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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有空来这里看我呢?” 杨雪儿突然一改前几日的盛气凌人,温柔道:“为妻知道相公没有回府,心里十分的担心,得知相公到这里消遣,因此为妻特来相伴。” 冷无为一看杨雪儿如此这样,什么狠话也不好意思说了,当下客气道:“是,是来消遣的,今天我的兄弟来了,我特来请他喝酒的,烦劳娘子担心了。”说完就介绍田大,好转移目光。 杨雪儿认识田大,当下点了点头,算是回礼,然后又对着冷无为道:“相公,爷爷在家等我们呢,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 冷无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看见杨雪儿的美貌,什么怨气也没了,心里还乐滋滋的,心想:瞧,想不到她还挺在意我呢,丢掉这么漂亮的老婆实在是太可惜了,如果以后她要再欺负我,我也学今天一样。打定主意后,道:“好,我这就跟你回去吧,”接着又对田大说道:“田大,你也跟我一快吧,你留在这里我还真是不放心啊。”言下之意是要田大保护,以防旧事重演。 杨雪儿何尝不知道啊,当下笑笑,便搀着冷无为回府了。客栈里的许多人都是一片羡慕的目光,以为冷无为是有多么幸福,却有谁知道其中的“辛酸”啊。 冷无为等走后,方楚楚从房里出来,叫来小二问道:“你知不知道那个大人究竟是什么人啊?” 小二疑惑的问道:“怎么,姑娘你难道不知道吗?” 方楚楚道:“我要是知道还问你作什么呢?” 小二赔笑道:“是,是,是小的糊涂,那个大人最近在京城里名头可响啦,他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这次科举的主考官,官拜二品巡抚,爵封男爵,可以说是前途无量,他也是本朝最年轻的爵爷了。” 方楚楚一下子呆住了,口里喃喃道:“怎么他的官这么大,看来我爹的命有救了,哎,我要是早跟他说,就好了。”想想不禁懊悔起来。 小二谗笑道:“姑娘能住在小店可是小店的光荣啊,姑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就是了。姑娘您是不知道,昨天在姑娘治病的时间里,那位冷大人不知道有多紧张,刚才他的夫人来找他,虽然很漂亮,可姑娘一点都不输于她。” 方楚楚一愣,道:“怎么,他有妻子吗?” 小二一听,心想:看来冷大人在外养小的,这姑娘还不知道,我该说还是不该说,不管了,反正也已经说漏嘴了,那我就直说吧。接道:“姑娘,难道你不知道吗?他的夫人是当今皇上赐婚,当朝杨大将军的孙女,他们成亲的场面可轰动啦,听说是以亲王之礼举办的。” 方楚楚点点头,回了自己的房间,爬在床上,心里不知道是怎么了,有点气自己,也有点懊悔为什么冷无为刚才询问的时候没有说实话呢,还有点当知道他成亲后,自己怎么感觉有点失落呢,一时懊悔、失落一起涌上心头,痛哭了起来。 冷无为却不知道有一个女人会因为他而哭。回到了将军府,冷无为发现气氛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杨陵笑嘻嘻地迎了上来:“啊,贤孙婿啊,今天你可是好手段啊,这么大的事你就这样摆平了,老夫我是佩服啊。” 冷无为还会脸红。当下祖孙几人外加田大,喝的是酩酊大醉。冷无为连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里的都不知道,不过他醒来时,乐了,因为他看见杨雪儿也在他旁边,虽然两人什么也没干,不过冷无为还是很心满意足,他知道昨天这一切都是杨陵安排的,也知道从今以后他是再也甩不掉对杨家的责任了。 德武三年十月二日,晚。宫廷死牢发现苏安吊死在自己的牢房里,墙上还写了自白书。德武帝宣布科考押后。 同年十月三日,德武帝下旨让林天远彻查苏安一案。 同年十月四日,据林天远调查和人证证实,并且从家里搜到巨额银票,此案断定,苏安自知泄露考题并且公然买卖考题,畏罪自杀。 同年十月五日,德武帝怕动摇国本,草草结案。宣布由童维接任礼部尚书,由陆平接任礼部右侍郎。苏安一家,男的充军,女的贬为庶民,押往宁古塔为奴。一场滔天大案就在这投鼠忌器的局势中,拉下了帷幕。 同年十月六日,德武帝宣布三日后恢复考试,由冷无为做主考官,黎风林和孙耀、汤广和担任副考官,并接受冷无为的建议,一人泄题四人连坐。