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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道:“那我呢?” 安碧如横了一记媚眼,道:“你且一边伺候着,等你四位娘亲都满意了,你再入座。” 张雅瞥了他一眼,见他裤子未系,仍赤着下体,挺着粗物在一旁晃荡,哪还有昔日那挥斥方遒,无敌四方的真龙模样,端的是一个滑稽的奴才,惹得她不禁失声娇笑。 安碧如朝他勾勾手指道:“乖儿,过来!” 秦枫嘿嘿一笑,凑了过去,道:“有何吩咐?” 安碧如道:“那你准备将来怎么安置我们?” 秦枫不由分说道:“一并娶了,全部过门。” 四女见他态度坚定,玉靥晕潮,好不欢喜。 秦枫口干舌燥,下体龙根勃起如铁,却是不敢造次,只能站在一旁直勾勾地望着四颗丰满多汁的熟美果实。 安碧如瞧在眼里,抿嘴笑道:“傻孩子,憋得如此难受,让娘好生疼你!” 秦枫连忙凑近,安碧如温婉地娇笑着,从秀榻上抱下一床被子,铺在地上,说道:“来,乖儿,快躺下来。” 秦枫依言躺下,那根巨龙直竖而立,刚猛挺拔,看得四女面红心跳。 安碧如俯下螓首,红唇贴着秦枫面颊,温热兰息合着暖融口唇抚来,秦枫只觉得半边面颊都酥麻起来,西门雪嗤笑着凑了过来,玉手如水蛇般钻入秦枫衣襟,冰滑着贴着男儿胸腹撩动,将衣襟一分,露出结实的胸肌。 见男儿嘴唇被jiejie占据,西门雪便转攻其次,朱唇贴着脖颈挪下,香吻连连,熨在胸肌上,继而一口叼住一枚rutou,秦枫立即感觉半个身子都木了起来,这对鸾凤姐妹极尽妖娆妩媚,眉宇间又是温婉宠溺,倒是叫秦枫一阵舒爽。 秦枫顺势将手从安碧如衣衫下摆探入,贴着绵软的雪腹往下滑去,没入腿根处,触及一抹腴腻润嫩,手掌在她胯间揉捏摩挲,搭按在娇嫩的蛤口上,原来美人已是泥泞如淖,不出片刻热蜜汁流,熨得指掌酥麻,秦枫指头轻轻剥揉两片玉脂沃唇,随即钻入嫩瓣之内。 安碧如粉面蒸霞,吐开他的嘴唇,眯眼微喘道:“坏小子,你占娘亲便宜?”秦枫笑道:“这非孩儿要占大娘便宜,而是大娘溺子太甚。” 安碧如啐道:“混贼,越说越过分。我不睬你了!” 秦枫道:“好娘娘,我嘴儿好生干渴,你再赏我一些琼浆玉液,再亲亲嘴吧。” 安碧如媚眼轻横道:“想亲嘴找你二娘去。” 秦枫可怜兮兮地望着秦璇玉,看得这成熟淡雅一阵面赤。 安碧如还推波助澜道:“妹子,往日你不是最喜跟他亲嘴的吗,你看着娃儿如此可怜,你就赏他点甜头吧。” 秦璇玉红着粉面,咬了咬朱唇,眸间已经春水迷离,却是碍于面薄,筹措不前。 安碧如语带哀求道:“好妹子,你再不过来这冤家就快把我弄疯了!” 秦璇玉瞥去,见安碧如裙胯处凸起一块的男儿掌背,还不断把地蠕动,可想而知这妖娆妩媚的jiejie是何等辛苦,想必花底已经酥软湿烂,泥泞不堪了。 她幽幽一叹,也凑了过去,捧起秦枫的脸颊,樱口喷香地贴在男儿嘴上,秦璇玉最是沉醉口唇交融的感觉,一个接触便于男儿吻得迷醉难分,四唇紧贴,双舌缠卷,好不痴迷。 秦枫口享璇玉香涎,手戏狐狸rou蛤,半身更有西门雪红唇吮舔,好不快活,但下体龙根却是裸露在外,虽是坚挺不屈,但却犹如无家可归的游子,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安碧如越看那根丑物体越是好笑,便跟张雅招呼道:“张meimei,你的侄子现在可怜兮兮的,你快些帮他一把。” 张雅雪靥一晕,咬唇嗔道:“谁是我侄子!” 安碧如笑道:“好了好了,妹子,你就别害羞了,咱们都上了这条贼船,那还顾虑什么!” 张雅仍是觉得不好意思,红着脸扭捏了半响。 