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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行东海啸苍龙【一至三】

    血河很无语。

    青年明亮的棕色眼瞳谴责地注视着哂笑的追命。

    追命试图挽回自己在小师弟心中本就不算高大的形象。“师兄这不是还准备了万象皆春嘛。再说了师兄也是刚到东极海,这几日一天都没歇息,刚接到小师弟你的回信就赶紧来找你了。”血河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想着刚才看在追命从天而降接触了幻境迷雾的份上,心里姑且放过他。“好吧,看在万象皆春的份上,下次师兄可不许这么骗我了!”追命笑嘻嘻地靠过来,搂着血河肩膀,“走,这回小师弟你可要好好帮师兄一把啊。”血河被他揽着听了一路,弄明白追命火急火燎给他传书的缘由。“你跟月牙儿打赌,这么想赢吗?”青年眨巴着眼睛,觉得这四个师兄游戏的胜负心都有些重。“小师弟啊,你这话说的,谁不想赢一次大师兄啊。”追命拎着酒坛子过来,拍开封口,给两人满上。血河也不客气,端过来喝了一大口。“好酒,果然名不虚传。那追命师兄,我给月牙儿写信也不是不可以,你是不是?”青年对着追命挑挑眉毛,狡黠的模样让男人想到了先前去北方查案路边看到的小狐狸。追命很懂血河地笑了,拍拍胸口,“小师弟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师兄我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追命说到最后脸上表情虽一如既往,但是语气变得十分珍重,一双眼睛定定地注视着血河。青年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打哈哈含糊过去说以后想到了再提要求。两个人各怀心事把酒喝了,血河赶紧找来纸笔写了封信给无情,然后跟在追命后面去拜访碎梦和龙吟。

    血河和追命被一旁的sao动吸引了注意力,两人走过去看见几人包围着一个手持长剑的龙吟弟子。那个龙吟低着头时不时甩甩头,一手拎着轻剑,似乎意识不太清醒的样子。血河看着他一时间想起来,自己毒蛊发作是否也是这样的情形呢?青年走神着,并未注意到龙吟的视线无声无息地定格了。凛冽的剑光直逼面前,血河后背顿时渗出冷汗,用武器格挡已经来不及了,他正想着用什么姿势接下能少受点伤,身旁的男人忽地一脚将长剑踢飞。血河心一下子落地,右手无意识抓着追命的衣袖。直到碎梦余掌事过来将龙吟唤醒,青年一抬头对上追命温和地视线,脸一红“刷”地松手了。追命还觉得有些可惜,小师弟难得这样子依赖的姿态,当师兄的没多享受一会啊。

    同余掌事互通有无之后,追命得了线索,同血河兵分两路,让血河去墟市探查,自己则去追寻镜天阁所在。血河乘船到了镇海湾,市集上外族的商人cao着怪异的汉话叫卖着各种新奇的小玩意。血河走走停停,不知不觉给师兄师姐和其他朋友们买了不少礼物。没想到也有被人讹上的一天,血河收了长枪,冲帮自己说话的人拱拱手。“哦,这同样的坑,你怎得跌进去两次?”熟悉的声音在后面响起,血河一扭头对上方承意狭长的眼眸。“侯爷?”血河走近,看方承意惩戒了刚刚那个商贩。方承意扬扬下巴,示意血河坐下。血河坐下了也不客气,端起茶壶给自己倒杯水。方承意看他牛嚼牡丹的样子,笑着用扇子敲了下血河的头。两个人一壶茶水喝完,情报也说了个大概,方承意让血河跟着,一行人走到海边。宋尧向血河介绍着,血河听得津津有味,一头撞在不知何时停下的方承意背上。“痛痛痛。”血河捂着鼻子睁不开眼睛,听见方承意让宋尧回去。“拉着本侯的手。”血河撞得厉害,伸出手摸索两下,被方承意握住。青年安心地跟着他上了船,等他缓过来的时候,船也行至远海,微风吹拂过,月色下海面广阔无边,血河心里也变得宁静起来。青年趴在船边,看着水中映月,方承意在船另一头摇着扇子默不作声地注视着他。青年突然想起来什么,回头看向方承意,青年眼睛亮晶晶的,从怀中取出一枚还算精巧的坠子。“方侯爷,那个,道谢的礼物……”血河声音越说越小,感觉自己的礼物有些拿不出手。方承意神色不明地看着血河,看的血河后背发毛,然后挑剔地上下打量着坠子。血河本以为他还会说些什么,方承意扇子一开将坠子托住。“既是你一片心意,那本侯就收下了。”青年咧嘴一笑,被水中亮起的荧光抓住了视线。“好美啊。”血河说不出更多赞美的话,又趴回船边触碰着海水。青年着迷地盯着海中亮起的水母,眼里明晃晃的新奇显得他稚气可爱。血河看了好一会,趴得手臂有些发麻才起身,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恩!”

