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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云思澜轻快的跑回我身边,挽住我的胳膊,笑嘻嘻的向那群人挥了挥手。“思羽。”她在我耳边低语。我楞了一下,眼睛闪了闪,笑起来:“那时候你还真是有恃无恐啊,明明自己对付的了,还要我出来。”她低头似是叹了口气,又高傲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不然我拉你来做什么?!”我无语。“明明长的很娘娘腔,打起来还可以看啊。”我脚步一个不稳,我抬头看了看那个刚才打人的红发少年,正边搂着他女朋友走过,边揶揄的看着我说,看来他真是让我觉得很烦。云思澜挽着我的手一动,被我单手扣住,狠狠盯了红发少年时被我拉走,“别和无聊幼稚的小朋友这么计较。”看着那少年气怒瞪大的眼,我心情变得极好。9、10离开回到城堡,已经是晚餐时间,云思澜飞快的跑到雷焱面前:“雷哥哥,我找你都找不到,害的我无聊了一个下午。”雷焱冰蓝的眼睛冷冷的扫向我,我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他的话却是对云思澜说的:“哦?思澜怎么会找不到我,今天下午不是有人陪你,怎么说无聊?坐下来。”云思澜乖乖的跑到他左边坐了。我在最边上的位子坐下,发现暗、日、影和焰都在,而且上午的那个若离就坐在雷焱右边,对于这个突兀的存在,大家都视若无睹。我悄悄关注着雷焱的举动,注意他的喜好,这已成了习惯,有他在的地方我很难去注意别人,所以也没有看到雷焱右边的若离眼里闪过的失望。虽然雷焱在和左边的云思澜笑着说话,可是我就是感觉到他生气了,对面的青邪眯起眼看着我笑,别人都若无其事的继续用餐。“青邪,十天之后完成和北美的交易,那批货转给中东的肖。”雷焱边喝着红酒边漫不经心的说,青邪一楞,随即说道:“是,伯爵,但是朱桦不在,我希望找个帮手和我一起去。”朱桦是青邪的副使,我们五个人每个人都有一位副使从旁边协助,而且每月副使会回本家来和雷焱汇报各处的工作情况,像罗文就是煦天的副使,协助我的则是胡管家。雷焱优雅的一挑眉,示意他继续,“我希望您能让月使和我一起去,因为时间缩短,我想让他以副使的身份和我过去。”我的注意力终于从雷焱转向青邪,他的话出乎我的意料,因为我已经有三年不曾离开本家了,确切的说,是离开雷焱。青邪作为暗使,处理黑道上的事自然没人比的过他。我们其实还是和自己的副使配合最默契,仓促间他让我过去,一是因为朱桦另有事忙,二则是因为,在三年前,我曾被老伯爵派去和北美的黑手党打过一次交道,对于中东我倒是并不了解。至于本家么,思及此,我抬起头,雷焱也正转头看向我,冰蓝的眸子冷凝深邃,脸色似乎脸又黑了一层,半晌才不甘的说道:“明天你和青邪过去北美那边,二十天内回来,胡管家暂时代你处理这里的事。”“是,伯爵。”我眉头微皱,青邪,真不知道你是害我还是帮我,雷焱这三年都不愿意让我离开本家是怕我逃跑吧。我自己虽然无意,但是为了减少猜忌,都尽量不会离他太远,哎,现在又要让他不放心了。不过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暂时离开雷焱,不用看到他和若离的卿卿我我,对我也真算是一种解脱罢了。晚宴结束时,日火暗影四使弯腰告退。我走过去,单膝点地,雷焱站的笔直,看了我良久,左手伸出来,我用手轻轻握住,亲吻了一下他中指的蓝色戒指,低声说道“月使告退。”靠,为什么本家的月要行家礼……头疼的站起身,若离眼睛亮亮的盯着我也罢了,云思澜也狠狠的瞪我,大概是有一段时间不能给她奴役了?我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当时钟指向11点,我看看月宫的人:“都下去休息吧。”瞬间整个月宫像是再无一人,慢慢走回二楼的房间,窗帘柔顺的垂在两边的地上,整个落地窗可以看到月光在城堡间的空地上洒下异样的美。正在我默默看着外面时,一双手从背后直接揽在腰上。“我讨厌你离开。”低沉的声音响起,热气呼在耳边。我转头,身后的人的绝色容颜像极月下的吸血贵族。听着他任性的话语,我真想欺骗自己他是因为对我有感情才这么说的,可是只是为了控制与习惯吧。我看着他的面容失神,直到他惩罚的咬在我脖子的动脉上,瞬间,我觉得自己的血像是被吸走般无力的依在他怀里。我又如何愿意离开你,可是你现在还需要我么,想到站在你身边的那个人影,心痛莫名。我把头深深埋进他怀里,不愿意让他看到我眼里的情绪。似乎是我的柔顺取悦了他,雷焱低沉的笑出声,一手来回抚着我的腰线说:“尽快乖乖回来,恩?”我因为他不断作怪的手与唇有点迷糊,不由自主的承诺他:“你说的话,我当然会听。”得到满意的答案,他抱起我走向床边,月色蔓延开我伪装的幸福。第二天,我和青邪登上了去北美的私人飞机。云思澜闹着想要跟来,被制止,其余的人挥手和我们告别。离开前,年近六十却精神抖擞的胡管家和我说了很多,大抵是本家的家务,我又另外絮絮交代雷焱的衣食住行等需要注意的事情,被胡管家笑话了很久。看着月光城堡离得越来越的远时候,我松了口气,摊在舒服的有点像躺椅的贵宾专座上。看着窗外的白云和遥远的地面,忽然觉得自己也许把自己迫的太紧,离开那里,外面也是很美好的不是?或是阳光明媚,或是温馨平淡,或是匆忙却有活力,这样的生活自己曾经也有过阿。离开那里,没有争斗,没有黑暗,没有勉强……没有爱。“月,怎么了。”睁开眼看到青邪担忧的脸,“你晕机还是身体不舒服?”“没有什么。”我低头浅笑,笑得极为懒慵,我怎么会想这些,果然累过头了。青邪出乎意料的没有乘机嘲笑我,只是伸手轻轻揉着我的额头,看着一直致力与怎么让我头疼得人类似关怀的动作,我对上他,有了丝感动,开口正想说话。青邪笑得一派风流,抢先道:“兄弟们都知道,我只为自己小情人服务的。”“……滚!”我终于象往常一样踹开他。青邪怪笑着坐在了我对面,吞吞吐吐的道:“小羽,其实,这次谈判,是约在托玛会馆进行的。”“那又怎样?”我瞥他一眼,不耐。“可是那个会馆顶层的高级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