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玥，你是在自慰吗？

    鹿玥在床上性子表现的有些许恶劣，总能压顾以欢一头，不过确实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她说是无数次，便当真是无数次，不管顾以欢什么时候找她要视频、要怎样的视频，都一口答应的非常爽快。

    爽快到让顾以欢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感觉自己像是压榨员工的黑心老板。

    少女白天上课晚上拍视频，偏偏效率还高，最多不会超过两天便会拍好了发过来，V站更新都没这么勤快。

    她一边不好意思，一边心安理得享受对方发来的视频。

    偶尔心虚的想关心一下对方忙不忙得过来，鹿玥的回复总是恰到好处，友好却又带丝距离，仿佛除了性有关的方面，无法窥见她任何一丝生活的痕迹，除去她那时常更新碎碎念的朋友圈。

    细微可爱的生活日常，与发来的视频很是割裂。

    视频里的少女言语放浪、动作大胆，毫无羞耻之心，或许是因为两人做过了，顾以欢总觉得鹿玥给她拍的视频比V站上传的那些尺度还要大，当然也有一部分是她所提要求的原因...害得她每次看完视频得做好几次才能满足。

    看得多了，最后甚至连鹿玥身上有几颗痣都一清二楚。

    因着有了这些视频，顾以欢上V站的频率越来越少，本来当初做网黄就是为了找刺激满足身体，现在有了更好的方法，便没了上V站的理由。只是偶尔不忍心辜负等待的粉丝，会在自慰的时候顺带拍一下视频上传。

    和鹿玥最亲密的交流停留在上次线下，明明是上过床的关系，身处同一个城市，除了鹿玥的名字之外顾以欢仍然一无所知，她有体谅的想过给对方报酬，不过每次鹿玥无懈可击的回复都让她无法轻易将这句话说出口。

    人的情绪到深夜会变得尤其敏感，鹿玥以另一种形式陪伴了顾以欢许多个深夜，有时睡前拿少女视频当配菜看着屏幕上的身姿竟也会忍不住去想对方现在在做什么呢？

    但她们似乎不是可以寒暄聊天的正常朋友关系。

    ...

    最后一丝寒意彻底褪去，夏日来临。

    工作室之前展出的衣服受到不少好评，进入大众的视线中，算是逐渐步入正轨，顾以欢随之忙碌起来。

    期间家里那位女士又催着问她同上次男生的进展，她象征性去吃了几顿饭敷衍，省得对方再新塞给她难缠的人。

    小鹿：【jiejie不好意思，视频可能要晚几天发给你】

    说起来这还是顾以欢第一次收到少女发来推迟的信息，她不知道让对方拍了多少个视频了也没细数，鹿玥的道歉让她罪恶感爆棚，斟酌着回复：

    【没关系，最近很忙吗？】

    小鹿：【忙得人是jiejie吧？好久没有找我要视频了。】

    顾以欢确实最近忙得身体顾不上情欲，稍微闲下来一点就又跟有瘾似的联系对方要了视频，实际这个很久也并没有多久，一个多星期而已，不过比起她之前所要的频率，确实算久的。

    鹿玥的语气有点像撒娇显得很亲密，不过问题转瞬间就被巧妙的抛了回来，和以往每次一样。

    她识趣的没再过多询问。当天少女的朋友圈倒是更新了一条应该是坐在高铁上拍向窗外的照片。

    原来是出门了啊。

    之后的几天都没发来视频，顾以欢当然不会去催，好在手里还有存货。

    深夜拿存货抚慰完自己身体，躺在床上进入冥想时间，鹿玥却罕见的打来了电话。

    起先她差点以为看错了，确认好几遍名字和头像都的确是鹿玥后才点了接通。

    这是两人加联系方式以来第一次电话。

    那头只有清浅的呼吸声，一片沉默没有人说话。

    顾以欢耐心等了会，心想不会是误触打错了吧？

    “喂...？”

    刚开口，少女呼吸突然变急促了几分，“jiejie...”

    有些奇怪。

    顾以欢没多想，看了眼时间——晚上11：35，问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她声音轻柔，还带着高潮后的慵懒劲。

    少女发出一声似痛苦的闷哼，“唔、没什么，jiejie可以陪我说会话吗？”

    说话？

    顾以欢满头雾水，大半夜打电话来就为了跟她聊天？实在是太反常了。

    更可疑的是电话那头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动静，和少女不自然的声音。

    她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贴着听筒传来的呼吸声顿时变得有些烫耳。

    “鹿玥...”顾以欢没有叫小鹿，这好像还是她知道对方真名以来第一次有机会唤这个名字，拿着手机的手指不自觉握紧。

    “你是在自慰吗？”

    “哈啊...”那头顿时喘了喘，随后轻笑声传来，“jiejie发现了呀...”

    “你...”她有许多疑问在心底乱糟糟的难以开口，直觉告诉她鹿玥不太对劲。

    “jiejie说说话好吗...？”少女带颤意的声音像哀求一般，低的不能再低了。

    听得人无端难受。

    顾以欢头脑疯狂运转，最后悲哀的发现跟鹿玥完全没有共同话题可聊，不知所措的问：“说、说什么？”

    她们对彼此压根一丁点也不了解，如同陌生人，可以说些什么呢？

    只有少女破碎的呻吟回答。于是顾以欢搜刮着脑子里的信息，流水账一样说起今天发生的事情，说起她是一名服装设计师，说起她设计的衣服。

    话语逐渐越来越流畅，鹿玥此时成了最好的倾听者。

    “jiejie、哈嗯...jiejie刚刚也自慰了吗...”少女忽地发问。

    没什么好隐瞒的，顾以欢大大方方答了声“是”。

    那头又接着问：“用得我的视频？”

    “嗯...”她别扭的回，暗想不然还能有谁...

    “哼嗯...真好。”少女意味不明的轻叹，之后呻吟声加快，布料摩擦的动静更大了些。

    “jiejie...唔嗯...jiejie、嗯...”

    鹿玥高潮时一声声唤着jiejie，细弱的呜咽声仿佛在哭泣，顾以欢的心被揪了下。

    在对方过了许久恢复成正常的声音虚弱的说出：“回去后见面吧jiejie。”的时候，她莫名有如果拒绝会成为十恶不赦的罪人之感，便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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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速推动剧情中...

    之后考虑或许会写一篇鹿玥的个人番外讲清楚她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