    方承意伸手揽住血河的腰,怕他重心不稳摔下去,带着他往后退了两步,两个人坐下。血河耳朵有些红,伸手想推开方承意。“侯爷……”青年感觉到有些危险,小声嘟囔着。方承意一手搂在血河腰间,手指轻轻摩挲着,青年僵硬得一动也不敢动,夜色微凉,男人温热的吐息就在他耳边撩拨。“陪本侯坐一会。”方承意开口说,不动声色地扣紧血河的腰把人拉过来贴近。血河更不敢动了,他半个身子紧紧贴着方承意的胸口,对方沉稳的心跳一声接一声,青年有种强烈的被包裹住的错觉。血河觉得他们两个似乎就这么坐着呆了许久,夜中海风寒凉,青年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回了,别跟着我反倒让你受寒了。”方承意递过来张帕子,亲自上手划船回了镇海湾。青年被一路送回客栈,迷迷糊糊跟方承意道别。“侯爷。”宋尧低声说着什么,方承意折扇一合,冲着血河扬扬下巴,“早点休息。”

    “啊?”血河起床还没在楼下坐定,就被宋尧请过去了,到了港口,方承意将使臣被抓的消息一说,青年一头问号,瞪圆了眼睛看着气定神闲的方侯爷。“那那那那……”血河不解,方承意一扇子敲在血河肩头,“何必惊讶,幽冥岛也不敢拿使臣如何,若是这般短视如何能在这东极海这么久呢。”“那我就陪侯爷闯一闯这幽冥岛。”血河满脸跃跃欲试,方承意颔首“且看看四大名捕的师弟有何本事。”一行人登船后便向深处航行去。

    “好重的雾气。”血河左右张望着,这次的浓雾比他刚到东极海还要大,青年按耐住心中的不安,尝试着用内力吹散迷雾。他试了两次,内力比之追命师兄实在是差的太多,青年也不懊恼,谁让他身中毒蛊又习武太晚了呢,能吹开附近一小片雾气已经是很满足啦。“无需担心,总有人比我们着急。”方承意不紧不慢地晃着折扇,走到血河身旁。“侯爷是说——”

    “幽冥岛?”

    血河话音刚落,一艘外形狰狞的船破开迷雾直直停在跟前,尖锐的撞角无声地昭示着对方强烈的攻击性。“哼。”方承意轻笑一声,“这不来了。”血河眨巴着看了方承意一眼,侯爷竟然这么了解幽冥岛,青年想着微微上前半步,与方承意并肩而立。方承意与那领头的人一番交谈,血河同他一起登上幽冥岛的船只。宋尧本想上船,方承意摇摇头,叮嘱一句,拉着血河就上了船。船行驶得不慢,血河很快就看到了幽冥岛的轮廓,远远地瞧见岸上站着个人。船靠了岸,青年也看清楚了,是个打扮得还算儒雅的书生模样的中年人。

    方承意一下船,狭长的凤眸一扫,轻笑了一声:“怎么,本侯来此,鬼鲨首领也不来?迎?”“见过明昭侯,在下范玉城。侯爷来岛,阿大自然是重视的,已早早在议事厅等候,特命我来此相迎。”范玉城做足了姿态,拱手致歉。“走吧。”方承意合上折扇,微微点头。血河跟着方承意,有些好奇地左右打量着。

    进展真是神速又跌宕起伏呢。血河见怪不怪地看一个气质锋利的女人在上坐下,方承意与鬼鲨一番唇枪舌剑,青年站在旁边发呆。追命师兄不知道在镜天阁怎么样了,顺利不顺利,会不会也碰到幻术了。尽管对几个师兄都充满信心,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担忧。

    “四大名捕的师弟?”

