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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地收回视线,背着课本上的古诗,在脑海中反复记了好几遍后,转头对夏莹西道:“莹西,帮我背下古诗吧。”“啊?你确定现在还有心情背诗?”夏莹西瞄着周曜,“周曜好像一直在看你耶,你要不要和他打个招呼?”阮黛莫名,“他怎么样关我什么事?”夏莹西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还没恢复记忆,有些吃惊,本还以为她见到周曜就能想起来,看来这后遗症后劲很强啊。“行吧,背哪篇?”“锦瑟。”周曜一进教室,目光下意识落在阮黛身上,她低着头,披散着柔顺的长发,衬得脸越发小巧白皙,清雅漂亮,她头转向旁边,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声音轻柔地和同桌说话。让人火大。周曜有些烦心,也移开眼不看她,面无表情地走到她前面的位置,把书包扔在桌上,拉开椅子坐下,响动很大,凳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引得多个人看过来。可阮黛跟没感觉似的,认真对着夏莹西背古诗,语调平缓,咬字清晰。“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周曜:“……”她绝对是故意的。绝对!他咬牙从书包里拿出课本。旁边的徐春纯犹豫地看着他,小声道:“周曜,你作业写了吗?”周曜淡淡看她一眼,没有搭理的**。徐春纯知道他肯定还介意着那晚的事,难过地垂下眼,不再开口。他们这边气氛僵硬,教室其他地方依旧热闹,几乎谁都看出了阮黛和周曜不太对劲,好像在冷战。后排男生不嫌事大地吹口哨:“你们看,阮黛竟然没有理周曜耶,这天是不是要下红雨了?”“应该是换套路了。”有人猜,“毕竟以前那么粘人也不见得对周曜起作用。”“我说呢,原来是在欲擒故纵啊。”“你们猜她能坚持几天?”“我赌两天,不能再多了!”“那我赌三天,感觉她今天看着和以前不太一样,决心应该会久一点。”丁嘉豪也兴致勃勃加入,扔了五十块进去,“半天,绝对是半天,人家只是在闹脾气好吗?谁不知道她对曜哥情比金坚,哄一哄就好了。”“哈哈哈!”后面一片笑声,刺耳又闹腾,远远传到阮黛耳里,她只是淡淡一哂,懒得理会。*在男生们无聊的赌约下,全班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往阮黛身上瞄,想看看她到底什么时候破功。阮黛恍若未闻,背完后开始背下一篇,把他们都当空气,直到第一节课结束,也没有如他们所愿去找周曜。倒是周曜身上气压越来越低,上课难得没有趴在桌上睡觉,他撑着下巴看黑板,脑袋同样固执地没有转过去一下,看似在认真听课,其实所有的注意力都不知不觉集中到了身后。她写字时发出的沙沙声,纸张的翻页声,还有和夏莹西的交谈声,就算偶尔谈到了他,她的语气也十分正常,轻描淡写的,仿佛这个人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装的还真像。周曜唇角向下抿着,明显是不悦的表情。谁都能看出他心情不好。第二节课是数学课,上课铃响起,一个头发半白的老人抱着教案走进教室,手上还拿着一个保温杯,中气十足地对着他们喊:“上课,同学们好!”“老师好!”全班都站了起来。徐春纯一直在下面找课本,翻了很久都没找到,急得满头大汗,这才想起课本放在家里忘带了。她一下就慌了,现在都上课了,来不及去别的班借。徐春纯转头,看着周曜冷淡的侧脸,咬了咬下唇,小声问道:“周曜,你的数学书能不能借我看一半啊?我忘带了。”周曜本来不想管,可发现徐春纯向他求助后,身后阮黛和夏莹西的说话声顿了顿,然后没声了。这还是上课以来,她第一次对他有反应。她果然还是在意的。周曜唇角微微上翘,带着不知名的开心,随手把数学书往徐春纯的方向移了一点。想用这种方式故意让阮黛破功。徐春纯受宠若惊,连忙说:“谢谢。”后面。阮黛看到周曜和徐春纯共用一本书,微微挑眉,一点反应都没有,低下头,照着老师的要求,写书上的课后习题。“草,周曜这个狗比竟然和徐春纯共用课本。”夏莹西看到,压低声音骂,在草稿纸上写纸条给阮黛,“阮阮,你心里要是不舒服别憋着,我帮你一起骂他。”阮黛不明所以,也在草稿纸写了一句话:“不舒服什么?”“别装了,刚刚徐春纯问周曜借书看时,你突然就不说话了,难道不是在意?”“那是因为,”阮黛慢条斯理写道,“老师看过来了。”夏莹西:“……”“不过他看的是你,你小心点。”“……”接下来的时间阮黛都看着黑板听课,时不时摘抄笔记,十分认真。数学老师姓张,是一位上了年纪,资历很深的老教师,他不言苟笑,为人刻板,对学生极其严厉,作业不写罚抄一遍,上课开小差站着上课,就连周曜在他的课上都比较安分。而且他最喜欢点学生上黑板回答问题,全班都很怕他。这不,课上到一半,张老师就在黑板上写上两道大题,其中解题用到的知识点都是刚刚学过的。“好,我叫两位同学上来回答一下。”写完后,他甩了甩手上的灰,锐利的目光扫向底下的一众学生。大家安静如鸡,不敢抬头与他对视,心里拼命祈祷“不要叫到我不要叫到我”。阮黛看到夏莹西缩着脖子牙齿打颤,有些无语,有这么恐怖吗?张老师望了下面一圈,意外发现除了固定几个学习好的同学没有慌张外,阮黛竟也抬起了头,看着黑板上的题目,在草稿纸上写写算算,看着似乎就已经开始在解题了。他对阮黛的印象一直不好,这个女生的心思从来就没花在学习上,只会追着男生后面跑,不学无术,作业敷衍,上课虽不会捣蛋,但也马马虎虎,成绩不太理想。现在看她这么正儿八经的上课,还是头一遭。张老师看了她许久,淡声点名:“阮黛,上来写第一题,严深川,第二题。”缓刑结束,很多人心里松了口气,而后又有点幸灾乐祸,谁都能看出第一题要比第二题难得多,张老头让阮黛写第一题,明显就是有意刁难。阮黛脸色并无异样,平静地上去了。周曜撑着下巴,看着黑板前那道纤细的背影,眸色微闪,向来不学习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