安碧如暗笑一声口是心非,饶璇玉那般淡雅的人物都耐不住了,你还能忍到何时。 于是她也不点破,伸手在秦枫胯间抚摸,纯阴凤息刺激了几下,龙根阳气更加茁壮,马眼透着热气,轻烟渺渺,好似据巨龙吐息般,而那些白烟又含着醉人馨香,最是吸引雌性,催生情欲。 张雅食髓知味,又是虎狼之年,那堪龙阳异香的诱惑,只是几个呼吸便面热心跳,肌肤guntang,腿心濡润;咬了咬朱唇,放下矜持,提起裙裾,露出两条粉润雪白的玉腿,分胯在秦枫腿腹侧。 秦枫抬眼一看,只见伯母胯间竟是不着片缕,粉胯玉壶芳草靡靡,涟涟漪漪,不禁莞尔,想调笑几句,却被秦璇玉香唇堵住口嘴。 张雅玉手扶住rou柱,抿紧了唇瓣,缓缓沉臀,rou蛤开唇溢出阵阵蜜汁,裹吞rou柱。 被柔软湿滑的屄脂裹住,rou柱四周沾满黏腻的yin液,既缓解了yuhuo又洗刷了棒身上的辣椒水,倒是让秦枫好生舒爽,然而则苦了张雅,体内那根粗物不但灼热,如今还带着辛辣,叫她极不好受,腟内竟是火辣辣的一片,逼得美妇鸡皮疙瘩聚起,想要起身逃离,却发觉花蕊早被龙冠顶住,酥酥麻的好不销魂,美得她骨头都被抽去大半,连支起大腿的力气都欠缺,想起又起不来,只得含羞噙苦地吞着那根又辣又热的男根。 花芯子被rou龙顶得酥软,但棒身又烫得腟rou麻辣,叫张雅快美和苦楚并存。 安碧如看得清楚,莞尔道“哎呀,张meimei,是jiejie疏忽了,忘了这小贼身上还有些辣椒水,叫你受苦了,真是对不住啦!” 张雅此刻所有精神都放在下边那根火辣的roubang子上,那听得进安碧如的道歉,两只柔荑紧张地按在秦枫腹间,小心翼翼地撑着,从娇柔的身子内挤出几分力气来撑起身子,但这一挪动使得龟冠在腟rou内刮了几下,端的是酥麻热辣,蜜汁顺柱而流,濡湿两人的耻毛。 “好酸……好辣……” 张雅好不容易才抿动嘴唇,吐出几个词来,西门雪在秦枫rutou上吮了几下,抬起头来笑道:“咦,那岂不是酸辣茄子煲?想不到张meimei喜欢这口味。” 这美妇伶牙俐齿,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安碧如能压过一头,张雅岂是她对手,被臊得脸热面红,羞不可耐,但体内那根坏东西不断地蚕食自己的理智和精神,脑袋一片昏沉,根本无从反驳。 张雅这般轻研慢磨虽让秦枫颇感舒爽,但仍是略显不足,不温不火,好不憋闷,于是他腰杆猛然一挺,龙根好似撞城门的巨柱般狠狠杵在美妇的花芯子上,那团腴滑嫩rou被戳压出一个凹陷,几乎将宫口给顶开。 张雅也犹如中箭的天鹅般,整个身子僵直颤抖。 秦枫暂时避开秦璇玉的缠吻,问道:“伯母,你怎么了?” 张雅冒着冷汗,喘息道:“差点没被你这狠心鬼给顶死……” 秦枫拍了拍西门雪,示意她暂且停止,然后又从安碧如胯间抽回濡满粘液蜜汁的手,整个人坐直起来,将张雅抱在怀里,柔声安慰道:“好伯母,莫恼莫恼,孩儿这就来赔罪!” 说着便张口去噙住美妇水润的丹唇,细吻轻舔,手掌则不露声色地按在衣领处,然后往两侧一扯,将张雅的衣襟剥至肘间,露出紧凑贴rou的肚兜和大半雪白的肌肤。 秦枫手掌托住伯母的腴臀,下体摆耸,时而上下窜动,时而左右摇摆,时而狂风暴雨,时而细火慢炖,但龙冠始终牢牢嘬妇人的嫩芯子,张雅只是一介文弱妇人,既非天生媚骨,又不谐房中秘术,那堪男儿这般yin技,苦挨了数十龙枪后,再也挨不下去了,娇啼莺喘,蜜蕊子酥酥腻腻,一股热油般的阴精浇了下来,裹了男根一身,整个蜜径腟腔油润滚热无比。 秦枫下体鼓胀无比,yuhuo难遏,rou柱死死顶住美妇人嫩蕊,龙根霸道十足,竟已隐隐将妇人花宫撑开的趋势。 张雅只觉得下体仿佛被撕开一般,痛得冷汗直冒,藕臂紧紧