    女人成熟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血河一愣,对方麦色的手指已经伸了过来,正作势要挑起自己的下巴。青年赶紧后退一步,可鬼鲨竟然也跟了上来。“刷!”方承意左臂一展,扇子打开挡在鬼鲨面前。“鬼鲨首领还是站在这几天。”血河回过神,一溜烟就躲到方承意身后,扒拉着方承意的袖口打量鬼鲨。女人神色的眼瞳看着隐隐泛红,见血河看过来的视线对着青年勾唇一笑,血河赶紧站好不敢再乱看,耳尖有些发烫。“侯爷和小兄弟且在此休息片刻,一会来参加宴会便是。”鬼鲨留下一句话离开了。血河搓搓耳朵对方承意说:“多谢侯爷解围,只是一会这宴会怕不是鸿门宴吧。”“下马威肯定少不了,不过,兵来将挡便是。你该谢本侯的地方多了,也不少这一回。”方承意先一步坐下,血河一想也是,何必为后面事发愁,青年觉得有些困倦了,就趴在桌上眯了一会。

    梦中血河又回到了无边迷雾的海面上,只是这次没有追命师兄也没有方承意,青年一个人孤独地坐在小船上,他划船划了好久,精疲力竭。风浪越来越大,一个浪头将小船掀翻,血河还在挣扎着想扒在船上,手臂发麻无力地被卷入水中。

    “醒醒?”

    血河一个激灵跳了起来,窒息的感觉令他大口喘息着,冷汗渗了一后背。“怎么,魇着了?”方承意的声音让血河恍惚间反应过来,青年被扇子挑起下巴,方承意左右瞧了瞧。“我没事侯爷。”血河撞进对方深邃的眉眼间,猛地往后一退,差点摔进椅子里。“哼”方承意合了折扇,点点头,“时辰到了,走吧。”青年抹了把脸,跟上方承意的脚步。

    “我要试试你的本事才行。”首座的女人傲慢地抬起下巴,暗红的眼眸冰冷地审视着。血河深吸一口气,长枪被人取了回来,他握着熟悉的枪杆,缓步上前,摆了个起手式。

    “请!”

    方承意端着盏酒品着,眼神却没离开过场中的血河。青年握着长枪时那份一下子专注起来的的眼神很叫人喜欢,他流派功夫学的不差,虽然武功底子没有旁人深厚,但悟性让他追上来得不慢,剩下的全是水磨时间的功夫。只是……男人动作一顿,食指摩挲着酒盏,还有多少时间呢?他丢掉脑海里无情曾经与他的那段对话,欣赏起少年矫健活力的身姿。

    血河很喜欢这种战斗的感觉,握着长枪他是享受自己体内血液病变得guntang的过程。每一次武器的碰撞都会让他越发兴奋和清醒,他内力不及鬼鲨,专注防守的同时,他还在寻找反击的机会,青年棕色的眼瞳近乎有火焰在燃烧着。

    鬼鲨的动作不知为何滞涩了一瞬,血河立刻抓住机会挑飞女人手中的火铳,只是自己也被逼进身前,掌刀带着凛冽的气势停在颈前。“不错,且算你我平局吧。”鬼鲨说着,手指在血河喉结上轻点了一下,青年本还不服气地想说什么,吓得赶紧回了座位装作专心吃东西的样子。

    不过,海鲜还真挺好吃的。血河吸了一嘴螺rou,美滋滋地想。一旁方承意接过十八关的挑战喝了起来,血河看着他扬起的头颅,修长的脖子,突然觉得有些馋。青年舔舔嘴唇,说也想喝喝试试看。清亮的酒液还未倒出便有馥郁酒香传来,血河眼睛一亮,端起一碗下肚。

    方承意不一会就喝完了十八关,轻描淡写地评价:“倒也算醇厚。”“明昭侯海量,可血河小兄弟吗——”鬼鲨揶揄地笑了。方承意也有些无奈,青年手里端着最后一碗酒,脸上红得快要滴血,整个人摇摇缓缓,如不是坐在座位上早就摔在地上。“酒量差还试什么。”方承意叹气,拿过血河手中的碗一饮而尽。血河反应慢半拍,茫然地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又眼神迷离地看向方承意,一头栽倒在桌子上。“砰”地一声,还挺响亮。“既然如此,侯爷同我去见使臣,血河嘛给他找间屋子,且休息一晚再离开便是。”鬼鲨笑着提议,暗红的眼睛里逼迫地看着方承意。方承意看着这个醉鬼也不免头疼,他一颔首,跟鬼鲨一同起身。范玉城得了令,找人给血河抬进了房间安顿下。

    热,好热,好渴,水在哪?

