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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皮皮会给皮皮带来很大的负担,席歌还是克制欲望,贴心地问:“皮皮,你现在是什么感觉?麻吗?痒吗?身体翻腾空虚吗?”莱茵:“……”席歌还没有停下,他问完了感觉,又问:“需要我放缓速度吗?还是要加快速度?怎么样才能让你拥有最好的感觉?”莱茵:“……”席歌:“皮皮,要不然你再指导我一下怎么正确的吸血?”真是够了!莱茵忍够了,他黑着脸将席歌从自己的手腕上撕下来。撕下人后,他再扫一眼席歌愈合一半的伤口,一语不发,转身就走。席歌十分懵逼:“等等,皮皮,等等,你为什么走得那么快?我还没有喝完!”莱茵走得更快了,一眨眼就不见踪影。席歌超级冤枉:又怎么了?我又做错了什么?不就是问问他的感觉好调整一下吸血的速度与吸血的频率吗?突然被莱茵丢下的席歌自觉十分无辜,可以说是有点委屈了。他思考片刻,加快脚步,一路越过莱茵,把现状从“自己被莱茵丢下”变成“自己把莱茵丢下”。一小段路程,他们又回到了桌游店内。里头空荡荡的,除了呆呆坐在位置上的孔石,再没有其他人了。突然出现眼前的两道身影惊醒孔石,孔石看向他们:“你们出来了?”席歌:“嗯。”孔石小心翼翼:“拿到进入黑暗世界的凭证了?”席歌:“嗯。”孔石更加小心翼翼:“那……考官呢?”席歌:“这个问题认真说起来就有点复杂了……”莱茵冷冷道:“简单来讲,被他干掉了。”席歌秉持谦虚美德:“哪里哪里,都是巧合,都是巧合,再来一次不一定成功。”他说完才发现坐在椅子上的孔雀脸上一片空白,非常呆滞。席歌有点担心:“你没事吧?”孔石神情恍惚,半天才说:“没事,没事,我第一次知道,原来除了考官淘汰考生之外,还有考生淘汰考官的cao作啊……”他再想想自己前几次引来的那些统统被拒绝门外的能力者,突然升起小小的兴奋,毕竟大仇得报!他晃晃脑袋,再集中精神:“那个,你们的卡给我看看。”席歌和莱茵将卡交给孔石。那是一张身份证大小的薄薄卡片,卡面颜色介于灰与黑之间,触感有些粗糙,让人觉得它像是从什么石头中打磨出来的。除了材料与颜色之外,卡片再也没有第三种明显的辨识标志了。总体而言,这种朴素的东西哪怕丢在大马路上,也没人会去捡起来,最有可能的命运就是被清洁工丢入垃圾箱,再和其他所有垃圾一起被送到垃圾焚化处。孔石仔细看了两眼,对两人说:“没错,就是这个。”他拿着两张卡片,带席歌和莱茵走出了桌游店。一场战斗,从晚上七点持续到了半夜三点。半夜三点,城市安安静静,街上空空荡荡,零星几盏将城市点缀的灯光,悬在夜里的指明灯,照耀至今未归的人。虽然周围已经没有了人,但为防万一,孔石还是将席歌和莱茵带到了一条比较隐秘的小巷子。接着,他将通行证还给两人,又从怀里摸出一张和他们同样的卡片。孔石解释说:“这张卡就是打开黑暗世界大门的门卡。门卡会记录第一次输入的能力的性质,记录成功之后,卡片就和使用者绑定,不能被第二个人使用了。”“黑暗世界打开的时间是黄昏的五点到九点,黎明的三点到五点。黄昏时间,进入的大门开启,黎明时间,出来的大门开启。“回头我就把大门的具体位置发给你们,现在的话,虽然我们不在正确的大门之前,但因为正是半夜三点大门开启的时间,我们也可以通过通行证看一眼大门内的情况……”他说了一长串的话,捏着门卡,注入能力。随着能力的进入,灰黑色的通行证表面突然发生变化,像是某个电子设备的显示屏一般,逐渐显现出一只孔雀的形状。当孔雀彻底出现在卡面上的时候,孔石将门卡对准天上的月亮。月光自天空洒落,照在卡面上。卡面忽然射出一道薄薄的光,光铺在地面,成了投影一般的东西,在地上投出巴掌大小的黑暗世界的影子。巴掌的空间太过狭小,席歌并不能看见完整的东西,他只能看见,在天将亮未亮的淡蓝色泽之中,缤纷的色彩次第出现又次第消失。每一个色块好像各有急事,只愿化作一道淡淡的虚影,于人眼之中一晃而过。这个世界居然没有我想的灰黑沉重!席歌大为惊奇。他有点迫不及待,捏着卡片就将血能输入。灰色卡面之上,血色突然滋生。它们自卡面的边角处冒出,一滴一滴,流淌汇聚,仿佛一道猩红帷幕,将将拉下。月光照亮卡片。卡片将光影投射。狭长的、如同红毯宽度的一米长光道出现在席歌双足之前。黑色的沥青土地最先出现在视线,旋即,无数双腿踩过街道。一道光路,正反相对,席歌的地面也是他们的地面,他们以脚朝上头朝下的方位在席歌眼前来来去去。席歌辛苦地辨认着光路中的世界,他看见了和现实世界中没有两样的人,也看见了和现实世界中没有两样的街道店铺。他有点失望,刚刚向前走动一步,一道黑影突然自光路底下一蹿,蹿入了他的脚底。他向前走两步,黑影就在黑暗世界中向前走两步;他向后退两步,黑影就在黑暗世界中向后退两步。咦,咦咦咦?席歌一阵惊讶,刚要弯腰去看如同自己影子一般的黑影,那黑影又如调皮小猫,倏忽一闪,不见踪迹。注入卡片的力量渐渐耗尽,光带徐徐消失。倒影内外,世界相似又迥异。第54章咔嚓乌云遮住了月亮,富豪小区的一栋别墅在暗了大半个晚上之后,于昼夜交替的凌晨时分突然亮起灯来。一个无比丰富的夜晚终于要过去了,席歌四肢大张,瘫在床上。细风从窗户的缝隙之中吹进来,风里裹着不知何处传来的喁喁夜声,安宁与静谧自四周传到耳旁,又自耳旁落入心底。席歌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在自己软硬适中的大床上翻了一圈,结果不小心压到伤口,痛得他惨叫一声:“痛!痛痛痛——”一只手从旁伸来,将他翻了个身。莱茵出现在房间里:“现在觉得痛了?”席歌:“一直很痛……”莱茵:“之前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