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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肩,走到客厅翻出抽屉里的新牙刷和毛巾,“不过这也不怪你,我知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迟早你会有想清楚的那天。”周昶深吸口气,拉开门往外走,又顿住了步子,回过头看宋扬,“招惹你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从没想过你会为我出柜,我是喜欢过你很多年,但是当我爱上覃锐阳的时候才觉得那种喜欢比起现在对他的感觉根本不值一提。我曾经分辨不清感情做错过事,不想再错第二次。宋扬,你别为了我一错再错,回去给宋叔道个歉,结婚生子比这条路更适合你。”宋扬看着周昶关上门,有些无力的靠在墙上,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话应该是说他才对。明明爱了他那么多年的人,怎么会转身就跟着另一个人走了?还会用那么绝情的话来打发他。周昶到了医院,覃锐阳做检查去了,一路过来到现在心里面都还有些忐忑,生怕在覃锐阳面前露出马脚。而宋扬说的那句话也让他对覃锐阳充满了愧疚。覃锐阳回来的时候见到周昶还有些诧异,“你怎么又来了?”周昶对他笑了笑,看到覃锐阳眼底的黑眼圈又特别心疼,“你昨晚没睡好?”覃锐阳的脸色很差,看起来确实一晚没睡好。他面带讥讽的笑了一下,没说话。“阳阳。”“你不恶心吗?”覃锐阳笑看着周昶。周昶一头雾水,前几天覃锐阳的态度明明好了不少,他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想拉着覃锐阳到床上躺下。“别装了,”覃锐阳此时连讽刺的笑都做不出来了,他先周昶一步自己走到床边,从床头拿了药出来准备吃,“其实你再坚持几天,我真的会以为你爱上我了。”“我装什么了?”周昶奇怪的问他,“是不是有人跟你说昨晚的事了?我跟朋友聚了会,喝了点酒,是宋扬送我回家,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覃锐阳苦笑数声,拿出床头柜里的手机,翻到昨晚收到的彩信给周昶看,“我已经不想和你有任何牵扯,能不能求你别再招惹我?你和宋扬的事和我无关,你跟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周昶拿起手机,上面是他和宋扬的照片,他们都躺在床上,头碰着头,他是闭着眼睛的,而宋扬笑的很温柔。周昶的心霎时冷成一片,“我喝醉了,基本已经人事不知。”“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自己的眼睛?”宋扬接到周昶的电话时并不意外,很大方的去赴了约。周昶坐在花园里的长椅上,手里夹着烟,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宋扬走过去坐到周昶身边,“又吵架了?”周昶懒得去看宋扬,直接开门见山问他:“对你有什么好处?”“损人不利己,当然没有。”宋扬耸了下肩,也拿了根烟出来慢慢抽着。“想问我为什么?”宋扬笑了一下,伸展开双腿舒服的靠在椅子上,“很简单,我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周昶没有说话。宋扬吸了口烟,“看样子他应该不相信你。”说完宋扬讽刺的笑了一下,“这么简单的事情他也不相信你,周昶,你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有意思吗?”周昶咬了下烟头,又苦笑了一声,“你以前不是这样。”“以前,”宋扬看着面前的景象,眼神有些茫然,他微微坐直了身子,“以前我有很多。从我爸出事后就全都变了,前妻怕我连累她,要离婚。以为能跟你在一起了,你又告诉我你变心了。我以为对我爸出柜,你就会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结果我爸到现在都不理我,你也一直陪着别人。”他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我一无所有了,周昶,你还要来恶心我。你昨晚在车上抱着我叫另一个人,我怎么就不能恶心回去?”“是我的错,”周昶闭了闭眼,“如果我早点认清楚,也不会搞成今天这样。”周昶说完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别再找他了,他身体不好,情绪不能激动。”宋扬又恢复了之前不可一世的样貌,一只手搭着椅背,等周昶走远不会再回头的时候才慢慢弯下腰捂着脸,一夜之间从天堂坠入地狱,大概就是他现在的模样吧。覃锐阳在医院办理了出院手续,他已经不想再和周昶纠缠下去,即便他还爱着周昶。他并不希望有朝一日回忆起这段感情的时候里面全是污浊和不堪,至少,周昶带给过他温暖。医生给他开了不少的药,又交待了他要定期回来复诊,覃锐阳才出了医院大门。他来的时候没开车,在医院门口等到公交车后拎着行李上了车。刚刚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就看到周昶的车从另一个方向开了过来,转了弯进了医院大门。覃锐阳深吸了口气,别过头没有再去留恋。世事无常,总有一天他能忘了周昶,如果他的病能好,或许也能开始新一段感情。而那三年,就让他封存在记忆里好了。作者有话要说:☆、第13章周昶回到医院看到的只是空空的病房,柜子里的行李全都没有了。他连忙开车去了修理店,车刚刚停在店外,就见到陈昊走了过来。“回去吧,不修车了。”陈昊对他摆了摆手,又指了一下摆在前面的停业的牌子。周昶皱着眉下车,“我找人。”“老板不在。”陈昊瞥了他一眼,“店也要关了。”周昶狐疑的看了陈昊一眼,转身上了楼。陈昊耸了耸肩,走到旁边去和几位老师傅收拾东西。周昶果然没有在办公室里面见到人,里面的私人物品也早就没有踪影。他下楼走到店里的几个员工身边,给他们发了支烟,问:“多久停业的?”他以前来过好几次,那些员工多少对他有些眼熟,有个年纪稍大点的走到门口点了烟,说:“早几天前了,小覃打电话通知的,他都一个月没出现了,要不是听小陈说他病了,我们还以为他犯了事要跑路了。”周昶看向陈昊,陈昊连忙摇头,“别问我,我就知道他在医院,你不是在医院守着他吗,你现在都不知道他在哪我们怎么知道。”周昶开着车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城里转了几圈,找了好几家医院,到了晚上还是一无所获。第二天一早他又去了覃锐阳的老家,院子的铁门锁的紧紧的,透过栏杆看进去,院子里面还是他上次和覃锐阳离开时的模样,一点没变。“小伙子,到站了。”覃锐阳睁开眼,看到窗外熟悉的景象,抱歉的看了看司机,“不好意思。”说完连忙拎着行李下了车。他不想给别人找麻烦,停了在那边用的手机号,这几天一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