    血河是被一阵燥热唤醒地,他一把蹬开披在身上的被子,尤觉不够,两手毫无章法地扯乱了衣服,几乎把上衣脱了,露出了全部胸膛才消停了会。他刚觉得稍微凉快了些,口中干得难耐,眼睛都没怎么睁开,从床上爬起来腿一软又摔在地上,踉踉跄跄爬起来摸索到桌边。手一触碰到茶壶,血河就迫不及待地抱着壶就想喝水。

    一只手从一旁直接夺走了水壶,血河楞了半天,委屈巴巴地扭头看过去。来人点亮了桌上的油灯,鬼鲨一手将水壶高高拎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几乎是趴在桌面上的青年。灯火映照在女人暗红的眼瞳里,她面无表情像是静静等待的猎手。血河呜咽一声,撑着上半身去够水壶,整个人扒拉在鬼鲨身上,一心想要喝水。他注意不到,女人的神色变得非常危险。鬼鲨轻松一手按住乱动的血河,拎着水壶的手略靠近一些,看着血河眼睛一动不动地跟着水壶移动着。挺可爱的,女人低笑,仰头喝了一大口水,捏着血河的脸颊亲了上去。青年意识迷离,只知道有凉水喝,非常主动热情地伸出舌头去舔。鬼鲨也不客气,捉着血河的舌尖啃咬,水有些被血河吞咽下去,更多的顺着青年的脖子流下去,打湿了他发热的胸口。水流干净了,青年还想小狗一样呜呜地哼唧着,想讨到更多水喝。鬼鲨故技重施,一直把喝醉的青年亲到舌尖嘴唇发肿才罢休。血河早就因为鬼鲨粗暴的动作想要逃开了,但鬼鲨不依不饶,非要给他喂水。一壶水有半壶下了肚,血河也没什么挣扎的力气了,瘫软在桌面上,水淋淋的胸口在灯火下仿佛有光纹摇曳。

    鬼鲨五指张开,按在血河胸口,放松状态的胸肌柔软又有些弹性,女人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会。鬼鲨从外面进的屋,海上晚上不算太暖,女人的体温总归比血河低得多,青年不但不躲反而将胸口挺起,想更靠近低温的小臂。“小鬼——”鬼鲨嗓音沙哑地叹息一声,低头在血河左胸口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青年痛的呜咽一声,扭动着要躲开。鬼鲨只拿起水壶,用冰凉的瓷器在血河胸口滚动片刻,得了乖的小狗就眼巴巴地又追逐回来,全然忘记了刚刚疼痛。女人的手一路向下,握住软趴趴的性器,血河酒喝的实在多,根本硬不起来。鬼鲨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笑了笑,继续往下摸索。女人屈起食指,用指关节顶在青年会阴软嫩的皮rou上。她微微用力一蹭,“唔”血河瞪大眼睛,猛地夹紧双腿,柔软的呻吟脱口而出。青年的的大腿内侧有些许脂肪,细腻的皮肤将鬼鲨的手腕夹在中间。女人沉沉地吐出口气,指关节毫不留情地顶弄起血河的会阴。青年身体敏感,不停颤抖,低哑的呻吟变得有些甜腻,身上流了很多汗水,像一条滑不留手的鱼一样弹动。鬼鲨玩了一会,手指摸到了血河后xue那里,不知是高温的汗水还是情动,总之这里似乎并没有那么干涩。女人惊喜地舔舔嘴唇,探进去一个指尖。没了会阴的刺激,血河也慢慢停下了挣扎,他恍惚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隐约觉得后面有点涨。鬼鲨抠挖摸索着,又伸进一根手指,两指搅弄着,让紧致的后xue慢慢软化,湿哒哒地裹着女人的手指。鬼鲨叹了口气,不只有这个时候会让她觉得男女不公,但这个时候她真的非常嫉妒男性。不能亲自把他cao得乱七八糟,这样玩一玩也好,女人想着,三指向深处抠挖,无意中蹭过一处,变调的呻吟从血河嘴里冒出。鬼鲨眼睛亮了,比灯火更亮,像是冬天捕猎的饥饿狼群。女人专心刺激这一点,尖锐的指甲剐蹭着敏感点,最后狠狠扣进去。

    “哈啊!”