并约定于开考之时,才可接受考题,众人无任何异议。 此次大案中,林天远的势力略为下降,而萧贵中的势力开始抬头,李忠等人没有出言半句,在无形之中占稳了上风…… 第054章 这几天冷无为为了避嫌,一直就躲在将军府里不敢出去,也趁这个时候请教杨陵的用兵方略,两人各自谈吐自己的心得,有时候还因为某些战略方面而争吵不休,杨陵甚至因此而不肯吃饭,非要冷无为说他对,才肯妥协。冷无为也是个犟脾气,不肯答应,最后还是在杨雪的yin威下不得不屈服。 就在开考的前一天,杨雪儿来到了花满楼,却发现林韵诗早已经等候多时了。林韵诗一看见杨雪儿道:“杨姐,新婚的生活很愉快吧,那个冷无为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杨雪儿一听,脸顿时红了,快步上前和林韵诗打闹在一起。这时候,乐灵也笑道:“杨姐,我听说你前几日到客栈去请你的相公,这事可是真的吗?” 杨雪儿停下手,不依不饶道:“好啊,乐灵妹子你也笑话我,看我不修理你。”说完扑了上去。 好一会儿,三人才停了下来,乐灵道:“杨姐,那见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杨雪儿揪着脸,气道:“这个冷无为真不识抬举,我只不过是让他跪在搓衣板上一夜,他就要给我闹休妻,还搬到外面去住,为这事我爷爷把我训了一顿,所以我才会去请他的,如果不是我爷爷发话,他做梦都休想。” 林韵诗听完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乐灵则是问道:“怎么杨姐你并不爱他是吗?” 杨雪儿一听,不知道如何回答,由于冷无为的出身并不光彩,是个捐官,为人也不像那些读书人那样有气度,有时候说话还带脏字,如果说爱吧,恐被她们笑话去;如果说不爱吧,自从在甘州相遇起,自己就从心里开始欣赏他。在内心的交战中,最后还是面子占了上风,道:“谁爱他啊,如果不是皇上赐的婚,他休想我会驾给他。” 乐灵一听,心里的犯罪感顿时减少了不少。 还是林韵诗转移了话题,她道:“其实杨姐,说实话我还听佩服你的,冷无为这个人不但狡猾而且还胆大,而你却把他管的服服帖帖的,你是不知道,现在京城就开始在传了……” 乐灵接道:“我也听说了,现在京城里面的人都说了,说冷无为是官场煞星,他到哪里哪里就出麻烦,,不过话说回来,他们说的倒也不错,冷无为的确是到个地方就砸个坑的主,这不在京城就这么点时间,结果把堂堂的礼部尚书给拌倒了,而且其家人也受累了。” 林韵诗笑道:“我听的本和乐姐的本不一样,那些说书的把他说成是上天派来的使者,来拯救大汉朝的,有怨的伸怨,有仇的报仇,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的,那些读书人更是过分竟然写诗来歌颂他,我记的有这么一首是这样写的‘黑云遮天人难见,有材(才)无石(识)难分辨。忽如一夜冷风来,十年寒窗始见天。’把冷无为讲成伯乐了……” 杨雪儿听了也明白了,笑道:“幸好这些话没有让他听见,否则他还不跳上天啊。” 三人笑了一会儿,乐灵问道:“哎,杨姐,你的冷无为没有陪你吗?” 杨雪儿道:“他呀,在案发和审案中,他说什么闭门思过,昨天案子一结束,圣旨一下,他今天就出去不知道到哪里鬼混去了。” 林韵诗思索道:“杨姐一提苏大人的案子,我才想起今天好象是苏大人的家眷要被发放宁古塔去,哎,可惜了苏jiejie,本来今年年尾就是她的好日子,可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连她的母亲也都上吊自杀了,就剩下她一个人。虽然我自小和她不是很投缘,但我还是感到难过。”在林韵诗的心中,林天远是忠于国家忠于朝廷的好官,而且在林天远的男女观念里,女儿是要嫁人的,所以其中有很多的内幕是没有告诉林韵诗的。杨雪儿和乐灵虽然了解里面的奥妙,但处于姐妹的立场自然不会和林韵诗将明白的。 杨雪儿也叹息道:“是啊,说起来我和她有几面之缘,苏小姐的确是人见人爱,尤其是她的刺绣活,据说她绣的龙啊、凤啊、小鸟啊像活的一样,绣出的荷花都可以闻出它的香味……” 正在杨雪儿等在谈论苏小姐时候,冷无为和田大穿着便服在五里坡那里守侯,五里坡是京城到宁古塔的必经之路。 “我说冷少,我们到这里究竟是做什么啊?你心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啊?”田大抱怨道。 冷无为笑的贼贼的,道:“我听说这个苏安有个女儿叫苏雨馨,长的不下于我那婆娘,而且还会一手刺绣活,这下你可知道我要来干什么了吧?” 