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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缝,想辨认方向往哪边游。宋瑞清楚自己的水性,短时间淹不死,长时间不淹也死,所以他必须保存体力,寻找逃跑路线。正当宋瑞努力辨认着水下方向时,一道身影从身后接近宋瑞,拽着宋瑞往水底沉去。宋瑞一惊之下拼命挣扎,对方眼看就要拽不住宋瑞,一个手刀,直接将宋瑞劈晕。而当沈风逸潜过最后一段水道,最次回到地面之时,看到的便是躺在地上浑身湿漉漉的宋瑞,而在宋瑞的身边站着一名身穿御林军军服的人,也同样全身湿透。沈风逸顾不得管那人是谁,踉踉跄跄奔到宋瑞身边,上来就摸宋瑞的颈脉,当确认还在跳动后,这才对着宋瑞喊话,“宋瑞!宋瑞!你醒醒!醒醒!”“他没事,只是方才带他逃出的时候,他挣扎地厉害,不得已劈晕了他,待会儿就能醒了。”听那人这番说了,沈风逸稍稍定下了心神,也有了心情打量此人,“朕并不记得有你这个人,但是你的声音,朕却又有种说不出的熟悉。”那人扬唇而笑,伸手在脸边摸索了一下,随后用力一扯。沈风逸诧异瞪眼,“沈云飞?”“臣,沈云飞,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你在卞南迷林失踪了吗?”“那是家父想出的金蝉脱壳之法,具体前因后果,恐怕还得由家父亲自向皇上解释。”“安宁王?他此刻在哪儿?还有,我们现在所在是在哪里?”“皇上现在是在老臣的京郊别院!”随着说话声,沈河柏缓缓走至众人面前。沈风逸虽衣衫湿透,神色间却无半分狼狈,再加上知道宋瑞安然在此,更是连方才的担忧之色也消失无踪,看到沈河柏出现,也只是冷静地一颔首,“皇叔。”沈河柏对于沈风逸的表现似是很满意,淡笑着行了礼,“老臣参见皇上。”“皇叔不必多礼。”“臣想,皇上必定有许多疑惑需要臣为之解答,不妨先换了干净衣裳,我们再详谈。”沈风逸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宋瑞,同意了沈河柏的提议,示意沈云飞扶起宋瑞跟他们一同去房里换衣服。等到沈风逸换上了干净衣服,宋瑞也悠悠转醒,眼睛一睁开的第一反应,便是跃然而起,“是谁他妈的敢暗算老子?有种报上名来!”沈风逸闻言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不是暗算你,是救你!”“逸儿?你怎么也在这儿?等一下,难道你也被抓来了?”沈风逸对于宋瑞跳脱的思维颇为无奈,他难道就没注意到两人这般自由,哪里有半点阶下囚的样子?“都说了那人是救你的不是暗算你的,你怎么还觉得自己是被抓了啊?”沈风逸无奈得叹了口气,将事情的大概经过说了一遍。听得宋瑞嘴直咧咧,“也就是说,当时我在水里看到的人影是沈云飞,是他把我救出来的?”“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的。”“二位公子是否换好衣服了?”一直在屋外候着的仆人出声问道。沈风逸这才想起还有正事,“估计别人都换好了,就剩咱两没出屋了,你先赶紧把衣服换了,我们去见我皇叔。”一行人在仆人的带领下来到前厅。“皇叔现在可以告诉朕,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吧?”“不急,皇上及诸位西饶的使臣们,先喝点姜汤去去寒吧。”说着,沈河柏示意一旁的下人给每个人都端来了一碗姜汤。而在众人喝姜汤的同时,沈河柏也叙述了自己在沈风逸离京之后的事情。原来,在沈风逸离京不久,叶恒便开始动作,当时沈河柏还只是察觉到京中的官员变动似乎有些过多,但还没想到其他,可是随着官员被洗牌重组,沈河柏还是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于是故意将叶恒与叶岚想要谋朝篡位的消息透露给何麟,果不其然,何麟借助何照然军队的力量,硬是在京中横插一杠,这才拖慢了叶恒部署的步伐。可是,这也只是拖慢,根本无法阻止,并且又不知道沈风逸何日才能归京,思来想去,一边自己假意也是野心勃勃,在叶恒与何麟两人间再插一杠子,好把这京城的“水”往深里搅动,搅动越混越方便浑水摸鱼;而另一边便是让沈云飞自荐去卞南,同时带走六个暗卫,借此金蝉脱壳后,换张面孔,重新安插到御林军里去,如此一来,既方便就近打听消息,又不会引起叶恒等人的怀疑。“如此说来,我们途中遇到的那两个刺杀我们的暗卫,真的是皇叔派的了?”安宁王心中一惊,眼神微变,“刺杀?还是暗卫?不不不,老臣根本不曾做过这事,难道暗卫里也有靠不住的了?”第八十三章安宁王心中一惊,眼神微变,“刺杀?还是影卫?不不不,老臣根本不曾做过这事,难道暗卫里也有生出异心的了?”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沈云飞闻言轻咳了一声,“那个,那两个人是我派去的。”在座的众人,除了沈风逸都是一脸惊讶地望向沈云飞,包括沈河柏也是满脸错愕,失了平日的从容。“你个逆子!这么大逆不道的事你也敢做?”宋瑞在一旁附和地点了点头,还不忘在心底替沈河柏补上一句:你做就做了,还敢瞒着老子,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长没长脑子啊?反倒是沈风逸这个被刺杀的人一脸淡然,“朕猜想,这里头一定有什么缘由,皇叔先别急,听云飞怎么说。”沈河柏深深叹了口气,无力地将脸转向一边。沈云飞却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人是我派去的,但是,我也有嘱咐他们,做做样子即可,不必动真格的。其实,要严格说起来,也不能算是我派的,而是何照然安排的。”沈河柏听到这里又转回脸来,“何麟?”沈云飞点头又摇头,“是何照然亲自做的安排,我不清楚何麟是否知道。”宋瑞翻了个白眼,“反正是一家的,有什么区别?”沈云飞没有立即开口,而是微张着嘴,似在斟酌该做么措辞,“话是这么说,可是,我总觉得,何照然跟何麟的想法并不一致……这么说吧,我觉得何照然是故意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