「……我先去准备……」

    意识越来越模糊的敏萱终於阖上了双眼。

    §

    两天后,大难不死的宗铨被人发现并带往医院,经过急救后恢复了意识。警

    方从他口中问出两人遭绑的事情,然而当他们闯入那栋别墅时,已经人去楼空了。

    又过了一个礼拜,警方才接获民众通报,在台中一间掩埋场找到漏出屍水的黑色

    垃圾袋。

    敏萱的遗体被发现时只能用残破不堪来形容──她的头发被拔掉大半,头皮

    掀了起来,头顶正中央开了直径约一公分的洞,脑部组织被经由洞口侵入的东西

    搅得乱七八糟;她的两片眼皮都不见了,充血的眼球直盯着前方,鼻头几乎被剁

    烂,坏死的组织上爬满厚厚一层蛆虫;她的上唇右半部被割下,下唇整条割除,

    塞在同样爬着蛆的口腔内,和成堆碎牙及断裂的舌头混在一块;

    她的身上到处都是黑紫色瘀伤,没有一吋肌肤是完好的,yindao、zigong、直肠

    及大部分结肠被挖出体外;似乎是为了防止她逃跑,她的手掌与脚掌都被烧得溃

    烂,手脚指甲全给挑掉,指甲rou遭到挖除、刺穿或是烧成焦黑;同样的焦黑状也

    发生在她的小rutou上,两颗烤熟的rutou之间佈满密密麻麻的香菸烫痕,看起来就

    像她的麻子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