田大突然笑了起来:“我说冷少,这件事要是让你婆娘知道了,你可又要跪搓板了,到时候可别求我啊。” 冷无为正要开口说话,突然发现后面出现了一队人马,正是到宁古塔的押解队伍。冷无为顿时和田大隐蔽了下来。 人马越走越近,刚好就在这五里坡停了下来。几个小兵跑上前,围着那个把总,其中一个比较瘦小的道:“大人,这些人可都是官宦的家人,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说不定她们身上有些值钱的东西呢?何况这里也没有人,我们做什么也没有人知道。” 那个把总听了点点头,道:“那你们就去搜搜吧,不过……”下面的他就没有往下说。不过那个当兵的到是很伶俐,道:“把总放心,有什么好的都是您的。”那个把总小着点了点头。下面的那些人如狼似虎的扑向了队伍之中。 顿时,队伍乱了套,哭声、叫声、哀求声、打骂声一起交织了起来,士兵们拿着皮鞭只要是不听话、动作慢的就扑头盖脸的打了起来。这个时候,那个伶俐的士兵从人群之中拉出一个人出来,将她带到那把总的面前,道:“大人,您看着小女子长的多俊,我将她送来特孝敬大人的。”说完看了那个女子就咽了一下口水。 把总用手摸了那女子的下巴,笑道:“你小子眼力还真不错,真会挑人,你知道她是谁吗?”那女子眼睛狠狠的盯着那把忠,那把总给她盯的很不舒服,上前就一个巴掌,将那女子打倒在地。 那士兵疑惑道:“她是谁啊?” 把总笑道:“她呀,她就是前礼部尚书苏安的女儿,平时她连我们看一眼的时间都没有啊,小子一有福了,待会儿,我享用完了,再轮到你。” 那士兵咽下口水,忙道:“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正当把总准备撕扯苏雨馨的衣服时,一个丫鬟的模样冲了过来,哀求道:“各位大爷,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家小姐吧,她现在身上有病,你们行行好,放过她吧,我给你们磕头了。”说完就磕头。 把总嫌那丫鬟碍事,给了那士兵一个眼神,那士兵露出yin笑,抓住那个丫鬟就撕扯衣服,顿时里面的皮肤露了出来,那丫鬟苦苦挣扎,苦苦哀求。那把总也不甘示弱,像饿狼扑食一样,撕扯苏雨馨的衣服,而苏雨馨却不知道挣扎,任他凌辱。 就在这时,冷无为和田大火速来到现场,田大义愤填膺,两脚就将这两个禽兽揣翻在地。冷无为忙扶起苏雨馨,不知道是怎么了,苏雨馨张口就在冷无为的手臂上狠很得咬了下去。冷无为当场就吓了一跳,疼的要命却怎么也甩不掉,最后还是田大眼明手快,一掌将苏雨馨打昏了过去。那丫鬟一看,忙去扶住小姐。 冷无为万万没有想道,自己就人反遭如此的报应。这个时候,那些士兵丢下女犯,围了过来。那把总气势汹汹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和官家作对,她们可是朝廷的要犯,难道你们不要命了吗?” 冷无为这时笑着上前,道:“你们还好意思提到朝廷,如果是让朝廷知道你们如此行径,恐怕你们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那把总还是那么气势汹汹,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难不成是她们的同党吗?”说完就一哄而上,可是毕竟不是田大的对手,不到一柱香的工夫全不爬下了。 冷无为也懒的和他们废话,对着那个把总道:“我知道各位呢也有各位的难处,所以呢,我想和各位谈笔生意,如何啊?” 那把总一时愣住了,道:“什么,我们谈生意?” 冷无为笑道:“是啊,没错,我呢缺少几个女仆,正好呢我看上你的队伍中的几个了,我出一千两银子,买下几个,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那把总心想:他们明明可以将人犯全部带走,为什么回和我谈生意呢,还出一千两银子。内心是人神交战,最后一千两银子占了上风,不过还是担心道:“你把人带走了,我可怎么交差啊?” 冷无为笑道:“这不是很好办吗,你就说有的人性子比较烈,一时想不开,死了。这下你明白了吧。”说完从怀中抽出一千两银票丢给了他。 那把总顿时笑逐言开,道:“这位公子可真是高明,有什么喜欢的,您尽管挑。” 冷无为骂道:“妈了个巴子的,你是嫌我钱多没处使是吧。”说完也不再理会他,就直接走到那丫鬟面前道:“姑娘你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