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04号。(捆绑公调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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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04号。”(捆绑公调表演)
“04号。”
台下有人叹息,果然自己没有这种好运气。
聚光灯落在04号卡座,不少人没有错过那熟悉的纯黑色面具,那属于台上男人的专有面具。
汪洋对着台上微微皱眉的人抬了抬下巴,卡座里的支配者搂着自己戴着项圈的小狗,姿态中的挑衅和占有欲都十足。他笑着指了指沙发上另一只走丢的孤独小狗,04号卡座的幸运儿就此产生。
萧筱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而徐熙又推不开男人紧紧搂住她腰肢的手,只能看着神情还有些呆呆的女孩,在服务人员的引导下,一步一步走向祭坛。
台上的男人咬牙切齿,却只能含笑,骆相宜的面色从潮红到泛白,也不过短短几秒。她看见了聚光灯下的女孩,这才意识到为什么主人今天上台没有佩戴面具。
男人的声线冷冰冰,似乎与走至他面前的女孩并不熟:
“04号,是想学习捆绑吗?”
他用冰冷的数字作为代称,将二选一的选项删成一个,可眼前的女孩好像真的是笨蛋小狗,完全听不出他语气里的拒绝,轻轻问了一句:“不可以被捆吗?”
彭杰没有回答,台上的寂静让台下的人纷纷不由投去探究的眼神,试图穿透过面具,探清这位幸运儿的真面目。不少与彭杰相熟的会员也不由感叹,Jay是又恢复多奴了吗?而且这次还换了口味?
不过如果是Jay的话,也不是很稀奇。
此时此刻神情似乎淡漠自持的彭杰,内心却恨不得现在就把笨蛋小狗拉上楼,狠狠打烂她的屁股。他刚要开口拒绝,却不料台上走来另一位身着手工西装的男人。
台下的躁动彻底安静下来。
“当然可以,这是你的选择,也是你的自由,我们有义务满足你的要求。”
汪洲并不是没有看出两人之间的纠葛,也没有忽略台下自己弟弟看好戏的表情,但既然已经在台上,无论是对于支配者,还是被支配者,规矩就是规矩,被束缚的,永远不止一方。
众目睽睽下,舞台上又只剩下三人,骆相宜自知身份,也能感知到主人周遭的低气压,哪怕内心再震动,最终还是退身跪在一旁。而台上的男人第一次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错觉,他愿意承担游戏里的责任,却不代表他喜欢被任何人绑架。
想要在台上被绑是吗?
男人利落拿起从舞台悬梁上垂落的红绳,手上的力道不自觉重了些。只是第一圈,女孩的大腿就被勒出深深的红印。
但他却像没看见,连着女孩鹅黄色的长裙一起,从大腿一直捆绑到小腿,直至两者交叠,又将女孩的双臂和手腕向后束缚,与腿上的绳结交错,交错复杂,动作却毫不犹豫。
很快,女孩就被高高吊起,月牙的弧度让女孩挺出隔着布料被束缚的胸乳,悬挂在半空。
行云流水的捆缚,让观众很快就将之前的探究忘在脑后,上位者费尽心思想要记住那些复杂的绳结,而被支配者则忍不住开始幻想那些不可言喻的场景。
尤其是当男人调整悬挂的红绳时,那西装裤下藏不住的隆起,正巧被微微晃动的娇俏鼻尖抵住,不少人都仿佛已经能够看见那粗大的性器,破开布料的束缚,插入女孩口中的yin靡画面。
可惜女孩的面具遮住了她水红色的唇瓣,唯有起伏不定的小山丘,和发丝下隐隐约约的红艳耳垂,向台下的众人讲述着她内心里的千万羞耻和隐隐情动。
聚光灯外的黑暗中,始作俑者作壁上观,靠在沙发上,单手游走在女孩的胸乳上,恶劣地摘下乳贴,捏着已经成熟的樱桃不断把玩,似乎是在惩罚对方的不专心。但徐熙怎么能专心,她太懂女孩的眼神,太懂那些根本遮掩不住的爱恋,也太懂彭杰是怎样的人。
她参加过男孩的十四岁生日宴,见证过十六岁的荒唐,十七岁的顽劣,和十八岁的残忍。能在他们这个表面光鲜内里肮脏的阶层,完美掌控各种社交的尺度,至今不树敌,无非是因为他将一切都分得太清。
他分得太清,那条条界线将他的世界乃至自我都割裂。在所谓的浪漫与情爱中,你永远不明白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对这样的人动心,无异于一场单向的献祭。
一场甚至会引起神罚的献祭。
高跟鞋被皮鞭精准抽落,他厌恶被践踏的分界线,被强行入侵的私人区,他更讨厌所谓的勇敢,实质上是不顾后果,不分场合的莽撞。紧绷的脚背透露出些许紧张与不安,黑色皮鞭却毫无怜悯,唰的一声就落在羊脂玉般的脚背。
连续三下,落在同一处,女孩哭吟出身,才换来男人一句:
“不会报数?”
其实只打了十下,哪怕在愠怒中也收敛,女孩的声音却一次比一次破碎,但可怕的是,只有她自己清楚胸部的胀意和腿间的湿润。
十下很短暂,台下观众意犹未尽,台上的女孩却抵达忍耐的极限,似乎再多一下,那鹅黄色的长裙就会沾染上深色的水意。男人适时停手,徐熙说的没错,男人会保证台上的安全。
松开的红绳散落在地,女孩腿都麻了,跪坐在舞台上,面具贴着男人的大腿,抽噎磨蹭,但突如其来的掌声却让她恍然意识到身在何处,后知后觉的羞耻感侵袭而来,她扯着男人的袖口想要躲藏,却无处遁形。
落在头顶上的手掌已经离开,伴随着清冷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践踏,一步一步远行。攀爬的和服从她的余光一闪而过,她想要回头,却因为双腿发麻,动弹不得。
聚光灯就此熄灭,黑暗中的女孩被淡淡的薄荷香抱起,夜笙带走了坠落在地的弯月,遵从主人的命令,将人带到楼上的休息室。
轻柔的手指落在几个xue位,似乎是再了解不过如何疏解捆缚后的酸麻,他在极具忍耐的抽泣声中默默离开,自作主张敲响了楼上的门,将门卡送至男人的手中。
汪洲在听完汇报后,抚了抚那柔软的发丝,就像在给小狗顺毛。丹凤眼望着那头顶上的发旋——这些年,胆子反而大了不少。坐在皮质沙发上的男人喜怒不明:
“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