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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鲜血一样的颜色。而后亲切吸血鬼又开了音乐。充满古典韵味的钢琴声让人自心底宁静下来。亲切吸血鬼给自己倒了红酒,脱了衣服,他滑入池子中,发出满足又不满的叹息:虽然热水可以治愈疲惫,但毕竟还是鲜血好啊。只是现在毕竟不是中世纪,在获得血液的途径变多的同时,也遭受到了更严格的监视,不能靠各种各样巧妙的方法来获得一池子鲜血……他享受着,听着音乐,意识在水中沉沉浮浮。但他总觉得自己忘了点事情。我忘了什么事情呢?是绕蛇之环中的工作吗?好像不是,好像是点更重要的东西,比如……我真正的计划这类的更重要的事情……等等!亲切吸血鬼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终于想起自己究竟忘记了什么事情了!他立刻联系自己的手下黑客,但无论怎么联络,对方总是没有反应。五分钟之后,他不得不承认。我又死了一个手下,死了好久好久!“哗啦——”一道出水声。亲切吸血鬼从水中站起,一口喝干杯中鲜血,再狠狠将杯子掷地摔碎。他大声咒骂:“好好好,你们觉得我好欺负,专杀我的手下是吧?回头是不是想把我也杀了,好占据我在绕蛇之环的位置?!”他无法忍耐,不再耽搁,他找来黑客给他发来的照片和黑客告诉他的信息,辗转交给了自己信任的人让他们调查照片中这两个人的身份。半个小时后,他得到了确切的反馈。他看着照片,咬牙切齿:“席歌,QH大学学生;莱茵,QH大学交换生。你们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QH大学,让你们见识到真正的恐怖——”第106章两个雪人昨夜下了一夜的大雪,早上醒来,银装素裹,天地皆白。席歌在他固定的时间醒来了。他打个哈欠,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一拉床前窗纱,大片大片的天雪之光,射入室内,照亮房间。旁边的莱茵也清醒了。他还没来得及用手肘撑起自己,旁边的席歌就自然而然用手指一勾他的脖子。席歌将调皮的缠在莱茵脖子上的几缕发丝勾开了。他替莱茵整理了一下头发:“早上好。”莱茵:“早上好。”席歌:“我先去刷个牙,你再睡五分钟。”莱茵:“好。”简单的对话之后,席歌从床上走下来,往浴室中去,不一会,浴室就传来了洗漱的水流声。莱茵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旋即闭上眼睛。对方的动作亲密得如此自然,总让他生出一些错觉……视线淡去的同时,听觉开始敏锐。闭目之中,另外一个人制造出的的响动越来越清晰了。他在刷牙。他洗了脸。他出来了……他去了衣帽间……他回来了。准准五分钟时间,席歌回到了床边。这一次起床,他做了一些不一样的事情。他将昨天才送到的两叠特别定制的衣服放在床上,这两叠衣服款式相同,面料相同,只在颜色及其他一些细节上有所出入,是他特意下单的情侣款。他放好了衣服,正想叫醒莱茵,莱茵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看着他。席歌:“皮皮,我们今天换这两套衣服。”说着,他脱了睡衣,开始换衣服。莱茵有点讶异。席歌起床之后给他拿了一叠衣服过来的行为超出了他的想象,他一时不明白席歌在想什么,只好先看了看衣服。床上的衣服并不是他原本有的衣服。他抖开了这一叠衣物,在将他们逐一穿起的过程中发现这一套衣物颇为精致。它们分为裤子,衬衫,马甲,外套。它的面料是一种反光的绒面,乍看是黑色,实际是深蓝色。这种深蓝在不同的光线下会反射出不同的光彩,最浅的时候,像是雾中森林那样的灰蓝。看完了面料,莱茵随即发现这套衣服的更多细节。他发现裤子的裤脚是收口的,衬衣和外套的袖口则都做了放大处理,看起来非常顺眼。莱茵一边观察一边整理衣服的时候,席歌已经穿着妥当了。他走过来,帮莱茵做最后的工作。他莱茵理了理衣领,再给他扣上位于领口的最后一颗扣子。莱茵仰起了头,便于席歌更好动作。他同时眼睑微垂,目光停留在席歌身上。“怎么突然想到要送我一套衣服?”莱茵问。“我觉得适合你。”席歌回答,“你最适合穿这种……”席歌替莱茵扣完了扣子,又弯腰捡起放在床上的最后一样东西,那是一条蕾丝领巾。他替莱茵系上领巾,领巾的蕾丝部分正好叠成波浪褶皱,垂在莱茵胸口处,席歌用深蓝色的缎带将其绑住固定。一切完美。他退后两步,欣赏自己的成果,旋即赞叹:“莱茵,你真漂亮。”莱茵:“你也一样。”席歌挑了眉,他张开双手,在莱茵面前转了一圈展示自己。而后他笑问:“真的吗?我这样穿你喜欢吗?”当然是真的,我非常喜欢。来自窗户外的光打在眼前的人身上。他半边轮廓被光柔和软化,另半边轮廓更被暗勾勒立体。他站在光与暗中。无论是光还是暗,都不能夺走他无与伦比的独特光彩。这光彩尚且朦胧,还须打磨,可慧眼之人,已能将其辨识察觉。要让一个人喜欢上自己,有两种捷径。第一种,展示自己。第二种,对他好。整整一天时间,席歌都在思考着这两句话并身体力行地实验着这两句话的功效,他稍微修饰自己,收拾了太过放浪的行为,有意识地对世界多点微笑。效果好像好得有点拔群。今天围着他的人有点多,讲台上的教授才刚刚宣布下来,周围的男女同学已经围了上来,里三层外三层,将他团团围在中间。莱茵在人流上来的那一刻就从席歌身旁离开了。他单独站在人流之外,看着前方人群,神情淡淡。他知道后裔很漂亮,也知道后裔今天额外漂亮。但当每一个人都这么知道并且采取行动的时候,他心中难免升起一些不悦,如同自己的宝物正被人觊觎。正是此时,旁边摸来了一个人。对方招呼他:“莱茵。”莱茵看了人一眼,认出这是席歌的室友,叫张凡的:“怎么?”张凡是特意上来和莱茵八卦的:“莱茵,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