    “血河?你怎么……”

    “真厉害啊,小家伙喝醉了硬不起来用后面也能去了呢。”鬼鲨施施然抽出满是水光的手指,三指开合间拉出暧昧的丝线。女人挑衅地看着推开门脸色铁青的方承意。“侯爷,夜里散步兴致不错啊,小兄弟雀氏有趣极了呢。”鬼鲨话音刚落,往后一跳,避开方承意劈来的掌刀。刚刚还在手下肆意玩弄的青年已然被方承意护在怀中。“明日送二位和使臣离去,哦对了,侯爷不用感谢我。”鬼鲨摆摆手,躲开激射而来的茶杯,碎裂的瓷片深深定进墙壁。脾气真大啊,鬼鲨心里嘀咕,不想再触方承意的眉头,赶紧走了。

    血河被方承意抱在怀中,男人沾着夜露的外袍凉快得很,他身上还软着,只能蹭着方承意舒服得叹息。“血河……”方承意拂去青年额头地汗水,被青年抓着手往燥热的脸颊上放。男人喉结动了动,静静地看着青年,硬挺地性器搁着衣服顶在血河大腿上。方承意手指抚摸着血河有些肿的嘴唇,轻叹了下,低头亲了上去,他一边亲着一边把血河身上的衣服彻底脱个干净。男人抱着血河回了床上,桌上冷硬,还是要照看着些醉鬼,他自己衣服被他随意地丢在桌上。血河后xue已经润滑得彻底,方承意伸进两指感受了下,扶着性器就cao了进去。

    “呜!”手指和性器间的刺激能相提并论吗。血河一下痛得眼泪都出来了,扭着上半身就要爬着离开,被方承意抓住手腕,用右手按住,左手将血河一条腿抬起,狠狠cao起来。血河动弹不得,哑着嗓子叫着,慢慢也得了趣,语调勾人起来。血河敏感点有些深,方承意找到后重重顶弄着,任由青年如何哀求也不放过他。男人心里窝着火,他刚一开门血河含泪的眼睛正对着他,青年旎红的脸颊分外色情,嘴唇张开能看到舌头。方承意当时就硬得发疼了,若不是鬼鲨在,恨不得给血河当场cao烂,染上属于方承意的颜色。此刻,血河被他按在身下,一声又一声的喘息都是因为自己,令他心里燃烧的yuhuo有所平缓。血河被他顶得又要迎来高潮,声音里带了些哭腔,方承意深吸一口气,将血河抱在怀里,停下动作,沉声叫血河的名字。青年迷迷糊糊地感觉带给他源源不断快乐的东西停了下来,恍惚着伸手去摸xue口。方承意忍了又忍,抓着血河乱动的手,吻上这个死活说不出话的小混蛋。

    “血河,看着我。”男人沙哑的声音不停在耳边响起,血河原本沉溺在海上半梦半醒之中,皱着眉头,好一会才睁开眼睛,雾蒙蒙地看过去。“我是谁?”方承意搂着青年,执拗地想要一个回答。血河呆滞地看着他,慢慢伸手捧着他的脸颊,贴的很近端详着。“是……侯爷。”青年的声音像是梦呓一样,“方承意,你们怎么都不来海上找我啊。”青年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含着泪小声抱怨。方承意心头一紧,最后也就说了句“来了。”男人低头咬着血河的嘴唇,猛地挺腰。血河抱着方承意爽得发抖,声声哀求他慢一些。“舒服吗?”方承意笑着问他,“舒……服,嗯。”血河的回答被顶得破碎,“是谁cao你呢?”方承意捉着血河的耳朵舔吻耳垂,“侯爷……”血河被拍打下臀rou,“不对,”方承意喘息着否定回答,“叫名字。”“方,哈啊,方承意!”血河喊出了名字,方承意才算满意地重捣几下敏感点,抽出来让血河张开嘴射了出来。jingye大半都射在血河嘴巴里,剩下的顺着血河的脸滴落在胸口。青年委屈地把jingye吐掉,眼泪要掉不掉就这么盯着方承意。吃到rou的男还算满足地眯起眼睛,随手披上外衣,一把抱起血河,找了件衣服罩着他。男人推开门,示意守在不远处的范玉城带路找个地方沐浴。范玉城赶紧低头,一路领着方承意去了岛上一处水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